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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漠如容澜,也是如此贪恋家的温暖。想着想着又想哭,如果她当年一气之下真和云皓天冷了证呢,那他如今一个人怎么办?
想着,她落泪了。却悄悄地拭掉,轻轻地偎紧了他。
第二天才慢慢过上正常的日子,可是容澜真正变得让乔小北不认识。她去北澜,他非得亲自接送。为此他要绕上几十里路。
乔小北看着他偶尔的疲倦有些心疼:“我让莫二给我配一个司机就行了。”
“小北,这一点你也要争么?”容澜轻笑,一脸的不在乎,“反正我也要上班,就当早上一起吹吹风!司机嘛,等我去A市会配一个,再加一号少林寺出身的一号保镖。”大男人也纠结,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很快离开北京,想送她也没机会了呀!路瑶一案谁知会拖到什么时候呢?他们何时才能相逢在A市?
“你不会不放心我吧?”她听了想哭,他模样有些疲倦啊!却不能哭,只好开玩笑。
她开玩笑,他却当了真,挑眉,狂妄:“我多少算颗钻石,什么不放心。小北不放心我还差不多。”说完紧紧地搂住她,半天都不说话。心里纠结啊,小北与云皓天的故事无法磨灭。
那种阴差阳错之下的相遇与相惜却让容澜明白,那绝对是一个劲敌。尽管小北有了他孩子,小北天天窝在他怀里睡觉,都让他缺乏踏实的感觉。穷其一生,他不会轻易放弃对云皓天的防卫。
“臭美。”她捶他,悄悄合上满上泪光的眸子。静静地靠在他腋窝中。
“小北眼光好,我不担心。”容澜笑,“我记得小北曾经的要求。”——绝对的信任。
容澜很快离开北京到T省任职。离开之前,乔小北想起了汪晴晴的话,带他去医院检查肝。
“没事。”他坚持。
“有没有事都检查一下,这样才让人放心。”用力地仰首,几乎折断脖子,乔小北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地锁着他俊美的脸,英挺的身形,有着自己的坚持。
容澜果然立即被她打败。轻笑,捏她鼻子,带她一起上医院。
“有一点,需要适度休息。这样说吧,乙肝也是富贵病,如果太劳累会深化。”医生看了检测结果不怎么感冒,“年轻人嘛,记得别太劳累就好!”说着,竟别有深意地瞅了瞅跟在后面的乔小北。
“啊?”乔小北不明白,讶异地瞅瞅医生。等出来了才脸红,敢情那医生在暗示两人床第之间要节制些。
容澜早明白那医生的意思,笑:“这医生胡说八道。要是不劳累才荒废。男人嘛,他明白的……”
去!乔小北想给他一肘子。
容澜忽然停下,含笑瞅着乔小北。星眸灿亮,明明霸气的男人,却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给她瞅。
乔小北别开了目光,轻轻地:“你要去看她,就去吧!”
他漾开了大大的笑容,众目睽睽之下亲她的眼睛。然后大步离开:“小北,我和容海告别马上回来。”
大步上楼,找到汪苗苗的病房。汪苗苗不在,容海正飞快从里面出来。
两个大男人撞了个正着。
“容海,你到底在忙什么?怎么连电话都没有时间接?”容澜蹙眉。容海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
“苗苗已经接受心脏移植手术。”容海说,“容澜我真是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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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忙?”容澜蹙眉。容海忙?容海又不是毕朝欢,忙也没用。
“心脏移植初期不定因素太多。”容海一张脸冷凝得有如大理石。迈开大步,疾忙外走。走了几步倏尔停住,回头看着容澜,唇抿得紧紧的,片刻才郑重地建议,“容澜,来不及办酒就先领证。”
扬眉,容澜斜斜地瞄着容海的背影,漾出淡淡的笑容。容海向来心细,是个有心人。
“等你去A市时,这里也差不多稳定了,到时打电话给你。”容海的声音远远传来。人已不见。
容海忙,毕朝欢也忙。容澜找不到一个相关的人问具体的事。
回到原地,乔小北看他脸色有异。迎上来:“怎么了?”
