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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有人开始得意。
夏潜眼皮都没抬一下的回答道,“想要炫耀,你也要坚持一会才说,你才按了三下。”
“。。。。。。我知道了。”青涩闷闷的回答,视线落在了光滑的脊背上,顿时心猿意马。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投射出美好的弧度,喉结不自觉的开始上下滑动,手指顺着脊背向下,暧昧的抚摸。
夏潜本来懒懒的没想动,哪里知道青涩越发的放肆起来,指尖留恋在敏感的腰部徘徊,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因为完全放松的状态,轻轻的呻吟声从唇角溢出。还不待始作俑者高兴,就听见温柔的声线响起,“就知道你心里没有其他的事。”
他说,自己又怎么能没有半分心思,只是今日实在疲乏,再加上两天后便要再度启程,只怕误了正事儿。
青涩听了只是叹了声气,“我知道了。”就泄气似的倒在夏潜身边。
“你一共按了十五下。”夏潜重新躺好,淡笑着说,语气中鲜少参杂了几分揶揄。青涩听了也不免尴尬一下,“别乱动。”夏潜将手搭在青涩的手臂上,低声道。
视线落在又有些泛红的纱布上,不满的斥责道,“你就不知道做事要小心一些吗?”眉头微蹙,如水般温柔。
“皮糙肉厚的怕什么?”青涩大大咧咧的说,“早就被人打惯了。”说的人没心没肺,听的人却不禁脸色一沉,轻声叹息。
视线落在原本光洁的肌肤上,白皙的身体上有不少的疤痕,记录着过往的种种到底有多少辛酸。青涩眼睛一闪说道,“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裂开嘴巴,笑的孩子气,“两年前了,我不小心睡了一个当地官员的妾侍,被一群人追着满街打。”
夏潜听了,原本轻柔留在疤痕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拿捏着力道锤了一下,青涩也配合,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夏潜怎么能不清楚,这就是青涩不高明的谎言,只是怎能忍心拆穿?今日的种种太过的来之不易。
他没心没肺的笑,看向那张英俊的面容却倾尽一生柔情,他一愣,想要侧过头,夏潜的手指逗留在左边的脸颊上。
只是那双让温柔的眼让他动弹不得,他想要的,不就是夏潜的注视吗?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我知道,你只是想兑现当时的诺言。”夏潜开口,淡淡的却用尽心力的看着眼前的人,眉目依旧如画,淡粉色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我只是怕你再离开我。”
青涩顿时哑口无言,他只想到自己想要做什么,却从未顾忌过夏潜的想法,“对不起,当初我不该一声不响的。。。。。。”深邃的眼像是一股漩涡,能稀释夏潜拥有的一切理智,他抬手,示意青涩噤声。
“别道歉,那不是我需要的。”说罢略微你眯起眼,“不过我想通了,也许我也该退一步,接受你想要给我的一切。”他知道,青涩的心里一直怀有一丝愧疚,也发现自己并不是要青涩臣服于自己,第一次,想要追逐一份平等的关系。
他勾起嘴角,张扬却坚定,“我懂。”他说,将夏潜拥入怀中,指尖再次留恋在俊雅的面容上,熟悉的动作与气味,“睡吧。”他闭起眼,嘴角的弧度却没能收回。他不奢求更多,只要能在入夜后拥着夏潜入睡。
有些弱势的姿态呢,夏潜有些好笑的想,实际上他毫不在意。他明白青涩的心,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既然如此,又何必计较太多?
火热的气息驱走了严寒,夏潜闭起眼,纤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只希望梦境化为现实后,不要昙花一现便好。
夏潜是在一束目光的注视下悠悠醒来,看青涩一直盯着自己,他也觉得好笑,“你都不用睡觉吗?”
“我刚刚醒!”他顺口胡诌。言罢便掀开被子,迅速在夏潜的脸上琢了一下后迅速起身,径自去梳洗。夏潜倒没有着急,淡笑着看青涩问,
“你从前不是很喜欢睡觉吗?”
