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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裴琅沉吟了下,当年离开白沙市的时候苏承源直接申请的破产,实际上也当真没损失他多少,这会儿卷土重来看来也是做足了功课。
“找几个关键人物,给我拿钱狠狠砸,确保琅誊百分百没问题拿下来,这是其一;其二,给他们打个招呼,苏承源要想砸钱就让他们接着!”
整不死他!
陈启安看一眼裴琅,“你这招可够黑的。”
“启安,这人你放心里盯着,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这么对他还是轻了,惹急了本公子让他从此消失。”裴琅脸上神色一瞬间阴兀到极点,眼睛里嗜血的光芒倏然闪过。
陈启安略一沉吟,裴琅这神色有一段时间极其嚣张狂妄,甚至法制都不曾放眼里。但是裴琅父亲这一辈人的政绩都摆在那里,容不得他放肆。
“这事儿我有数。不过,上回你打发的那女人据说这阵子跟他走的挺近的。我说,你们俩口味倒还真的挺一致。”
陈启安半是讽刺半是调侃,惹得裴琅脸色一阵儿的黑压压的,这不明白的说他眼光不行吗。
“不过是个玩过期的女人,倒是也犯不着去在意。整不出什么大动静来。”
裴琅不愿在这种事儿上多说,光是想到苏承源这人,裴琅跟闻了坨屎似的哪儿都一股子臭味!
“对了,发个好东西给你。”
陈启安拿着手机按了几下子,几秒钟后嘀嘀的两声短信提示音,裴琅拿过手机一看,是条彩信。
“什么东西——”
点开来,顿住!
他和苏墨那日的合影,背景是白沙市的街道,焦距的问题,整个背影有些儿模糊,反倒是衬得人无比清晰。
两个人的侧脸,她的头轻靠在他的肩胛处,纤弱的模样。而男人的侧脸异常迷人,隐隐看到那抹嘴角勾起的弧度和半垂的眼眸。
不得不说这样子,硬生生把男人身上那股子戾气给削减了几分,倒是让人觉得温柔无比。
苏墨是个冷静而理智的女人,光听听她的风评吧,跟温柔婉约纤细脆弱什么的丝毫挂不上一丁点儿的边。
但是,仿似每次她这样,都跟一个人脱不了干系,沈轩锐!
想到那天苏墨那样子,还有,昨天的事儿,裴琅忍不住的就有些儿心烦气躁。
安慰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不是有病是什么?!想想都觉得晦气,他裴琅倒贴的女人成沓的,还没见这么不长眼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狗仔了!”
裴琅手指按在触摸屏上,这照片照的还真挺唯美。
“沐媛委托,不好推辞。”
“啧,还真以为我妈能帮她什么,这么费心费力的监督我,就为了能听到我哥的消息。”
陈启安镜片后的眼睛微闪,没说话,转身往外走去,裴琅看他转过身的背影,忍不住的还是提醒,“要我,喜欢了就先上了再说,放身边的肥肉不吃等着送人嘴里,你也有够废的。”
男人没说话,只是扬了扬手中的一沓纸张走出了办公室。感情这东西不是逼来的,在爱情观上他跟裴琅完全是两码事儿。
裴琅是掠夺惯了,从没想过自己会栽跟头,身旁一径儿的人捧着,到哪儿不是嚣张的主,尤其是这几年把琅誊推到这个高度,更是没几个人敢招惹他。
但是,他不一样,强扭的瓜不甜,倘若季沐媛一直无法放手,那么他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有时候维持一张朋友的面皮自是好用。
陈启安忍不住的就想笑,他跟季沐媛,也算得了同类人了,不轻易放手。
裴琅看着手机上的这张照片,几经犹豫后还是存在了相册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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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琅色 069 夜总会遭绑
苏墨请了假没去公司,脸上的肿经过一天后倒是消去了不少,忙惯了的人这一下清闲下来倒是有些不适。
下午苏墨直接打车去了军都医院,简单跟方医生交流了下,康文心的病情算是稳定,要想恢复还要有极长的一段时间,精神类的疾病也属于是慢性病了,不是骨头断了接起来就能放心的病。
苏墨去住院部走了趟,医生说她刚刚睡着,苏墨才放心的走进去。
睡着的康文心脸色一片平和,看不出任何的异样,除了脸上有些浮肿外,跟没生病的康文心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病房里一片静谧,苏墨就在凳子上做了会儿,神思恍惚间就回到过去,那时候的康文心异常温柔,苏墨觉得她跟父亲般配极了。
一主外一主内,搭配的天衣无缝。可就是这么一对人人艳羡的夫妻,最终也终于是分道扬镳。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大半身子露在外面。
苏墨回神,起身给她掖了掖被角,她站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康文心,“妈,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墨墨。”
无论,你是不是需要我。
静静站了片刻后,苏墨起身离开,她没有看到的地方,康文心紧闭的眼睛里一股热泪顺着眼角滑出,在苍白浮肿的脸上有着一种触目惊心的悲伤。
墨墨,妈妈不该怪你,可是却无法接受!
