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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让你知道男人的危险。”他拉下她的手,吻在唇前,细细地舔过去,犹如品尝着一道精致可口的珍馐佳肴。
“往后小心点男人,特别是对你好的。”
简希挑眉,笑嘻嘻地问:“包括你?”
“当然不包括。”少华伸出大掌,虎骨一突,扭上她小巧的鼻瓣,“对我你要全身心地接受,不准逃开我,不准让我吃醋。每分每秒要在我身边,每时每刻要想着我。要是让我看到别的男人呆在你身边……”
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
简希看着他黝黑凌厉的眼风扫向自己,轻轻一抖,小心张口:“会怎么样?”
“我会把你绑起来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要你。”
“没人性!”简希开口骂道,嗤之以鼻。
少华低低笑道:“还不止。”
“唔?”
“我会折磨那个男人,让他生不如死。”
简希一撅嘴:“沈少华,你好幼稚。”
他亲昵地摩着她的鼻尖:“这有什么?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男人总会变得幼稚一点。何况你是我的宝贝,再如何幼稚也是合乎情理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浅尝轻啄着她的唇,简希受不了他频频挑逗性,笑着推开,鼓起腮帮子做抱怨状:“你的胡渣都要成森林了!扎得我好痛!”
“哦?”少华果然停下攻略,伸手摸了摸下巴,皱眉道:“我以为你们女人比较喜欢带胡子的男人。”
简希惊异地叫了一声,说:“那是思想还停留在宣统年代的女人好不好!”
少华不动声色,锁眉沉思片刻,转而相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顿了顿,一抹嘲讽攀在嘴角:“难道是喜欢奶油小生那样的?比如你的学长?”
简希一蒙,有些不理解,看着他疑惑道:“你提学长干什么?我喜欢谁和他有关系?”但只用一秒,在爱情上天然萌呆、智力为负的人突然灵光大盛,仿若尘封多年的翡翠终获慧眼相识那般,流萤外泄,喜颜绘笑:“沈少华,你不是吃醋了吧?”
虽然是问句,口吻里却带着肯定,听得身前的男人一滞,不置一词地与她对视,半晌后,将她提了上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手指似有似无地抚摸她背后的疤痕,忽然放□段,温柔道:“你以为呢,我真的是铜墙铁壁的人,不懂喜怒哀乐,不会吃醋?”笑了一声,继续说:“我醋劲可大了,只是你脑袋进水了,一直没发现,既然现在晓得了,以后可别惹我打翻醋瓶子,离姓高的远一点。”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吐气,闹得简希一阵痒,嬉笑着将自己送出几寸,轻轻吻了吻他的薄唇,让她的气味笼罩全身:“我才不喜欢他呢,是陆双双喜欢他,而我只是当一次红娘,如果你和介意的话,我不介意分你一杯羹,让你当一次……嗯,红郎?”
沈少华微愣一秒,仰头大笑,喉结顺着他青色的胡渣上下滚动,看得简希吞口水。
难得开怀一笑,他心感畅快,再次低头看向眼前的女子,黛眉杏眼,唇红齿白,笑如天仙下凡,愁时别有一番风姿,嬉笑时带动他跟着雀跃,哭泣则牵引他一颗心如被针刺。
这是他最爱的女人,连一根头发都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他浅浅地亲了亲她,柔柔地看向那双水眸,笑道:“在当红娘红郎之前,我们可能要先考虑一下别的身份,比如新娘和新郎。”
36、未来
新娘和新郎?
说实话,简希长这么大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一心放眼于家庭和睦和祖国安康的事情上。今天被少华拎出来略略一提;她才想到自己是个待字闺中的小姐。
是啊,待字闺中的小姐竟然在婚前与男子行了房事;如果放在以前多半要被请出家法伺候;往死里打的可能性也有。
但简希的思想并不封步蒂固,在这方面有自己的理解;以为只要是自己的爱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就好。
而她的对象是沈少华;她从前厌恶、如今深爱的男人;想一想确实有些啼笑皆非;心想——我是如何被他一步步迷倒;一次次攻略城池;从而委身于他的呢?