“苗苗在动手术,心脏移植。”容澜蹙眉,平静而惊诧。一颗心脏多么珍稀,对于走投无路的容海说,这好比雪中送炭。
“啊?”乔小北面上淡淡的笑容慢慢消失,仰视着容澜,似乎没听懂他说的话。
“小北,我们离开。”搂着她臂膀,径直朝电梯走去。容澜自然没有忽视乔小北眸间瞬间浮过的冷,但更多的是挣扎。
“容海该高兴了。”喃喃着,眸子氤氲,乔小北默默看着高高的树枝上初绽的绿芽。
“小北……”容澜欲言又止。
她喃喃着:“不用劝我。我希望容海的孩子能健康生下来,可是……”事到如今,容海和汪苗苗已经分割不清,她要怎样希望才能圆满?这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仰首,乔小北勉强绽出一个笑容:“不说了,我们回去吧。”看开好了,心态平和地过好现在的每一天才最重要,离开与汪苗苗有关的生活更重要。
毕竟她现在拥有的爱满满的。
“我们去登记结婚。”容澜长吁一口气。
“啊?”乔小北走得太快,闻言一个踉跄。登记?准备一生生死相随,当然要登记。可是……这两个字怎么让她心底慌慌的。
容澜紧紧地搂了她,才放开。立即打电话给准岳父岳母征求意见,一说这事,乔家二老立即赞成。乔天洪甚至嘱咐:“小北有孕的事我会和相关部门沟通,不会有手续上的问题。我现在就打电话。”
容澜轻笑:“爸,这些不劳爸出手。我能搞定。”
所以一个小时后,乔小北就站在民政局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
容澜英挺依旧,站在她旁边就是一座山。这会儿还是很自觉地顾着形象,两人之间隔了三十厘米的距离。他举止缓慢,平视从容,自成风范,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淡淡的敬仰之感。
相对于他,乔小北在外形上就有些逊色。可是她娴雅端庄,举止从容,偶尔浮起淡淡的笑靥,别有一番隽永的味道。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一个严肃一个淡雅,走到民政局时工作人员情不自禁颔首:天造地设的一对!
坐在一起照相,摄影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赞扬:“容先生,你们好相配哦!”
“谢谢!”容澜面不改色心不跳,站在那儿镇定大气,“你眼色非常准。”
逗得照相的姑娘直乐!乔小北眼睛东瞥西瞥,就是不好意思对着人。这男人在外人面前向来严肃,可偶尔的冷笑话说得那么云淡风清,真正脸皮相当厚。
她脸红,他轻笑。可是笑着笑着停了下来,一脸阴鸷。
突然间屋子里暗了下来。
停电!
居然停电?民政局一片混乱,修了好久还是没电。办理手续的人最后只能笑着摇头:“从来没停过电,偏偏你们领证就停了。唉……”
“登记手续不能继续?”容澜眉宇间成了“川”字。
“得用电脑输入相关信息,得打印结婚证。”工作人员双手一摊,“容先生,真对不起。”
向来不信邪,可关键时刻居然领不了结婚证,怎么说都有点邪门,让人心凉。乔小北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默默地跟着容澜出了民政局。
“下次我得有时间回北京时再领一样的。”容澜一如当初,笑笑地捏捏她微微沉闷的脸儿。心里惆怅,可是看着身边有些凝重的人儿,不得不先逗小女人,“只要小北不踹我就行。”
嗔怪地瞅他一眼,她眼睛瞥向蓝天白云,头仰得高高的,甩手离开:“是啊,好象现在流行带球跑……”
“女人真不能惯着。”容澜感慨,又摇头,“可是又想惯着怎么办?”
她噗哧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第二天一早容澜离开,乔小北送到机场。
风有点大,他的头发被风吹得变了形,脸色微微泛白,黑色的西装,暗红的领带,让他看起来相当有型。似乎他走到哪里,天地间瞬间都以他为中心。
他言语不多,大男人不说离别,可眉宇间深深的蹙着——不放心怀孕的她在北京。
乔小北更沉默,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移不开他邪魅诱人的脸。在人前,那脸是大理石,在她面前,那脸却加了许多春意。
真地要离开了,他轻轻俯下身子,吻她如丝水滑的长长青丝,索要着:“小北,没有话对我说?”
她摇头,眼睛有些红。
“真的没有?”他想要。
“没有。”她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想说的,平时枕边都说完了。而且还说什么呀,时间真的不早了,旁边还有同事在等他一起登机呢!
“那我走了。”不舍地放开她,拿起地上小小的行李包。里面只有证件和她给他挑的几身衣服。衣服平常,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