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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了,脑袋空了。
锅贴是毛毛的拿手菜,冰箱里有半成品,开火上锅浇油。把锅贴放进锅里闷上几分钟,开盖撒上葱花,一份外酥里嫩,鲜美多汁的锅贴出炉了。
拿了筷子正要动嘴,突然被闯进来的人打断:“老板,怎么你在这里。”阿波好像刚作过剧烈运动之后气喘吁吁样子,看到桌上的锅贴顿时两时两眼放光,恶狼扑食抢走锅贴,动作之快让毛毛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一份锅贴见了底。
“再瓶啤酒。”阿波舔了舔嘴,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毛毛真给阿波拿了瓶啤酒:“吃傻了吧你,今天便宜你,请你喝。”
阿波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谁说话呢:“哎哟,老板,不好意思。我当是在小排档呢。”阿波打开听装啤酒的拉开,迫不及待往嘴里牛饮。半听啤酒下肚,打了一个通气嗝,拍拍肚子说,“舒服。”
“被人追债啊?需要跑那么得哈哈哈。”毛毛学着阿波刚才喘气的样子。
“……嘿嘿。”阿波傻笑打哈哈,“我那么有钱,怎么会欠债。”
“今天不在网吧上通宵?”
“网吧有什么好玩的,网——”
“说正事。”毛毛听得烦了,阿波想打哈哈的心思逃避不过毛毛的眼睛。
阿波一拍大腿,直说:“小凌跟一个老男人开房。”
毛毛瞪大眼睛:“不会吧。”
“老板,我跟你一样不相信,我的小凌怎么会和一个老男人去宾馆。可,这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我可以拿我的头发发誓,句句属实。如有半点虚假,让我头发掉光,一辈子当秃驴。”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相信你。”毛毛托着下巴,“小凌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爱财呗。”阿波气乎乎小声嘀咕,“算我看错她,没想到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幸好——”阿波嘿嘿笑,“老板,你有何指教?”因为毛毛盯着阿波,看得阿波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不喜欢小凌了吗?”这里店里的人都知道的事儿。毛毛见阿波低下头,支支吾吾着闪烁其词没有正面回答。耐不住心里的火气,“喜欢就追啊。一个大男人,连个女人也不如。看着让我干着急。小凌的事我会管的。你好好睡,我先走了。”
毛毛从后门出去,阿波站起来跟到门口,看着走远的毛毛他无奈地握紧拳头捶在墙边上。阿波静静地站了很长时间,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哥,是我。”
毛毛计划着找小凌好好谈谈,不想小凌打电话来说要请假一天。毛毛只好坐在收银台代替小凌的工作。因为是周六,中午来吃饭的人要比工作日少很多,空下来之后毛毛开始乱想,越想越不对劲,她认识的小凌绝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不会为了钱和一个老男人去宾馆。
可,为什么她还是跟老男人去了呢?毛毛挠头,再不行,她只好去小凌家找她好好谈谈。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熟悉的人影进来之后说了两个字:“照旧。”
毛毛连忙站起来招呼:“温总监,你来了。快请坐。”热情的毛毛像个老BAO见到客人来光顾,笑得满脸生花。“我去做。”她想着要亲手为温面瘫煎锅贴,阿光却拦住她,让她回去做着。
几分钟之后阿光端着锅贴出来,把东西往温锦焕面前一放,说:“我不会再回去了。”他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家长面前低头认错。
毛毛惊讶抬头看阿光。难怪这几天阿光没那以前那样爱打瞌睡,原来是晚上不去那边上班了。“阿光,这是好事,你——”毛毛看温面瘫的脸色很难看。
“我知道。”温锦焕不紧不慢地吃着锅贴,“我已经替你处理好了。以后你自己的路,自己看着办。”
“嗯,我知道。”阿光低着头,毛毛突然觉得阿光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
“为了庆祝,我们晚上去K唱吧。好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唱唱闹闹了,我请客。去不去。”两个人,谁也没有响应,毛毛只好干笑着坐下来,“你们都好忙噢……要不,温总监,我们再去约会吧。我想——”
“我有事。”温锦焕不留情面一口回绝,就在毛毛心灰意冷时,他出人意料又说了一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毛毛顿时眼睛发亮,想也不想连声说有空。她是不知天高地厚呵呵笑,哪会注意到阿光忧心忡忡的脸。
温锦焕打电话来时,毛毛还在悠哉悠哉贴着美白面膜。那位说他已经在楼下等着,毛毛这才急了,一把扯了面膜冲到卧室抓起床边的耳环,一边戴耳环一边冲到门边穿鞋子。皆因温面瘫的要求,说是今天晚上的要出席某个宴会,必须盛装出行。
自然人也要漂漂亮亮的,神采奕奕才配得上这身这毛毛心痛到吐血的抹胸晚礼服。这是她在中午送走温面瘫之后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冲进百货公司女装部,在里面一番撕杀之后拼来的小礼服。
追个男人的本钱是相当的大。毛毛没时间叹气,抓起包包冲出门外。
温锦焕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站在车边等她。毛毛看到他马上扑了上去,温面瘫一伸手,挡住扑上来的毛毛:“上车。”
毛毛扑楞了几下,只好乖乖坐上车。“温总监,我们去哪?”
