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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当地将自己坦白出来,之后又立即跟他在一起了。柳誉龙是不好过的,现在柳誉龙所说的“家里有点事”,也决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有点事如此简单。
旒彮做在饭桌前,撑着脑袋想心事。面前的饭菜早凉了一半,眼看日头都要沉下去了,柳誉龙的鬼影子都没见到。
每次这样,看到柳誉龙走进来疲惫的还要佯装出来的脸,旒彮就为他心疼,却也只好若无其事地耍他“大少爷”的脾气。
看柳誉龙还没来,旒彮只好自己扒了几口饭,端了菜准备放灶头上,等他回来了再热。旒彮正端了菜往里走,听到门外有了动静,旒彮不禁放下饭菜跑去开门。
天几乎已经全黑了,柳誉龙从没这么晚归过,旒彮匆匆出了门,正来到院门口准备开门,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有响声,但那明显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何况柳誉龙的声音他认得,这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清晰地表明来人决不是柳誉龙。
那会是谁?这里只有他与柳誉龙知道,他连何青都不告诉的地方,还能有谁来?
旒彮没出声,小心地躲在门侧,悄悄地防范着。
很快,外面的人有了很低的说话声,旒彮没听清,但接着,木门便被一脚踹开!旒彮躲在门侧,看到进门来的是两个黑衣人!他们一进来就往里走,发现情形不对,旒彮当下便乘机夺门而出!
但他刚一出门要逃,一把匕首就架在他的脖子上,旒彮一颗心跳得飞快,他抬眼看那人,同样的黑衣蒙面,黑衣人示意他往里走,旒彮畏惧脖子,只能听他的话。
到了里面,搜人的两个人也出来了。
其中一人从怀里取出张画,对比一番后:“就是他!”
“你们是什么人!”旒彮问道。
黑衣人收了话:“旒公子,你有今日都是自己造的孽,谁不好惹,偏偏去招惹柳公子。”说着,便从腰间拔出刀来,指向旒彮心口。
身后用匕首架着他脖子的人,在他膝盖上一踢,旒彮整个人跪了下来,两膝盖撞倒地上,都感觉要裂开了一样!
旒彮吃痛,还是强硬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你不必知道!”说话间,便是一刀,直接向旒彮捅来!
旒彮瞳孔顿时收缩!但刀还没贯穿他的胸口时,便是一道黑影袭来,柳誉龙及时出现,拦下了黑衣人的刀!
柳誉龙当即咬牙切齿:“好大的胆子!”
三个黑衣人相视之间,其中一人扔下了烟雾弹,等两人看清眼前事物的时候,三人早已逃之夭夭。
柳誉龙气愤地跺了一脚,扶起地上的旒彮:“没事吧,他们居然敢对你下手……”
旒彮膝盖疼得要紧:“他们是谁?你结下的?”
柳誉龙无言,隔了好久才道:“我爹派来的。”
“你爹?!”
柳誉龙羞愧地低着头:“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
柳世圭为何要派人来杀他?其中的原因旒彮怎么不知道,旒彮苦笑,失了魂一样独自缓慢地进屋。
“旒儿!”柳誉龙追过去,拦在他面前,“我会保护你的!”
“今天是你刚好赶到,”旒彮的声音很轻,他看着柳誉龙的眼睛,“明天呢?后天呢?”
柳誉龙抓过旒彮的手,他将他抱在怀里:“相信我,我去找皇上,没人能伤害你……相信我。”
迟迟很久,旒彮都没有回抱他,旒彮靠在他的肩上:“让我想想……”
“旒儿……”旒彮松开柳誉龙,独自缓步往屋里走,“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柳誉龙看旒彮落寞的背影,暗自握拳。
夜,依然深。
柳誉龙躺卧在床上,他一直看着侧着身背对着他的旒彮。
在确定旒彮的呼吸平稳睡着以后,柳誉龙掀开被子无声无息地下床离开。
夜深人静,即便是皇宫也陷入了沉睡中,像一条修养生息的巨龙。
蟠龙殿,里面灯火亮着,想是皇帝在这种时候还在办公,柳誉龙在门外,上前敲门。
上来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何青。在瘟疫消散病情康复以后,他便一刻不停地继续开始帮皇帝管理朝政。
何青看到面前的柳誉龙甚是惊讶:“柳誉龙?你不是在休假么?这么晚了有事吗?”
