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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期间戴南找来了很多橙味低酒精伏特加鸡尾酒,喝起来香香甜甜酷似果汁,成功灌晕了习音。等到车开到半路习音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只是觉得又热又渴,抓着顾辛烨的手非要让他帮她脱衣服,顾辛烨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把她按回去锁在副驾驶座,没想到她居然娇娇弱弱的哭起来,一直嚷着他欺负她,想故意热死她,这么差的酒品搞得顾辛烨哭笑不得。
车开到小区门口时,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习音香肩半露,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的睡,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出门时妥帖的长发也凌乱的贴在前胸,倒真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可怜兮兮的。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有人喜欢
☆、第五章
顾辛烨轻轻的把她抱到主卧里,脱去她汗湿的衣服,拿了温温的毛巾帮她擦身子。大概在车上也是闹累了现在还没有力气,全程都闭着眼乖乖配合,只是最后帮她洗脚时她却忽地睁开眼一脚踢在顾辛烨的小腹,哼哼唧唧口齿不清地骂他臭流氓。
这一下使足了力气,疼得他坐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幸好没中要害,真要是踹出个好歹看我不掐死你个小东西。”
起身走的时候还是不解气,抓过她白白嫩嫩的脚丫咬了一口,听到她哀哀的叫才放开,看到红红的印子才心情大好的下楼。今晚他饮了不少酒,现在心里烧的厉害,哪还有心思睡觉。到客厅听到响动,发现张嫂在厨房忙活。
“知道少爷饮了酒难受就做了些解酒汤,趁热喝了吧。”顾辛烨接过瓷碗放在茶几上,有些动容,“以后就不要这么晚再起来折腾了,没有那么难受。”
张嫂满脸慈爱,“没事没事,反正年龄大了觉也比较少。太太这是睡了?不也一起喝些醒醒酒?”
“她睡下了,你也快休息吧,”顾辛烨一口喝完醒酒汤,想回身上楼又想起“…习音她胃一直不好么?”
听到顾辛烨主动问起太太的情况张嫂一脸兴奋,他们夫妻不合她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她一个老太太也帮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便是瞒着顾家,让他们小两口慢慢处,就想着能有一朝想通了好好过日子,今晚看来他们还是有希望啊,有希望便有盼头喽,“太太晚上一般都是喝些清淡的粥,不然容易胃痛,这几年一直这样,让她去瞧瞧她也不在意。”
“过几天你去顾宅一趟,问刘管家要些养胃的方子,母亲以前用过效果还不错。”不等张嫂回话顾辛烨就转身上楼,他的确不是称职的丈夫,只是强娶了她,想一直霸着她,明明知道当初她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强求她,等到两个人折腾的伤痕累累,他却不愿再给她正常夫妻间的爱护,也不是不愿,只怕他用心对她,换来的又是她的不屑一顾。
这种想靠近又害怕的矛盾心里顾辛烨还没有参透,所以对她冷冷淡淡,不远不近,一过就是四年。
习音又梦到了樱花树,少年眼睛似璀璨的星空,专注的看着她,他磁性的嗓音响起,阿音,毕业后就马上结婚吧。
毕业后就马上结婚吧。
…好啊
画面转到白色病房,烟雾缭绕中,一个疲惫的声音传来:“习音,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对啊,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慢慢的睁开眼,声音仍旧回荡在耳边,没有樱花没有少年,更没有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头顶是洁白的天花板,习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收拾好心情。
曾经她好奇的问,为什么总是喜欢在樱花树下求爱。北方的天气,过了四月之后,樱花开始败落,校园里那片樱花树林一片萧瑟,每次约会他却独爱去那里散步。
他淡淡的笑,修长的指节轻抚她的直发,语气里充满戏谑,“瞿鸿燊大师最偏爱的学习方法就是重复记忆法,这种刻入骨血的方式一旦形成便会终生不忘,我怕此生便只能是你了,所以要让你也记得这里的一草一木,再离不开我。”
