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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的事情。”
邓布利多无法相信,“你就对绿瞳的能力这么信任?而且他也不是无时无刻都会跟在你身边的!”他早就发现阡陌对绿瞳那几乎是变态的信任了,可依然不敢相信有人会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别人手中。
“这就不劳校长操心了,而且我想学校接二连三的发生袭击事件,我想校长也是难辞其咎的吧。”阡陌抬头直视邓布利多,他可以在这儿听这人的胡言乱语,但却不可以忍受他质疑绿瞳,“所以,看来霍格沃茨也并不是如校长当初所言的那般安全,而且如果真的出现绿儿无法掌控的状况,那么我想校长先生也是没有权利阻止一个学生退学的吧,毕竟可不是只有一家魔法学校而已啊。”说完起身对邓布利多躬了躬身,“如果校长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告退了。”
邓布利多有点不能从阡陌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上回过神来,难道说就因为他说了绿瞳,阡陌这个一直以来都是那么温和的人就变得这么犀利?看来,绿瞳在阡陌心中的地位必须找个人来代替,看来替小天狼星翻案的行动迫在眉睫!
出了校长室的阡陌看着身后的石头怪兽,心中冷笑,他本以为邓布利多会更聪明些呢,原来只不过是个事情已超出掌控就变得失去理智的老人罢了,哼,还说怕他会被崇拜的言语迷昏了眼呢,在他看来被迷昏了眼的人说不定是身后房间里的那个老人罢了。
不远处的转角处斯内普等着阡陌走远才走了出来,走到校长室门口顿了顿,面色更加冷凝了些许才走进旋梯……
谈话
“阿不思,我可不像你这么闲可以将你的脑子拿出来腌在蜜糖里,我很忙,有事快说!”因为看到了某人而心情不好的斯内普为了快点离去难得说着这么直接。
“你来晚了,我刚才找了哈利。”邓布利多似乎有些沮丧,“本想让你和他聊聊的,毕竟你是他的院长,而且我还跟他说了他父母的事,只是很可惜,他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他母亲是不是为他而死的。”
“够了!”斯内普低吼一声,眉心紧皱眼底却无喜无悲的空洞,“他不需要知道那些事情。”对莉莉的的愧疚,他一个人背负就可以了,不管他是不是——她。
“那是他的权利,他身为人子有权知道他父母是怎么死的,和是谁杀死了她。”邓布利多聪明的只提了“她”。
斯内普双手狠狠地拍在两人间的书桌上,啪的一声,连两个杯子都狠狠地颤了颤,“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会去利用别人不代表他就不会愧疚,尤其对象是她,当初在那人离开他之后,就是莉莉将他带出了痛苦的深渊,虽然他并不像众人认为的那样是因为爱她所以才会因为害死了她而愧疚,但那感情也是真的。就为这一点,他就不允许这个老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她出来说项。
“对不起,西弗勒斯,我——”邓布利多愧疚的看着斯内普,“我跟他说了魁地奇比赛时的事,希望他可以谨慎一些,可是他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连是谁在害他谁在帮他都不想知道,只是一心认定有那个绿瞳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他,他这样迟早会吃大亏的,说不定下次我们谁都无法及时出手保护他。”
“你希望我做什么。”斯内普插口道,他已经受够了邓布利多明明想利用他做事,却要编造出冠冕堂皇的话来,那会让他这个说惯了谎言的人都会觉得虚伪恶心。
“厄里斯魔镜。”邓布利多严肃的说出了一个词。
“厄里斯魔镜?”斯内普难以置信的重复一声,“你疯了!那可是攻击灵魂的魔法器!”博学多闻的斯内普自然对这个赫赫有名的厄里斯魔镜有所了解,可他绝对不会想到,邓布利多竟然疯狂地想用墨镜来唤醒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个孤儿,他最渴望的必然是家人。
“他的脑海中还是存留着关于莉莉的记忆的,我们需要做的是将他记忆中的影像更加清晰起来,只要在一旁看着他,你就不会让他出事的,不是吗。”邓布利多笃定的看着斯内普。