答案不了了之。
只能说,感情是在相处中升华的。
我只是屈从于自己的内心,承认喜欢他罢了。
而他也没有辜负我,在这个时刻,他希望能娶我为妻,就是最好的证明。
简希一声不响地盯着少华看,傻乎乎地笑着。
他不满地眯眼:“在想什么?”停了一会儿,警戒道:“该不会还想逃婚吧,那可不行,我会追到天涯海角把你捉回来的。”
简希噗嗤笑出来:“我可不知道哪里才是天涯海角,再说我为什么要跑去天涯和海角?”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脉脉说:“而且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身前的棕色胸膛狠狠一震后,她整个人立即被拉开,霸道地与他的双眸对上。简希喊了一声:“疼!”,他却恍若未闻,左手桎梏住她的右臂,右手指则捏住她的下巴,求证般的询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简希使劲打掉他的右手,拧起两条秀眉:“我刚不是说疼了。”
“不是这句……”他说完才发现那节雪白的玉藕上留下自己的五个辣红的指印,像是被烫着了般登时松了手,换成拥抱的姿势重新将她纳入怀,“对不起。不过我刚才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你的什么是我的?”
简希暗骂他幼稚,忍着笑重复:“嗯,我说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再说一遍。”
“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
“再说一遍。”
“人是你的……心也是。”
“再说……”
“哎呀,你烦不烦!”
简希受不了他重复相问,捋起小粉拳砸上去,但中途被他的大手拦截而下,一转眼就又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简希睁大眼睛:“沈少华……”刚刚说了他的名字,唇齿就被他堵住,丁香小舌再次被勾住往他的嘴里送,还未说出口的字也一同被搅得糜烂,徒留阵阵香气在口腔内壁飘游,宛若他的舌尖一寸寸舔过时的瘙痒。
简希吱吱唔唔了两声,最终被吻得神志迷乱,不分时辰。甘心臣服于他高超的技巧之下,成为他人生里众多的战俘中,唯一的女娇客,是他的心肝儿。
“简希小宝贝。”少华忘我地呼唤,一阵阵的喘息喃呢,化成身下的动作,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撞击城门口,一次比一次快速猛烈。
简希半着阖眼,宽容地接受他赐予在身上的一切,蠕动着身体迎合他的动作,唇齿间的缠绵已经不能满足彼此相爱的心,只有通过身体的结合,才能昭示那份真情真意。
几番旖旎声过后,剩下两人不住的喘息,轻吻。
简希搂着他的脖颈,拿鼻尖蹭他的胡渣笑道:“我来帮你刮胡子要不要?”
少华笑了笑:“我想想,你会治疗,包扎,还会制筏子,这会子还能给我刮胡渣。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简希想了想,故意拖长调子:“有很多不会的,我不会撒娇,也学不来矜持,有什么说什么,没特别大的同情心,入不了我眼的就是你的难兄难弟我也不予理睬,谁欺负我我就要讨回公道,凡事呢不会以家庭为主,国家是放在第一位的。”
这话我行我素,明着告诉别人她不是省心好惹的人,即便是爱人的朋友兄弟她也不给面子,并且清楚透露了一条消息,国家大事放在面前,他沈少华也不能排在前面。
由此,这位年轻气盛的师长级别的军官却没有动怒,似乎颇能理解地点头赞赏:“脑子挺清楚,不愧是我的老婆。”
简希惊讶于他的夸赞,张圆了嘴问:“你就不想知道我把你排在第几位?”
少华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不管你把我排第几位,在我心里你和国家一样重要,一样排在第一位就可以。”
简希傻了眼,问道:“那你的家人呢?”
少华沉默片刻,诚挚道:“我是沈家的长子,却不是独子。况且,我妈她前两年已经去世了。”刻意再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肺痨。”
简希心里一咯噔,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翻江倒海,十分震惊。
这个年代,肺痨仍然是不治之症,沈母的病能拖上两年才离世,已是不易,少华对此也十分看得开,语气虽然寂寞,但不用一会儿又能重拾精神与她开玩笑:“所以,现在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谁也不能欺负我老婆。”
简希被他伸过来的手挠得痒得要命,嬉笑着躲开,见他眉眼间的平稳之色并不是刻意矫饰出来的,放心般翻下床,披了件衣服踱去柜子里捡了一把小剃刀,烫了一方帕子盖在他脸上,等胡渣被烫得软了些,又搓了一小块皂角磨出些嫩滑的泡沫涂满他的下巴后,才动起剃刀,一点一点沿着下颌的流线条剔除。
少华微微笑道:“挺有模样的,以前弄过?”
简希慢条斯理嗯了声,回答:“替爸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