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旒彮当场黑脸,随即爆发:“你当我什么了阿?!”
美好的生活一直在继续,直到有一天,某个旒彮早已不放在心上的人踏着他的贵脚进了这个与他而言贫富差距不要太大的乞丐村。
而跟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一身青衣身板挺不要太直的男子,那走起路来,简直就是一块移动木板。
他们进来的时候是大白天的中午,村里人都到京城各地“工作”去了,就旒彮一个在看村子。
旒彮的茅屋就在村口木牌进来第一间,而当时,旒彮正在自己茅屋里洗完把脸,洗完,很顺手地抄起脸盆给隔窗泼出去……
只听外头一声:“主子小心!”便是“哗——”声,接着,某人打了个喷嚏。
旒彮透过窗子往外望了望,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地给外头的人挥挥手:“嗨~”
外头,一人一身贵气地穿着件鹅黄色的外衣,现在变成了湿鸭子。还有一个,一身青衣,手里握着把剑,已经出鞘了……
大难临头了……
旒彮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接下来是如何地发挥浑身解数才让那块移动木板收了手里的剑的。
总之一个字——玄!
旒彮很好人地拿出了自己最好的衣服让那只湿鸭子换上,但湿鸭子没说话,移动木板就开口了:“放肆!”
放肆?他放肆了吗?他可是很好心地让他换个衣服,不然着凉了又要找碴了。
旒彮本来就是这么个脾气,他忍着好生道歉,给他拿件衣服换换,区区一个手下在那里给我说放肆?
旒彮仰着鼻子没好口气地道:“你主子还没讲话呢,区区一个手下,放肆?怎么,想造反阿?”
这话说来挺有用的,那移动木板精神一紧张,立即对着湿鸭子单膝跪地,抱拳,满是罪恶感地道:“属下不敢!”
这都行……
旒彮有个感觉,要好玩了。
于是,旒彮在湿鸭子没开口前站到移动木板面前挡着,两手背着,像个贪官审良民:“不敢?是谁不知尊卑的,嗯?”
移动木板愤懑地抬头:“你!”
“你?你什么你?”旒彮居高临下,像个什么一样,差点没抬个脚起来高贵地一句,“来,我允许你舔我的脚。”
移动木板还未开口,身后的湿鸭子发话了:“好了,起身吧。”
旒彮还要说什么,地上的移动木板就给站了起来,这人往上一耸,就比旒彮高出了半个头,换个角度说,旒彮看他要稍带点“仰视”的……
湿鸭子拿了块湿掉了的手帕拧干擦水,道:“何青在吗?”
旒彮随意道:“要饭去了。”
湿鸭子往天上看看太阳,估计了下时辰:“何时回来?”
旒彮道:“不一定,收成好的话会晚点。”
湿鸭子没说话,往村里头走了几步,停下,侧头问道:“他在哪间屋子住的?”
“哦,最里面那间,门口挂两串辣椒和大蒜的。”
湿鸭子“嗯”了一声过去了,移动木板跟着他,却被湿鸭子说“你留在这里。” 被扣下了。
湿鸭子走了,移动木板就真给站原地了,旒彮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就好笑,“你随意阿。”算客气话,进屋睡大觉去。
过了半天,门外传来了嬉笑声,旒彮这耳朵长得不要太好,一听就知道是何青回来了。
他出门去看,只见何青接近笑趴在地上,而他笑的对象就是之前的那只湿鸭子。
此时的湿鸭子早换了那身湿衣服,身上穿的衣服是何青的,貌似何青的衣服有些小,相对他有些撑,但站那里还是掩不了他那股子的气,什么气?旒彮形容不出来,总之,这人非富即贵。
再看,那移动木板就站旁边,看到自己出来了,看一眼,转过去,平淡无奇。
这在旒彮眼里一个字就能形容贴切:“装!”
已经干了的鸭子被何青约去河边钓鱼去了,移动木板跟着一起走了没几步,何青道:“唉,你就留在这儿吧,一天到晚跟着也不嫌累。”
移动木板认真道:“保护主子的安全是属下的责任!”
