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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白了毛毛一眼。
“我看脑子没问题,身上伤到是有很多,开点消炎药回去。”
出了医院毛毛抬头看天,天空少有的蓝,没有阴霾没有云。阳光直直照在两个人身上,让人感到了盛夏即将到来。阿光低着头,跟在毛毛身后。毛毛开车门,他坐上车。
阳光依旧刺眼,毛毛翻下车内的遮阳板,看到阿光愣坐在在别副驾驶坐上没有反应,只好牵就那位大爷替他翻下另一个遮阳板,才不会让阳光直射在他的眼睛上。
“谢谢。”阿光冒出一句平时很少说的话。
“干嘛谢我?为了一块遮阳板?”毛毛系上安全带,催着阿光也系上,见阿光没动静,只好探出身子替阿光系上安全带。阿光应该不对劲吧,毛毛查觉到了。“阿光,阿光?”阿光在哭。毛毛连忙扯了纸巾给阿光,“你、你好好的干嘛要哭?别哭了。”毛毛没瞧见过男人会哭成阿光这样,一时让她慌了手脚。
阿光没接纸巾,随便拿袖子胡乱在眼睛上擦,睁着红红的眼睛:“我没有哭。是沙子。”
“我信你,是沙子。”毛毛开动车子,没再问原因。她想如果阿光想说,不问他也会说,如果他不想说,问了他也不会说,还免得自己尴尬。
车子一路往前开,阿光呆呆看着前方驶过的车子:“老板。”
“说。”
“快点把我哥收了吧。”
毛毛一个急刹车。要不是系着安全点,差点整个人都扑到车前玻璃上去。“收,收——”毛毛无奈,“我不收他,还有谁敢收他。阿光,你哥的功力在你之前,想收他,难。”毛毛没想到阿光会和她讨论这方面的话题。要知道从她认识阿光,就从没有听阿光说起过他有一个哥哥。自从知道他有一个哥哥,也从没听他谈及。
阿光转过头,难得对毛毛展现出一个标准可爱的笑脸:“加油。老板,虽然你肯定前途坎坷。”
“坎坷,坎坷。”不用阿光说,毛毛也知道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
“停车。”阿光突然大叫一声。
毛毛马上急刹车,害得后面的车子也跟着刹车,还狂按喇叭。阿光才不管那多,解开安全带,不顾周围的车流走到马路上关上车门冲着毛毛挥挥手,“如果我比老板大几岁该有多好……”
毛毛认为自己听错了,一定是后面的喇叭吵得耳朵出现了幻听。她摇摇头,转头看着不顾危险穿过车流的阿光,这才开车往前。
阳光依旧,夏天要到了。
毛毛翻上遮阳板,无意看到副驾驶座上放着什么东西,她拿来看,不由惊喜,阿光那小子——
、有次相邀
要说阿光那小子究竟给了毛毛什么,那还得等等,某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正蠢蠢欲动策划着某件大事。在他的大事被执行之前,他还有另外的个人小私事需要解决。
乐青松说他可能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坐上总裁的位子。针对什么人要用什么铒,他心里清楚得很。对于毛毛最好的铒,就是她的铺子,铺子是她的命,要是有谁敢要她的命,她只好拼命。
乐青松约她在乐胜集团见,毛毛本不想去,可他说关于店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需和她共同探讨。毛毛哪会想这是乐青松请君入瓮之计,一咬牙,奔赴讨厌鬼的办公室。
周末就是周末,除了在前台看到一个值班人员之外,从进大厅到上电梯,再到出来,怎么感觉好像进了鬼屋啊,如果这个时候进来一个悬空飘浮的人可以没啥好奇怪。胡思想乱的事并没有发生,电梯稳稳妥妥停了下来,毛毛出了电梯,又是静悄悄一片。
通往他办公室的门开着,秘书桌后没人。毛毛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外,门吱吖一声自己开了,这到有点吓人。
“讨——厌——”毛毛差点直呼他为讨厌鬼,可又不甘心叫他乐总,最后只好说:“乐大叔?”
