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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一场惊吓。
“怎么回事?”后座传来一声不悦的女声然而车子的贴膜颜色太深,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对不起,大小姐……是卑职的失职。”这样的对话,让花影马上就识别出了车里的女人是谁了,大小姐,那样的声线,除了她还会有谁?
Zero向前敲了敲车门,倾城的脸露两人出来,后座还有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很陌生,可是眼神为什么这么的熟悉。花影站在Zero的身边,也看向车里的女人男人。
“原来是门主啊!”Zero假装和倾城不怎么的认识,可是,这让花影觉得有些别扭和做作,以前的池子离会这么和一个几乎是素不相识的人说话吗?答案是否定的。
“池总,有何贵干?”依旧是那样的高傲的姿态。
“无事,先走一步了。”说完,Zero拉着花影越过马路上了那辆房车。
那个眼神,怎么这么像阿离呢?明明阿离,就在我身边啊!明明不是同一个人?
那辆车上,倾城马上拉下池子离脸上的人造皮,扔到一边,拍了拍手,对着池子离说:“这是麻烦!这个人造皮还能派上用场,这么想到啊!你说是不是,池总?”
池子离没有看她,脑袋里回忆着刚刚就在自己眼前的花影,好像是瘦了,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他知道倾城这样做,不是为了让花影解除对Zero的疑惑,而是让自己体会相爱却不能爱,相见却不能见的那种难受。
车子驶向一个偏僻的地方,但是却很美丽。池子离才缓缓开口:“我只能说,你赢了,却不光彩,你会失去的,一定会比我多的多。”
这句话就像是个诅咒,倾城后来才发现,自己当初这么一步,就错失了自己的幸福,亲手毁灭,永不原谅。
可是,人总是后知后觉的动物。
“好戏好在后头,现在,未免大话过头了!”倾城抱着双肩,冷冷的回他。
“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池子离知道倾城不是一个软硬兼施必成的主,那么只有随其自然了。
“池子离,你觉得现在你这幅样子,你还是确定能给的了花影幸福吗?”她眯着眼,很不屑的问了句。
“和你的做法相比,我真是有过之而不及。”池子离被司机推下车,一个趔趄,马上就要跪在了地上,可是,他就是不屈,稳稳的站了起来。
“不错嘛!”倾城看到即将摔倒的人竟然还能这样站起来,冷冷的和自己对视,眼神里写着独有的孤傲。
故事还在继续,每一秒每一分每一刻还有每一天,六十循环,二十四小时的循环……
“你说我如果把你给……杀了,还有人知道吗?”倾城坐在沙发上,翻着这几天的米兰市的新闻,边看着池子离。
池子离没有回话,只是伸出被绑的双手,对着倾城,示意她看着自己,然后道来:“你不会的,至少我们在一定程度上,是有着相同的敌人。”
相同的敌人,指的是?
倾城心里还真是很佩服这样的男子,永远都在思考,却又不乏幽默,永远一心一意的爱着一个人,却又那么的有心计,永远那样的执着冷静,却又那么的长情。
“池子离,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是个愚者吗?”倾城问道。
不是吗?倾其一生,只为她。从一开始的坚定,到现在的坚持还有坚韧。
他只是对她笑了笑,好像是在说:是有何妨!
夜晚将近,倾城遣退了所有的人。一个人在书房里跳舞。这栋有一处的别墅里所有的隔音效果都是惊人的好。只听见里面的舞曲摇滚探戈“加上”激情森巴,震耳欲聋。
是佛朗明哥,带来了美妙而粗犷的音乐,一种杂柔了凄哀、热情、奔放、沈缓等各种情感。
她拍手和着节奏,或进而起身舞上一段,以脚踩地做出繁复而扣人心弦的韵律。
随着歌曲和吉他乐声时而哀凄、时而欢愉,她渐渐的情绪融入其中,上身肢体变有极富戏剧性的表情与手部动作。
倾城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在她心情十分不快的时候,她就会跳起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佛朗明哥。
------题外话------
今天真是热死了,晚上这里有神经兮兮的刮起了大风,吓得大家全都叫起来
、第四十六话 这个孩子,我要
Chapter49
佛朗明哥舞最大的撼动力,完全来自于悲切急促、明快热情的吉他、歌曲、响板和舞步。
这四个元素组合在一起,深切地传达了吉普赛人长久以来离乡背井,四处流浪之际内心的悲凉与哀怨。透过表演,这个民族爱恨情愁、悲欢离合的历史情绪,就像排山倒海一般,有股莫大的渲染力,轻易地掳获人心,直到旋律结束,仍久久不能平息!
