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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连这招都能用,受害者还是自己,子瑜立刻在心里给她挂上了“心肠歹毒”的牌子。
看着这样的人,子瑜一般都是侠义风范,见者除之。只是这个。。。。。。。不大好对付。
子瑜这些个年也学会了新的一招。。。。。。就是有多远躲多远。
于是那段日子子瑜鲜少在房里出现。璎玲也很少找得到他人。她当然也知道子瑜是在躲他。可是就是一天要往他房里跑。害得吴子瑜每天晚睡早起,连睡个回笼觉都不行。
也是这样,在王爷走的这一个半月里,凌州被这个“军师”打理得井井有条。
当然,这是后话。
王爷走后三天,樟诃便被派遣回来,这倒出乎子瑜意料之中。他觉得,伍霆琳应该把这个绝顶高手带在身边。
只是同时子瑜也知道,樟诃回来,可能还有一个原因——小屁孩不相信自己。。。。。。
想想也是,王爷前方“作战”,要是有个人在后方“放火”,那后果,定是全家烧光,火蔓前线。王爷是个聪明人,自然要为自个儿想好万无一失。
子瑜笑了笑,表示自己也理解。却带着连他都没发觉的自嘲。
“王爷让我给公子带话。”
吴子瑜柳眉一蹙:“什么话?”
“让你乖乖等他回来。”
子瑜面上抽搐了几下。磨牙道:“好。”又想了想,说:“如果你还要回去,也帮子瑜带句话。”
“什么?”
“好好保重。”
樟诃瞬间觉得吴子瑜这人真的不错。两只凛利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子瑜抖了抖,嘴角一勾道:“别被我家英明神武的皇上给宰了。”
这话一出,樟诃才隐约想起,这人是个毒舌。。。。。。
不过话带到小屁孩那里,就换了个意思。
樟诃看见王爷脸上两道不明的红晕,使劲儿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王爷一脸笑意盎然:“到底,子瑜还是关心本王的,嘴硬心软。。。。。。。”
樟诃摇头叹气,那是你没看见吴子瑜说这话的时候笑得那叫个阴险。
“对了,王爷,那个人没为难你吧?”
说起这事,伍霆琳也觉得奇怪。
按理说,伍霆宇是想要他命的,可是这次进宫“问罪”,这连“罪”都没问。甚至,到现在还没有传他见驾。
伍霆琳摇摇头:“不知道伍霆宇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这次,本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来京的路上,本王想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伍霆琳剑眉一挑,薄唇微微带笑,还有一点堪称“温柔”的视线,看得樟诃一阵发麻。复问道:“王爷想通了什么事?”
“这次若能平安回去,子瑜,就是强迫,本王也要定了!”
“。。。。。。。”
这话其实很无耻,怕是也只有王爷可以将之说得这般霸气十足了吧。
他的王爷,天生就应该是做君主的料,怎么就。。。。。。
碧纱摇榭,月光朦胧。
隐隐约约的白纱光亮,照射如湖,水光粼粼。
子瑜拿着灯笼,放在湖边,随地而坐。
夜里的东西说实话,看的不是很清楚。
子瑜却喜欢在夜里一个人坐在这里。望着每天太阳出起的那个地方,却从不会等到清晨。
黑夜是一个人的寂寞,而阳光是两个人的幸福。
在记忆中,有人对他这么说过。
虽然记忆太远,他甚至已经记不得那个人是谁了,却记住了这句话。
“吴大才子在想什么呢? ”
突然传来的声音,子瑜微微蹙眉。
璎玲一脸惆怅:“别看到我便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子瑜淡淡道:“璎玲姑娘多心了。”
璎玲却是讥讽一笑:“是不是多想,你我心里都很清楚。”
子瑜不再说话,继续看远方。
“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子瑜回过头,一脸诧异的看着她,有些不解她话的意思。
“你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子瑜想了想,问道:“你是谁?”
“你猜我会告诉你吗?”
