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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办,等了十二年了,就这么算了?”
靳东谊没再回答,转头与其他人打招呼,谢尘薇看薛怀谷很难得有点悻悻然,笑道:“怎么了?别人的感情问题你不必烦恼那么多。”薛怀谷闪动着大眼睛道:“小薇,你不觉得这个酒会,简直就是拆cp机嘛?!”谢尘薇脸上黑线,知道他一向思维异于常人,顺着他问道:“怎么呢?”
“你看啊,本来叶以诚应该跟段小姐一对的,林川星一向和小灰猪,靳少该带着月盈姐,你看这下,简直乱套了!!”看着薛怀谷很捉急的模样,谢尘薇叹了口气道:“薛怀谷,你上辈子是月老吧,操那么多心。”
现场灯光调暗,聚光灯下钱挥烛沉静地走到台前,向全体歆辉工作人员致意,寄春正欣赏他在台上指挥若定的英姿,有人戳了戳她肩膀,她回头一看,居然是叶以诚,黑暗中他眼睛显得越发闪亮,笑意盈盈地悄悄道:“这么快就见面了。”
寄春看着他眼睛中闪耀的光芒,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窘迫地说道:“是、是哦……”怎么办,他要是现在就要问她做男女朋友的事情,她可怎么回答,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呀,他怎么就突然这么出现了,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寄春站在前排,钱挥烛一低头就看到她正跟叶以诚讲悄悄话,随即就被叶以诚带走了,他忍不住眉头皱在一起,致辞停顿了下来,cally在边上咳了几下,他才继续念稿,不过声音平板了很多,似乎突然间感到意兴阑珊。
寄春跟在叶以诚身后,悄声道:“去哪里呀?”走到会场外面,叶以诚才用正常音量道:“领导讲话多无聊呀,出来透透气嘛。”寄春往里面望去,钱挥烛还在继续致辞,从远处看他似乎是她更加习惯的方式,她喃喃地道:“不会无聊啊……”
寄春这般的神情叶以诚再熟悉不过,他不禁顺着寄春失神的眼光看去,顿时脸色微变,沉声道:“你喜欢钱挥烛?!!”寄春心里猛烈地一跳,脸色吓得刷白,叶以诚看到她的反应就明白自己说中了,寄春害怕地说不出话来,半饷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别告诉别人啊……”
叶以诚觉得就连这种时候,寄春都还是一贯的憨稚,她这样的反应就像小学生被同学抓破喜欢某个男同学一样,最先想到的居然是叫别人不要说出去,他苦笑道:“我干嘛要说出去,叫别人都知道我被人甩了吗?”
这话说得有些酸楚,弄得寄春心里不好受起来,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傻里傻气地道:“你别太难过了,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他……”叶以诚被这话搞得想笑,但是心里失落又笑不出来,脸色一时僵硬。寄春不明白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抬脸正想询问,却看到电梯那边有一男一女,男的好像,林川星的男伴?
叶以诚见她看向另一边,打量一眼奇怪地问道:“认识的人?”寄春却依然傻里傻气的语气说道:“原来有人跟我们一样,董事长致辞跑到外面来了。”那两人往门口走来,似乎不认识寄春和叶以诚,并没看他们一眼,林川星东张西望地从会场里走了出来,看到程司韶就说道:“韶哥哥,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半天了。”
寄春这才看到程司韶和身边的小姑娘脸色都不是很好,刚才在吵架?林川星看着这小姑娘道:“她是谁?诶?对了,好像是靳东谊先生的女伴?”程司韶没理林川星,只接下去说了一大串寄春听不懂的话,伊唯茉面色更黑,却没答话,林川星不满地道:“韶哥哥,干嘛说意大利文?你说了什么……”程司韶冲她笑笑道:“没什么,我们走吧,星星。”便携了她的手回会场而去。
伊唯茉抬头碰到寄春关切的目光,寄春连忙打招呼道:“我、我是段寄春,我们是同事吧,你的经纪人是谁?”她见伊唯茉长相明媚可人,便断定是艺人无疑,伊唯茉摇摇头道:“我不是‘歆辉’的员工……”她忽然看到叶以诚道:“你难道是叶以诚?”叶以诚答道:“啊,是。”伊唯茉一扫脸上的阴霾,迅速笑容满面地拿出手机道:“请你一定要跟我合照一张呀,我寝室的一个室友是你的忠实粉丝!”
“茉茉。”不知何时会场里的灯已经都打开了,原来致辞已经完毕,靳东谊声线大提琴般醇厚,他笑着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寄春却一下看到跟在靳东谊身后走出来的钱挥烛,立即全身紧绷,看向叶以诚,意思是:“你千万不能说出去!”
