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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的香薰浓郁可却似乎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魔力,洗了澡,用毛巾将头发擦得半干,懒懒的靠在床上放松了身心似的看着电视里某档子收视第一的综艺节目。
半个小时的时间,她似乎感觉那些喧笑声渐渐离她远去,眼皮开始沉重的像是灌了铅,耳边隐匿却又在周身弥漫开来的是压抑着什么的粗重呼吸。
思绪好似在某一瞬间恢复清明,而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又控制不住的跌进那一片深邃的黑眸深处。
这一张脸出去眸色竟同慕司痕没有半点区别!
她控制不住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事实上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一刻好似刻意般,毫无理由的就是想要放纵自己就此沉迷。
只是一场梦对不对,梦醒了,她还是那个活得艰难的苏以沫。
下一秒,伸手勾住身上男人的脖颈,微仰脖颈,而后红唇主动吻上那双紧抿在一起的薄唇。
像是最直接的邀请,某些事情在一瞬间被打开一道闸口,男人唇角笑意浮现,俯身加深那个文,攻城掠地,直到席卷了她口腔间的每一个细胞才终于满意了似的放开快要不能呼吸的苏以沫:“宝贝,你真美……”
长夜漫漫,今晚,我得好好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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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不乖
【你很不乖】
这是第几次了?
彼时正被抵在墙上狠狠占有的苏以沫,饶是刚刚才在这个事情上尝到了一点甜头,这个时候也开始不自觉的绯腹起来。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精力?
天际泛白,苏以沫下巴搁在男人肩膀上,身子软软的任人摆布。
“你……呃……!”终于缓过点劲想要说话的时候,刚一开口,男人身体重重一顶,到了嘴边的话直接变成一句暧昧的低。吟。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而正面又是男人滚烫的身子,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而身下又是另一番被折磨到快感更浓的畅快。
“唔……不要……你停下来……”
她好不容易说出口的话愣是神志不清的被男人捉弄似的变成好几句。
更像是意味不明的暗示,男人撤出她的身体,只留了一点点在她身体里面,精致的面容此刻带着某种俾睨天下的神色却又玩味十足。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恩?”
深邃的黑眸落在苏以沫满满潮红的脸上。
彼时的苏以沫,巴掌大的小脸上带着情。欲正浓的红色,水眸含情,眼角还有未干的泪水,无辜可是却绝对的很好诠释了三个字。
欠蹂躏……
一时之间,男人身下某处更加肿胀起来。
不等她回答,又是重重。一顶。
“宝贝叫出来,我喜欢你享受的样子……”
苏以沫身子狠狠一阵抽搐,脑袋里轰然炸开某些认知之后恢复了几分甚至,类似于回光返照的表情,事实上她整个身体的力气都快要被抽干了。
“你究竟是谁?”
这梦怎么能这么逼真?可是除此之外,这个时候她竟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
男人突然倾身,某处更是深入到她身体里面,薄唇掠过她敏感的耳垂,一时之间,苏以沫瑟缩着身子,难受的快要尖叫出来了。
“你很不乖,怎么忘掉我告诉过你的事情了……”
而不乖自然得有不乖的惩罚,譬如接下来某些继续却又更加激烈的消耗体力的运动……
“你是我的玩物,我是你的主。”
男人磁性嗓音此刻深沉暗哑的失去了原本的冷硬,生生在苏以沫耳边扯起一阵酥麻引得她更是不自觉缩紧了身体。
房间里一时之间传来男人闷哼一声,随即一声低咒之后,抱着完全晕睡过去的苏以沫往浴室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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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吻痕
【哪来的吻痕?】苏以沫这一觉睡得很沉,身子陷在床单里,动一下都是撒了架的疼,下意想起那个过于逼真的梦境,倘若不是床单整齐,她身上的睡衣还是睡时候的模样,而房间里甚至于还散发着清淡的花香她一定不会觉得那只是一个梦。
浴室里氤氲着淡淡的热气,身子泡在温热的水里才觉得自己是又活过来了。
不敢泡太久,琢磨着马上出门去医院看看妈妈。
防水雾的巨大镜面此刻已久清晰可见,这浴室里的镜子大的出奇,站在那边想不看看镜子都难。
即便这一觉睡了很久可是此刻清晰可见的是眼睛下方浓重的眼袋,倏地皱眉,眸光却被自己胸口那一块的皮肤给吸引住了。
光洁的肌肤依旧白皙是不错,而此刻她的右胸口,光洁的肌肤上俨然印着一枚暧昧的红痕。
手里毛巾掉在地上,在‘魅色’工作那么久她不会傻到不知道这是什么……
可是这吻痕哪里来的又是谁留下的?!
