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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米自然啥都没给她带,只好帮她泡了一碗面,递到她面前:“阿零,你怎么懒成这样,以后你准备嫁给电脑不成?”
裴零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打字聊天,嘴里还胡噜着说:“我在调戏那个酸枣李呢,他说他要追求我。”
言小米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那个酸枣李的头像一闪一闪地跳动着,不一会儿就出来好几条消息。
酸枣李:你怎么说话一下子慢了,是不是在和别人聊天?
酸枣李:喂,你一心一意点好不好?这么花心的。
酸枣李:我怒了!小心我让黑客攻击你的QQ,只剩下我一个好友!
零度: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吃泡面呢。
酸枣李:吃泡面?小心以后变成木乃伊。
零度:呸!乌鸦嘴,我吃的是最好的泡面,不含防腐剂的。
酸枣李:不如我请你吃大餐吧,你说吧,想去哪里吃?
零度:我要去吃国贸大厦的斯里兰卡螃蟹。
裴零乐不可支地哈哈大笑起来:“小米,这下把那小子吓趴下了吧,让他再得瑟!”笑到一半,她看着屏幕,吓得差点把面条喷了出来。
酸枣李: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这个季节没有斯里兰卡大螃蟹,只有从英国进口的黄金蟹和北海道的长脚蟹,什么时候?这个周末行不行?
酸枣李: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我伤心了。
酸枣李:我这么仰慕你,给个机会成不?
裴零顿时有点慌,把面条一放,紧张地问言小米:“怎么办小米,怎样拒绝才不会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他很小吗?”言小米奇怪地问。
“肯定是个小毛孩,哪个成年男人会来看这种小言情啊,我可不能让他从此对感情有阴影。”裴零绞尽脑汁,在键盘上啪啦打了起来。
零度:最近有点忙,有本书在谈签约的事情,还有改稿什么的。
零度:下次我请你吧,偶像请粉丝吃饭,应该的。
酸枣李:我知道你的下次的意思就是遥遥无期。
零度:喂,懂不懂社交礼仪啊!
酸枣李:那你说下次什么时候?
零度: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
酸枣李:虚伪!自大!骗子!
酸枣李:我今天很伤心,我一朋友失恋了,让我对爱情失望了。
酸枣李:你这样说,让我对偶像失望了,然后,我就对人生失望了。
酸枣李:如果我有什么意外,那一定就是你的错。
零度:哎呦我的小祖宗,怕了你了,再过一个月,我请你吃饭,行了吧?
酸枣李:再过一个月就是年二十六,好,不见不散,我下了,再见!
裴零眼看着酸枣李的头像迅速地变灰离线了,不由得目瞪口呆:“小米,这,这,我怎么觉得我好像进了一个圈套?”
“那也是你自己挖了坑掉进去的,怨不得别人。”言小米随口说着,刚准备走,裴零叫住了她,上下打量着她,问:“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言小米沉默了半晌,说:“阿零,怎么办,我好像连累樊樊了。”
裴零好像一点儿也不意外,耸了耸肩说:“我早就知道会这样。那个论坛的水多深啊,风榆阳能把原来一边倒的舆论翻到你们这边来,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你以为网民真的都是火眼金睛,能明辨是非吗?”
言小米的脸色有些发白,低声说:“阿零,会怎么样?他会受到打击报复吗?”
“公司破产、众叛亲离、穷困潦倒,再不济就是黑社会出马,断手断脚、行凶杀人……”裴零神色自若地说着。
她每吐出一个词,言小米的脸就白了一分,说到最后,言小米的脸色惨白,一副快要晕倒的模样。
裴零顿时住了口,赔笑着说:“都是小说上这么写的,这是法治社会,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言小米失魂落魄地走回了自己卧室,连灯也不想开,直接坐在了床上。幽幽的月光从窗□了进来,照在窗台上那个草头娃娃的身上,它胸口上的心形草翠□滴,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这是言小米每天一早起来侍弄的结果。
她手掌轻轻抚了抚那草丛,尖尖的草尖扎得她手心痒痒的,心也痒痒了起来,那被压抑、掩埋在心底的感情忽然从尘封的外壳中破涌而出,再也无法控制:樊樊,我想你!我要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小米!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情啊!!醋妈表示鄙视!!!