钱挥烛见寄春朝叶以诚一个劲挤眉弄眼,心里更是不快,疾步走过来拉起她道:“怎么随便跑来跑去,女伴的职责是什么你懂不懂?”寄春羞愧不已:“对不起对不起。”叶以诚不满地开口道:“走开一下而已,还不许人上洗手间了?有必要这么凶吗?”
钱挥烛往回走的脚步一顿,那神情,叫寄春看了不禁有点发悚,终于他调整了一下,阴阳怪气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对员工就是这么不客气,谁让我是老板呢,虽然寄春是你的绯闻女友,不过今晚她似乎工作要摆在第一位,所以在这里要跟叶大明星道声歉意了。”
这官方的腔调,寄春听得出来钱挥烛在压抑怒气,她想着若是他在不设防的状态下,估计已经用脏话骂遍叶以诚祖上十八代了,钱挥烛说完,将寄春大力一拉,几乎拽着就往回走,寄春只来得及跟叶以诚致意了一下,就身不由己地被拖走了。
叶以诚走回到会场里顾欢的身侧,后者一身银白色亮片裙装,拿了杯鸡尾酒递给他道:“你说今晚过来要办件事情,办好了吗?”叶以诚笑容有些苦涩道:“只是来问一个问题的。”顾欢好奇道:“什么问题?”叶以诚将酒饮尽道:“还没有问,就被提前告知了答案,世间最无奈之事莫过于此。”
顾欢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察觉他有些异常,关心道:“没有补救的方法吗?”叶以诚似乎思考了一下,才道:“我觉得应该有,”他看了一眼远处的钱挥烛道:“我怕她会受伤很深……”顾欢始终不明所以,见他似乎不愿多说,便由得他了。
寄春战战兢兢地陪着钱挥烛跟董事们聊天,向微云忽然端着酒走了上来道:“哟,段小姐,有阵子没见了,今天越发漂亮了。”这句奉承话今晚寄春已经听得太多了,她虽然单纯但也会审美疲劳的,便没流露多大欣喜地笑了笑道:“谢谢夸奖,向先生。”
向微云伸手与钱挥烛碰了碰酒杯道:“恭喜你啊,生意全都越做越好了,家里爷爷和舅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钱挥烛沉默了一下道:“我也很久没去见他们了,身体都好吧?”向微云神色有点不自然道:“都好都好,睿武舅舅这阵子在国内?”
钱挥烛淡然道:“父亲他回来了一段时间,现在又赶回去了,似乎是jessica嫂子刚刚生了孩子。”向微云故作吃惊道:“秉夜他的孩子都已经出生了?那真是恭喜了,可惜他们一家人长年都在国外,跟咱们都不亲近呀。”
钱挥烛心里暗暗冷笑,远逐夏茹娟的事情,不是钱家与范家达成的共识么,目的不过是为了维持范睿武和钱希芳名义上的婚姻关系,两家人另一个决定当然就是他了,——钱挥烛的出生,同样是两家人利害关系的产物、他父亲对家族权威的妥协。
向微云有意无意地看了寄春一眼道:“秉夜都有孩子了,我看挥烛你也加把劲,家族里就你还让老人家们操心,他们都很疼你。”钱挥烛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嘴角道:“我年纪还小着呢,还想多玩几年,这世上美貌的姑娘那么多,何苦那么早进入婚姻坟墓?”
、jinx(不祥)
酒会闹到大家一起倒数十二点才结束,钱挥烛要送寄春回家,寄春有些放心不下叶以诚,回头找了他半天却没看到,想起他今天撞破自己的秘密,心里很是忐忑,但又想到他神情失落,也有点于心不安,一时情绪复杂。
一路上她就在车里纠结自己的心思,钱挥烛只觉得她神色严肃,不知道有什么不高兴,便问道:“今天你跟叶以诚是约好的?”寄春茫然地看了看他,问道:“约好什么?”钱挥烛觉得这姑娘好像反射弧比常人慢一点似的,便耐心说明道:“你们约好在酒会见面?看来是我搅坏了约会。”语气里不免嘲讽。
寄春努力理解了一下字面意思,确定自己没有任何误会才答道:“没有啊,我压根不知道他要来。”否则何至于惊慌失措,结果暴露了秘密。钱挥烛不再言语,沉默着开车,良久,寄春越看越不对劲,问道:“这……好像不是回我家的路……”
钱挥烛目不斜视道:“没错,是回你家的路。”寄春又反应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