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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中。
“爸爸。”希芫紧张地抓紧凌刻骨的风衣,悄悄从凌刻骨的肩头往后看。
是谁那么大胆子,竟然在闹市中开枪?
“坐稳!”凌刻骨将希芫的双手环在自己腰上,不放心地叮嘱着她。为了将车快速驶出危险区域,凌刻骨无法再空出手来抱住希芫,所以只能让她抱紧自己。
这些天,总有股不明力量在跟他斗。他以为对方已经被他打得没有力量再还击,才去看希芫。其实从沈丹去找希芫的第一天,他就已经掌握了希芫的所有消息。他当天晚上就要去把希芫抢回来,可是在去尹家的路上,他遇到狙击,差点受伤。为了希芫的安全,他没有出现在她身边。
经过调查,他竟然发现对方与游乐园的杀手是一伙人,猫头鹰的手下。当年野狼死后,他的地盘被副手猫头鹰占领。猫头鹰竟然想把触角伸向鹰集团的势力范围,他怎么可能会允许?为了给冰儿报仇,也为了向黑道上的对手明白他猎鹰是不可侵犯的,于是他狠决地将猫头鹰的余部打了个落花流水。可是却一时大意让猫头鹰逃掉。他至今也想不明白,到底谁泄露了秘密,让猫头鹰在行动的头一秒逃掉。
事隔多年,他本已忘掉猫头鹰这个人,却不想对方卷土重来,想要侵吞他的地盘。
他当然不可能让猫头鹰如愿。这半个多月,他消灭了猫头鹰的残部,却没找到猫头鹰的尸首。他还在纳闷儿,猫头鹰怎么像在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了,今天他就又像鬼魅一样出现。
可恶的猫头鹰!竟然总是阴魂不散。
他掏出一把手枪,随时准备还击。车在加速,凌刻骨打算先把对方甩掉。
在他们后面有一辆奥迪V6,那辆车一直紧紧地咬着他们的车尾巴,从车窗里伸出一把消音手枪,正朝着凌刻骨的BMW猛射。
因为BMW的车窗玻璃全是特制的防弹玻璃,所以子弹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威胁。
BMW在子弹中穿梭,惊险得像在演恐怖片。在通过一个地道时,凌刻骨突然回头,将枪伸出车窗,向后面的奥迪V6射击。特制的子弹带有能穿透防弹玻璃的力量,在一声清脆的玻璃爆裂声后,凌刻骨再补上数枪,只见奥迪V6的车胎发出剧烈的响声,爆裂开来,而车上的杀手眉心被射穿,对方那双眼睛瞪得很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奥迪V6旋转着撞上地道的墙面,瞬间爆炸。
凌刻骨暗自松了一口气,把枪收好,他拍着希芫的背:“别怕,没事了。”
希芫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警报就解除了。虽然知道凌刻骨是杀手出身,却也没想到他的身手可以这么快,完全不给对方机会。
怪不得银豹叔叔他们提到凌刻骨,都尊敬得不得了,说当年在黑白两道,只要一听到顶尖杀手猎鹰的名字就吓得脚软。
“他们要杀你?”清醒过来的希芫紧张地坐正身子,望向凌刻骨那无波的冷眸。
虽然她还恨着他的无情,可是一知道他有危险,就害怕地颤抖。她不想要他死,就算她不爱他了,也要他健健康康地活着。
“我命大,死不了。”凌刻骨把车调档,将车速放缓,然后低头安抚着希芫。
头一次让希芫跟他一起涉险,凌刻骨的精神绷得像一根弦,还好他成功带希芫脱离危险。
“你爱死不死!我才不在乎!”希芫不满地娇吼,她这么紧张他,他竟然当没事儿一样,语气是那么轻描淡写。
担心加上紧张,还有恐惧,终于让希芫再也受不了地落下泪来。
“不许哭!”凌刻骨赶紧把车停在一旁,捧起希芫的脸,小心地为她拭泪。
“我就哭!我高兴哭!我喜欢哭!你管不……着……”希芫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凌刻骨霸道地吻住。
“我会为你活下去。”凌刻骨的吻是那么疯狂,像是要把希芫吞噬掉一样,将她的小嘴啃咬着,席卷她所有的甜蜜。
希芫颤抖地迎接着这激狂的一吻,也许是刚才的惊险太过刺激,让她忘记所有的反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刻骨才停下狂索,他粗喘着把头搁在希芫的肩头,黑眸里燃烧着狂野的炙焰。
他突然发动汽车,将油门加到最大,急速朝星月城堡驶去。
车还没停稳,凌刻骨就急急地抱着希芫下车,连迎上来的沈管家都没理会,直接向楼上跑去。
希芫红着脸埋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该怎么跟沈爷爷打招呼。
沈管家看到凌刻骨眼里掩饰不住的情狂时呆愣在当场,直到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才恍惚地拾起掉在地上的抹布,继续擦拭着古董花瓶。
他的小丹,今晚怕又要失眠。
今夜注定要失眠的人不只是沈丹,还有汤戴琳。她刚睡醒,想下楼去吃点东西,就见到凌刻骨抱着希芫上楼。他那双狂野的黑眸是她第一次见到,她一直以为凌刻骨是个极端自制的男人,不可能会有失控的时候,可是刚才,她看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
她输了,输给那个看起来还很青涩的凌希芫。
“你也看到了?”蒋丽雯妖冶地冷笑着走到汤戴琳的身边,“刻骨根本不在乎你。不要以为他在你肚子里撒了粒种子,就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个玩物!”
