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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遇到那层薄膜的时候,青龙淡淡地翘起唇角。
果真如他所想般青涩,这女人紧得要让他失控。
“好痛!”格格踢着双腿,想赶走身体里的巨兽。
都说女人的第一次会痛,没想到会痛得让她有想死的心。这男人简直不是人!
“忍着点!”青龙揽起对方的腰,凌厉地冲刺……
一夜狂欢后,格格从恶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青龙那张俊美的脸。
她恨得咬牙,从青龙怀里跳出来后,她掏出口袋里的口红,在镜子上留下一串朱红色的大字:“你是只猪!”
满意地看了眼自己留下的字,格格拾起车钥匙,推开别墅的门冲出去,她跳进青龙的法拉力,开着车离开。
当青龙醒过来时,只看到那四个朱红色的大字招摇地冲他大笑。
没了交通工具,他只得步行到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赶往教堂。
“青龙,昨晚太激烈了吗?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敢迟到!”银豹调侃地捶着青龙的胸口。
“是激烈的不得了!你要不要尝尝?”青龙整理着衣服,神秘兮兮地浅笑。明天战况激烈到他的身上布满那只小野猫留下的指印与抓痕,不过却是他近十年来第一次得到真正的满足。等闲下来,他一定会再去光顾人间仙境,尝尝那小野猫的味道。还有就是警告山猫,在他没玩够之前,不许那小野猫接客!
“二哥的女人我可不敢碰。”银豹立刻识趣地摇头。他非常了解青龙的性格,当他笑得越邪性时,就越是可怕。他一脸冷漠的时候,反而是最无害的。
这时结婚进行曲响起来,汤戴琳挽着哥哥汤逸臣的手臂缓缓走进教堂,她看了一眼站在前排的爸爸,眼里闪现着幸福的泪光。
凌刻骨冲她露出鼓励的笑容,让她有勇气去牵山猫的手。
人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知道山猫会不会得到她就不懂得珍惜了。不过有凌刻骨在,她才不担心。
汤逸臣把妹妹交到山猫手里,退到爸爸身边。
坐在轮椅里的汤父感动地握住儿子的手,他终于看到女儿幸福地嫁人。
“琳儿会幸福。”汤逸臣握紧爸爸的手,含着泪说道。
今天他们就要把琳儿送人了,她再也不是那个绕在他身边的小女孩,而是别人的妻子。
一种为人兄长的骄傲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更加迷人。
婚礼结束后,他们来到凌氏旗下最大的酒店云会馆继续招待客人。
希芫端着一杯果汁走到角落里,自从那次被汤逸臣救了之后,她就一直没找到机会向他道谢。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汤逸臣似乎不太喜欢这种应酬的场面,喝了几杯酒之后就躲到偏厅。
希芫见状,就追了过去。
“逸臣哥哥,那天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虽然从辈分上,汤逸臣是山猫叔叔的大舅哥,可是希芫还是觉得叫他逸臣哥哥来得亲切。
汤逸臣疏离地说道:“那天的事只是凑巧,换作任何人我都会救,不是因为你。”
“可是逸臣哥哥救的人是我,所以还是要道谢。”希芫天真地昂起小脸,仰望着汤逸臣。这么近距离地靠近,才发现他比看起来高许多。
“你真想谢我就请善待琳儿。”汤逸臣低俯下头,有些轻蔑地说道。他还忘不了琳儿是为什么流产,所以对希芫仍无法原谅。
“我没有!逸臣哥哥,我……”希芫委屈地红了眼眶,她正要解释时,身后传来蒋丽雯嘲讽的声音。
“好一个郎有情妹有意!我都要开始羡慕了!刻骨,你说他们俩站一起是不是很般配?金童玉女啊!”蒋丽雯冲身旁一脸阴霾的凌刻骨问道。不过她的提问没得到回答,只换来一句冷哼。
“凌总。”汤逸臣狂傲地挺起胸膛,跟凌刻骨打完招呼后就丢下希芫离开。他甚至连解释一句都不愿意。
“哎哟!这什么态度?刻骨可是你未来的岳父!”蒋丽雯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激起凌刻骨的愤怒。
“蒋丽雯,你少胡说八道!”希芫气恼地冲蒋丽雯大吼。这老妖婆就见不得她好,只要看到她跟男人在一起,就编她个红杏出墙的罪,真是太可恶了!
