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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康物阜。
天大的喜事,却让“可洗去”的黑魔标记当头浇了盆冷水!
想到这儿,福吉率领一班亲信,拎起新榨好的苦艾草汁液,马不停蹄赶往阿兹卡班。就算邓布利多所言非虚,就算是“那个人”回来后故布迷阵,但是,阿兹卡班是牢狱重地,严防死守之下不可能瞒天过海做得了手脚。然而,一通折腾下来,还活着的110多名食死徒里有一大半的手臂被洗得干干净净。
福吉的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他面临着魔法部成立以来最大的丑闻——最多的冤狱!
他心存侥幸地询问了典狱长卡西诺:“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卡西诺惶恐未定地回答道:“没有,也就1个多月前小巴蒂克劳奇死了,幸好他父母来看过他。还有……阿兹卡班的家养小精灵死了,心脏麻痹,他太老了。我向魔法部申请另领一只,现在还没有答复……”
卡西诺没有告诉福吉,家养小精灵死去的那天,他们5个看守在值班时都睡着了,似乎失去了一大段之前的记忆。这可是玩忽职守的重罪,搞不好要搬到5楼去住。至于那只猝死在厨房里的家养小精灵,早就被扔进了北海。谁会在乎这种生物。
福吉的目光闪烁不定,沉默着离开了……
当晚,马尔福夫妇携秘密回国的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暗地里拜访了福吉。
“部长先生,我和哥哥是受到了阿拉斯托穆迪的威胁才不敢当庭辩护的。”
“阿拉斯托穆迪是出了名的穷凶极恶。幸好他退休了。”
“鲁道夫斯的案子疑点颇多,本来也要重审,但是被梅西罗伯特压了下来。他一定是受邓布利多的指使。”
“定罪的依据全是其他人的口供,根本没有半点物证。”
“那个伊戈尔卡卡洛夫是一个外国人,为了出狱,自然胡乱攀咬英国巫师。”
“拉巴斯坦和鲁道夫斯都受到了傲罗的恐吓威逼,我的姐姐贝拉特里克斯是一介女流之辈,恐怕难以幸免。”
“我被捕时,哥哥的女儿丽贝卡才2岁,我的儿子奥菲克刚出生,家里只有伊芙琳一个人,我们不得不受制于傲罗。”
“那个巴蒂克劳奇一心想当魔法部长,他受到了邓布利多的支持,自然维护穆迪等人。”
“他陷害的人越多,‘政绩’就越多。特别是陷害纯血贵族,正好塑造他‘刚正不阿’的好形象。”
“现在他还不死心呢。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都是您一手协调操办的,他倒想弄成自己一步登天的台阶。”
“对于贵族来说,还有什么比自由和名誉更重要的?索赔,那都是下等人才干的事情。”
“您为巫师们沉冤昭雪,这在魔法史上可是彪炳千秋的功绩啊。您的威名与清誉必将被后人传颂。”
“谁也没见过食死徒面具下的样子,都是口口相传,人云亦云。谁知道真正的食死徒是不是就躲在身边。”
“邓布利多凭什么断定‘那个人’会回来?他能决定神秘人的去留?”
“是啊,也许黑魔王就是一位白巫师。”
“别有用心的人就爱危言耸听,制造恐慌,这样才好浑水摸鱼。”
…………
第二天,威森加摩宣布重新审理所有食死徒的案件。福吉暗中指示,争取在魁地奇世界杯开赛前全部完结,尽量从宽从轻,尽量抚慰家属,不能让云集英伦的外国政要与球员球迷们质疑英国魔法部司法不公,有错不纠。特别是那些多管闲事的美国佬,大西洋都隔不开他们的手。
劣质蜡烛的灯芯不时发出哔叭的爆裂声,呛人的黑烟升起,熏得团团围坐在邓布利多四周的巫师们直眨眼睛。啪的一声,一叠《预言家日报》被扔在满是油腻裂纹的粗木餐桌上,带起的风势激荡着烛火忽明忽暗,照映着邓布利多的脸色阴晴不定。
“《黑魔标记竟是纹身》、《谁在鱼目混珠》、《神秘人真的很“神秘”》、《黑魔王?白巫师?》、《威森加摩终审判决78人获释》、《阿兹卡班中的57位冤魂》……”唐克斯的头发从暗红变为棕红又变为赤红,终于根根立起,呈怒发冲冠状。
“福吉想干什么!这些都是食死徒,名副其实的食死徒!”穆迪愤怒地夺过唐克斯手中翻捡的报纸,撕个粉碎。木腿狠狠跺在满是尘土的地板上,引来楼下阿不福思一阵怒骂。(想写‘福吉小儿’)
