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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胸前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蓦然挺身沉腰,长驱直入,耳边成功地响起坤曼失控的叫声。
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神渐渐涣散迷失,齐枕雨惊讶地发觉,他竟然仿佛又找到了那早已久违的成就感,突然就那么满心鄙视,自己居然正在这样无耻地渐渐沉沦下去。
这样矛盾的感受堵在胸口,叫他感到几乎窒息般的痛楚,齐枕雨只好闭上眼睛,长长地叹气,压下心底无边无际的悲哀,放任身体被那奇异美妙的感觉慢慢淹没。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争先恐后地涌来,两人尽情地随波浮沉,终于紧紧相拥着,一起到达快意的顶点……
作者有话要说:很无奈,也很矛盾,呃
、笑容
天光大亮。
坤曼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人仍旧酣眠未醒。
想起昨晚的欢愉,坤曼的嘴角牵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忍不住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不料,怀中的人就突然轻轻动了一下。
坤曼抬起头,果然对上他清澈明亮的眼眸。
她忍不住就凑上去,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两人静静地对视片刻,看着那个无比温柔的笑容,齐枕雨终于对她微微翘了翘唇角。
坤曼愣住了:老天,这家伙终于会笑了啊?
那一抹浅浅的笑容里,带着昨夜的餍足,带着初醒的慵懒,还带着一丝略有些难堪的羞涩,好看到胜过窗外初升的旭日。
坤曼呆呆地看着,那个笑容却已飞快地隐去,不由她叹一口气,顿了顿,才翻身趴下,说:“帮我揉揉腰和后背。”
昨夜,她第一次在床上率先缴械,喘息着说:“好了,阿枕,睡觉吧。”
他却第一次在床上违背她的意思,压制住她的双手,硬是又来了一次,以至于她到现在还觉得腰酸背痛。
齐枕雨翻身坐起,伸手替她揉捏后背和腰肢。
他手上的动作柔和而有力,坤曼舒服得轻轻呻吟着,终于觉得疲惫尽消。
然后,换他趴下,坤曼为他按摩后背和腰身。
看着他肩背腰身流畅的线条,抚摸着他结实漂亮的身体,坤曼脸上突然浮起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手指顺着他的脊椎一路按揉下去。
齐枕雨终于察觉到她的不轨企图,蓦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已经按揉到尾椎却仍然准备往下的手指,摔了开去,然后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翻过身去躺平身子,并顺手把丝被扯到了腰间。
坤曼望着他久违的怒容,恣意地哈哈大笑,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欢喜。
终于,活过来了啊!
坤曼走后不久,教练就来了。
阿孟来叫他去一楼健身房的时候,齐枕雨越发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无耻了。
先是听话地跪倒在她脚下表示屈服,然后是木然地躺在床上任她为所欲为,昨晚竟然已经下贱到主动献身取悦她了。而且,最终看到她缴械投降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一种报复般的快意。
一想到昨晚,自己其实也爽到极点的感觉,他终于又忍不住觉得脸颊发烧,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不过还好,阿孟走在前面,没有回头看到他莫名其妙脸红的样子。
但是,等走进宽敞到叫他惊叹的健身房,看到里面各种各样的健身器材,还有沙袋和各种械斗的武器时,男性骨子里那种本能般对于武力和野性的渴望,立即在每一个细胞里叫嚣着复苏。他心里终于只剩下说不出的兴奋,两眼前所未有地闪闪发亮,完全忘了这一切是他昨晚用身体换来的这样自寻烦恼的问题。
格斗教练的训练很严苛。
最先开始的,是体能训练。
早晨的长跑,从两公里递增到五公里。
白天是俯卧撑和立卧撑,跳绳和体操,还有踢打沙袋。
齐枕雨每天累得筋疲力尽,等坤曼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通常都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坤曼只好叫醒他,让他回自己房间去洗澡睡觉。
那样的时候,总是会看到他疲惫地笑笑,起身离开。
再接下来就是格斗技术的训练。
每天除了接受指导进行必要的练习,还要跟教练进行实战训练。
教练严格遵循坤曼的要求,尽量不打伤他的脸,但他身上却没少挨打。
某天散步的时候,坤曼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料他竟咬着牙吸了口气。