“我胡说八道?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蒋丽雯挑衅地看向希芫。
“丽雯,你出去!”凌刻骨对身旁的蒋丽雯下命令,他一脸冰冷,那双冷冽的眸底有火花闪烁。
蒋丽雯扭着蛇腰,不甘心地离开。
当偏厅只剩下凌刻骨跟希芫时,凌刻骨身上的寒意让希芫吓得想逃。她丢下手中的果汁,想从凌刻骨身边冲过去。
凌刻骨大掌一伸就把希芫揽入怀里,他一把将她按在腿上,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到被帘幕遮掩的墙上。
“逸臣哥哥?叫得真好听!”凌刻骨咬着牙,贴在希芫耳边,嘲弄地冷笑。
“叫声哥哥怎么了?犯了哪国的王法?”希芫不服气地看着凌刻骨。她不过跟汤逸臣道谢,他跟蒋丽雯就又扣给她一顶红杏出墙的帽子。
“你就不能安分点?!”凌刻骨恼火地大吼。
“我没有!逸臣哥哥救了……唔”希芫推着凌刻骨壮硕的胸膛,倔强地反抗。
她不会承认莫须有的罪名,而且是蒋丽雯强加在她身上的。
她所有的不满与抗议都被凌刻骨吞没。他的薄唇将她的小嘴整个吞噬掉,近乎疯狂地索取她唇内的芬芳。
“不要!会有人来!”希芫一想到这里是宴会厅的偏厅,随时可能有客人过来休息,她就吓得推着凌刻骨。要是被人看到她跟凌刻骨在一起,明天一定会成为娱乐版头条。
“把腿张开!”凌刻骨不但不理会希芫的挣扎,反而厉声命令她服从。希芫不听,他就强势地分开她的腿,让它们缠上他劲壮的腰。
希芫只感觉自己的底裤不易而飞,然后一个巨物就势冲入她的体内。
“啊!”希芫情不自禁地申吟出声,她的回应让凌刻骨非常满意,他狷狂地笑着拖住她,不断冲刺。
突然听到脚步声,希芫立刻咬住下唇,幽怨地瞪着凌刻骨。
凌刻骨大手一挥,将一道帘幕挡到两人身上,让外面的人只看到飘荡的幕布,却看不到里面的激情……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幕布外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传来人声,好像是百虎的声音。
“好像蚊子咬人。”青龙儒雅地笑道。
“蚊子咬人会出声音?”百虎纳闷儿地摸摸后脑,他那根直肠子根本听不懂青龙的意思。
“这你就不懂了,哪天让青龙给你演示演示。”银豹拍拍百虎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他那张顽皮的娃娃脸上满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你怎么不去演示?少扯上我!”青龙不悦地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俊逸的脸上仍然挂着浅淡的笑容。
“咳咳咳!我又没女人!”银豹被青龙呛得直咳嗽,娃娃脸胀得通红。
“清场!咱们把空间留给蚊子们。”青龙从椅子上跳起来,意有所指地笑道。
百虎仍然在状况外,银豹见状一把拉起他就往外走:“你去做门童,严禁一切生人入内!”
“为什么?”百虎不满地抗议。
“因为你笨!”银豹狠狠地敲上百虎的头,“你养女人干什么用的?怎么还这么不开窃?”
百虎被银豹的话说得一张俊脸胀得通红,他尴尬地说道:“谁养女人了?”
他家里虽然藏着一个乐乐,可是那不算养女人吧?
银豹哼了一声,就丢下百虎离开。
等外面的声音都消失后,希芫才松开紧咬的下唇,不满地捶向凌刻骨。刚才外面人那么多,他不但不肯老实点,反而做的更欢,害她好几次差点申吟出声。如果真那样就糗大了,要她以后还怎么见几位叔叔?
凌刻骨用更加狂野的进攻粉碎希芫的不满,让她只能抱住他的肩膀,随着他一起舞动……
当一切结束时,希芫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双腿间火辣辣地痛。
这男人,是钢铁做成的,每次都让她备受折磨,痛与快乐交织,让她爱也不行,恨也不能。
“混蛋!”希芫倚靠在凌刻骨胸前,虚弱地喘息。
凌刻骨帮希芫整理好衣服,就抱起她走出幕布。
当他们走到偏厅门口时,看到百虎脸色胀红地站在门口,似乎他真的听了银豹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入偏厅,而他的脸色红得像猪肝一样,在看到希芫脸上未退的红潮时,尴尬地别开脸,不住轻咳。
怪不得银豹让他守门,原来是这样!
那个死银豹,一会儿遇到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竟然让他听了半天床戏,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希芫羞得把脸埋进凌刻骨怀里,不敢再看人。
凌刻骨却很大方地跟百虎打招呼:“娃娃累了,我带她回家,你帮我转告山猫,祝他新婚快乐。”
“哦!好的,老大。”百虎连连点头,只是不好意思去看希芫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似乎早晨的时候,乐乐在他怀里醒来时的表情也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