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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娜和她的男友,曾经是最不被看好的一对。死党们曾经背着林依娜好一番议论,尤以刘琳最是来劲:
“林依娜从一个小开的女友变成一个**丝的女友,肯定长久不了。你想啊,她在前男友那里是什么待遇?不说极尽奢华吧?可一般我们吃不到的,穿不起的,她都享受到了吧?。再看看她现在的男朋友,除了虚幻的爱情,还能给她什么呢?从简到奢易,从奢到简难。享受惯了,对比那么强烈,她会甘心才怪了。”
“也不能这么说。”夏小溪第一个反对,“她前男友虽然很有钱,可对感情相对淡薄,爱情在他看来还没有金钱来得重要。就算是勉强和他结了婚,离婚也是迟早的事。现在这个男朋友,是没什么钱,可她对林依娜好得那可是没话说。上回我到林依娜家,看见他在冰冷的水里帮林依娜洗衣服……”
“林依娜比他强,当然应该是他多做了。”话还没说完,刘琳就抢过了话头。说了一句,感觉有点奇怪;“什么衣服?大冷天的还得用手洗?是不是林依娜故意在考验他啊?”
夏小溪没好气的说:“洗的是林依娜沾染了经血的内裤,这种事情,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啊?”
刘琳的谁强谁享受,谁弱谁多做的这种观念,在以前的很多个场合都表达过,夏小溪特反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还是这么的市井。
在爱情上,哪有什么强弱之分?如果计算得那么清楚,那还是爱情吗?直接叫买卖不是更好!
夏小溪真想问问刘琳:你比你老公的条件差多了,在家里是不是就是主仆的关系啊?
可是,鉴于刘琳夫妻关系紧张,这话比较敏感,也就没敢问出口。可还是忍不住说了:“林依娜对他男朋友那就更没话说了。他妈妈上回阑尾炎动手术,不都是林依娜帮着照顾的吗?你别把什么都想成是……”
“你们俩真是瞎操心,他们两人现在好得和一个人似的。你们看见他俩单独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过吗?天天晒幸福,特显摆,好像就她有男朋友似的。
可是,这样的美好,是林依娜排除了万难争取到的。
还记得那一天的下午。
夏小溪还在上班,就接到林依娜男朋友的电话,称林依娜失踪了。吓得夏小溪赶紧请假跑了过去。
原来是那演绎了千百遍嫌贫爱富的故事:林依娜的父母,不同意她和现在的男友结婚,这另正在和男友如胶似漆的林依娜当然不肯了,意见不合,就争吵起来,
从小在家林依娜就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特别是被他的父亲视若掌上明珠。那真是俗话说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当初老婆怀孕的时候,林伯伯就期望着老婆肚子里会是个小子。没想到生下来却是个丫头。
还好,林伯伯也不是个顽固的人。好好抚养,只等着长大了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婿一样会给家里增光添彩。不曾想,她却找了个普通人,把他的梦想摔了个稀巴烂。
林伯伯当然不干了,坚决反对。林依娜是什么人?被惯得说要月亮就不会摘星星的人,于是两人就掐起来了。
林伯伯一发怒,顺手抡起皮带就往林依娜的身上抽。
其实也没抽多重,可这架势太吓人了,在林依娜看来很严重。她哪受过这个啊,当时就硬是睁着牛眼,硬是站着让她老爸打。
林妈妈从来就很畏惧林伯伯。看着皮带在空中抡起,带着呼啸声往女儿身上抽下去,虽然急得在旁边跳脚,可也不敢怎么干涉。
林伯伯心想,我也就是做做样子,你这死丫头就不知道服下软啊?这死老婆子也是,就不知道拉拉架。
最后,老脸拉不下了,狠抽了几下。被实在看不下去的老婆夺去了皮带,他也就势下了坡。
哪知,他一停手,林依娜就跑得没影了,什么都没拿。整整一天一夜没见个人影。以为投奔了男友,逐打电话过去,说是没在。找去店子,看店的人也说没有看见,全家这才慌了神。
世上哪有拗得过儿女的父母。当然,这事最后是以喜剧收场。
现在,看到他们就要走进婚礼的殿堂,心里由衷的替他们感到高兴。
作为林依娜的闺蜜,夏小溪、张小可、刘琳三人义无反顾的做了一回上亲。
何为上亲?就是出嫁这天,女方家凑够十个人以上的双数,代表新娘的家人,陪着新娘一起被新郎接到男方家里或者是婚礼现场。
酒店房间里,死党们陪着新娘,互相打趣、说着八卦,以缓解新娘紧张的情绪。
