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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讪地收了笑,说到这儿我想起来当时答应他要给回复来的,那就在这儿说明白吧。
“上回我不是跟你说我要想想吗,现在有答案了。”
丁铭晨绷起了脸,阳光的感觉一点儿都没,他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已经同意给前夫一次机会,所以我们就不可能了。”
“你吃回头草了?”丁铭晨不相信,他又语气奇怪地说:“你吃回头草这没什么,但是你吃了根被别人嚼过的草,我就想不通了。”
这比喻。。。。。。我拜倒在他的运动裤下。
“不能说是被嚼过的吧,只能说是被叼过的。呃,不对。”我反口:“被人薅过的?被人抢过但是没嚼成的?”我想不出确切的词来形容,只能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丁铭晨无视我耍傻,挑着眉尾说:“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我也想要个确切的答案。
“容我仔细想想。”我捋了捋自己的思绪,说道:“我觉得可以这么解释。一来是离婚以后我俩才把话说开,挺感慨的。他道歉的态度比较诚恳,还表示要弥补我,我想看看他变化能有多大。二就是我这个人很念旧,小时候的玩具我到现在还留着,别说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朝夕相处的,就拿你和齐露来说,你敢说你现在对她一点儿情谊都没有?”
“我觉得这个解释不能让我信服。齐露虽然作,但性质没变,你前夫可没这么简单。”丁铭晨“你一个念旧还不至于到原谅他的地步上吧,再一个,你对他不是无所谓么?”
“他也作,就是还没到作死那份上,所以我才打算给他个机会。念旧是因为带感情,两年的夫妻呢,我又不是神经麻痹了。就算是再听家里的话,我也得有个自己的判断吧。当时我要是死活看不上他也不可能结婚,谁愿意把后半辈子随便交代了。”我越说思路越顺,“变得无所谓是因为婚后平淡没交流的生活挺让我失望的,但我不是没努力过,都以失败告终,到后面就放任自流了。而且他是人又不是物,我控制不了他,也只能无所谓。”
雪花的密度加大,路上行人渐渐减少,一高一矮俩人迎着大雪站着闲聊挺突兀。
我拉着丁铭晨站到广告牌底下,接着没说完的话:“一个人一直都得不到对方的关心和关注不就慢慢灰心了,就像你和齐露,她要是能时常为你想想,你还能跟她分手?”
丁铭晨应该是被我说中了,反驳不出来。
我又说:“所以我要看他怎么改变,他能不能弥补以前婚姻缺少的东西,我们之间会不会变得很不一样。”
“你要这么想我还真没什么好说的了。”丁铭晨又来了句不着边际的话:“是我的疏忽。”
“啊?”我听不明白,“你疏忽什么了?”
丁铭晨惆怅道:“我没想到你意志这么不坚定,早知道我就不给你功夫想了。”
我了个汗,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说:“给不给想也差不多。就算要再婚我也要等很长时间,等到我把前一段婚姻的各种习惯和思维都改的差不多了,才能投入到新婚姻当中所以我还是不会同意你。”
丁铭晨凝了脸色,“所以你今天给我这个就是来拒绝我,划清界限的?”
他绷着脸跟沈恺很像,我纳闷,他有那么不高兴吗。我和他认识了几个月而已,他如果说特喜欢我,那我不相信,因为这样会显得感情廉价。
“哪儿有那么严重,划清界限不至于,咱们还可以做朋友。你问我才说的,可不是我故意挑这个时候说给你听的,你别误会。”我又恭维道:“你能瞧上我,我真的很感谢。我一其貌不扬的离异妇女还能有人垂青就是烧高香了,像你这么优秀的大好青年何愁没好老婆呢,是吧?”
丁铭晨弯唇不带笑地说:“你倒会说话。”
“绝对是实话。”我笑嘻嘻地恭维,这也是安慰他。大冷天的在户外说这些,我也不忍心呐。
丁铭晨冷脸对我,眼又看向了我后方,嘴角牵出意味不明的笑来。
我也往后看,突然被叫住。
丁铭晨露出个惨兮兮的模样,“我在这种情况下被拒绝了,是不是要给点儿安慰?”
“安慰?”我傻眼,刚才那不算安慰么?我说:“尽我所能,你想要啥?”
“不难。”丁铭晨张开了双手,说:“给个拥抱总可以吧?”
我当场石化。
这是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而且还是在医院门口,两个人抱一块多奇怪。
“不愿意?”丁铭晨很遗憾地说:“原来咱俩的交情就这么浅,这是要做朋友的打算?”
