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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咖啡忘了加糖
真不是我那麼伤感
世界太复杂 你说单纯很难
我当然都明白
可是呀只有你曾陪我在最初的地方
只有你才能了解我要的梦从来不大
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情侣一样
我痛的疯的伤的在你面前哭得最惨
我知道你也不能带我回到那个地方
你说你现在很好而且喜欢回忆很长
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家人一样
总是远远关心远远分享
可是呀只有你曾陪我在最初的地方
只有你才能了解我要的梦从来不大
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情侣一样
我痛的疯的伤的在你面前哭得最惨
我知道你也不能带我回到那个地方
你说你现在很好而且喜欢回忆很长
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家人一样
总是远远关心远远分享
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朋友一样
你远远的关心 其实更长
“时间走了,谁还在等呢?”是啊,时间走了,还有谁会等在那里呢?想起那个英俊的少年,还有他身边那个美丽的少女,那是一个我永远走不进去的世界。我蹲下抱头痛哭。别了,郝数,这次是真的了。
只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七少爷?”
“走吧!”男子看着蹲着抱头痛哭的女子说道。
一辆黑色车子在路上驶过,与我擦身而过。
第五章 两难
第五章 两难
“哟,柳岩看不出来啊,一鸣惊人,不过你的命运……”小林环视了一圈办公室,向我投以同情的目光。
如果说,以前对我的态度是互不搭理,那么现在简直到了冰天雪地的地步。对我的鄙夷、不屑、嘲笑自那天起就不曾断过。
那天,静姐一声哧斥“柳岩!”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痴痴地看着男子,但他的目光却是陌生的,似乎在看一个陌生的人。
“什么事?刘副总。”男子疑惑地问道,因为静姐是朝着我这个方向叫道。
“哦!不,我是叫她,啊,这么巧,你们的名字相同,不好意思,她最近不太舒服,我们还是到会议室谈吧。”刘静打着圆场,但时不时将冷冽的目光射向我。
“她也叫‘刘琰’?真是巧啊。”笑望着我,温柔的声音,配上温柔的眼神,如一缕缕和缓的春风,我感到四周都漫起了爱的泡泡,但我却如同身在冰窖中,因为他不认得我。
过后,我抚镜自问,也许是我变化太大了,也许是我更改了名字,也许是……他根本已经忘记了我。为什么在我完全要放弃你的时候,你却出现了,为什么在我还牢记过去每一刻的时候,你却不记得任何事情了。
不,也许他不是他,只是一个相似的人而已。我试着回想同事对他的描述,法籍华人,豪门出生,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就接掌了家族生意,刚回国便投入巨额资金建立信息公司……对,他不是他,郝数只是一个普通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别论说是出国,出省也不曾。我安慰着自己,也许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十年后,郝数应该长成就像他这个样子,英俊而又温柔,而刘琰不是他,只是我的遐想,只是我过于思念而想成的幻觉。
“柳岩,刘副总叫你送份文件给她,这是地址。”静姐的秘书林菲菲说,
“哦!”我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还有,要在4点前送到。”我抬头看了一下钟,现在已3点了,再看看手里的地址,东港西路离这里路程又何止一个钟头,而且这个时段根本很难拦到车。
我不敢置信地望着林菲菲那张妖冶的脸,她笑着道:“快去,再不去的话,可真就赶不及的了。”我回顾一圈办公室,众人都低头做事,只是嘴角都咧着,小林向我投以致歉的一笑。我深深得明白一个道理,女人,是得罪不得的,何况是一群女人。
街上,一架架的士在飞奔,可根本不顾我的招手示意。眼看时间已踏了一刻钟,我只能边奔跑边希冀前方的总站有车。
