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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是土匪头子,咱们天生一对。”许时光用身子摩挲着他。
这么一弄,丁一顿时有了反应,咬牙道:“许时光你真是个妖精,快别动了,不然我真把你给办了。”
“办就办,你今天不办就不是男人。”许时光不仅没有停止动作,反而使用了激将法。
丁一按住她的腰,那纤细弹0性的触感令他心猿意马,但还是忍住问道:“你今天很不对,遇到什么事了,非逼着我要你。”
许时光的声音从他胸口处传来,沉沉闷闷的:“我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话音未落,许时光顿觉天旋地转,反应过来时,他已然压在她身上,狠狠地道:“许时光,你想得美。”随后,她被吻得昏天黑地。
在思绪茫然之际,许时光只有一个念头——居然能只手把她一女汉子翻转身,这厮身手果然够利落,以后打架要先戳瞎他眼睛防备才是上策。
、34第八章(2)
此后,许时光对丁一是越发地好了。
每天下班都是第一个冲出办公室;就为了回家煮晚饭给丁一吃。
每月工资也不再乱花;乖乖存着,就为了给丁一买件高级衬衣。
甚至于最讨厌吃的胡萝卜只要丁一让她吃;她便能眼睛不眨地吞下。
整天的口头禅便是“我家丁一,我家丁一”;听得罗芙都厌了,直骂她没出息只要一谈恋爱就是女奴的命。
任何人看着都会觉得她爱丁一已然爱得无法自拔非君不嫁,只有向真看出了端倪。
“时光,你是在愧疚是吗?”向真一针见血。
正中红心,许时光无话反驳。
“难道还对游彦臣有什么想法?”这正是向真害怕的。
许时光用手指擦着向真家的玻璃;天冷了;这个城市是出名的湿寒;玻璃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缓声道:“我和游彦臣之间的感情就像是这块玻璃,擦拭得再干净仍旧留有痕迹。没看见他时,我是正常的,可一旦看见他,那些回忆又会死而复生活灵活现。每到这时我就觉得对不起丁一,在他心里我是唯一,在我心中他也应该是唯一,但为什么我还会想起那些不应该回忆的人?”“那不能全怪你,”向真劝道:“首先,游彦臣是你的初恋,本身就难以忘记。况且你们在一起又这么多年,感情也深。最重要的是,你是在没有完全忘记他的情况下与丁一在一起的,所以暂时有这样的困惑也属正常。”
“向真你不能再宽慰我了,我知道自己这种做法一点都不仗义。”许时光狂抓头发:“人家丁一至始至终就我一个,那我至少也得做到与他交往后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才是,整天想着那些没用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我这种人简直是朝三暮四,在道上混是要被第一个拖出来砍死的。”
“我想,丁一最开始确确实实是想等着你完全忘记游彦臣后才跟你告白,哪里想到QQ先把这事吐了出来。”向真分析:“所以我想他对你的心理状态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也愿意等你。”
话虽是这么说,可许时光的愧疚有增无减,于是这天晚上主动到丁一家帮明天即将出差的丁一收拾行李。
“手挺巧的啊。”眼看着一大堆行李被整整齐齐摆放在小包里,丁一夸赞。
“专门到网上学的。”许时光得意。
丁一瞅着她,眼神细微流转,一把拉住那双正在忙碌的手:“许时光,你最近干什么对我这么好?”
许时光的脸颊暗暗红了,因为心虚睫毛扑闪的频率快了些许,但嘴上仍旧说道:“丁一你还真是贱皮子,难道非要我对你拳打脚踢才习惯吗?”
