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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我之前的心情了。那个时候,德国这边是早上,我还在睡觉,半梦半醒,每次用手机一刷新后台,收藏不涨就算了,还少几个。一小时一刷,刷到中午,唰唰唰地掉啊,我沧桑的老心脏hold不住了,直接无法直视。然后转去刷碧水BBS,一刷更不得了,被人扒榜说巴拉巴拉巴拉,具体的就不讲了。一颗心low到底啊有木有啊。 再然后呢,我去找室友唠嗑,说了此事。 室友说:“你一抠脚大汉写那么多没节操的笑话给谁看啊。妹子们喜欢言情,看男主深情,说甜蜜话。你不能告诉他们男人不管婚前婚后都爱看簧片的真相;你绝对不能给她们揭露男人赤裸的欲望。” 我:“其实还是有几个人看滴。每次更新了点击在那里。” 室友:“那恭喜你,找到和你同类的抠脚大汉了。” 我:“……” 能一路看过来的妹纸都是幸存的强银。我誓言要继续带着你们把节操丢到负!! 我会弃坑吗? 肯定不。就像我文案写的“掉收算个屁,翻身继续睡。坑了此文一辈子没高潮。”所以,你们放心地跳。没人留言也好,掉收也好,反正我会继续写。心情不好,没有动力就点支香薰蜡烛安神,再继续去骚扰我的时候。哈哈哈~保持心情go go go! 我是打不倒的溅人!!吼吼吼!我自娱自乐哇。这期成绩不好,星期四换榜不一定有榜单。不过我会照常隔日更的。
、第 29 章
礼尚往来,莫小春从法国回来后,给家里打电话汇报了目前的感情状况。他父母两人都是和善,或者说很聪明的人。老两口对未来媳妇要求向来不高,只有三个:知识分子家庭出身;中国人;儿子喜欢的。
“有个小问题,她目前是法国籍。”莫小春拿着电话对妈妈说,“前段时间外面开始吹风,说要换届了,局势不稳。要不这样,先缓缓,等都办妥了我再带回来给你们看,免得出岔子。”
莫小春妈妈喜欢刺绣。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抬了一下眉毛,“周家的姑娘上个月结婚,听说办得不算奢靡。男方是个大学的教授,还是你女朋友那个学校的。”
“是,我去参加了婚礼,送了份子钱。她爸爸没来,只周阿姨去了,不过也没上去说什么家长讲话,玩低调呢。”莫小春如实说。
“呵呵,低调些好,现在那么多人眼红着,恨不得把你拉下马,人仰马翻的最开心咯。”
“你别说,周阿姨对何思楠,就是她女婿,倒十分之好,特宽容。”宽容得那天差点把喻言给吓傻了,扯着他衣服一直叨叨叨,“说起别人家的丈母娘,也不知道你这个未来婆婆……”对未来儿媳妇怎样。
莫小春妈妈听了不禁捂嘴笑了起来,“妈给你说,周逸和那个教授既然已经结婚了,他们两个便是一家人。周家姑娘是老来的女儿,疼得不得了,她妈妈还分不清轻重?对女婿好了,就是对女儿好;如果颐指气使,四处甩脸子,恐怕最后受气难受的是她自家闺女。所以啊,我的傻儿子,知道你想问什么。周家都想得通的道理,我和你爸还能不明白呢。”
“那可真如你所说才好了。我这个人,从小天不怕地不怕,你是知道的。但最近不了,我开始特别愁一个事儿。”
“还能有你怕的?”
