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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欣从急救箱内拿出一团纱布:“咬着。”
慕宇寰接过纱布团,狐疑的看着祁欣。
“防止你叫破喉咙,引来不必要的是非。你要知道子弹不拿出来就死定了,你赖着我就是不想惊动警察,你应该感谢老天让你碰到了我,我有学过护理,但是我不是医生。要死要活你看着办。”决定权交给他。
“我还有的选吗?”
“没有。”
“那还请你手下留情。至于这个,我就不用了。”说完慕宇寰将纱布团丢在一边,等待着这个只会护理的小女人给他取子弹。
祁欣从急救箱内陆陆续续的取出专业的手术用品,当消毒水洒在伤口上的时候,慕宇寰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口中不慎溢出了痛苦的呻吟。顿时冷汗布满了他的双鬓。她拿起消毒后的钳子,慢慢的将钳子探入伤口,每进一寸都让他疼痛不已,仿佛身体硬生生的被撕裂着。
“呃~你还真得一点都不吝啬你的药水。”经过消毒水的洗礼,慕宇寰俊帅的脸变得扭曲,满额都是冷汗。
“嗯,以后你会为这些买单。”虽然说着,但眼睛从未离开过伤口。
慕宇寰看着她熟练的手法与冷淡的表情,心中不由的有些惊讶。第一次见到出现这样情况还这么冷静的女孩,而且这小女人的取弹手法娴熟,尽可能的将他的痛苦降到了最低,这一切并不像他所看到的外表那样单纯。
祁欣利索的找到子弹的位置,并迅速的将子弹拿出。而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未上麻醉的慕宇寰顿时疼的差点昏厥了过去,大气乱喘。瞄了一眼快昏过去的慕宇寰,自言自语:“昏了也好。”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昏过去了?”慕宇寰气息十分微弱的反驳到,额头、双鬓的冷汗如黄豆般滚落,他在硬撑。
祁欣白了他一眼:“死要面子活受罪。”
在取出子弹之后,她迅速的为他包扎好伤口。她将沾有血渍的衣服从慕宇寰的身上脱下,身上大大小小伤口有二十多处,但都不是致命的,只要稍作处理就行。看来他惹上了不得了的麻烦了,而她在救下他之后估计也脱不了干系了。
屋外头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啪嗒着玻璃窗。处理完大大小小的伤口后祁欣松了一口气,客厅地板已经被混有消毒药水的血液弄脏。她看着自己客厅的狼狈,心中不由得抱怨:今天一天都在折腾这些破事。
“喂,醒醒,死了?”祁欣很不客气的拍打着慕宇寰的脸叫着,他不能就这么睡在这。
“嗯……”慕宇寰慢慢回应。
“把药吃了,我扶你进去。”祁欣将慕宇寰扶坐起来,然后将药放入他的口中。
慕宇寰昏昏沉沉的吞下了药,顺着祁欣的力量坐起身。‘嘶……’无意识的拉扯扯动了伤口,顿时伤口的疼痛让他顿时清醒。眼前模糊的看着自己裸着,而她却一点都不避讳。只听着她淡漠的说道:“住在我这里,一切都要按照我的规矩来。”
“我是个病人。”
“这不是重点,如果无法做到,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这是她的底线,她不容别人来打破。
“OK,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慕宇寰再次妥协。
扶起慕宇寰,她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身高对她来说有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到了房间,祁欣直接扶着他到了浴室之内,让他坐在了浴缸上,操出剪刀对着他的裤子下手,却被他突然抓住手,惊恐的问道:“你干吗。”
祁欣不以为然:“不脱裤子怎么洗澡?”
慕宇寰面色微红,皱着眉拒绝道:“我不洗澡。”
“男人的身体结构我很清楚,难道你的身体构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难道……”祁欣抬头看着赤裸着上身的他,突然大悟,挑了下眉,勾唇邪笑:“老实说,是不是小了?”
听到这话的慕宇寰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她还真说的出口。既然她都那么无所谓,他还不图个省力,又不是第一次给女人看。
快速的给慕宇寰擦拭干净后扶他上床休息。祁欣用手测量了一下他的体温,确定没有发烧之后说道:“你先休息吧,你的衣服我会明天给你买回来,至于你的开销费用我会保留发票,方面你以后买单。”
慕宇寰一把抓住准备离开的祁欣,口气中带着警告与威胁:“你最好不是去报警。”
“我没有那么无聊,我今天已经够累了,一会还要去毁尸灭迹,你认为我很闲吗?救了你再出卖你?而且现在是半夜2点多了,明天我还要去面试。”他以为她想救他吗?
