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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们都不禁沉默,恰巧传报的太监打断了少见的尴尬,却不过又将矛头引向另一处罢了,“陛下!徐妃。。。。。。徐妃诞下龙凤子!”
夏潜眉峰一敛,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身边还一脸茫然的青涩。“龙凤子。。。。。。?”青涩听了也不禁笑开了,“这个好,一个男孩一个女。。。。。。”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不对!跟夏潜禀报,就证明,“你的孩子?”
“。。。。。。是朕的孩子。”夏潜回避的转过头,低声喝道,“都出去吧!”一时间,他心中不禁划过一丝荒谬的想法——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赶在这个当口!他本来是想等手头的事都处理好,再跟青涩说这件事,哪里想得到徐妃偏偏早产!?
传报的探监一脸疑惑的退了出去,这后宫嫔妃诞下子嗣该是大喜事,这陛下看起来怎么就不太高兴呢?他哪里知道,是自己传报的不是时候。
青涩终于趾高气昂了,多年来给夏潜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印象终于得以洗脱,用夏潜‘犯了’同样错误的方式。他脑袋一扬,冷眼看着夏潜,“你还真玩上多子多孙那一套了是吧?孩子有一个就成了!要那么多做什么?为什么夏寰就没有计划生育的国策!”
——你真当我没脾气是不是?我在前线打仗,吃不好睡不好,你整日里躲在后宫延绵子嗣?!这还了得?
“计划生育?”夏潜不屑的看了青涩一眼,“计划生育那一套要是真有用,你还能有个妹妹叫青晴吗?”说的自然是前世的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那是因为青琛离婚了!”青涩反驳,完全没有意识到话题开始偏离重点,“国家允许,再婚是可以重组家庭的!”
“。。。。。。现在说的不是这个事儿。”夏潜头疼的打断。
青涩冷哼一声,威胁道,“我要回府,我不住在这里了!”说着作势开始寻找有没有自己可以收拾的东西,最后发现,他除了能带走自己,没有别的玩意儿。他看夏潜不动,便往门口走,嘴里还念叨,“这次我真不回来了!”
——你这是威胁谁呢?夏潜在心中翻白眼,冷静的说,“上次你也说不回来。”自然是指城门分别的那一次。
“巧遇!”青涩扯着脖子反驳,“在属离见面是巧遇!”
“。。。。。。”夏潜默然的看着要‘离家出走’的青涩,心里掂量着,要是自己真让他出了门,他还怎么安排下一次巧遇。。。。。。
“你走吧!”夏潜狠心说,别过头,眼中划过一丝笑意,“朕是在出征前临幸徐妃一次,也是回朝后才得知他怀有身孕。”
青涩一听冷笑,更是怒目相视,“我才走几天!你就寻欢作乐!你现在自己说说,到底是谁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说的那叫一个得意,终于有自己底气足的一天了!哪里就来的容易!
被质问的人暗中咬牙,发现无论跟青涩说什么,话题都会在原地绕圈,“你不是不回来了吗?”想起那时青涩的决绝,夏潜心里也憋了一股气,不禁声色俱厉。
“屁话!”青涩骂,又从门口走回到夏潜身边,“我不是去属离找你了吗?我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夏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让青涩看了就毛骨悚然的笑意,“你不是说巧遇吗?”
“。。。。。。”
夏潜敛起笑意,看青涩坐在一边说不出话,心里暗笑,装模作样的摆弄着手中的墨玉道,“不是要回府?”
“不回了!”青涩理所当然的喊,心里真的有点生气,不过夏潜既然解释是出征前,倒也不是不能‘原谅’。只是。。。。。。他根本就没想走,气头一上来,就跟口头语似的,他才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动不动就收拾行李嚷嚷着‘回娘家’。
“。。。。。。”及时对于青涩的没立场有一定的了解,夏潜一时间还是没能做出反应,半晌他才开口悠然道,“老规矩。”
“别跟我提规矩!”青涩在气头上,直接打断夏潜的话,看也不看一眼的说。
“当真?”夏潜垂着眼反问,看青涩不说话,抚了抚衣袖站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说,嘴角挂起一抹胜利的笑意,“我本来想说,我不会去碰其他人,你也照做的。”
“。。。。。。等一下!”青涩立即站起身,小跑到夏潜身边,眉宇间露出严肃的情绪,“你当真?”夏潜只是理所当然的笑了一下并未说话。青涩听了便孩子气的笑了起来,刚想转身,便又警觉的看向夏潜,“你要去哪?”
