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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你连崇云都利用。”
“他除了恨,什么都不懂。’我皱眉回来脸色越来越惨白的人,“我安插他进去本是其他的安排,不过这次事出意外就
先用了。”我叹了口气,“傻姑娘,你也不好好想想,我身在蜀中长在蜀中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凌峰!”
南瑞瞪眼突然转身要跑下楼去,我笑了两声拉她回来。她想抽手也用不上力,最后被我抵在门上。
“你别找他们了,他们已经去了成都。冤狱的流言明日就能传开,高逸想害我一尺,我还他一丈。”
南瑞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你不该害了崇云,他是唤你哥哥。”
我笑答,“他的哥哥哪声是真的?”
“那些夜里,你的眼泪又有几滴是真的?”
“为文祁的是。”
“没有一点为崇云?”
“他是棋子。”
我索性回答南瑞。
“你背不起他的命。”
“罢了。他也害过我。”我点头,“只是当初他先输了。”
“现在你算赢了?”
南瑞反问。
“好的一局棋都是和局。”
我握着她的脖子用力。她的嗓子挤着压力不能出声,只能瞪眼看着我,眼里的血丝在快断气的时候就化成了眼泪,一滴
滴落在我的手上。
我想起了她以前笑着的模样,便也跟她一起哭了。
“够了,她死了。”
涔令非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相比白日低沉了很多。我松手,南瑞软绵绵地滑下来躺在地上,我看着涔令非,也伸手擦了
眼泪。
“你哭什么。”他皱眉靠着城墙。
“要让人相信。”我看了看他手里的竹管,便问,“你那边呢?都弄好了?”
“哼。”涔令非挑唇笑了一声,冷幽幽地去掀开南瑞的裙摆把竹管里白浊的液体倒入她的□,最后拉高衣衫又对我笑
了笑,“另一具尸体在里面,□有毒。守城的士兵因为贪图侍女的美色,但没想到那女子体内有毒,怕是周朝的奸细
,最后两人争斗的时候一个被掐死,一个毒发身亡。”
“行了。”我点头,“周朝的事不能扯太多,不然我那几个月的出使便没有意义。”
“你们那边我管不着,不过我倒还有事想问。”涔令非起身理了理头发,眯眼看过来用的是毒辣辣的目光,好像面前的
人说错话或者他一个不高兴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这同在青城那任性霸道又畏畏缩缩的小公子完全是两个样。我偏头笑
了,涔令非知道我在笑什么便不悦皱眉,“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装?”
“我喂你水的时候,你不该把舌头伸过来,演过了,不像雏儿。”
我抬眼看他,稍微咧嘴,点到为止。
“原来是那个。”
“小公子太着急了罢。”
涔令非拍手,“也罢,反正你得在大理帮我办完事才能回来,这么段时间还长着,我倒不着急。”
我知道他说的不着急是指什么,但我没有答话。
涔令非又用一种狠辣的眼神看过来,可这次是另外一种狠,包含了欲望和冲动的那种狠。但他也很能控制得住,一瞬后
又变成之前傻气的神态,一脸小公子的模样下楼去。
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和涔令非很像,但他做戏的难度比我大,要周旋的人也比我多。青城一见双方都发现有问题,只不过变故来的太快,。。。但如此之下仅凭我喂水时给他的一封信就能知会意思。这还得承认两人之间是有这种默契的。
不过涔令非做戏是为外人,但我是自己。
我要骗过的人不多,自己便是最大的敌人。这心里想的每句话都要有两份,做的每件事都要换成另一个人去想,之前的
一些事一些人,一些突然出来的想法就是有时也会把自己吓了一跳。
但我不能被吓到,不然只能等死。
孟昶想我死,是事实,我将他一军是抵抗也是最不情愿的报复。
但是,有一份情,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会产生的情愫也是存在的。
倒不是意料之外,恐怕只能说是意料之中的意外罢。我记不清忘川河边的山林和河水是什么模样,也记不清那个梦最后
怎么收尾。
我只记得那片大雾。
如这些年一样。
但明日呢?
我只是跟着涔令非去另外一个沙场,那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没有人舞剑,也没人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