坤曼一把扯开他的扣子,叫他脱了衬衫,这才看到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可他却不以为然地穿好衣服,跟她说起白天和教练的实战。
直到坤曼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亲上他的嘴唇时,他的神色却蓦然就黯淡下来。
其实,他只不过是太寂寞,想要找个人分享他的感受,而坤曼,不过是他在这里最熟悉的人,那时候他忘了彼此是什么关系。
可是,当这个霸道的女人蓦然吻上来的时候,那些关于自己身份的耻辱认知,就在那一刹那全都争先恐后地复苏,于是他的心里,突然就只剩了无边的凄凉。
某一天,他正把教练摔倒在地上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啪啪啪”的掌声。
齐枕雨有些讶异地回过身,才看到是林佑邦。
他拉起教练,对教练说了一声,就往林佑邦走过去。
“邦哥,好久不见。”
“是啊。”林佑邦微笑着说,“真厉害,这么快就把教练打倒了。”
齐枕雨摇摇头:“哪里,教练在教我实战中怎么制服对手。”
林佑邦说:“是吗?可是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力道和技巧掌握得都很好啊。”
齐枕雨微微一笑:“谢谢邦哥。”
林佑邦看着他的笑容,愣了一下,才说:“看来,最近心情不错,居然都会笑了。”
齐枕雨不由微微一怔,顿了顿,说:“还好吧。”
林佑邦看自己身后的小弟已经过去跟教练攀谈起来,便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有话跟你说。”
齐枕雨又微微一怔,随即便说:“中午一点吧,平常那个点我都在睡午觉,下午两点继续训练。”
林佑邦便点点头,拍拍他的肩,微笑着说:“好,老地方见!加油!”
其实,他最消沉的时候,林佑邦也曾经叫阿通趁送饭时叫他出来过。
只是彼时他心如死灰,林佑邦再提出帮他逃走的时候,他木然地摇摇头,说多谢邦哥的好意,不过自己已经发誓不再跑了,否则,坤曼真的会剁了他的脚。
林佑邦看他面无表情地离开,在他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此后,林佑邦就再也没有找过他。
现在又来找他,恐怕不会还是为了帮他逃跑的事吧?
齐枕雨暗暗猜测着他的意图,来到老地方的时候,就看到林佑邦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林佑邦开门见山地问:“阿枕,你对今后,有什么打算?”
齐枕雨叹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想回家吗?”林佑邦又问。
齐枕雨长长地吐一口气,终于说:“想,每天都想。不过,好像已经习惯了每天都只是想想的状况。”
林佑邦便微微一笑,凌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慢吞吞地问:“那么,对阿曼呢?还恨她吗?”
齐枕雨想起他对坤曼的感情,一脸抱歉地说:“邦哥,对不起。”
林佑邦皱起眉头,说:“我不明白你道歉的意思。”
齐枕雨想了想才说:“邦哥两次费心地帮我,可我明知道你对她那样的感情,却还是不得不继续呆在她身边,所以觉得很对不起你。”
林佑邦的脸色便稍微有些难看了,顿了顿才说:“阿枕的意思,难道是——你也爱上她了?”
齐枕雨愣了一下,随即就苦笑着摇摇头说:“邦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爱上她?什么时候能不继续恨她,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林佑邦的神色这才缓和下来,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以为,阿曼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是那样难得的美女,你毕竟也是个男人,又跟她——有那样亲密的关系,爱上她,可能只是早晚的问题。”
齐枕雨突然就沉默了,他别过脸,目光穿透雨雾,飘得很远,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那些被毒打羞辱折磨的屈辱和愤怒,那些尊严和骄傲被一一打碎的痛苦和悲伤,虽然他刻意想要淡忘并久已深埋心底,但其实跟胸前那个烙印一样,早已深深刻入他的骨髓,永生难灭。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紧攥的双拳,睁开眼睛,眼神冰冷地望着林佑邦说:“邦哥,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为坤曼疯狂,也一定有一个人绝对不会爱上她,那就是我!我相信,如果你也有过我那样的经历,那么就一定可以明白,我为什么会对坤曼永难释怀。”
林佑邦终于露出一脸歉意,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对不起,阿枕,我不是想要故意揭你伤疤。都怪我,太爱她了!”
齐枕雨摇摇头,问:“邦哥,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事吗?”
“嗯,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