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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如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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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疏影拔出腰间双刀往女子斩去,蝶儿侧身闪过那一刀,飞扬的长发被削下了一节,手中的短剑起落,梅疏影回身,硬生生的挡下往自己的脖颈袭来的一剑,水横波一愣,便取出长剑上前直刺女子门面,女子收了短剑,往後一顿,她曲下身,往两人袭来,短剑横扫,两人急退了开,水横波闪躲不及,肩膀硬生生的受了一剑,长剑没入身体,蝶儿抬头看她,水横波却是一抹得逞的笑,长剑抹上了她的脖子,蝶儿连忙击了她一掌,长建在她脖子留下一道血痕,她捂著伤口,血流如注,梅疏影搀起水横波,这才知道方才她是假作闪躲不及,只是为了杀她一剑,只可惜这一剑伤了她,却未能取她性命。

梅疏影心知再缠斗下去对彼此都没好处,便搀著水横波逃了,这一逃,便是三年过去,两人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走过了许多地方、躲避了一次比一次更加接近的击杀,她们心知自己这一辈子是都逃不过杀与被杀的轮回之中了,几次,她们几乎丧命,几次,她们都想放弃了继续逃命,却咬著牙,忍了过来。

她们在等,等到了最终,究竟是暗主先倒下了,还是她们先被斩杀了,纵然疲累、惧怕,但是,心有牵挂的她们,却甘之如饴。

一日,暗主的下属追查到了两人的踪迹,派了杀手追击,两人且战且退,便潜入了树林之中,放眼望去,水乡的湖面上轻烟袅袅、明月映湖,美不胜收。

水横波心想,曾经,也是这样的月、这样的夜,她遇见了那人,而,她此生还能再见著那人一面麽,或者,今夜便是她的终点。

沙沙声起,踏著枯枝碎叶,步伐声,稳定、坚决的朝两人步步逼近,两人心里一惊,踏步声像是回盪在耳边,那样清晰的不容忽略,却从四面八方而来,不知究竟从何而来,两人取出自己的武器,背对著彼此,横刀举剑,清丽的双眸含著浓烈的杀气,警戒的瞪著周身每一处、每一块儿地。

忽地,她们看见了一只手,一只男人的手,拨开了西侧那几乎都要比人更高的芒草,两人都是一愣,那人,却只是慢慢地走了出来。

「欸,讨厌的草,这究竟是哪里啊……」白衣的男人蹙著眉,有点生气的咒骂著他抬头,却看见两人惊愣的回看著他,他愣了下,随即便认出了两人,他开心的笑了。「水姑娘,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当年,白衣的少年身子拔高了许多,俊逸的脸上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如今的他,有著男人的沉著成稳,脸上仍是一抹温和的笑,就像三年前,他与她初遇那时一样的温和,只是,他的双眼却不再单纯明亮,似乎蒙上了阴影,俊逸的脸上,一抹挥之不去的忧郁。

水横波一时不能言语,她以为此生再也不会见到他了,却没想,这生死关头之际还能再见他一面,这是老天怜她麽……水横波看著那个白衣的男人,几乎都要落下泪来,是伤心也是开心。

「你……怎麽会在这里……」水横波问。

「欸,碰巧经过了,本来想寻捷径的穿过此处的,却没想在这山上迷路了。」他搔了搔头,白衣男人困窘的笑著,忽略了他其实是发现了冷冽的杀机与仓促的追击而来的。

他从草丛中走了出来,锦衣的男人跟在他的身後,看见两人,只是冷冷的瞪了她们一眼,没有说什麽。

「水横波、梅疏影,你们这两个叛徒纳命来吧!」

水横波开口,本来还想说些什麽,但暗主的下属却已经找到了两人,只见她领著十数人向著四人从四面八方而来,水横波暗地里咬了咬牙,这次追击的人数比往常任何一次的人都还要更多

「白玉兰,你我怎麽都是同门一场,难道便不能放过我们?」水横波对著为首的那个女子说道。

「住口,你二人叛出我门便该知有此下场,还有何话好说。」白玉兰指著两人毫不留情的说道,暗主手下,只有忠心不贰的顺臣,她们的眼中没有妇人之仁、没有叛逃,只有敌人。

「啧。」水横波啐了一声,扬起手中的长剑便率先出击,当的一声,两人手中的长剑互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梅疏影也动作了,双刀起落,血液飞溅,便为这山中添了两抹冤魂,她们是暗主手下一等一的杀手,可不是虚名。