“你当真不知道司痕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他们啊长得一模一样,双胞胎之间有那种奇怪的感应的,所以你最好注意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半夜就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给爬上身了……”
莫名的,慕晴的话这个时候窜入脑海中。
不!她不信有鬼,可若非如此,这枚吻痕和那些暧昧**的梦境如何解释?
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体,除此之外似乎再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了,可一定有什么地方是被她忽略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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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的去医院看了妈妈,没敢多留,身怕身体还很虚弱的母亲看出什么来,匆匆离开,眉头却一直皱在一起。
华灯初上,然而这个时候回慕宅的步子却倏地顿住,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一想到‘魅色’现在已经是她的资产,上了出租车,苏以沫报出的自然是那边的地址。
‘魅色’依旧还是那副奢华**的模样,而她此刻听了徐青青自那夜开始再没有出现的消息竟已经没有了半点兴趣。
程菲菲风情万种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犹犹豫豫,苏以沫才终于开口:“菲菲,怎样才能看出一个女人还是不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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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的胆子
【谁给的胆子?】“菲菲,怎样才能看出一个女人还是不是处?”
“噗……”
苏以沫话音落下,饶是程菲菲也不淡定的一口酒毫无形象自口腔间喷出。
她伸手在苏以沫额头上探了探,确定丫的今儿没发烧之后,思绪一转,以为苏以沫是和慕司痕怎么了。
“这个简单啊,你回去跟你家慕先生琴瑟和谐一下,他进去的时候你要是疼得想一刀切了他兄弟那你准还是个雏……”
“……”
苏以沫默默把头撇开,恶劣的脑补了下和慕司痕那什么什么的画面,哇靠,真的太不和谐了……
这问题绝对不该问程菲菲这个向来幸灾乐祸的人!
其实并没有那么难以想象,而那个梦却越发的让她觉得不安起来。
程菲菲神神叨叨的样子,眼见着这么个问题都被问出来了,凑过来:“话说你家那个不是不举么?”
“……”越来越离谱了:“你全家都不举!”
“哟呵,看来我们小沫沫很是享受婚后滋润的生活呢,说说看,你家慕先生是一夜几次郎?”程菲菲兴致大起。
“……”苏以沫已经无力吐槽了。
“可是看你这样一副便秘的表情,你确定你家慕先生吃得下去?还是那种大人物都有着某些特殊且不为人知的癖好?”
程菲菲继续猜测,并且已经是某种愈演愈烈的样子。
“……”苏以沫‘咕咚’一杯酒下肚,然后默默将一旁的程菲菲想象成是讨人嫌的小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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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凌晨,苏以沫拖着快要脱力的身子上了‘魅色’顶楼的休息间。
懒得去管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了,此刻身心俱疲只想睡觉的人伤不起。
只是刚躺下,床头柜上手机便疯狂叫嚣起来。
如此逆天的铃声震得苏以沫将手机摔出去的心都有了,随即瞥见上头号码的时候瞬间整个人又焉了。
是慕宅的号码。
“苏以沫,是谁给你的胆子夜不归宿?”
慕司痕清冷冰寒的声音自话筒里传播过来,苏以沫一阵激灵,险些从床上摔下去。
司痕,是你么
【司痕,是你么?】“苏以沫,是谁给你的胆子夜不归宿?”
慕司痕清冷冰寒的声音自花童里传播过来,苏以沫一阵激灵,险些从床上摔下去。
她在电话这头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惊了一头虚汗。
刚在心底组织好语言,那边的人已经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啊啊啊啊!!!”她瞪着手里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只能认命的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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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慕宅似乎跟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她以为进来之后会缝上慕司痕大发雷霆的样子,可此刻这偌大的客厅里头根本没半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