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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来到死神的世界里还从未遇见过虚,一想起,不觉有些胆怯。
我不喜欢鲜血,可能是由于我是从和平时代来的;锤子和我的理念也基本相同;她可以杀人,但不滥杀。只是威胁到苏小姐的;她才会动手。
所以;被她这样宠惯了的我;才会如此不适应。
那是一种粘稠的液体,带着腥味,有很浓的红色,会让人恐惧并兴奋的颜色。老师倒在一旁,对讲机发出滋滋的声音,我握紧手中的刀,对着朝我攻来的同学毫不犹豫的一刀砍下,我记得早上他还很神气的和老师争论什么,眉毛上扬,整张脸神采飞扬,有着青春的朝气,而现在,现在……
“朽木同学,请带领其他同学撤退。”
“不用。”傲气的少年抿了抿唇,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朽木家的人没有会退缩的懦夫。”
我此时简直恨不得把他那榆木脑袋拆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生死危机时刻还想着什么家族尊严?!
一个雷吼炮发过去,长相狰狞的虚死了一个,我不顾他惊讶的目光,点了点头,“那好,朽木同学你先顶住,我带领剩余同学突出重围,寻求援兵再回来救你。”
说罢,我把他往前一推,用起不熟练的瞬步招呼还活着并持有清楚意识的同学撤退,他们本来有些犹豫,不过在看到朽木白哉一刀砍死一个虚之后,纷纷表示赞同。既然心已萌生退意,再战便是节节败退,我摸了摸‘彩虹之心’,顺利给他们指出一条路。
“你不和我们一起出去吗?”其中一个同学问。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先走。
34名同学,只剩8名回来,这让我这个小队长情何以堪啊……
朝他们摆了摆手,我又回到了朽木白哉的旁边。
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会回来,真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太相信我的人品了。站在他不远的地方,我道,“朽木同学,我们这次可是损失惨重啊。学校里的精英分子差不多都死光了,真不知道一会我回去的时候,那群老头子会不会吃了我。”
朽木白哉此时还不是那个寡言少语的面瘫,朽木银铃还活着,家主位置还不是他,他也没背负那么多的责任,还是个可以笑,可以怒的少年。
“你说这些话做什么?”
“没什么啊,就是见你打得很辛苦给你提提神解解闷的。”
“你!”他怒极,一个转身朝我劈来,“谁要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解闷!”
我一愣,不知他为何会这么说,但事态紧急,我一手压下他的肩膀,跳了起来,在反手一刀,那只虚……嗯,断了一只触手。
虽然我知道你是把渣刀,但也不要这么渣好吧?别人那么拉风一刀砍死一个,我怎么就一只触手一只触手啊混蛋!
可能是我的咒骂有了效果,渣刀浑身发出刺眼的七彩光芒,我心里一颤,不好的预感突然降临。
只见苏小姐浑身七彩光芒笼罩,圣洁犹如仙女降临。虽然那波涛汹涌的胸部只围着短短一层布料,浴巾短小的快要掉下。
苏小姐捋了捋头发,看见我,双眼危险地一眯,“锤子,又是你~~~~”
阴测测的语气令我不自觉的缩缩脖子,说实话,我还真没勇气面对苏小姐的这种青光眼。
忽然,那只未被我砍死的虚扬起它的其他触手朝苏小姐而去,而后,它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消失于无形中,或者说周围的一切都变成分子在慢慢消散。
我抽了抽嘴角,低头看了手中其貌不扬的刀,真没想到你是召唤器,还是能召唤三匹草泥马都抵不过的苏小姐神兽,真是好物阿,等我回去一定把你供起来,每天三炷香……
于是,在我的风中凌乱中,苏小姐不失优雅又迅速的解决了我们伤亡惨重还未消灭的敌人……
苏小姐站起身,扬扬眉,看了眼朽木白哉,“锤子,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啧啧,真不怎么样啊……”
我回头一看,原来朽木白哉不知何时已昏迷,他刚才因为战斗而形象灰败,所以导致苏小姐看不上眼。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幸亏这样,不然以苏小姐这样的纯黑发控,还不知日后会作出什么事。要知道,朽木白哉是所有女票文中必女票的那位。毕竟他的脸……咳咳,不多说,不多说你们都懂得(笑)
苏小姐又将脸转向我,张了张唇,还未说什么,一阵烟雾扬起,待散下时,苏小姐已不见踪影。
我目瞪口呆,激动地浑身发抖,尼玛竟然还带时限,尼玛的我究竟是多好的人品才爆出这么好的装备啊!!!推boss我要推boss!!!我要副本!!我要练级!!我要升级!!!