苏墨一个人跑到大学旁边的那家咖啡店坐了一下午,不是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就算是沈轩锐不提醒她也是知道的。
今儿是他的生日,她曾经答应过他的,给他一个难忘的生日,却终究没有兑现。现在想来,却觉得后怕,幸亏没有。
掐断了他打来的N个电话,最后干脆关机,望着咖啡店里进来的年轻男女,苏墨一边感叹着年轻真好,无忧无虑,一边又觉得时光当真是一去不复返。
天色渐黑之后,苏墨才走出咖啡馆,大学外面古朴的街道,高大的法国梧桐掉了一层树叶,走在上面踩着沙沙的声音,恍恍惚惚的就能看到那张年轻而明媚的脸,她站在树旁,围着围巾看着不远处跑来的男人巧笑倩兮。
一直晃悠到天色完全的沉黑下来,苏墨看着漫天星子沉沉的呼出口气,断了就断了,别再互相牵扯。
开机后第一个打进来的电话是叶子,火急火燎的声音,“墨墨,你死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
“嗯,没电了,刚开机。”
“哎呀,我不能喝了,你也别喝了……”叶子的声音错乱碎碎的从听筒里传出来,听不太清楚,但隐约也知道是在跟人喝酒。
苏墨能听到对面背景音的嘈杂和靡乱,忍不住的就蹙起眉心,“你在哪儿呢?叶子?”
“啊,救命啊,你怎么这样……”
叶子的声音仿佛都要哭出来了,苏墨在这边急的要命,匆匆要了地方就挂了电话。
苏墨顾不得问什么原因就打了车往欲诱赶,这是什么地方,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吃干抹净的,叶子跟谁出去的!
下了车,苏墨拿起手机打给叶子,对方居然无法接通!靠!
“咦,琳珊,那不就是裴公子的新欢吗?!”
江琳珊回过头去,就见着苏墨正匆匆穿过停车场往欲诱的大厅走去。江琳珊嘴角勾着笑,身子半倚在车窗旁边,眼睛微微眯了下,“kelin,欲诱有你认识的人吧,给我绊住她。”
“绊住她是小事儿一桩,接下来呢?”
“接下来——”
江琳珊嘴角勾起抹狠戾的弧度,带着一种疯狂的嗜血,她扔掉手里纤细的女士香烟,“找个男人上了她,我还就不信裴琅能留着这么个破鞋。”
“呵,裴公子的女人谁敢碰啊,又不是真不要命了,黑帮南夜爵都让他三分,当初裴琅和南夜爵抢女人的事儿在欲诱都传开了,谁不知道啊。你悠着点儿,我可不想惹麻烦。”
“行了,不会给你惹麻烦,你只要让人绊住她别让她从欲诱走了就行。我也就是说说而已,不过是教训她一下,出出心里这口恶气。一样都是卖的,还自以为多么清高。”
江琳珊不耐烦的摆手,见Kelin打过电话后脸上才又浮现出一抹笑容,她脸上化了极浓的妆容,厚厚的一层却遮盖不住满脸憔悴。
“琳珊,裴琅这样的男人过了就过了,扒着不放对我们没好处。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看你精神头儿不对。我前天听人说你又搭上条线儿,对方貌似来头也不小。”
“我能遇上什么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两人关了车门往欲诱走,江琳珊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语音娇滴滴的婉转动人,“我在欲诱见到个熟人……”
苏墨闯进大厅,她焦急的翻出叶子的号码拨过去,无人接听。气的苏墨想把手机摔了,前台根本没有登记叶子的名字,找不到她在的包厢。
苏墨急的团团转,林晓叶什么都好,就是脑子有点儿断残。苏墨还记得她刚进公司不久,缺钱了去找老宋预支工资,出来的时候就碰上叶子。
第二天叶子就找拿了张银行卡给苏墨,说是里面有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