何青咳嗽几声,干鸭子发话了,移动木板又站在原地给等了。
旒彮在旁边看着想笑,但接着,何青又道:“兄弟,来者是客,照看着点儿。”
好吧……
旒彮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地挥手:“放心,放心。”
一看何青与那只干鸭子的关系,那干鸭子的身份旒彮就能猜出个一二了,所以他再次很客气地与移动木板打招呼:“傻站着干嘛呀,过来坐着歇会儿。”
再接着,就成了这样:
旒彮拉着移动木板像两妇人聊家常一样,俗称“八卦”。
旒彮:“唉,叫什么名儿啊?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
移动木板:“敝人姓‘柳’。”
旒彮:“哦~柳公子,唉,对了,我看你与那位公子……你们是?”
柳公子:“他是我主子。”
旒彮:“那你是……御前……?”
柳公子:“我只是个属下。”
旒彮:“别严肃嘛,当然是属下咯~我的意思是,你当的个什么官阿?”
柳公子:“能侍奉主子是我的荣幸。”
旒彮:“当然啦!要轮到我,我也很荣幸的!”
番外 第二章
旒彮激动了。
无关乎那个移动木板柳公子如何如何的效忠,当然,他后来还是知道了他的大名叫柳誉龙,真不是一般的土。
柳誉龙的人生理想是为国效忠,但这个说法太过广泛,旒彮还是觉得自己要进宫当太医来的比较容易体现人生价值。后来经过旒彮的死磨,柳誉龙终于也算与他熟络了些,当然,所谓的“熟络”,可谓是旒彮一厢情愿这么认为的。
柳誉龙说,他誓死如何如何,他这一辈子要如何如何,旒彮不喜欢这样的,他觉得吧,这事,就该是自己做出来的,像柳誉龙这样的,就是在靠嘴皮子说的一样,他嫌弃。于是,当柳誉龙要再详细地给柳彮解释的时候。旒彮道:“这理想,就像人的内裤一样,该有,但不能逢人就拿出来给人看!”于是柳誉龙闭嘴了……
柳誉龙一闭嘴,旒彮就开始滔滔不绝了,为的就是让柳誉龙这个贴身侍卫帮他说说话什么的,好方便他留个好印象,然后再去拜托下何青,他指不定就这么给进去了!
然而,正当旒彮从他六岁入教到十二学了个十之八九的不懈努力到教里出了个楼昕玉到他为教呕心沥血地同新教主一起建教……柳誉龙道:“这过去,就像人的内裤,该有,但不能逢人就拿出来给人看!”于是旒彮闭嘴了……
两人就这么坐着,不说话,成了两晒太阳的蘑菇。
旒彮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柳誉龙应合:“嗯,不错。”
旒彮再应合:“哈哈,是的那!”
柳誉龙继续:“嗯。”
又没有下文了……
所幸的是,何青悻悻而归,算是救场了。
旒彮见何青苦着张脸回来,马上就奔得跟只什么一样,跑过去问东问西。
接着,一脸不解加疑惑的干鸭子回来了。
柳誉龙也上去,但绝不是旒彮那种逃也似的走法。
干鸭子问何青怎么了。
何青说肚子饿了。
干鸭子告诉柳誉龙河边上他跟何青钓了鱼上来,让柳誉龙去拿。
旒彮心里不禁感叹,不愧是那什么什么人,钓了鱼不顺便带过来,要手下去拿的。
但何青不知怎得,似乎哪里搭错经了,他对旒彮说:“你跟他一起去拿吧。”没等旒彮想问是有多少鱼要两个人去拿的,何青就像生闷气一样往自己屋里跑去了,扔下干鸭子不顾。
旒彮当然是顾着兄弟不顾鱼的,跟了上去。但干鸭子跑过去,对旒彮说:“让我来,你去拿鱼吧。”便跟着何青去了。
没法,干鸭子说话,他能不听么?人家可有可能将来成他顶头上司的人物阿!
旒彮本能反应般,兴高采烈地“哦!”了一声,跑过去拉着柳誉龙就走了。
走出乞丐村,旒彮撒手了。
柳誉龙也同时一句悠悠道来:“真会装阿!”
本来这话是没什么的,但柳誉龙的口气不对了,是带有鄙夷色彩的。
旒彮原本有些趋向于细长的眼睛瞪得老大一下,不管柳誉龙,甭甭甭往前走。
柳誉龙跟在后面,没有收势:“要是让你进了宫,真不知会是个什么祸害。”
旒彮火冒三丈,他容不得别人这么说他的,当即一句:“给我闭嘴!”
柳誉龙这人,什么都是能光天白日下拿得出手的,家里有什么背景,自己到现在的这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