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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他低喝,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不曾想,经过三年的杀手训练,她的力气也并不小。
可是纵使她的力气不小,还是敌不过他,眼看着他就要从自己身上脱开的时候,弦歌一个后仰,穆清远没有防备,两个人就直直地倒在了地板上。
“咚”地一声,穆清远的脑袋先着了地。
迷迷糊糊间,却见弦歌胡乱地转过身来,脸上留下了两行清泪,“穆清远,你就输给我一次不好么?”
她趴在他身上,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委委屈屈地看他,“你就输给我一次不行么?这半个月来,每次和你过招都输给你,都这个时候了,力气上你输给我一次不行么?”
她的反应让穆清远的身体猛地就僵硬了起来,“你……”
“没错!我就是在乎输赢,我是杀手,一直以来头儿就教育我,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要死。”
“弦歌……”他皱眉,运转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正在思考着该怎么回应她,却被她的下一句打断。
“你连输给我一次都不可以!”她吸了吸鼻子,满脸委屈地看着他,“我一直都在输,你要赔我!”
“怎么赔?”
“让我死!”她瞪着他,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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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死?
穆清远垂了眸,他知道歃血盟有个规矩,只要是比赛,输了就要自残。
轻的是剁掉手指,重的甚至要自杀……
可是这个规矩早在十年前就废除了,难道歃血盟因为近年来的打击加上新换的盟主之后,连这种变态的规矩都重新搬回来了?
剑眉狠狠地皱了起来,他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弦歌……其实咱们两个过招……不算比赛……”
“我不管!”弦歌趴到他胸口,闷声在他胸膛吹气,“反正你要让我死!”
穆清远终于叹了口气,无奈地问,“你想怎么死?”
她把头更深地埋在他的胸膛上,低得几乎要钻进他的身体里,一丝滴血般的红霞漫过脸颊。
她轻如蚊蚋的声音低低地道,“yu仙yu死好了……”
欲……
穆清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你说呢……”她把绯红灼热的脸颊紧贴到他的胸膛上,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慢慢地蹭着,“我说过今天要吃了你……”
穆清远狠狠地呼了口气。
禁欲三年,他从没想过……
甚至每个夜里抱着她入睡,身体就算有反应他也没想过……
毕竟她现在不是花花,没有了那些回忆,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才认识的无赖男人……
可是现在……
他隐忍地闭上眼睛,声音微微颤抖,“下来。”
“不要。”听到他声音里透漏出来的情yu,她抿了抿唇,更加放肆地蹭向他的敏感部位……
她没有什么可以给他的,他也不会有什么给她。
那么,就用这种方式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印记吧……
反正爱情,不都是这样。
痛一次,记得自己爱过一次,以后,做一个无情无爱的杀手……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水一样摊在身上,不停地摩擦着他。
再没有反应他穆清远就不算是男人了。
他倒抽一口冷气,哑着嗓子抓住她的手,强迫她与他对视,“弦歌,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她盯着他,看着他眼里的火光,郑重地点了点头。
之后,又怕他不相信般,粗鲁地扯开他纯白的衬衫,毫无技巧地吻上他胸前的茱萸。
这本该是男人挑逗女人的模样……
穆清远抿了抿唇,终于没有了理智。
他像抱孩子一样迅速把她抱起。
弦歌只觉眼前一晃,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坚实的胸膛正抵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他寒星般的眸子正紧紧地睇着她,冰冷清澈,却又风情万种。
她想她就是被他这样的眼神蛊惑,才会轻而易举地对他心动,才会轻而易举地感到心酸。
他不喜欢她,他从未说过喜欢。
他对她的暧昧,他对她的宠溺,全都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
是了,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说明白,一个月的情人,而不是一个月的女朋友,更不是一个月的妻子。
她早该有所觉悟,情人,是男女之间最薄幸的关系。
不过,现在醒悟,还不晚。
趁自己,没那么喜欢他。
“在想什么?”他覆在她身上,轻轻吻她的眉角,悦耳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情yu之音。
这一点她倒是和失忆前一样,做这种事总是她主动,然后会躺在她身下,神思游离。