慕宇寰在确定祁欣不会这么做之后放了手,看着她的眼神他莫名的安心合上了眼。
祁欣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关上房门,看到客厅的狼狈就不由的想要冒火。又看了看那些破烂衣服,如果就这么扔出去铁定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揪起那些破烂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N多的洗衣液加漂白液。看着洗衣机开始运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烧掉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根本无法用烧的。
除了这些还有走道,虽然外面的大雨能冲掉血渍,但走道一定要自己处理了,带上手电筒与拖把处理开始善后。一想到自己今晚只能睡上几个小时不由的烦躁起来。怪事年年有,今天怎么就让她碰上了。
003 午夜密令
午夜对于一个城市来说是最热闹繁华的时候,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无不张扬着夜生活的丰富。人性到了黑夜之中全然变了样,各色露骨的衣着都彰显着夜晚的诱惑,而夜就是一种最危险的存在。
刚下班的祁欣走在弥漫着糜烂气息的街道上,不由的漾起嘲笑的嘴角。昨天折腾到了凌晨,早上又好心的准备吃的给那个人,原本一个人的生活却无意间变成了两个人的,也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是不是脑壳坏掉了。
结果,早上匆匆忙忙的把胸贴贴的大小边不说,还被PK掉了那份工作,真是衰的可以。不过万幸的是自己在附近的餐厅找到了一份工作,做了半天还不错,餐厅经理就留下了她。虽说只是个小小的服务员,但毫无压力。
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铃声打断了祁欣的脚步,她从包中掏出手机,一看来电名叹了一口气,把电话拿的远远,痛定思痛的按下了接听键。
“妞,我刚结束一个宴会,马上就打给你了,今天的面试怎么样,是不是一切都OK啊,还是我的办法行吧。”一阵非常愉悦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等着声音结束,祁欣才把手机那近自己的耳畔,不温不火的说道:“非常遗憾,你所说的办法宣告失败。”
“什……么……怎么可能!”对方拉长了音调,喊的不敢置信。
祁欣把手机换了个手,她不想还没到五十岁就成了聋子:“拜托,禹艳,我还想靠我的耳膜多听几年,所以请爱惜我的耳膜。”
禹艳一阵抱歉:“哦哦,对不起哈,怎么会没有录取呢?是不是那面试考官是女人?”
“男人。”
“男人?那他一定是瞎了。”禹艳听着就下定论。
听到这个,祁欣不由的思考起上午面试的场面:“据我判断,对方的视力应该有1。5。”
“那怎么没有录取你?”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盯着一头奶牛看,据我估计那奶牛是货真价实的D罩杯,F也有可能。”祁欣估算着跟她一起面试的另一个女生。她记得对方穿着大V领白色真丝衬衫,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清她胸前那能让男人窝在里面窒息的鸿沟与嫩白的肌肤。
电话那头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阵沉默,然后沉默片刻之后狐疑的问道:“敢情她胸前顶着个气球吗?还是说,你是没有戴我给你的东西?”
“戴了,说到这个,那些胸贴我扔了,而且禹大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就早点歇着吧,拜拜。”祁欣果断的挂断电话,没有给好友继续荼毒自己耳膜的机会。
挂掉电话刚松了一口气,一则无名氏的信息又出现了屏幕中,信息的内容让她眉宇紧锁,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从信息中回神,祁欣的黑眸中带着一股不属于她的冷,并迅速的将信息删除,将手机扔进了背包中。
穿过人流,路过绚丽的霓虹灯,走了两条街,最后她来到一个僻静的车站,路的两旁被巨大的香樟树包围起来,路灯显得昏昏暗暗。她站在空无一人的公交车站静静的等候着。初夏的夜已经非常的闷热,燥热的空气中带着一丝不属于这个初夏的冷。
公交车由远而近,在祁欣的身边稳稳地停住,并打开了前车门。祁欣看着空无一人的公交车,散发着一股极其诡秘的味道。
‘嘟……两元’祁欣刷完卡就往车厢后走去。身后传来了温中带着冷冰的说话声:“在靠近后车门的座位上有你的东西。”
祁欣没有惊讶,从容的走到靠近车门的座位,看到座位上放着一个纸袋。她不紧不慢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