没有应他。
“乐大——叔!”毛毛管他叫乐大叔,因为他比毛毛大要大上将近七、八岁。管他叫大叔也算对得起他。别人眼里他是个什么总,毛毛眼里可不是。“啊!”毛行吓得到叫了一声,她整个人被身后的人打横抱起,突然的双脚离地把她吓得尖叫一声,没想抱她的人,是乐青松。
“抱歉,我想只有这样才能把你请来。”乐青松温和地笑着,抱着毛毛往外走。
“放开我。我自己有脚会走,不用你抱。我很重,我比大象还重。”她这才意识到说店铺的事是假,把她骗上门才是真。
乐青松知道她鬼精,说:“恐怕我放手,你就会跑。”
哼!毛毛哼气,被他说中了。在这个人面前,她的心思很容易被他猜中。你要抱就抱着吧。毛毛故意全身用力想让自己变重,可——这是不可能的。乐青松轻轻松松抱着毛毛走进电梯。
“现在可以放手了吗?在电梯里我也不跑了。”
乐青松把毛毛放下来。毛毛双脚一沾地,马上做好了逃跑的准备。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一楼,毛毛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慢慢打开门,当门开到够她穿过的缝时,她拔腿就跑。可她的行动都在乐青松意料之中,就在她拔腿时,她的腿再次离开地面。
乐青松再度抱起她径直朝着自己的车子走,门口的保安看到了连忙为他开门。毛毛挣扎着想下来,偏偏乐青松不但不放手,还恐吓她:“你要是再给乱动,当心我把你大卸八块,丢去喂鱼。”
霸气啊,霸气有木有。毛毛不敢再乱动,心想为什么她追面瘫时就没有这种震得住人的霸气呢,其直接原因是毛毛是女人,面瘫是男人,她——抱不动。
乐青松把毛毛塞进汽车的——副驾驶座,命令她不准乱动,否则杀无赦。上了贼船,毛毛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直到他开车上路,她才敢问:“大叔,你说的店铺呢,不是说有店铺的事好商量吗?”
“边吃边商量。”
原来做那么些事只是为了吃饭:“你直接约我吃饭就好了,干嘛抱我。”
“我约你,你会来吗?”
毛毛果然地说:“不会。”
乐青松把她带到位于海边的一家情调餐厅,环境优雅,来就餐的人很少,少到只有他们二位。毛毛想应该是他把餐厅都包下来了吧,浪费。不过他有钱,怎么浪费是他的事。
外面是扑天的海浪,海边风大。里边流趟着轻缓的音乐。美酒佳肴,恶人相伴。恶人就是乐青松,毛毛哪有味口吃东西,开门见山说:“现在,可以说店铺的事了吗?”
“汤小姐,性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也说了,我姓汤,不姓急。”毛毛看了眼盘子里的精美的食物,幸好量不大,一分钟不是问题。她拿起刀叉风卷残云一扫而光,“饭也吃了,可以说了吗?”
乐青松憋着不笑,好不容易缓了缓气才说:“汤小姐性情中人,店铺的事有假,另外有事到是真。”
“说。”
“关于温锦焕。”
一说到温锦焕的事,毛毛肯定来精神。“他怎么了?”
“你知道他受过伤吗?”乐青松自己的面前只放着一杯水,他双手十指交叠在一起,十足上级与下级之间说话的架式与派头。
“知道。”毛毛心想,不就是他背上的伤疤嘛,虽然吓人,但她不介意。
“那么你应该知道他为谁受伤。”乐青松悠然自得地说着,“陈叶晨曾经是我的未婚妻。算算日子早已过了的原本应该结婚的时间。发生火灾时,我不在她身边,到是温锦焕救了她。”
毛毛脱口而说:“典型的英雄救美,很好啊。美人以身相许也很正常,至于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我管不着。如果说你想和我联手合伙,那更是没门。”毛毛以为乐青松对她说这些,是为了与她合作,让她追到温锦焕,而他得到陈叶晨。可惜毛毛又想错了。
“他抢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等等,你不要搞错好不好,温总监对陈小姐根本没意思,什么叫他抢了你心爱的女人。是你自己心爱的女人移情别恋,怪不得他。”毛毛为温锦焕辩护,虽然她有点心虚,毕竟温锦焕从没有对她提过以前的事,万一正是如此,她也如话可说。
“我想汤小姐误会了。”乐青松握住毛毛的双手,“既然陈小姐与我的订婚关系已是过去,那么现在追谁是我的自由。我想说,汤小姐,你意下如何。”
“做你的春天乱梦。”毛毛一点也不含糊,直接回绝。“你想报复温锦焕是吗?我告诉你,不可有!”毛毛气得站起来,她从乐青松的话中听出了原由。乐青松说是对她有好感,仅仅是因为她喜欢的人是温锦焕,大概他看出温锦焕对她也有好感,所以想故意抢走她,报复温锦焕(以上纯属毛毛一厢情愿的猜测,与乐青松的理由无关。)
“不,我发现,你才是我喜欢的人。”乐青松说,“陈小姐曾是我的未婚妻没错,仅仅是因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