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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芸美人贤惠,才不会为这点事怪罪我,是不是?”郝淏仁揽过芸子谄媚,刚进来两分钟就开始腻歪,不吐他俩我难受的要命。
“哟喂,‘好人’你咋学会油腔滑调了。”我很心伤,就差捶胸顿足。“这可颠覆你在我心目中的美好形象了昂,快收收吧。”
芸子立马给她老头打抱不平:“什么油腔滑调,这叫幽默。不懂别瞎说,羡慕别乱说。”
“呵,我可是羡慕你俩呢,每天泡蜜罐里,黏糊糊的还长蛀牙。”我避嫌地坐到丁铭晨那边,怕被他俩冒出的甜泡溺了,朝右边嘟了下嘴,我又说:“这屋可不是光我自己,你们注意点影响。”
听我这声,郝淏仁才从芸子脸上移开眼,看向这屋里的第四人。两人打了照面皆是一愣,郝淏仁无意间目光躲闪了一下,表情不太自然,我再看丁铭晨,他也是面上窘蹙。
我惊然,莫非是有基情?!
☆、前夫竟然来光顾
“你俩认识?”我和芸子异口同声问出来,她盯她老头,我看丁铭晨。我们的想法肯定不一样,让芸子知道我的不良想法能敲死我。
踌躇了会儿,丁铭晨站起来,大气地伸出手说:“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郝总,幸会。”
郝淏仁瞅着眼前漂亮干净的手,慢慢抬手握了上去,不情愿似的。我觉得大有隐情可挖,于是两眼放光,瞄向芸子的时候又赶紧恢复正常,怕我的歪歪会暴露。
短暂的握手结束,郝淏仁面带笑容客套道:“幸会幸会。那天还聊咱们的圈子很小,今天又印证了。没想到丁总是。。。。。。”郝淏仁分别看了我和芸子一眼说:“璇子和芸子的朋友。”
璇子是郝淏仁对我的专称,别人都没有,是看在芸子的小美脸上我才同意的。
“是贝璇的朋友,不是我的。”芸子特意强调。
我不乐:“我的不就是你的嘛,分那么清干嘛。淏仁还能以为你红杏出墙啦,别把警戒线拉那么低。”
“我说的是实话,前一个小时我还不知道他叫啥。”芸子心不在焉地回我,注意力全在她老头身上。
“那现在呢?是不是你朋友?”我不依不饶地问。
芸子刷地转头瞪我,哼着说:“是是是。”
“这还差不多。”我放心地对丁铭晨说:“看我给你挣回面子了吧,还不谢我。”
丁铭晨啼笑皆非地瞅我,谢不是不谢也不是。
“璇子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还跟未成年似的。”郝淏仁也敢笑我了,我的威信被他们踩在了脚跟上。
“我这叫活泼,懂啥呀,这才叫高等的幽默。”我帮他化解尴尬,他不谢也就罢了还笑我,白帮这货了。
郝淏仁连连说好,芸子不屑地哼我,丁铭晨强忍着扭曲了脸,大家就在这种情况下熟识了。原来丁铭晨跟郝淏仁在一次应酬上见过一面,属于同一个社交圈,虽没说上几句话,但两家的公司有相似的经营项目都做的比较大,互相也听说过。
我白歪歪了,没劲。但是他俩刚才的表情很令人遐想,所以不能怪我,谁让生活如此平淡。郝氏夫妇下楼去腻歪了,我凑到丁铭晨边上嘲讽他:“你也是个‘总’啊,我说你要来给我评估呢,其实是来暴露的吧?”
丁铭晨一点不掩饰对我的渺视,嘲讽回来:“暴露了对我有什么用,你能给我什么好处,买花打点折?”
“打折要看咱俩交情多少。你怎么知道在我这捞不到好处,人的生活方方面面,你肯定有求着我的时候。”我大言不惭地回他。
“哦?”丁铭晨扬眉笑出声,好像是听到了笑话,“那我倒看看你能让我求着你什么。”受到坏意的打量,我刚要发作,他又变得正派起来,静着张脸说:“你死党跟郝总是夫妻?”
“是啊,还是青梅竹马呢。”我眼一亮,仿佛闻到了八卦的味道,芸子是我死党,我得为她着想,提前挖掘秘密给她打预防针。“怎么有什么不对么?你知道淏仁啥事儿?”
丁铭晨很提防我,摇着头说:“没什么,就是问问。”
“骗人,说!”