青涩听了孩子气的撇撇嘴,“死老头早就改了我的嗜好。”想起安铎每次用各种极尽阴损的方法让自己早起,便一肚子气。
“。。。。。。死老头?”夏潜不明所以的蹙眉深思。
“我师父,安铎。”他浑然不屑的说。
“安铎?”夏潜展开眉峰,不由的坐起身。安铎的盛名他是有听过的,天下第一尊师,各方面的造诣都十分的高,他带着几分揶揄的心思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他为什么会收你为徒弟?”
他看着夏潜认真的想了一会,发现真的没有什么理由,“可能是想要给我活下去的希望。。。。。。”
“还算有些道理。”夏潜认真的点头,心下窃笑。
“。。。。。。”
当天早上,夏潜就宣布了让青涩进入军队的事,并给了他参将的名衔。青涩很高兴,但是又不懂参将到底是什么职位。又不好意思去问夏潜,苦于军中没有一个熟人,只能自己坐在角落里胡乱猜想。
他还借此机会,偷偷给流光传了一封密信,让他尽快赶来属离的据点,并且带上几个有把握的心腹。
只有一点他没有想到,今早大摇大摆的从夏潜的帐篷中走出来,已经引起了非议。参将的职位又是正三品,是可以参加军中议事的。这对于毫无战功的青涩来讲就像是一根刺。
正当他随便乱逛的时候,便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议论声。军中的将士都是一群粗野的汉子,讲话自然也直白了一些,“真不知陛下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让他进入军队!”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
紧随其后响起的声音更是充满了不屑,“还能为了什么,八成是伺候的陛下舒坦,借机提出的要求!”说罢还不明显的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有几分神秘,“昊王你该知道吧,他们青家全部都是将相之才,不知为何出了这样一个小白脸!他还曾经是先皇的人!”
“哈哈哈,你说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何时陛下玩腻了,也让我们泄火!”
☆、十八:军队制度,不容亵渎1
青涩本来不是沉得住气的人,自己站在原地,冷着脸想了半天,最终只是勾起嘴角冷笑一下。他们说的没错,也许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在夏潜的眼下,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转身没走了两步,心里便开始大骂起来:放你妈的屁!
围成一圈的士兵有些错愕的看着青涩盛气凌人的走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面色黝黑的壮汉就被他整个提了起来,反身一脚踢出三米多远。“你们有话,现在说好了,何必像女人一样在背后说三道四?”
他笑的张扬,却有一股强悍的气息从身边透露出来。那个面色黝黑的大汉哪里想得到青涩手下有这样的力道,心下沉怒,竟然在兄弟面前吃了一个男宠的亏,怎能甘心?
“呸!”面色黝黑的壮汉狞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依仗陛下给你撑腰!”
青涩这次是被气笑了,略微勾起嘴角的样子与一双似乎能勾魂夺魄的眼,夺去了每一个人的视线,“若你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我们可以比试一次。”他抬起手,收起笑意,深邃的眸子里是一股慑人的杀气,“赌注是你的命!”
——什么息事宁人?那就不是我,惹到我,就要有自觉付出代价!
“好!”面色黝黑的大汉想也不想的答应,“众位兄弟今日在此作证!”他早已被气红了眼,哪有心思顾虑青涩的身份?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青涩张扬依旧。他明白,若想在军队中生存,就必须确立自己的位置,必要的时候,一些残忍的手段是万万不能少的。
他站在原地不动,看着粗野的大汉朝着自己冲来,根本不屑一顾,这种程度,还入不得他的眼。他一派悠闲的样子不禁让人有些担心,只有一小部分当日遇见青涩的人知道,这个人,恐怕不能小看。
壮汉见青涩只是一味躲避,也不出击,自己却完全都没有碰到他,顿时怒火中烧。他不屑的勾起一抹冷笑,看准时机,猛然出手,握住壮汉的手腕向后一折,便听见一声惨叫。
此时,他毫不手软,屈膝重击在壮汉的侧腰,这下用了十成的力气。壮汉两眼一翻,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却依旧不肯服输。用没有受伤的手,抽出别在靴子上的利器,青涩抬起脚,狠狠踩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腕上,脚尖一勾,将匕首从地面上踢起,握在手中后狠狠地插入大汉的面门。
四下飞溅的血液沾染在面颊之上,让人不禁为之雀跃的血的气息!他有些粗鲁的抹了一把脸,一声不吭的转过身,却见夏潜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