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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斌赶紧一句:“我没把颜小曼怎么的,我连她手都没拉过。”说完就丧气,今儿在姜宇面前算是丢尽了气范儿。
姜宇放下手,算你个孙子明智,你敢耍弄颜小曼我姜宇先把你的大脸练个没人形,红脸肿屁股的让满街人瞧着、看着,让满世界都知道你是什么人。
姜宇收回怒气,深明大义的一句:“高斌,你比我大,照理你比我多经历人事,可咋就没个男人样,你不是和颜小曼在一起吗!守着这么好的女孩儿还在外面偷猫狗盗,你他妈没心没肺耍幺蛾子当电灯柱,你是上杆子照着亮找摧的货。”
姜宇越说越气:“你做这事对的住颜小曼吗,你就不能好好爱个人,你要想痛快的在外面胡搞,就别缠磨颜小曼,你他妈放胆寻欢别和颜小曼在一起,也算你懂个人情事故。”
高斌肿着下巴回对:“你姜大少别把自己标榜的跟正人君子似的,你为颜小曼出这么大力,行!你够意思,够仗义,那你也来点儿实惠的,颜小曼想着你,你咋不动真格的和颜小曼抱一块儿去,咋的?没胆量,还是你那玩意儿不好使……”
姜宇骂:“放你妈的狗逼屁,别以为都跟你一样滥情没够,我告你,颜小曼是我妹,你敢欺负她我指定办了你,不信你试着。”阵势的一脚踢飞一个落地的灯座,摔到墙上,哐当震响。
“高斌,你把这精力真心用在一个人身上,也算是没白耗时间,这么些年耗子捣洞似的,你就没觉得累,就没感觉得不偿失吗?咋就没个总结,这之前有橘子你不珍惜着,挨个的把人伤着,你真他妈白落个男人的名号。”
一提起橘子高斌更是窝火,抬着宽下巴就开叫:“别跟我提橘子,自从橘子认识你就不知走了哪根弦儿,从此就觉得我不仗义,觉得我不懂人情,处处都是你姜宇的好,我是真心喜欢橘子,我发誓对她好,可她不信我。”悲屈的吼着:“是她甩了我,赶过后我才明白,橘子心里装着你,她惦记的人是你,你他妈活生生的把橘子的心给勾走了……”
姜宇一惊,大喊:“你他妈胡扯……”照着脸巴子挥起一拳,高斌一躲,这拳砸脑袋上,硌的手骨节生疼。
高斌梗着脖子叫:“我没胡扯,橘子离开我是因为你,临走的时候她撂下一句话,说这辈子再也找不到像姜宇这样的男人了,这话真他妈侮辱人,这世上就他妈你一个男人了?怎么的,橘子是你姐,颜小曼是你妹,好个一姐一妹,你别他妈用这一套糊弄小姑娘了,都活生生让你勾了魂儿,你还装什么正经大神儿,你还不如拿出男人那点儿本事搂着她们真格的干一场,也算是对的住她们,何必让人都牵着挂着的想着你……”
姜宇呆然,有点儿懵,我姜宇招谁惹谁了,这都是什么事!
姜宇好几年都没见到橘子了,只耳闻橘子成了大款,在省城开了饭店,但在什么地方姜宇都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这和他没关系,却无中生有这些细节,有点儿乱,没想明白。
姜宇皱着眉:“橘子离开你是因为你偷摸滥情的本性,你口口声声喜欢她,行为上却没个节制,你心口不一,让人怎么信你,你自己的责任自己担着,别往别人身上推。”
姜宇烦了,掏出烟点上。
高斌喊一句:“给老子一根。”
姜宇一整包扔过去。
俩人喷着烟雾,算是安静下来。
姜宇挑眼儿看过去,高斌吸烟的手在抖,嘴角屈软又固执的撇着,高大的身躯没了气势,只剩下违心服从,今天他得受姜宇的支配。
姜宇声音平和下来:“高斌,眼前的东西你不珍惜,有一天你想要的时候发现没有了,再也找不回来了,那时候你会心疼,会后悔。”
高斌粗嗓子回应:“别大道理盅人,就你他妈明白!我就珍惜橘子,就想要她,可她不要我了,和她分开后我多长时间都没找过女人,可我也是男人,是男人就逃不过去那点儿事,这和感情无关,我心里对的住橘子,我玩女人那都是两厢情愿的事,就为了泻火,碍着谁了?怎么的,我不信你姜宇就能抗得住,搓火蹿炮的你就不想找个女人爆舒坦了?”
姜宇皱眉,咬着烟猛吸,我怎么能跟你高斌一样,你丫满脑子来回那点儿想头还有完没完了!
