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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恺的话不无道理,但是没办法,不抽她我浑身难受。来这么一下感觉任督二脉都给打通了,特舒爽。
“这个教训告诉我们,以后要注意人家说话,差不多不代表结束。”我细细地想想,评价道:“这么看你确实不适合国内的模式,祝你一路顺风。”
人群里有一声笑,我猜是小助理的。
“你敢打我!”崔茜茜气愤至极,小美脸特别狰狞。
在她抓狂前我就退出去老远,充分保护自身安全。小助理一招手,保安围了过来,我底气就更足了。
“我就是把做出的承诺实现了,细节啥的你别在意,再祝你一路好走。”我挥了挥手,功成身退。越过经理的时候她对着我的表情明显不一样了,我懒得理这种无关人士,“麻烦闪闪。”
面前清出一条路来,我大摇大摆朝前走,留下身后一帮嘀嘀咕咕的人和癫狂乱叫的美女子。
小助理跟了过来,很兴奋地说:“您刚才的那下真是太爽了。”
“你也觉得爽?”我扭头问道:“怎么,你也跟她有仇?”
“是啊。”小助理很愤愤:“我是沈总的助理,又不是她的,那阵她成天支使我,我都不好意思跟沈总说。您都没使唤过我,她凭什么。”小助理翻了翻眼接着说:“她还趁着沈总不在偷看公司文件,被我看到了就威胁我,说分分钟让我滚蛋,在这个城市都混不下去。吼,她外表光鲜亮丽,内心就是个绿茶婊。”
崔三儿可真作。我再问:“那你跟沈恺汇报了?”
小助理很肯定地说:“那当然啊,我跟着沈总多少年了,谁怕她。不说才是没法混了呢。”
我觉得有理,知而不报在沈恺那儿会留下恶劣的影响。
“那你这是公报私仇啊,不乖啊不乖。”我忍着笑批评,“不过听你说我都觉得扇的少了,那边再来一下就好了。可惜,角度不行。”
“别遗憾,您那下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小助理阴险地嘻嘻笑:“三天内肿着脸给您去澄清,绝对是够本了。”
我想了想那个情景,还是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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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的后续就是沈恺送上份大礼,一份长期的合作合同,崔茜茜因为“工作成绩优异”被“请”回了海外公司总部。这样说像是褒奖她,感觉不太好,实话就是她还想待下去瞎搅和,被沈恺清到国外去了,大概想回来很难,那边会忙的她脑抽筋。
然后,沈恺把酒店这块的鲜花业务全部交给我们工作室处理,还包括他给联系的其他客户。工作室提前注入了初春的暖风,终是暖和了起来。
作为工作室的老板之一,我前来洽谈。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来签个字就算完了。芸子是个做大事的人,这种小事就由我全权代理了,于是我现在就在沈恺的办公室里喝茶看合同。
合同肯定不会有不利于我这一方的条款出现,我略略地看了几眼就签上了名。沈恺在处理自己的公事,我顿感无聊,在办公室转悠了一圈,走到他边上瞎看。
桌上是各式各样的档案夹,沈恺拿着一个看的专注。我扫上一眼,瞄到一个特眼熟的几个字,我定睛一看,嘿,那不郝贱人的名儿么。
我拿起那个文件来看了看,问道:“郝淏仁这是要跟你们公司干啥?”
“有个项目他想洽谈。”沈恺拿走文件翻了几页,在上面写了一行字,他的字龙飞凤舞的,我看不太明白,意思好像是入围可再议。
我指画道:“再议个什么劲,你踩他一脚。”
沈恺不同意:“生活上的事情不要牵扯到生意上来。”
他这人就这样,死板的要命。我说:“就他这种品行不端的人还做什么生意,踩他一脚都算轻的,你还真打算和他合作?”
沈恺正正经经地回:“如果条件合适的话,可以。”
可以个毛线!我跟他较上劲了:“你还缺他这个人渣的钱么,让他那儿凉快滚哪儿去。”
“是我们付钱,他们给做。”沈恺轻轻瞄我一眼,说:“你有没有仔细看。”
我反对:“那更不行了。郝贱人赚着哗哗的钱去泡妞,我就替芸子上火,你更得踩他了。”
沈恺无语了。
我激他:“你踩不踩?”
不巧沈恺来了电话,真是耽误事儿。没说几句话,他就变了脸色。
“怎么了?”
沈恺挂了电话说:“妈高血压犯了,现在在医院。”
我呆了:“你妈我妈?”