“……。”子瑜调过头去,不再理她。
璎玲却轻声一笑,在他旁边坐下。
子瑜突然问道:“你喜欢王爷吗?”
璎玲先是楞了楞,“扑哧”一笑:“子瑜,你真是太可爱了。”
“……。”
这个人,一定是认识的人吧。。。。。。
子瑜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发现他的目光,璎玲微微含笑,看得子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猜,这次王爷能否安全归来?”
“王爷自有天佑。”不然他迟早有一天也会出事。担心了这次,还有下次。
凭心而论,他是不希望小屁孩出事了。只是,他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有这些准备……准备,把一个人的生死看得很淡……
“我最讨厌你这个神情了。吴子瑜,你还是多笑笑比较好看。”
“谢谢姑娘。”
“谢我作甚?”
“不知道,但是我想自己有一天会对你说这话。”
璎玲狡黠一笑:“你是该谢我的。”
“嗯?”
“我让王爷下了一个决心。”
“什么决心?”
“若是他这次可以活着回来,你会知道的。”
吴子瑜神色一凛:“什么意思?”什么叫“若是他这次可以活着回来。”
璎玲笑了笑:“刚刚不是说不关心他的死活吗?”见他那个样子,璎玲也不再逗他:“你为什么肯定伍霆宇不会动王爷?”
她竟然直接唤白眼狼的名讳,按理,身为臣子的自己应该大喝一声“大胆,天子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可是吴子瑜不是白眼狼的忠犬一只。微微蹙眉,简单道:“自古帝王都将声望看得最重要,而当今天子继位大有争议,不会贸然动手。”
“如果有人给他一个非杀伍霆琳才能保住声威的理由呢?”
“那么。。。。。。他一定会动手。”吴子瑜眉宇锁得更深:“什么理由?”
璎玲却但笑不语。半晌问道:“伍霆琳如果死了,对你来说算什么?”
子瑜低着头,想了很久:“也许是。。。。。。好事。”
“好事?”
“他死了,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那么我想的事也可以去做了。”
“你想做什么?”
“和一个人去闯荡江湖。”出乎意料的,再说这个的时候,子瑜心中更多的是惆怅。仿佛清莹秀澈的水面,毫无漪涟。
“那个人。。。。。。是你喜欢的人?”
子瑜斟酌了一下说词:“是重要的人吧。”
璎玲却神色一黯,第一次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那曲逝君,不是你作的吧?”
“恩。。。。。。不是。”
“但作曲的,是你重要的人?”
璎玲回过头;面上一冷:“问这么多干嘛?”
吴子瑜莞尔:“你很像我的一个故人。”说着又补充道:“就是刚才说的那个重要的人。。。。。。。”然后也不等璎玲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
洛羽湖的夜和日出,都是凌州难得的美景。
湖风不大,吹拂的时候发丝和轻纱微微飘动。
却是一幅落寞。。。。。。
伍霆琳离开一月后,吴子瑜总算知道了那个让白眼狼非杀他的“理由”是什么。
有人告密,伍霆琳并非先皇龙脉——当然,这告密的一告天下不知道这个秘密的也只有隐居深山,不问世事的高人了。
这唱的就是一处公主换太子的老戏码,可是呢,百姓们爱听。
宫里才有一点风吹草动,宫外就已经沸沸扬扬。
人民的力量是巨大的,传播是升级的,消息在市井里传了一遍,故事便发展成有预谋,有组织的连环过程。
伍霆琳的母亲在世时是先皇亲封的皇后,父亲是当朝丞相,哥哥是将军(武樟诃的父亲)。
对于女人来说,她算得上是身份显赫、位高群冠。这样的地位自然希望世代的延续,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产下一个龙子,继承皇位。
可惜怀胎十月,肚子不争气,诞下了一名女婴。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皇后常伴君侧,自可以再沾雨露,产个男婴。
可是皇后难产,差点连命都没了,虽有太医拼命抢救,保得母女平安,她却再无生育能力。
于此,“公主换太子”起因、目的全齐了,犯罪动机也基本成立。
吴子瑜听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