“你以为他对黑魔王没有恨吗?”斯内普看着邓布利多黝黑的眸中有着不赞同,“还是看不得他没有压力地活着,非要让他活在恨中吗!”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无奈的叹了一声,“如果有可能我不想任何一个孩子活在痛苦中,”虽然苍老却不浑浊的双目忧伤的看着斯内普,“我们可以让他活得轻松,但伏地魔不会。”
因为那个词而浑身一僵,“一定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吗?他可能会深陷其中!”失去的越多就越想得到,就算是他在面对厄里斯魔镜时不用大脑封闭术保护自己都可能会出问题,不管是那个孩子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都是心灵有漏洞的人,而厄里斯魔镜最擅长的就是无孔不入。
“你我都心知肚明,伏地魔有多恨哈利,这次是派别人来,下次就可能亲自动手,如果哈利对他的……没有直观的认识和觉悟的话,他如何能够担得起救世主的责任。”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但这不大的房间内离得如此近的两个人又如何听不到呢。
斯内普面容更冷峻了,身体摇了摇,邓布利多中间没说出来的话两人都明白,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用他对父母的渴望来激发他对伏地魔的恨意。
“我在魔镜上设置了一个吸引魔咒,只对哈利起效,你只要找个时候放在地窖的某个教室里。”邓布利多抬手虚指了一下放在墙边的一架被厚厚布巾遮住的落地镜,却快速的闪开,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过完圣诞节假期,再将他送回来,你不会让其他人看到他的,对吗。”
“我会的。”斯内普咬咬牙,目光复杂的看着那里。
“西弗勒斯,你也要小心。”邓布利多用这句话来结束他们今天的的谈话。
准备漂浮着落地镜通过壁炉的斯内普身形一顿,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邓布利多看着这一室寂寥,伸手抚摸面前的一个空白相框,“如果可能,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为了最大的利益,必须牺牲少数人!”最后一声叹息出口,邓布利多的身形顿时颓丧了些许,整个人都不在是慈祥而有力量了,而是显得苍老而无力,似乎连目光都浑浊了。
……
地窖
斯内普看着面前样式古朴的镜子,似乎在挣扎什么,手已经抓着遮盖用的布巾却是送了又紧紧了又松。
最终他还是拉掉了那扇布,看着上方的一行字:
最真实的渴望……斯内普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望再清楚也没有了,但是他还想看看,再看看……她……
圣诞
魔镜中一片雾气翻腾,一个人影渐渐清晰。
镜外的人不由自主的连呼吸都放慢了,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缓缓映现的人影,理所当然的情绪充斥斯内普心中,是她。
镜中那身着飘逸华服的女子转头对镜外人微微一笑,满目的宠溺和温柔让斯内普呼吸一滞,心中溢满了幸福和苦涩,似乎连眼底头酸涩了,却不肯眨一下,生怕错过那人的一分一秒,虽然邓布利多设在魔镜上的咒语被他短时间破开了一道口,但或许是为了防止他沉迷吧,时间只是短短的五分钟,他一定要珍惜。
就在这时镜中的人身形突然一动,旁观的斯内普心中一紧还以为时间已经到了,下一刻却又松了口气,原来那人只是从旁边扯过了一个人,男人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那被扯进镜中的人正是六岁的他,小小的样子已经颇具蛇王风范,唯一不同的是那人眼中的是满满的幸福而不是绝望和苦涩。
她突然挑了挑眉,轻挑的一笑,一手顺着满头柔顺的乌发滑下包着消瘦的下颔停留在了那人的唇上,镜外的斯内普双手忍不住紧紧握起,指甲磕到掌心却一点都察觉不出疼痛,双眸炯炯的注视着,那人嘴角的一抹笑意和缓缓低下的头。
镜内的小斯内普已经满面羞红了,想低头却拗不过那固定在下巴上的修长玉手,只能窘迫的紧咬下唇,双目不知要看着那里,垂在两侧的手也不安的紧攥着那人身上的衣服,镜外的斯内普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心情,想推开却又不舍。
却在这时镜中的那人突然抬头对境外的他一笑,眨眼间就变成了万圣节那日身穿类似袍子的少年,嘴边的邪笑惑人之极,下一刻他却低下了头,似乎目光只为他身前的那人而驻足,缓慢而坚定的低下了头,温柔却又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