“当然是要去看看朕最后的两位子嗣!”夏潜看青涩多少有点兴奋的表情,想起这个人也是十分喜欢小孩的,“要不然一起去看看?”
青涩听了连忙摆手,自己要是去了,是什么意思?
夏潜略作沉思,提议性的说道,“要不然,我把两个孩子抱回来给你看一天?”
青涩果断的点头,门口站着的觉成和琉璃都不禁擦汗——陛下,孩子又不是房间的摆设,可以闲来无事看着玩!
☆、四十五:相濡以沫,磕绊浮尘2
四十五:相濡以沫,磕绊浮尘2
虽说夏潜是一脸淡然的分别看过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心中又怎么能没有一点喜悦?为人父的心理,总是一种奇妙又必然的历程。分别为两个孩子赐名后,也照例来到徐妃房中走个过场。
床上苍白又虚弱的女人,并不是让他没有一点动容,不过也只停留在转瞬的怜惜罢了。稍作寒暄之后,夏潜心中也惦记着青涩的事儿,“两个孩子朕先抱回御龙殿。”他并没有多做解释,徐妃的脸上却露出了倔强又悲戚的神色。
在怀胎十月间,她已经明白了自己在夏潜心中的地位,只是她何尝没有向往过夏潜的倾情?但她也是一个聪慧又识时务的女子,事到如此,也不过看淡。
“陛下是嫌弃妾身出身卑微,不配抚养您的子嗣吗?”只是她依旧怕被剥夺了唯一的念想,老死宫中。
夏潜心中略微惊讶,他自觉自己是一个面面俱到的人,却不料竟如此忽略了一个女人的心。他知道,后宫女人的一生就只两件事,或依仗皇帝的青睐,或亲自抚养的子女。对于这个痛心却不失态的女人,夏潜不禁多看了一眼,低声道,“朕就是抱回去与国师看看命格,晚间便会命人将孩子送回。”
徐妃眼中不禁划过一丝释然,起身道谢。夏潜只做了个无需劳神的手势,便转身离去。他的确在压抑为人父的喜悦,只是他不想与徐妃分享这种喜悦,而是另一个人。
青涩也没闲着,琉璃的事儿他可放在了心尖上,也知道,两日来,青枫又送来不少小玩意给琉璃。虽说,琉璃在宫中无名无份,但因为青涩的缘故,夏潜爱屋及乌,也从未将琉璃当做下人,吃穿用度皆属上乘。
他敲了两声门,才推门进去,眼睛一瞟便看见了琉璃正往背后藏着什么。眉毛一扬,只是装作关门似的转过身,待琉璃收好了,才走过去。
“公子,您找奴婢有事?”琉璃一身素衣,却难掩一身曼妙。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青涩大大咧咧在她面前坐下,支着下巴沉声道,“说过多少次了,别在我面前奴婢、奴婢的,你跟了我这些年,何时让你做过一点下人的活?”他不满的说,心里的确心疼眼前的这个女子。
“是、是,公子说的是!”琉璃连忙应承,已经习惯了青涩有些刺耳却代表了关心的言语。
青涩也没绕弯,清了清嗓子便直入主题,“你跟了我这些年,也总不能这样下去,你心里可有人?”
琉璃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行礼道,“公子,奴婢说过,这辈子都要跟在你身边的。”
青涩叹气,伸手将琉璃扶起,“琉璃,我并非在试探你什么,只是若你有心事,便可与我说。”
琉璃听了不禁愣了愣,青涩很少温柔,一旦他认真起来的时候,是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她看着深邃的眸子,勾起一抹微笑,那微笑使得一室生香,“公子是知道的,奴婢这些年行走于江湖,也算有别于其他女子,见过太多的风风雨雨,不过是一次动情罢了。”
青涩看着她,怎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你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这个‘他’,二人心中都是有数的。
“公子,他是朝中的丞相,而我,不过是历经了风尘的女子罢了。”琉璃说,笑的悲凉。
青涩张扬的笑着,并没有出言安慰,只道,“你是在怪我?”
“当然不,公子,若非是您,我又怎会看遍尘世华灯?”
他收起嘴边的笑意,安慰似地的抚摸着琉璃的长发,柔声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