佛朗明哥舞是手部动作与脚步节拍的变化掌握,急促有力,郄不乱无章法。
有人说,其实使弗拉明哥舞呈现出自由、热情和矛盾,是一种生活态度。
对倾城来说,自我放纵与沉醉的极致,是真正的自我释放。
拖鞋被他踢到一旁,赤裸着双脚和地板亲密接触。穿着一件吊带家常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无法形容这样的画面,明明音乐那样的激烈,那样的动感,可是这个舞者却给人寂寞悲伤的感觉。
在所有舞蹈中,弗拉明戈舞中的女子是最富诱惑力的。
不似芭蕾舞里女主角那样纯洁端庄,不似国标舞中的女伴那样热情高贵。
只要出场,往往是一个人的,耸肩抬头,眼神落寞。即使在大多数双人舞中,她和男主角也是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当倾城舞起来的时候,表情依然冷漠甚至说得上痛苦,肢体动作却充满了热情,手中的响板追随着她的舞步铿锵点点,似乎在代她述说沧桑的内心往事,这难道不是一幅最性感的画面?
有着安达鲁西亚味道的音乐,连绵起伏。那个窈窕的身形随着舞曲辗转,进退以及勾连,旋转时速度快的几乎看不到落脚点,妖娆的在月光下,起舞。
倾城好像是不知疲倦的舞者,一直循环,就算香汗从额头上流下来,就算其实已经没有了力气,她还是在那里一遍一遍的随着音乐起舞,舞出她的悲伤,舞出她自己的故事,舞出她想说却不能说的话……
这里的战争,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了吗?倾城在最后一个音节结束的时候,完美定型,完美落幕。
而在晚苑里,又是另一番的景象。
“阿离,我不舒服……”大床上,花影穿着卡通睡衣,Zero敛眼低着头看着近乎和她相贴的眼皮,长长的睫毛好像还在她的脸颊上摩擦。
“嗯,好。”Zero也累了一天了,只想好好的休息休息,下一秒就盖上被子,背对着花影,睡着了。
花影看着他手上光秃秃的,那枚戒指呢?去哪里了?为什么就在刚刚,那么接近的一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香?
再低头看看自己小腹,手轻轻的摸了摸,眼里一片温柔。好吧!那我过几天再告诉他。
一个星期前,花影正在和李舞绾吃早餐,闻到了一股腥味,心理的抗拒带动着生理,一阵恶心。原本以为恶心一下就过去了,没想到胸口一阵发闷,喉咙里好像有东西要涌出来,她大惊失色的捂住嘴,推开座椅,狼狈的跑到一层的洗手间。
趴在马桶上,边吐边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长发上也沾着污物。
吐得脑袋发涨,腿发软,无力的撑着洗手池的大理石的台面上,漱了好几次口。
“小影,怎么了?”李舞绾见状,也跟着来了,在门外敲了敲。
花影理了理头发,开了门,对着李舞绾摇了摇头。吐干净了还真是舒服。虽然浑身乏力,但是肠胃还是舒服多了。
李舞绾看着花影惨白无力的脸,还是很担心:“真的没事了?”
“没事的,妈。”安慰着一脸担忧的李舞绾女士。
李舞绾还是不放心,就扶着花影,渐渐的走进桌子,那股腥味又来了,那么的浓重,连口里的酸水都被逼出来了,花影掉头又冲进了洗手间。
Ada手里端着一盆才从法国空运来的海鱼,李舞绾紧皱着眉,如有所思的,和Ada交换了一下眼神。
这个情况,很像是……怀孕?!
花影再次出来的时候,被李舞绾拉住,有些着急,开门见山的问道:“小影,你的月事还准吗?”
花影没有头绪的点点头:“上个月就来了。这个月……可能晚了一点吧!”
“吃完饭,你和妈妈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李舞绾看着她的反应焦急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去医院,自己只是吃坏了肚子而已,难道……难道,花影看了一眼李舞绾:“妈,难道你怀疑我——怀孕了?”
李女士点点头。
可是,自己怎么可能怀孕呢?
中午时分,李舞绾亲自开车去了私家医院。刚好碰到出来的楚萧,打着招呼:“咦?李姨,小影大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