当时的一句戏话却是一语成谶。
她尽力把过去锁在脑海里的小角落,不敢去碰触去招惹,却仍是躲不过午夜轮回时的召唤。整整四年,她都开始迷惘,对过去的执念到底是心有不甘还是深深爱恋。哭过痛过折磨过之后,还有多少爱存在?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这么狠心,年少时总是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可是等到年龄慢慢变大,才会懂得悔恨,才会懂得心痛。
等到她真的意识到什么才是重要,什么才是珍贵,幸福好像离她原来越远。
一切收拾妥当习音准备开车去上班,对于昨天发酒疯的丑态完全没了记忆,路过厨房的时候张嫂对她笑的一脸暧昧,吓得她都以为脸上难道有什么韭菜叶子之类的。顾辛烨早就出门去了公司,他是个很节制的人,生活习性也自律的没有一点娱乐,当然不包括在某生活上的需求,若不是他还有这点爱好,习音就真的怀疑他是个无欲无求的基督教徒了。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十五分钟,习音忍不住抱怨c市糟糕的交通状况,今天居然被堵在高速公路上长达二十分钟,经过事故现场时满地鲜血看的她心惊胆战,头晕目眩的。
刚坐到座位上舒了口气,庆幸没被主管抓到就听到对面钱多多叫她,“你怎么才来啊,主管都来了四五趟了,说是经理找你呢,你这个月可是第二次被灭绝师太逮到了,看样子不止是年终奖没希望了这么简单,都晋级到大老板那去了,还真不是一般的有福气,快去吧自求多福啊。”
习音一听心都碎了,一脸霜打的茄子模样,犹豫了半天,等到主管再一次亲自找过来时才磨磨蹭蹭走到经理办公室。
陈经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整日西装革履,顶着那一头稀疏油亮的头发每天晚上下班时都会唾沫横飞得演讲几分钟,一张嘴就是四川腔,让整个人都有了几分喜感。
看到习音进来,陈经理立马起身迎了过来,那阵势惊得习音频频回首看身后是不是有哪位大领导莅临。他接了杯水递给习音,脸上笑的皱满褶子,“习音啊,请坐请坐。”
习音坐下,等老板发话,说实话看到老板这副样子,她心里更没有底了,认真回想了最近一年的表现,没有多大业绩可也不至于就因为迟到要炒了她吧。
“听你们主管说你工作很努力啊,又善良又勤奋,人也跟同事相处的很好…”
习音越听越紧张,她听戴南说现在商人都精明的很,一个个口腹蜜剑,越是对你殷勤越说明他要整你,她握紧汗湿的手等着老板夸完之后的“但是”,没想到陈经理说了半天,越说越让她迷糊。
“经理,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吧。”别磨磨唧唧,想辞她就干脆点,这弯拐的都快成迷宫了。
“呵呵,也没啥事,昨天顾总打来电话我才知道你生病要请假,特地慰问慰问你,身体不好就再多休息几天,工作的事我来安排,待会我给你们主管打个电话让她少给你安排业务。”
习音:“……”
什么叫做权贵,什么叫做阿谀逢迎,习音算是明白了,人家一个电话,就可以让老板兴师动众的讨好,这待遇真是天壤之别啊。
陈经理谄笑,“习音啊,咱们公司以后发展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找我,不用客气。”
“……”
她还能说什么?应该回去对顾辛烨大行跪拜之理,感谢他一个电话又打乱了她平民般的生活,这种裙带关系只要一扯上利益果真是无处不在,如影随形。
中午戴南打来电话,说她这几天要去马尔代夫度假,估计一周之内回不来,让习音千万别想她。
习音无聊的边摆弄挂在电脑上的小风铃边打击她,“你快走吧,等你走了我就可以清净清净了,有你这个爱八卦的人在,我都觉得自己也变得有点厚颜无耻了。”
“说什么呢你,真是伤姐姐的心,亏得我还有心给你打电话,我要是走了不回来了不知道谁要哭鼻子呢!是谁大学毕业那天,在送别晚会上抱着我的腿哭着不想离开我来着?要不是你姐姐能心软没去北京?”
习音忍不住笑起来,“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又拿出来说。哎,你说陆非要是回了北京也就算了,怎么他现在在c市,你反而要去马尔代夫啊,你想开了还是真有什么事?”
戴南闻言骂道,“擦,能想开姐姐早想开了,用得着到现在还是没开封的黄花大闺女么?这都快成黄花菜了!”
“那你去旅游做甚?你不是说过几天陆非的前任女友要来么,你这时候走不是把陆非送别人手里?”
“再不走就晚了,我爸嫌我整天就知道缠着他,就让我爷爷劝我去跟一个师伯的儿子相亲!我才懒得去管这些,可是又不敢拒绝老爷子,不得不早早溜出去躲几天。”
“明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