他恨死了她的这点小毛病,因为这会让他觉得自己不足以让她在这种事上集中精力。
奈何,失忆前的她改不了,失忆后就更不会改。
“没什么。”她挑唇一笑,探出脖子去咬他的喉结。
轻轻啃食。
那种轻微的酥麻感一下子就唤醒了穆清远胸中的那只叫做**的禽兽。
于是优雅冰山的穆清远大叔变成禽兽,将身下柔若无骨的小姑娘尽情啃食。
她被他吻得神思涣散,全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觉隐隐带着某种渴望。
叫嚣的**让她不由地拥紧了他,尽情享受着他的温柔爱抚。
迷蒙中想起一句话,不记得是谁说过,好像是一个嗓门很大的女声,她说,滚床单是爱情灵与肉的结合,爱一个人,就要和他滚床单,哪怕你最后失去他,你肚子里也许还会有他的孩子……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弦歌皱眉,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这么猥琐的话是谁说出来的,她认识的女生不多。
想着想着,头就开始疼了起来,那种脑袋要爆裂炸开的疼又一次卷土重来。
她疼得眉头紧皱,双手开始有意识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很疼?”伏在他身上正慢慢进入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
“啊?”弦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全部地进入了她。
下身被充满的感觉有些胀,有些酸,却不痛。
她咬了咬唇,冷犀月不是说过第一次会很疼么……
难道不是第一次?
“当然不是第一次。”穆清远轻笑,亲昵地用鼻子顶了顶她的鼻子,“既然不疼,那我们继续……”
天堂与地狱的轮番侵袭,让弦歌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游荡,脑袋里却在纳闷。
为什么她不是第一次?
难道在二十一岁之前自己就做过?
可是跟谁做的呢?
难不成她以前有过男朋友……
而穆清远又怎么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
这连番的问题让她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
不知情的男人还在她的身上奋力耕耘,她皱了皱眉,忽地就想要捉弄他一下。
“疼——”她咬唇闷哼,声音里有说不尽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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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伏在她身上正在做着运动的男人猛地一僵。
“疼?”
她看着他满是关切的脸,咬唇回应,“很疼……”
穆清远额上隐隐渗出汗珠。
分身被她湿热的紧+窒紧紧包围着,她却喊着疼,他僵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一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进退两难。
他闭上眼睛叹息了一声,垂下身子慢慢地亲吻她的额头,她的耳垂……
他希望她能够在他的温柔中放松下来。
却不知,她连疼痛都是伪装的。
“还疼么?”他隐忍的声音带着床笫间特有的沙哑姓感。
她不语,静静地睁着眼睛看他,想要试图从他眼里看清楚,他眼里的自己,到底是谁。
见她不语,他最终还是叹息了一声,“如果真的很疼……就算了吧……”
弦歌一怔。
她能感受到他身上克制不住的情玉,而他却因她的一句疼而选择终止这次**。
她盯着他,眼里有化不开的温柔,她伸出手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
“穆清远,你到底把我当谁呢?弦歌还是花花?”她诘问的声音很柔,似情人间的低语,可是只有她知道,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的那种酸涩和无奈。
他无奈叹气,这个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
感觉骗不了人,她的气味,她的感觉,她在床笫之间的反应,这些都是本性。
她,就是他的花花……
再抬眸的时候,她还在紧紧地盯着自己,她在等着他的答案。
他轻笑,吻上她泪光盈盈的眸子,“花花不就是弦歌,弦歌不就是花花么?”
她清晰地听见自己心里破碎的声音。
果然,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花花的替身。
花花不就是弦歌,弦歌不就是花花……
原来在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在他心里,她就是那个三年前死去的女人……
两行清泪不由地漫过眼角,她抽了口气,抬手抱着他,刻意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泪,“继续吧,我刚刚骗你的。”
他听着她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眉角微皱,“你哭了?”
“没有。”她抽了口气,“我yu火焚身了。”
“……”
夜色暗沉。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幕布,慢慢地将整个天空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