表潜水、霸王小醋了,亲们,要不然,后面最大的转机就会变成小鸟飞走了!!(傲娇地飘走~~
、第 52 章
言小米一夜都没睡好,想了很多事情,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她做了很多个梦,梦里出来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人,而且,一直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小米……小米……
四周忽然出现了迷雾,她四处搜寻,却一直没有看到发出声音的人,不由得叫了起来:“你是谁?”
“小米……我是爸爸呀。”那个声音慈爱地说。
言小米惊喜地朝那个方向跑了过去:“爸爸,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你快回来,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小米,爸爸在天上一直看着你,你要快乐啊,你快乐了,爸爸也就快乐了……”
忽然,另一边出现了一个人,眼神忧郁地看着言小米,朝她伸出手来:“小米,快跟我走。”
言小米惶恐地左看右看,摇头说:“樊樊,你等等我,等我和爸爸解释……”
风榆阳忧郁的眼神忽然变得冷漠起来:“不行,我等不了了,我要走了。”
“你说你等我的,你自己说的你不分手,你自己说的一直等我回来!”言小米忽然崩溃地大喊了起来。
一阵狂笑传来,陈文馨忽然出现在风榆阳身边,把手插进风榆阳的臂弯,得意地说:“他是我的了!言小米你就一个人后悔去吧!”
刹那间,陈文馨拽着风榆阳消失了,言小米急得满头大汗,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过来。
阳光已经从窗帘中射了进来,言小米一下子有点怔忪,忽然,她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一看显示的号码,言小米就心惊肉跳了起来:难道说妈妈有千里眼,看到了她心里的挣扎,打电话过来质问她吗?
“小米,你到妈妈家里来一下,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吴桐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
言小米小心翼翼地问:“妈,我可以下午来吗?早上我有点事情。”
“我想和你商量那小子的事情。”吴桐说。
“那小子?”言小米顿时愣住了,呐呐地问,“谁?”
“还能有谁?算他厉害,我服了他了。”吴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
“他做什么了?”言小米有点着急,语无伦次地说,“妈,你别理他,他有时候倔犟得要命,真的,妈你给他时间慢慢适应,我会和他分手的……”
“你舍得了?”吴桐沉默了良久,低声问。
言小米顿时喉咙发哽,哽咽着说:“妈……对不起……我……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我很爱他……”
“小米,自从那天以后,他每天都来我家门口等我,一口一个阿姨,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他就像块牛皮糖,粘着我不放了;现在连你唐叔叔和左邻右舍都站在他那边了,一个劲儿地说我太狠心。”吴桐的声音居然带了一丝笑意,透着一丝轻松。
言小米整个人都有点傻,怎么也不能把那个骄傲、霸道的风榆阳和吴桐口中的牛皮糖联想在一起。
“还有一件事情,妈很感动,难得那小子能做到这个程度,现在,妈妈心里的结都放下了。”吴桐长叹了一声。
“他做了什么?”
“他爸爸来看过我了,说是很惭愧,那时候也是因为那小子太叛逆了,让他焦头烂额,所以把话讲得很难听,压根儿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说什么时候一起去给你爸爸上个香,道个歉。”
言小米顿时愣住了,风榆阳的爸爸……居然会道歉?
“前两天,那小子找我长谈了一次,他说的话我现在仔细想想,很有道理。”吴桐有些怅然,“没想到,我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有他这么一个年轻人想得通透。”
“他说什么了?”言小米屏住呼吸问。
“他很坦白地说,当年的事情,大家都有错,你们两个错在太轻率,在还没有能力的时候就妄图给对方自己的一切;我和你爸爸错在太武断,想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拆散你们;他爸爸错在太傲慢,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偏见,总觉得别人接近他们都是别有居心。”
“如果非要为你爸爸的死找凶手,那也是我们所有的人造成的,为什么要把错都放在你们俩身上?如果不是你爸爸先骂了他,如果不是你爸爸给他看了那封伪造的书信,他根本不可能心灰意冷从学校蒸发,造成这样的误会;他爸爸也根本没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