“酒会。”
“去完酒会,可不可以……”毛毛猬琐的腰果眼又出现了,恶魔的小尾巴还在身后摇来摇去。“可不可以去……宾馆……开个房间……”在温面瘫面前,毛毛的脸皮被锻炼得越来越厚。“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我这身衣服。”她哪是指身上这件小礼服,而是礼服里面那套杀死人偿命的内衣。
“……”温面瘫没有给出去或不去的答案。
“温总监,你不出声,我当你是答应了。”恶魔的小尾巴得意忘形地乱晃,得逞了,终于要得逞了。“不能反悔。”
那位还是:“……”
毛毛内心狂笑,情绪好生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抱住温面瘫乱啃一通。那位板着脸说了句:“镇静。”
“好,好,我镇静,我很镇静。”她哪还能平静下来呢,一想到可以和温面瘫那啥,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擦擦。”温面瘫递给毛毛一张纸巾。“注意形象。”
“知道,知道。”毛毛不好意思地擦擦嘴角的口水,对酒会之后的上宾馆之后的事情开始想入非非。
、有场酒会
毛毛的心思在酒会之后,哪还会对酒会上看到的人,发生的事感兴趣呢。她跟在温锦焕身后一直处于思想脱缰状态,见到谁都在乐呵呵张着嘴巴笑,也不问问温锦焕为什么会带她来参加这个酒会。
直到温锦焕向她介绍一个女孩时,毛毛才回过神。这位是谁?毛毛走神走了太长时间,一时思想和意识对不上号。毛毛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孩,是个非常漂亮文静的女孩,黑色的头发垂直在粉红色面颊两边,虽是清汤挂面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不仅如此女孩身上的穿着款式普通做工却是相当的精细,在裙子的小细节处更是用了一些碎钻用了点缀。女孩的裙子很长,长过她坐在轮椅上的整条腿。
温锦焕说她叫——叫什么来着?面对女孩伸出来戴着长长手套的手,毛毛才后悔没有听温面瘫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你好。”
“她就是你说的人吗?”女孩俏皮地对着温锦焕笑,毛毛发现女孩笑起来脸部肌肉有点怪异,笑得很不自然。
温锦焕轻点头。
“认识你很高兴。”女孩笑着与毛毛握了握手。
毛毛僵笑着握手,心想难道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的礼节吗?看不出温面瘫还有上流社会有关系。这两个人,温面瘫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呀?毛毛心中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温面瘫在女孩面前温雅得像个绅士,和她轻声说话。那两个人说话时,毛毛的眼睛也没半秒钟闲着,不停地在酒会里扫来扫去。一来是没见过这种假惺惺充满了客套说词和虚伪笑容的社交活动,二来是肚子饿了想找东西吃。
没想到一来二去竟然在餐桌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毛毛径直朝背对着她的那个人走去。走到他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喂。”他回头正好被她的手指戳中脸孔。“阿波。”
阿波穿着正归的三件套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开始毛毛还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一个送外卖的小子怎么会出现在高档酒会。
“老板?”阿波同样意外看到毛毛出现。四下看了看连忙抓起毛毛的手腕走到角落。“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毛毛拉开阿波的手,往酒会的人群中看,看到温面瘫还在,她才放心。“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西装还真是人模人样。”毛毛拍拍阿波的衣服,“你在这里兼职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不会介意的嘛。他们给你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