“刻骨要娶的人是我!这就足够了!”汤戴琳高傲地挺起身子,无视蒋丽雯的讥讽,从她面前走过。
就算凌刻骨不爱她又怎样,她得到了凌夫人的宝座,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她一直渴求的。爱情,其实没那么重要,跟面包比,它不算什么。当一个人连面包都吃不起时,还会去强求爱情吗?不!绝对不会。
这个世界是冷酷无情的,没有谁会可怜你。所以她汤戴琳的人生哲学就是要不顾一切变成有钱人,而凌刻骨就是她面前最大的钻石矿,拥有这辈子也挖掘不完的财富。
一心想成为凌夫人的汤戴琳并没有问过自己的心,她连自己到底爱不爱凌刻骨这个问题都没有深思过,她不在乎凌刻骨心里有谁,只一心想赢得这个男人。
“别高兴太早!只要婚礼还没有举行,一切就皆有变数!”蒋丽雯拨弄着性感的卷发,冷笑着冲汤戴琳的背影说道。
那充满嘲讽的语气让汤戴琳僵直了后背。也许她是该做点什么来阻止一切变故的发生。凌刻骨必须娶她。
这边是两个女人的战争,隔墙却是一对情人的火热缠绵。
凌刻骨像吃了兴奋剂一样,把希芫压在身下狂吻。
“不要碰我!”希芫反抗着。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应。刚才的强啊暴事件留下的阴影还很深,她无法立刻接受凌刻骨的热情。
可是凌刻骨的吻却像带有魔力一样,将她的身体搅热,让她的全身都开始泛红。
“说你在乎我!”凌刻骨霸道地抵在希芫的唇边,命令着。他眼里的狂热是那么浓烈,像载满深浓的感情,还有种贪婪的热情。
“我才不在乎!”希芫推着凌刻骨的俊脸,说着违心的话。刚才死里逃生后,她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她什么都能失去,却唯独不能失去凌刻骨,尽管他那样伤害她。
难道她就这么犯贱?明明凌刻骨不爱她,她还要在乎他。
所以说什么她也不肯承认心中的在乎。
“不许说谎!”凌刻骨像是能看穿希芫的心思,不悦地轻斥。
明明当汽车爆炸时,他看到希芫眼里泛起的泪光,只在在乎他,才会流泪。那一刻,他激动得恨不得当场把希芫吞下肚里去。
也许没有做成希芫第一个男人,可是他一定要做她生命里最后一个男人。她的一生早在相遇那一刻起就已经跟他拴在一起。
凌希芫,真是个爱撒谎的小骗子。凌刻骨笑着封住希芫的唇瓣,将劲舌探入她充满芬芳的唇内,尽情勾挑着她的热情。那甜得腻人的吻让希芫情不自禁地发出性感的低喃,那动人的吟哦就像一首歌,让凌刻骨本已肿胀的身体更加激狂,像座小山一样顶起,差点要把裤子顶破。
他的大手轻轻解开希芫的大衣,将她从毛衣与牛仔裤里解放出来。
“不要!”希芫羞涩地抗拒。她有点恐惧,对性的恐惧,她怕又像刚才一样,他不顾一切地冲进她干涩的身体,撕裂她。她还有一点希翼,因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她今生唯一的爱。种种矛盾的心情让希芫无法放开去接受凌刻骨。
“放松!”凌刻骨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希芫的身体,手所到之处立刻燃起撩原大火,让希芫动情地颤栗。
他的薄唇在尽情享受过希芫唇的甜美后,终于松开快要窒息的希芫,移向她敏感的耳际,将那可爱的耳垂含入口中。
“啊……”希芫难耐地娇喘,她在凌刻骨身下扭动着身体,像只性感的小猫,勾起凌刻骨更狂野的对待。
吻变得不再温柔,他像暴风一样席卷而来,让希芫激动地缠上他的腰。
两人亲密地交a缠在一起,当凌刻骨温柔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