高斌淡笑:“咋的,说到要害了,就算你正大堂皇,你他妈只会猫在狗洞里自把着撸火,只会抱着鸟嗷嗷叫也没胆儿找个女人!啥叫真男人,真男人就得憋着?就得扛着?呸!去你妈了个蛋。”
姜宇使劲湮灭烟头,我和你高斌两路人扯不到一块儿去。
“高斌,你愿找谁操找谁操去,但别让我看见,我警告你,就你这操性离颜小曼远点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让我听到什么幺蛾子,我随便找茬儿就给你铐起来,你自己掂量着办!”说完摔门而去。
这嫖娼和私底下你情我愿的男女之事是两回事,人都要个脸面有个自尊,因嫖娼拘起来罚款领人的那传出去名声就碎烂了,姜宇没把高斌带走却很揍了他一顿,高斌不知该谢他还是该恨他。
揉揉红肿的脸,擦擦嘴角的血,浑身骨头节被姜宇踹的生疼,疼也比拉出去丢人现眼好,心落了地,却是极具的沮丧,耷拉下脑袋。
这是高斌第二次让姜宇揍,揍的盛气,揍的凌然,这些年高斌没让人这么锤过,贱骨头似的反而觉得舒坦,这疼痛有种释然的解脱感,让他想起自己是谁,想起这些年攒足了钱玩女人的空乏落寞,想起尽欢之下不带情感的颓丧,想起橘子离开他时的隐痛。
从这次后,高斌远离了颜小曼,除了真觉得没什么意思外,还就怕姜宇找茬儿把他铐起来。
、36生死追击
下班的点儿,碾子神神秘秘的拉着姜宇进了录像室。
“干嘛你?”姜宇被拽的懵然。
碾子诡秘的笑:“给你解解闷儿。”打开录像,画面出现裸男裸女搂着、抱着、叫着、啪啪的撞击着……
姜宇眼睛一沉,盯着看。
这之前姜宇看过不少毛片,第一次看是高中时在大鹏家里,那第一次饥渴欲烈的火焰差点儿没把自己烧成灰,熬过那段青葱时期,心境平息多了,往后再看的时候,多了娱乐,少了饥渴,大宝贝仍旧反射性的坚挺,却可以理性的看待淫情的欲火。
看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反而乏味了,甚至厌倦千篇一律没有情节的交合,如果人天天这么如猪狗一样来性就随地光腚撅屁股也怪没劲儿的。
画面里的女人矫揉造作的哼吟着,叫得姜宇心里开始痒,挑眼问碾子:“你小子下班不回去就为看这个。”
碾子哼哼笑:“这是日本的,你看过吗?这小日本还真他妈虐性。”
姜宇牛逼的吹大:“除了外星人的没看过,我啥没看过。”
“吹吧你!”碾子撇嘴。
碾子上次扫黄收了几盘带子,几天来插空就一脑袋钻录像室没日夜的欣赏。
姜宇问:“碾子,你这看得欲火中烧的晚上回去睡得着啊?”
碾子:“睡不着就想法解决了呗!”
姜宇笑:“咋解决呀?”
“你咋解决我就咋解决呗。”眼角瞟着姜宇,不宣的笑。
这谁也别揣摩谁了,俩单身汉谁还不知道谁啊。
画面里挺干瘦的日本男人命根儿却超乎寻常的像个牛鞭,干得那女的死去活来的叫唤。
俩人盯着那个命根儿研究。
“姜宇,这家伙的鸟怎么这么大,别不是假的吧?”
姜宇:“估摸着假的,正常人哪有这尺寸。”
碾子见过姜宇的鸟,知道这小子的命根儿也是招乎寻常的巨大,羡慕之极,偷摸着自己的鸟,皱皱鼻子,自愧不如。
都对着画面揣度自己命根儿的长短大小、坚挺程度、持续时间……这可是男人的第一性征,鸟大,气势就大,就牛逼。
哐哐敲门声,连带喊着:“碾子,开门了……”
碾子打开门,呼啦涌进七八个警员,蒙头扎脑的围着看。热闹了,品头论足的,不说话干咽口水的,翘着腿故意遮挡着钻头的大鸡巴的……
都知道碾子没收了几盘带子,一到这点儿就溜拨的往这屋里钻,有次让何大勇赶上,瞅着一帮红脸盗汗、眼勾发直的兔崽子们也没说什么,说什么呀!他也想看,快三十了还没娶媳妇儿呢!
何大勇跟着看了一段,喉咙燥裂饥渴,憋不住了,装模作样的对碾子说了句:“看完赶紧交上去。”扭头走了。
人非无思无欲的圣灵,有血脉、有胫骨、有脑髓,哪个零件都不是白长的,关键是**受配于行为控制,这是人的标志。
那日本男人使尽各种动作方式蹂躏着娇小的日本女人,嗷嗷惨叫着,声息越来越脆弱,越来越痛苦,最后的猛烈攻势直接把那女的虐得晕死过去,没了声息。
死了咋的?这是真的还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