“那可不,”莫小春喘口气,“我最怕的啊,就是哪天您和喻言两个同时掉进了水里。”
“……”
“这事儿千万发生不得。”
“……”
“我以后如果有个儿子,我一定不让他学游泳。到时候,真遇上这种事儿,就看她妈和他媳妇谁更爱他,自己先游上来。反正他自己急了,跳下去,就一个字,死。”
“想那么远,那你可得快点弄完手续,把姑娘带回门给我和你爸瞧瞧。等过几年你爸退下来了,乐得哄孙子高兴。”
“办,办,就办。”莫小春挂电话时,不忘又叮嘱了一遍,“记住,以后是个儿子,千万别教他游泳啊。”
莫小春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的模样。孩子的眼睛最好随他妈,别像他这样小小的,是个单眼皮,不好看。莫小春想着想着,心里开始着急,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连个落水让他救的机会都没有。他便催着赶着让喻言早些去交申请材料。
莫小春萝话痨的特质不是凡人能hold住的。第二天喻言便偷偷拉着林乐乐从办公室溜了出来,赶去了公安部。
中国国籍放弃时候容易,再要回来真难。大天朝最不缺的是什么?人!法律上有写可以申请入回原籍,但“可以”两字实在藏了太多未知。
手续异常繁复,这个部门支你到那一个,那个部门又支你去另一个,支来之去,腿都走软了,还没做成事。
“乐乐,今天害你陪我受罪了,晚上请你吃饭。”喻言坐在椅子上捶腿。
“没什么,我也正好想了解下信息。”林乐乐手拖着下巴,“我前段时间也和‘语文老师’商量移民,主要是为了下一代,但又怕将来后悔,中国国籍太难加入了。”
“呵——当我是小白鼠呢。”喻言打趣地说,“孩子都还没有呢,便开始计划以后的教育。当妈真辛苦。”
“嘿,我和‘语文老师’两个身体健康,什么时候想要就能来,一个晚上的功夫。”林乐乐凑在喻言耳边,指着她的肚子说,“我们三个当中可属你年纪最大,要生就赶紧,晚了子宫不保修不包换的。”
“……”能不能不提年纪。
“我认真的,人家周逸都怀上了,你却婚都还没有接。”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喻言脑子有点晕。
他有孩子了?脑何居然这么快便有孩子了。
喻言控制不住地摸向了自己腹部。她的子宫里也曾孕育着一个小生命,一个她和何思楠唯一的,没有降生的爱情结晶。只可惜,她没有当妈妈的福气。
那时,她和脑何脆弱的师生恋在一片哗然中夭折。为了何思楠的前程,为了他的名声,喻言决然地跑到院长办公室,揽下所有责任,跟二流子一样地说“我勾引他的,下药咯”,然后交了退学申请,买了一张机票灰头土脸地滚回法国。
可纵使这样,隔了高山,跨了瀚海,依然断不了她心里那颗隐隐发芽的相思树。她对周遭的事情提不起一点兴趣。身体的变化,例假是否来了,她从不注意,只知道有饭就吃,吃完便躺在床上,却从来睡不着,整夜整夜地醒着,麻木地盯着外面的天从白一寸寸变黑,又从黑一寸寸变白。她总是在想何思楠,无时无刻地想。想他和自己一起坐在阳台上,穿着人字拖讲笑话,笑得牙齿尽露,毫无遮掩的样子;想他们周末爱看的那几部电影,家里湖蓝色的沙发,空气里的沐浴露的味道。
好像是苹果味的。喻言都快忘了,她扭动鼻子,用力呼吸,想仔细闻闻,可蹿进鼻腔里的只是那异国他乡,夹着淡淡咸味的海风。然后不知不觉中又听到树上的鸟儿们在清早,扑扑地拍着翅膀飞了出去。她知道,一个夜晚又挨过去了。
直到后来,她再也熬不住,开始偷偷吃老爸的安眠药。吃着吃着,她自以为是地认为能不再受夜晚的折磨了,却就在浑浑噩噩间,无声无息,一步一步将一个孩子拱手送向了地狱。
当它混着鲜血从喻言身体里滑出来时,已是拇指那么大,一个不知道可不可以称为“宝宝”的宝宝。喻言却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它的存在。
喻言觉得她的心脏上有个疤,慢慢结痂,慢慢长出新鲜的肉,轻轻一碰却又流出血来。好多年过去,它总是在痊愈,从没康复过。
“喂,想什么呢?你手机响了。”林乐乐推了推喻言。
“啊?”喻言回神,揉了揉眼睛,翻出包里的电话,沈安打来的,“喂,安安。”
“小言,我……想了想,你是我妹妹,有些事应该给你说。”沈安吞吞吐吐。
喻言点头,“你说,我在听。”
沈安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吸了一大口气儿说:“赵亮开始找我麻烦了。”
赵亮?又是他。
——╭(╯3╰)╮——
某些时候,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赵亮栽在沈安这条船上,求了人情,动了关系,请客喝酒赔笑,照样被罚款。他越想越闹心,不是说很厉害的学位吗?结果捅个大娄子,会计没事,却要老板收拾烂摊子,成心的吧,故意的吧,弃帅自保,黑着心整人呢。
“他吃了大亏,多半疑心我出卖了他,最近老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来骚扰,报复呢。”沈安坐在茶餐厅的角落里,咬着嘴角,挑着眉稍,“光这些的话都还好,可昨天,他妈的——”还第一次听见安安说脏话,“居然弄到了我爸妈头上,发短信,打电话,你猜他们给我爸说什么?”
喻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