我强力威胁,丁铭晨啥也没说出来还一个借口遛了,不过工作室开了以后他经常来,俨然成了我们这的“熟客”。他一来就是逗我,我给他做了临床判断,他是被太妹欺负的太魔怔了就跑来虐我,想从我这儿全释放了,我在考虑要不要跟他要点治疗费用。
都说理想是美好的,实现的过程是艰苦的。工作室开业一个月,四个人在复式的门房里打苍蝇的打苍蝇、浇花的浇花、发愣的发愣、玩游戏的玩游戏,除了进货和推广,剩下的时间就是这么消磨没的。推广没少做,就是没顾客上门。芸子是有经验,但是做婚庆哪儿有什么回头客,大多都是你传我、我传你,传出名声来,而且这几年婚庆跟雨后春笋似的,一条马路没隔几米就有一家,卖鲜花的更不用说了。就是有人上门也只是观望,毕竟店多参考多,顾客肯定要挑适合自己的。我们的工作室只在教师节那天卖了几十枝花,收入也够交个水电费。
我心比较大,芸子喊我出去找货源我就跟着去,没什么事就窝在电脑跟前玩游戏消遣,一点儿不像个有一半股份的人,像是给老板打工拿死工资的伙计。芸子跟着以前的老大经历了起起伏伏,面对如此惨淡的景象很平静,她不跟我似的,就算没什么事还在研究推广的方法,还挺乐在其中。因而工作室没什么压抑的气氛,挺懒散,主要是有我俩这种不靠谱的老板坐镇。
这个白天还是跟昨天一样过的,上午出去跑了一趟,看了看上次货商许诺给找的新品种。午饭过后就一直在沉寂中,我玩了几个小时的游戏,芸子铺着几张纸“演算”什么,特投入。
一阵噗通的脚步声从楼下传上来,金妹子特兴奋地冲进办公室说:“芸姐、璇姐,来单了!”
“啊?”正在玩纸牌的我一愣,没反应过来金妹子说的是什么。
芸子绝对是见过大阵仗的,端坐着很淡定,脚没挪地说:“什么单?”
金妹子激动万分不忘记关门,她跑进来说:“来了一对新人,说咱的花清新漂亮,要咱给装饰婚礼,就在下面坐着呢,还说是介绍来的。”
“哦?”椅子转了转,芸子正对着金妹子问:“你跟他们谈了?”
金妹子急切地点头,“女方来过一次,你和璇姐那天出去看货去了,我和小弟接待的她,没谈多长时间就走了,我还以为她是来看看情况,没想到她把未婚夫也带来了。”
“那就是有戏,我去看看。”芸子站起来又回头说:“有人介绍来的,也不知道是谁。”
“你下去她不就说了,一般是要打个折。要是谈成了是咱的第一单,开门红啊。”我冲她说完点了最后一张扑克,弹出一堆扑克牌花了屏幕,然后重新发了牌。
“可不,终于迎来了开门红。”芸子大松一口气,又问我:“你不下去迎接第一单?”
我点开了新的一局,感觉形势还不错,赢的概率比较大就挪不开窝了。“我不懂谈单,你们先去吧。等你们谈的差不多了,我去感受一下胜利的喜悦。”我对着芸子嘿嘿笑笑,又对着金妹子做个加油的动作,金妹子瞬间充满电,精神饱满。
芸子无心跟我掰扯,痛快地说:“成,那咱开路吧。”
金妹子接到指令恭敬地开了门,然后她们一高一矮、一高冷美人一卡哇伊妹子颇有气势地去争取开门红了。我看得瞠目结舌,谈单原来是这架势?就她们俩的表情不能把客人吓跑吧。工作室像个冷宫似的冷了一个月,我对来单没什么激动感,不像她俩,灌了鸡血似的。这局确实不错,完全没什么难度,没多会儿我就整到了最后一摞牌。
咯噔咯噔,细高跟踩楼梯的声音,不用猜,绝对是芸子。门刚开我就问:“这么快谈完了?我这感受不到刹那间的胜利喜悦啦?”
“喜悦个屁!”芸子怒气冲冲地摔上门,对着门平复呼吸。
“怎么啦,黄了?”我不解地看着不断起伏的纤瘦后背。后背的主人不回答我,我转战屏幕,熟练地将最后一张牌再摞上,扑克牌们又霸了屏。“哇哦!今天运气太好了,赢了好几回。”
芸子一个转身瞪我,头发甩动的好优雅,我不由地看痴了,好像来一句:发动、心动,飘柔。
“你去瞅瞅你今天的运气好到了什么程度!”
我被吼的捂着耳朵靠在椅背上,尽量地远离芸子,“咋了这是,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了,不是我介绍来的啊。”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介绍来的。”芸子凶恶地哼哼,“要是你介绍来的,我现在、立刻、马上把你送精神科的重症病房去,连诊断都不用!”
“到底是谁啊,惹咱芸美人生这么大的气。”我跳过去安抚芸子,她直接把我拉到门那,火气不减地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