尽管内心不得安稳,咳咳,激动不已,但现实是十分残酷的。没有boss让我推,我倒是差点成了boss让人推了。
是京乐春水领队来的,他来到我身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和我一起坐下,待我平复下来,才道,“好点了吗?”
“嗯。”
“吓到了?”
“……嗯。”
“以后别进十三番了,也别来我的八番队了,都太危险了。”
“嗯。”
“一番队怎么样?”
“……”
“或者五番?”
“……不要。”
“那?”
“……十二番吧。”
“好吧。”
在他同意之后,我被赶来的山田花太郎带回四番队治疗,京乐春水要留下来打扫战场,这种事情与我这种学生无关,啊,顺便说一句,山田花太郎已经成功毕业,成为四番队的一员。
路上我们聊了一些话,大多是他对卯之花队长的崇高敬意,我笑了笑,对于好久不见的人来说,这种开场白还真是怪异。
“冰,你呢?”他问。
我哑然,回想最近做的事情,好像也没什么能说的出口的,但对他这种期冀的眼神,我还是捡了几件事说,“找斩魄刀,跳级,嗯……然后实习……哦,对了,我和五十铃同学绝交了。”
“什么?!”山田花太郎很不可思议,“你们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
“是啊。”我点头,“所以我打算过段时间去道歉。”
“这样就好。”他松了口气,嘴唇张张,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怎么了?”我问道。
“你,你……你和京乐队长……”
“非常好。”
关于和京乐春水的事情我没有刻意隐瞒,所以和我关系近的人大都知道,只是他们大多没什么反应,除了五十铃同学。
她当初一副了然,眯眯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就知道是这样,不过,冰同学要幸福哦~~”
说到底,她也是第一个给我祝福的人。
叹了口气,任他给我包扎,“好了。”他说,又有些为难的看着我。
“那个,我要去给其他人治疗……就,先走了?”
他这么问我,倒是令我不好意思,“不用担心,我没事。”
山田花太郎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不过拗不过同事的一再催促,还是走了。
我坐在四番队的走廊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很不舒服。
虽然当时不是我自愿成为小队长的,但死伤这么大,我也难逃其咎。全是我的责任,我太过信赖‘彩虹之心’了,它让我看见的只有我最后平安回去的画面,所以,我就先入为主的以为这次会受伤的只有我一人,看来……我果然太白痴了……
风鸟院花月诧异的看我一眼,“锤子,你怎么在这里?脸这么难看?”
我这才抬起头,因为刚才的自我厌恶,使我看上去有些落魄,见是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
“你这幅样子可不像没什么的样子。”他说,伸手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将我带进一个病房。
我这才看清楚他的右手打了石膏。
“怎么回事?”
“没什么,战斗时不小心弄得。”
他一阵轻描淡写,弄得我也挺不舒服的,正尴尬着,只听他又道,“倒是你,怎么回事?”
刚才想的又重新回到我身上,过分沉重的愧疚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话来。
风鸟院花月温柔的笑了笑,为我倒了杯水,“慢慢来,一点点的说,把你想说的都告诉我。”
转了转玻璃制的水杯,水温正好,入口温热,我闭上眼,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有受伤吗?”他问。
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不对,这种时候不是先安慰我吗?还是说这时他另类的安慰方法?
“伤在什么地方?严重吗?”
“不,不是挺严重的。”我放下水杯,指了指肩膀,“这里被抽了一下,最严重的伤在背上,不过没什么大碍。”
“给我看看。”他伸手抓住我的未受伤的肩膀,手中一扯,便想去解我的衣服。
“哎哎哎。”我叫道,“男女授受不亲啊,好歹给我注意点。”
他不理我,执意要去看,我无奈了,便转过身把上衣解开,不是我没有羞耻心,只是对着花月这张脸,很难有人把他想象成男人吧……这种模糊性别的美,会不自觉让人放下戒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