中途电话响起,静姐暴躁的声音响起,“柳岩,怎么还没到,我1点钟不是叫小菲通知你了吗?现在在哪?”我知道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忙碌了三个月就为了这份策划。我只是没想到在临近的关头,他们居然拿这个事情恶整我,想到静姐的疲倦的脸,再怎么说,她也曾帮过我,我于是加紧奔跑。
鸣笛声响起,一辆车停在了我的身边,“刘小姐,上车吧。”一道温柔的男声响起,在酷热的天气里犹如输送了一道清风。我抬眼望了望前方离这尚远的总站,犹豫片刻,上了男子的车。
“麻烦到东港西路15号。”我发现我整句话说得支离破碎的,喘息未定,浑身如火炽般难受。
一瓶水递到我的面前,我才能相信这是事实。拿水的手修长而匀称,是双很漂亮的手,就像某人的一样,只是记忆中的手要小些。停,柳岩,不要想了,他不是他。
车向着目的地飞驶。
“刘小姐,真是巧呢。我刚好来这边,就看到了你在拦车,急事吗?”男子问道。
“嗯,送份东西,谢谢你,刘总。”我尴尬地笑道,想到后视镜里自己那双火红的脸蛋,我一直低着头。
车内又恢复安静。
我偷偷向旁边扫了一眼。可一眼已万年。男子在闭目养神。
无可否认面前的人和记忆中的郝数十分相似,就像是郝数的放大版。
他比郝数痩一些,显得更笔挺。
郝数的肤色比较白一点,而刘琰的肤色却是偏向古铜色;
郝数的脸部线条柔和,笑起来时总那么温柔,而他恰好也是。
郝数的眼神是温柔的,可眼里有淡淡的疏离,而刘琰的眼神被一副无框的眼镜挡着,可依然感到那温润的光辉;
但是他们的气质却不同,郝数总给人以疏离感,可那是天性的;而眼前的男人,是一种很易让人接受,但却又不能接近的感觉,完全体现出他与生俱来的优越感。
看见刘琰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我忙收回目光,低下头去。心里不断责备自己,居然像个花痴一样,看了人家几分钟。
“刘小姐,你和我认识吗?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嗯,许久没见的恋人。”男子问道。
“不是,啊,没有,我怎么会认识您。”我紧张得不知是否定前面的,还是否定后面的内容。
“刘总,你以前没来过中国吗?”突然我心中升起一丝期待,于是将问题提出。
“来过一次,只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回忆,已经不太记得了。”
原来他真的不是他,也许他也不想成为他。
车向着目的地飞驶,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刘总,今天真的很感谢您。”我真诚地说着,的确,如果没有遇到他,我可能现在都到不了。
“不用,只因为我们有缘吧。”
嗯,名字音同,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云泥之别。
“刘总,谢谢你,再见。”
“再见,刘小姐。”
我看着绝尘而去的车。
是的,是刘小姐,不是柳小姐,因为我并没有将自己的真实名字告诉他。小助理和大老总,只是因为一个名字的凑巧,才会有这一场交集。无论是柳,还是刘,我想,过不了多久,他的脑海将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少爷,怎么了。”
“没,我的头有点痛,每次看到她,似乎都有什么往上涌。”
“送你去医院吧。”
“嗯。”
走进办公室,静姐的脸神黑青,各周的人都不敢噤声。
这种低气压在别人的地盘?静姐可真敢。我拿着公文包递给她。
怎料一个巴掌拍过来,我来不及闪躲,生生吃了一憋。
“柳岩,这就是你的工作态度,你太让我失望了,以后不要来了。我会和七少爷说的。”
以前无论静姐如何生气,都不曾如此,可这是我的错吗?
我含着眼泪,也不作解释,怪只怪我的牛脾气,曾何几时,老爸不只一次叹气,以后你一定会栽在这个上面。的确,来到K 市是,现在也是。给了文件,我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作鸵鸟状。电话响起,我继续当鸵鸟。可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精神可加奖。
最终我认输了,接起电话,一个冷漠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我躺在床上,似乎整个房间都有他的气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我沉沉入睡。我似乎忘记了一切烦恼,不会,他不会是在安慰我吧。也许我和他不只是习惯,只是那时的我认不清楚。
男子挂上电话,深深陷进沙发椅里,看着桌上的照片发呆,烦恼重重。照片上那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