我要吐血,激我啊他这是。行,不就是抱一下吗,又不缺块肉。我上前一步抱住他,顺便在他后背上拍了几下,以示巨大的安慰。
丁铭晨笑出声,在我耳边说:“现在换我考虑了。”
“?”我放开他说:“什么意思?”
丁铭晨不回答,扬起保温桶道了声谢就上车走了,留我瞎猜。
我撇撇嘴,这人怎么变得神神叨叨的。
送走丁笑脸同志我也快冻透了,转身就往回跑。以前听过什么下雪像撒盐一样的比喻,我还笑呢,现在真跟撒盐似的,雪花大又密。挡着雪跑步差点儿撞到人,我刚要道歉,结果发现是沈恺。
“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沈恺在纷飞的大雪中说:“妈找你。”
我哦了哦,问道:“你站很长时间了?”仔细看看他我觉得自己说了句废话,他肩膀都变白了,肯定是站了挺长时间。
这么冷的天,沈恺还挺淡定:“没多久。”
撒谎挺溜的嘛,我也淡定地回:“哦,赶紧走吧。”我内心不淡定,要冻死了!
沈恺不动弹,想什么想出神了。
“怎么了你?”
沈恺回神,望着我说:“没什么。”
我一头雾水,他们是一个比一个神叨。
沈恺扫掉我头发和肩上的雪花,牵住我的手说:“走吧。”
我看着相握的两只手怔了神,有种很奇妙的感觉掠过心头。
☆、删号事件
陪婆婆唠了一下午嗑,晚上她老人家很早就睡下了,只留着厕所的灯。我闲下来就无聊,一个劲儿地拨弄手机。病房里静悄悄,我的心是咯噔噔。沈恺晚饭的时候没留在这儿,估计又是被什么应酬给召唤去了,大概今晚是不能来了。
洗漱完我坐在床上发呆,大脑就开始不受控制。正不停补脑呢,门把手咔嗒了一声,我一个哆嗦,精神紧绷。都什么时间了,会是谁。。。。。。
门开了有脚步声。看到来人,我松口气:“你怎么回来了。”
沈恺脱下外套说:“我不来你自己睡?”
我囧,好有歧义的一句话,其实我们很纯洁。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我放下手机问道:“你昨晚睡了没?”
沈恺去看了看婆婆,坐到我边上说:“睡了一会儿。”
“那你白天没补觉?”
“没有,公司比较忙。”
我过意不去了,他总不能为了陪着我再坐一晚上吧。我说:“这儿没别的地方躺,我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吧。”
沈恺不领情还揭我老底:“没什么事你坐着是要等谁?”
我无言以对,不要用等谁这种词儿好么?
沈恺给我整了整被子就让我睡觉,他是不打算走了。
再熬一晚能行吗?我提议:“我睡一会儿再换你睡?”说完我觉得好搞笑,来陪个床至于嘛,俩人看着婆婆,她老人家还没什么事儿。
沈恺直接道:“睡吧。”
跟固执的人没法商谈,我就躺下了,这个不大的病房里静的只有呼吸声。
我眯了小会儿睁开眼问:“你有什么话要说?”我能感受到他一直在盯着我看。
沈恺迟疑了一下,说:“没有。”
“哦。”我闭眼接着睡。正迷迷糊糊呢,手上多了个东西,感觉像个暖水袋,我干脆反手握住,因为挺暖和的。
醒来的时候沈恺还在,正在婆婆大人准备早饭。老人家神清气爽,见我醒了还招呼我赶紧吃饭,我很纳闷。照眼前这个情况,婆婆肯定又是看到沈恺在我床边上坐着了,她老人家的儿子连续两天没睡个囫囵觉,她一点儿不心疼?亲妈不是这个节奏吧。不管怎么说,我是睡舒服了,挺感激的。
然而感激也就一阵儿,没多会儿我就气炸了。
“你干嘛删我号?”
沈恺很是沉着地回:“不小心。”
不小心?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我气愤:“你的手抹油了?还能不小心把我通讯录的号给删了?”
“怎么了这是?”婆婆从厕所里走出来。
我告状:“他平白无故把我手机号删了!”
婆婆立马板起脸来对沈恺说:“你怎么能删贝璇的手机号。我告诉你,不待见她就是不待见你妈我!”
我晕:“妈,他不是删我的,是删的我手机里的手机号。”
婆婆听不太明白了,我狂汗,还指望她老人家给撑腰呢,结果说都说不明白。
事情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