两人突然看见这变故,愣了,一个女子往梅疏影的背後投了暗器,梅疏影躲过,腰间的匕首射出,直击那女子眉心,掷暗器的女子倒下了,那暗器却直逼白衣的男人而来,他的身後,锦衣的男人闪出,手中的锦面摺扇起落,打下了两枚暗器。

白衣的男人跃入战局,锦衣的男人啐了一声,手掌翻转之间,指间便多了四枚银针,细如发丝、灿如明月,每一枚银针之下,都是一缕香魂飘散,每一个靠近白衣男人的女子,都在碰到他的衣角之前,便口吐白沫、翻眼倒下,原来,每一枚银针上是淬了毒的,每一名想偷袭两人的女子,都在白衣男人一击击开之後,让锦衣男人一针毒死。

不过倾刻,那十数名女子便几乎都死绝了,白玉兰眼见情况不对,转身想走,锦衣男人出手迅疾,衣带射出,缠上了女子的脚裸,白玉兰狼狈的跌落在草地上,纤细的身子疼的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她抬头,长剑指著她的胸口,只差一寸。

男人冷冷的看著她,像是悲悯、又如怜惜,带著一抹难以掩藏的悲哀,最终却是化成了一声叹,长剑垂下,他说:「赎了你满身的罪孽,重新来过吧。」

「你!」白玉兰一惊,以为他要放过自己,转身想走,长剑却已没入胸口,透胸而过,她转身一看,白衣的男人仍是那样慈悲带著怜惜一样的悲悯。

原来,他所说的赎罪,是以她的命来还的麽……女子垂眸,带著几分的不甘愿、几分的不瞑目,咽了气。

「你,可以不必动手的……」锦衣的男人叹道。

白衣的男人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是你说,要习惯的不是?总是,要习惯的……」

他问著,又像是在自问,手中的长剑垂著,剑上染满了鲜红的鲜血,滴滴落落在脚边的泥土中,倒下的女子已无了声息。

手染鲜血,只是为了染上更多的鲜血,这,只是个开始,往後,他的身边会死更多更多的人、他的剑会染上更多更多的鲜血,会有更多更多的人死在他的眼前,有些人或许只是死在他的眼前,而有些却是被他取了性命,一如脚边的这个女子,而他,会踏著这些以鲜血堆砌而成的尸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一步,一步。

「若是你心有不愿,不必如此。」他想杀,他可以帮他杀,他愿意替他背负所有的血债,所有的杀孽,只要他想,他都愿意为他如此,心甘情愿。

「不,既然决定了便没有反悔的道理。」白衣的男人笑了,回身,脸上的阴郁却似乎是更深了、更幽暗了,一双黑眸阴沉的犹如黑夜。

「公子,你,为什麽。」水横波错愣的问他,是他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是他说天下没有该死之人、没有该杀之人,又为何,如此……

她不懂,眼前,一身白衣、神情悲悯,却又带著如此哀伤的眼神的,当真是那日她在水乡认识的那个慈悲的白衣少年麽……

这三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让他改变至此?

白衣的男人抹去长剑上的鲜血,收剑回鞘,他看著她,苦笑,「真对不住,让姑娘看见了在下这模样儿。」

「不,只是,公子你为何转变如此……」巨大?

「你不觉得你问的太多?」锦衣的男人护在白衣男人的身前,斜眼冷冷的瞪著一身鹅黄色衣衫的女子。

「思凡,没关系的。」白衣的男人笑了笑,叹了一口气,他缓缓的吐出了八个字,「心有牵挂,不得不为。」不是因为身不由己,不是因为不得不,只是因为,他的心,有了牵挂,有了决定,逼的他如此。

水横波愣了,看著他哀伤的表情,一瞬间,像是被触动了心弦,有些疼、针扎一般的疼,水横波问:「有什麽,需要帮忙的麽?」

梅疏影看著她,没有说话,心里却是一阵的不愿意,她与她都自身难保了,如何还能够帮助他人,更何况那人是水横波心里的人。

白衣的男人愣了一下,道了声谢,便问道:「谢谢水姑娘,敢问,水姑娘知道云霓麽?」

水横波却坚定的、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知道了,想通了,忽然之间,她发觉,自己是为他而来的,是为他坚持到了现在,水横波的生存意义,全是为了一个他,为了与他相遇,为了与他相识,她才降生於此世间,她是为了帮他,才来到他的身边,与他相识。

水横波笑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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