丁一侧躺在床0上,整个身子将柔软床垫压出一个凹陷,令她不由自主往他的方向倾斜。
“像正常的许时光那样对我就好。”他说。
“对了,最近有没有见到QQ?”许时光感觉这话题越深入越危险,赶紧转移。
自从她与丁一交往后,QQ姐基本上就没怎么出来和他们这群人混了。面对这种情况,许时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却无能为力。
“没。”丁一似乎不欲多谈。
“都是你的错,没事勾蜂引蝶的,害得QQ伤心。”许时光轻哼。
丁一擒住她下巴,眼眸缓慢地眯缝下来,锐光乍现:“许时光,你这话题未免转得太生硬了。”
既然文的不行,许时光决定来武的,当即低头,含0住他的拇指,舌尖在指腹上来回滑动,像是要吞噬掉他的指纹,他的人生。
丁一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拖过拥在怀中用尽全力地吻着。
晕晕乎乎间,许时光只有一个念头——这家伙吻技是越来越好了,孺子可教啊。
“我现在才发觉,张爱玲那句‘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0道’,果然是至理名言。”许时光躺在向真家沙发上,回味着前几天丁一的吻,意犹未尽:“我是这么想的,现在我和丁一只是思想上的切磋,所以有点隔阂。但要是有了肉体上的切磋,指不定就能圆满了。”
向真喝了勺许时光送来的汤,想说什么,但突如其来的小腹隐疼让她禁不住呻0吟出声。
“是不是又疼了?不成,我下午请个假,陪你去医院。”许时光着急了。
“我在网上查询了,说偶尔是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没什么大碍。”向真的长睫毛将眼睛覆上阴影:“而且,我现在真的很怕出去。”许时光明白,向真在躲避。
躲避王示,更在躲避那个人。
“向真,你这样辛苦值得吗?”许时光忍不住问道。
向真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小腹,嘴边如姜花般柔和的笑容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各人有各人的选择,适合自己便是幸福。
见向真没什么大碍,许时光便提着保温桶准备上班,然而在打开门的瞬间,却被门口乍然出现的人给怔住:“王……示?”
“向真在这里是不是?”王示看了眼许时光手中的保温桶,问道。
他眼神冷峻,脸色憔悴,似乎是多日未曾睡好的模样。
“王示你别激动,她……不在这里。”许时光拦在门前,只觉心急如焚。
难怪今早就觉得眼皮一直跳,果然有事发生。
王示没多说,直接将许时光给推开,那力气确实大,饶是许时光这样的也被推得一个踉跄。
然后他就看见了向真,以及她隆0起的小腹。下一秒,许时光听见了近乎咆哮的声音:“我要去杀了他!”
他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地狱的孽火。
“王示,有什么话好好说,向真现在的身体禁不起激动!”许时光忙劝阻。
王示转过头来,对着她冷笑:“许时光,你还真够朋友,把向真卖了,能得多少好处?”
“什么卖了?说什么呢?王示你是逮谁咬谁是吧?”许时光皱眉。
向真急急地站起身来,阻止道:“王示你给我闭嘴!”
但此刻的王示已然失去了理智,指着许时光道:“你那个混账老板许诺你什么了?升职加薪?还是车房?许时光你就为了这些蝇头小利,就想害向真一辈子吗?”
“什么混账老板?我老板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许时光只觉得混乱。
“你还不知道?就是你们公司那个林沛然害了向真!”王示透过许时光看见了另一个人,凶狠得想要扑上去将他撕碎。
林沛然便是林总的全名。
王示的这句话像个无形的拳头,正正打在许时光的太阳穴上,直击得她头昏眼花。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
许时光站立在原地,只觉得自个像是在做梦,那些朦胧厚重的白色帷幕像是潮水般涌来,将她没顶。
“对了时光,你那个叫向真的朋友是什么来头啊?怎么昨天我隐约看见她在林总车上呢?”
“对了,你那个叫向真的朋友,我不小心弄丢了她的电话,能重新给我下吗?”
“你休假的时候,老板娘几乎每天下班都会准时来公司接林总,看那情景,林总是在外有情况啊。”
是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能怪她自己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林总,偏偏是那个像纯棉毛巾一样的男人。
在公司年终聚会时,林沛然抱起可爱的儿子,拥着秀丽的妻子,一家和融的场景还印刻在许时光脑海里。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看着许时光恍惚的模样,向真痛不可当,双目含泪,只手捂住小腹:“王示,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你说你爱我,可是你仗着爱我就有资格插手我的人生,支配我的意志,扰乱我的生活?你的爱未免太霸道了。你曾经逼问我,为什么不选你要选他,现在我就告诉你——因为他不会做出你今天所做的幼稚的事,永远不会!”
王示先是怔住,随后艰难地笑了起来。就像是有人用刀一点点挖着他的肉,最开始是麻木,之后剧痛才阵阵显出,令人防不胜防。
“向真,”他说:“你可真能戳人心窝。”
爱情虽是人体产生的临时兴奋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