“林依娜,瞧你那脸上的仿瓷,等会婚礼结束后,你就是用汽油来洗都够呛。”张小可打趣道。
“你是羡慕嫉妒恨吧?还不赶快出手,到时候成了剩女,想嫁都没人要。”刘琳冲着张小可阴阳怪气地说。
“谁能和你比啊?幼儿园就恋爱,懂事懂得也太早了吧。”张小可不示弱的反驳。
“幼儿园就恋爱的那是夏小溪,和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刘琳笑着推了一下夏小溪。
“谁?你说谁幼儿园就恋爱?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好不好?”夏小溪也笑了,理由还真的是牵强。
“是早恋,就是早恋!”刘琳从不在口头上吃亏。”
“诶,现在谁是主角啊?你弄错对象了吧?”夏小溪懒得理会这么幼稚的问题。
婚礼在隆重而温馨的气氛下如期举行。
夏小溪在洪文宇的陪伴下,见证了这一对新人的婚礼。
漫漫的人生是一个悠长的旅程。看着一对新人登上爱情的列车,相拥着走向幸福的终点站,夏小溪打从内心里为他们祝福。希望他们甜甜蜜蜜、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携手共同走向美好的明天!
。
第四十五章 受伤
更新时间2013112 23:32:55 字数:2326
人一沉浸在快乐里,时间就过得飞快。
只除了一件事——张光柏住院了。
那天,夏小溪像往常一样在电脑上做案例备份。做完后,想起自己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和张光柏互相哈啦了。有点惭愧于自己有了洪文宇以后,和其他人的联系就少了许多。死党们嚷嚷着聚会也总是借口忙而不参加,被刘琳骂自己是一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赶忙打开QQ看看有没有留言,却发现张光柏的头像呈灰色,什么也没有。
诶?臭小子这一向怎么这么安静?这可不像是他的个性啊。是不是找了女朋友,和我似的,没空理人了?
夏小溪拿起手机发了一个信息:“寻人启事:张光柏,男,二十七岁,身高1。8米。广州口音,鞋拔子脸,扫把眉、三角眼、气质猥琐。如有知情者请速与本人联系。”
放下手机还没一会儿,电话就响起来了。
难道是张光柏?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平时都是短信联系的啊?拿起手机一看,如预想的那样。“臭小子,在哪快活呢?”
只听手机里边传来悠悠的叹息声:“唉!我现在是伤病员一个,能上哪儿去快活啊?”
“什么?”夏小溪一听张光柏的语气不对,赶紧接着问:“你怎么了?”
“我得了严重的相思病。想不想问我是为谁得的这病呀?”那边猛地大笑,震得夏小溪的耳朵生痛。
“你想吓死我啊?再多吓我几次,哪天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夏小溪没好气的说。
“我这次差点就要让你给我收尸了。”张光柏的话耸人听闻。
“又想吓唬我?”夏小溪不屑的语气:“你休想。”
“这次不是吓唬你。真受伤了,不过只是点小伤。”张光柏的口气正经起来。
“怎么回事?仔仔细细给我讲来!”夏小溪感觉张光柏的话里藏有水分,直接下了命令。
“手腕处骨折了。”话语轻描淡写。
“严重吗?怎么弄的?”夏小溪不太相信张光柏的话。不严重干嘛还要住院?自己是医生,随便弄弄不就可以了。
“不是很严重,摔地上弄的。”
“在家在医院?”
“在我们医院。”
“都住院了,还说不严重?”
“真没什么大事,住个三五天就出院了。”
“嗯,那你好好养伤吧,我不和你哈啦了”
夏小溪果断地挂断了电话;跑去和护士长调了休;打电话给洪文宇:“我一广州大学的哥们,受伤住院了,我想现在过去看一下。”
“男同学?”一听说哥们,洪文宇直觉就是男性。
“嗯,上次我奶奶去世,他还过来帮了几天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冒充我弟弟的那个同学。”夏小溪如实相告,她可不希望洪文宇因此而产生什么误会。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电话那边洪文宇的口气温柔体贴。
“不用了吧,你们互相之间也不认识。见面无非就是互相寒暄几句,没多大意义。”
“那好,什么时间的车?我去送你吧。”
“别来回跑了,挺麻烦的,我自己打车去就行。”
“那好吧,回来之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