“我要……求见皇上。”
何青若有所思,带柳誉龙进去,里面可谓是灯火通明,何青对正坐在案前的人道:“皇上。”
气氛是死一般的沉寂,皇帝坐在案前,何青站在他身边,柳誉龙单膝跪在地上,四周明晃晃的灯光几乎将时间定格。
相隔了不知多久,那个身份尊贵之人开口道:“柳誉龙,这是只有在战场上立了大功的功臣才有的特权,你问朕要?”语气里带有些许的不满和再次的确认。
柳誉龙拱手道:“臣斗胆,恳请皇上颁布……”
皇帝坐在案前,侧头看了眼旁边的何青,转而对柳誉龙道:“你先下去,让朕想想。”
柳誉龙抬头,一旁的何青向他微微点头,他便应声退下在门外候着。
蟠龙殿内,皇帝一身的威严荡然无存,他问道:“你怎么看?”
何青一直站在刚才的位置上:“我一定是寻私情的,何必问我。”
皇帝道:“这件事,得折中处理。”
“怎么个折中法?”
皇帝站起来,捻着手上的坠子:“这件事,按理来说,我们不得插手,但按情来说,却不能旁观。一边是臣,一边是友。两者都得兼得。”
何青自柳誉龙进来开始就有些闷闷不乐:“皇上当他是友?”
皇帝反问:“难道不是?”
何青道:“那就是吧。”
皇帝偏头看他:“你在生气?”
何青道:“没有。”
皇帝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旒彮与柳誉龙我不会不帮,但他要个特赦,这是不可能的。”
何青道:“我知道,您是皇帝,有很多的不得已,这回您也可以不救,也不过就是死了个人罢了。”
“阿青,你怎么这么说。”
“难道我该怎么说吗?你不想救,不用让他等在门口。”
“阿青!”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何青说着便往门口走,“顺便告诉柳誉龙让他回去陪着旒彮,能陪多久是多久,反正好日子不长了!”
皇帝上去一把抓住他:“你这是怎么了!我又没说不帮!”
“那你也不用这样!”
何青愣了愣,这才意识到他讲话的对象是皇帝:“对不起,我失礼了……”
皇帝无奈地放开抓着何青的手:“你的心情我知道,”他将手里拿着的玉坠子交到何青手里,“你将这个拿给他,任何要求,我可以满足他一个。”
何青看着手里的玉坠子没有说话,皇帝猜测道:“现在好了?”
何青将玉坠子收进衣袖:“那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吧。”
“嗯,要不……你今晚就住桃园吧。”
何青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番外 第九章
——旒儿,旒儿,你知道我多爱你吗?我说过,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柳誉龙奔跑在京城深夜错落有序的巷间,他迫不及待地想快些到那个人身边。快点快点再快点,他急切的心一同他将要满溢出胸口的情感,在这个漆黑的深夜,在这个没有人声的苍凉的地方,给人以全身都将要燃烧起来的感触。
柳誉龙从不曾向谁低头过,他的傲气是写在举手投足里的,幼辈对他的恭敬,长辈对他的器重,甚至在表达恭谨的行礼中他都得到特许可以只跪单膝。所以这块玉坠,这块他低头求来的玉坠着实来之不易。也唯有这块玉坠能保护他唯一想保护的人。柳誉龙将它紧紧握于手心,连同他的体温一起,随着自身的脉搏跳动,成为他一部分的身体。
风过处,像北域雪岭上,孤独的苍狼哀号的吼叫。
待柳誉龙回到小屋的时候,一片狼藉。
旒彮平日晒药的箩筐散落在地,被利器劈断的木架,门面上残留的刀痕和血迹,所有的一切在□裸地展现在柳誉龙面前,提醒他一个不争的事实!
柳誉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下一刻便忘记了与生俱来的呼吸,他疯狂地喊着旒彮的名字冲进卧室。果不其然,卧室里也是一样的场景,衣柜敞开着,里面的衣物有些凌乱地落了出来,可能旒彮曾发现过外面的动静躲进去过,但后来又被抓了出来。柳誉龙一下子想起来门面上的血迹,是旒彮的?他受伤了!
柳誉龙立即来到院里,细心地寻找以后,终于找到了旒彮留下的血迹,他随即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