“我们当然知道他们是食死徒,我们与之战斗过,我们为此流了血,甚至我们的战友因其而牺牲!”邓布利多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愤怒,“可是,他们选取的时机太‘合适’了——魁地奇世界杯即将开赛。福吉不愿意外国巫师多饶口舌,更担心其他国家的魔法部抗议、抵制世界杯,因此重审得敷衍了事,处理得不咸不淡。”
13年前,美国人就曾干扰过莱斯特兰奇的案件审理,福吉由此担心财大气粗的美国人号召其他国家抵制世界杯。他甚至举例称,苏联的麻瓜军队入侵阿富汗时,白宫麻瓜们拉拢了一大帮欧美国家抵制苏联举办的奥运会。美国巫师与麻瓜没有隔离,美国魔法部很可能也会学这一手,抵制英国承办的魁地奇世界杯。现在的福吉好大喜功,根本不愿听从邓布利多的建议。
“老克劳奇的急功近利也确实落人话柄。”金斯莱感叹道。
并不是每个傲罗都像邓布利多那样公私分明、恪守职业道德,小肚鸡肠甚至睚眦必报的大有人在。借助“不公审食死徒即投入监狱”的战时法令徇私枉法、公报私仇也并非罕事。
食死徒又有戴着面具、统一制服的“良好”作案习惯,动辄灭门、不留活口的作案风格更是让物证、人证几近消失。如果不是卡卡洛夫等贪生怕死之辈交代了大批食死徒的名字,引发食死徒们狗咬狗、一嘴毛,战后凤凰社还真不好收拾残局。
“西弗勒斯,马尔福那儿没有什么消息吗?”邓布利多转头冲着站在阴影里的魔药大师问道。
“没有,邓布利多。”斯内普平静地回答道。
“苦艾草汁根本洗不掉你的标记,但却‘洗掉’了马尔福的标记,‘洗掉’了诺特的标记,‘洗掉’了罗齐尔的标记,‘洗掉’了莱斯特兰奇的标记。”邓布利多的语气越发严厉,湛蓝的眼睛环视一周,一字一顿地说道,“只有一个解释,伏地魔回来了!”
四周响起了响亮的吸气声。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如果连名字都不敢提起,如何有勇气面对我们的敌人?又如何正视接下来的战争?”邓布利多强调道。
“可是,莱斯特兰奇夫妇在阿兹卡班里,他是怎么‘洗掉’黑魔标记的?”唐克斯道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我与金斯莱都进行了秘密调查。但是,令人遗憾,我们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我听阿兹卡班的看守老比利说,那儿的家养小精灵突然死于心脏麻痹。这对于家养小精灵来说,倒是挺罕见的死法。我怀疑,是不是可怜的小家伙看见了什么。可惜,他的尸体被抛进了海水,真相怕是无从得知了。”
“我们该怎么办?邓布利多。”穆迪的魔眼疯狂地转动着,他粗声粗气地说道,“我马上要去霍格沃兹当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了,我真想把那些斯莱特林的脑袋拧下来!哼,全都是食死徒的小崽子!”
“哦,那你可得控制住脾气,穆迪。”斯内普阴阳怪气地回击道,“斯莱特林可都是毒蛇,小心他们把你的另一只眼睛也咬下来。”魔药课教授是一个斯莱特林,是一个食死徒,他的儿子也是身在斯莱特林的“食死徒的小崽子”。
“该死的斯内普,你……”穆迪挥舞起虬根盘结的硬木拐杖,试图砸烂斯内普的头颅。
斯内普后退一步,躲开沉甸甸的棍头,举起了从不离身的魔杖。
“住手!穆迪,我说过,西弗勒斯是我们凤凰社的人,他的儿子也不是什么食死徒的小崽子。”邓布利多怒斥道。
他知道,13年前,穆迪在拘捕埃文罗齐尔时被抓掉了鼻头,接着又被其他拒*捕的食死徒废掉了眼睛,不得不安装了一只咕噜乱转的魔眼。穆迪由此更加仇恨食死徒。(原著)
“现在,我们来说说今后一段时期里的任务。”等两人安静下来,邓布利多严肃地吩咐道,“为了找出黑魔王的踪迹,我们要分头行动,严密监视那些老牌食死徒。黑魔王很可能潜伏在他们的庄园里,随时给予他们指示。”只要盯紧食死徒,就不难发现蛛丝马迹。届时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出汤姆。
“先认识一下我们的老对头的得力干将吧。马尔福,喔,神秘人最倚重的左右手,在英伦三岛呼风唤雨的家伙。西弗勒斯,监视这个狡猾的家伙的任务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