沈恺凉着眼神道:“你说呢。”
我妈犯了只会给我打电话,再说她老人家没高血压,只有更年期,那就是。。。。。。
“还愣着干啥,赶紧去医院!”
☆、和婆婆谈心
病床上的老人没什么血色,还在昏睡中。
我这位婆婆是个出身书香世家的独生女,家境优渥,做了□□也只管享受没吃过苦,保养的很好,这会儿像老了十几岁,脸色苍白,皱纹也显现了出来。她老人家对我很好,基本可以说是把我当成了女儿看待,所以我看她这样也怪心疼的。说是变成了前婆婆,真到眼前了还是改不了口。
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来个病灾,迅速地老去。看看她老人家再想想老妈,更年期也就不算什么了。
门一开,沈恺回来了。
我小声问:“医生怎么说?”
“幸亏的及时,不过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点点头:“没事就好。什么时候才会醒?”
沈恺去看了看点滴,说:“应该过会儿就能醒。”
我想不通:“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犯老毛病,不是一直都很注意饮食和运动的吗?”
说到这个沈恺皱了眉:“医生说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受刺激了?”我觉得不能吧,老两口一直过着举案齐眉的日子,上哪儿受的刺激。我问:“爸呢?知道吗?”
“爸还不知道。”
“那你回去跟爸说声吧,我在这守着,顺便回去拿点儿衣服什么的。”
沈恺看向我,“你在这儿守着?”
“你一男的伺候不方便,晚上起夜怎么办。”
沈恺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觉得好笑,指示他说:“行了,别啰嗦了,回去准备吧。别忘了带点清淡的饭菜来,最好是拿点儿汤或粥。”
沈恺应下就走了,然后这屋特别静,有点闷。我在病床边坐了一会儿,又翻出手机拨弄,跟芸子说明了情况,请了几天假。
床嘎吱了一声,手机差点儿掉地上。我趴上前查看,“您醒了。”
婆婆她眼还没完全睁开就问:“这是哪儿?”
我回道:“您高血压犯了,这是医院。”
婆婆清醒了,瞧着我很惊讶:“贝璇?”
“是啊。”我开玩笑道:“您该不会是不认识我了吧?”
婆婆回的急切:“那怎么可能!”
我忙安抚:“您别激动。这刚醒过来,别把血压再激上去。您喝水吗?”
老人家看着我没说话,我自行去倒了杯水,摇起了床头。
“您试试凉不凉。”婆婆摇摇头,我看了眼输液袋按了床头的按钮说:“过会儿还要打一个。”
“贝璇你别忙活了,坐下咱说说话。”
我应声坐了下来。
婆婆开口道:“爸妈没去找你,你怪不怪我们?”
我摇头:“没有啊。”
婆婆挺担忧:“真的?”
“真的。”她老人家好像还不信,我又说:“您放心,本来也不关您两老的事儿,为什么怪你们。”
婆婆信了我的话,大叹一声说:“沈恺都三十好几了还犯浑,我这当妈的也是真是没脸去找你。本来刚出这事的时候去找过你爸妈,还说要把他给揪回来,结果这孩子真是要气死我。”她老人家把水都晃到了被面上。
我被吓到,血压再升上去咋办。接下杯子,我继续安抚:“您别生气啊。这事儿都过去一段时间了。”这个话题不宜再接着谈,我忙转移:“您今天外出来?医生说您好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犯老毛病的。”
婆婆脸一僵,很尴尬地说:“说出来我这张老脸更是挂不住。我更不能给我那个熊儿子好脸看!”
汗,想避开雷还踩个正着,我果断要晕菜,还要不要提这茬。
婆婆又不无遗憾地说:“那孩子原来挺好的,现在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我云里雾里,那孩子是谁,沈恺?
“夏天的时候我在商场里碰见你妈妈,那次是她回国以后我们第一次的见面。说实话也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那天是去找她问话了解情况。后来我要走,她装模作样地要去送我,在路上说起以前的事我也挺感慨的,就那么一阵被你妈妈看到了,肯定是造成了误会。”婆婆说完尴尬地看我,显得很拘谨。
那孩子指的是崔茜茜啊,她那小手段对付婆婆这样的书香太太还不是超简单。我很慷慨地说:“我当然信您,我妈早忘了。这事儿翻篇,您别在意。”
婆婆气不消:“我今天又碰上她了,说那个话当场就把我气的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