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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和小二顿时一惊,他,这该不是迎了什麽煞神进门吧,他只是想做生意糊口,可不想莫名奇妙的赔上了性命啊!靳绍弘与南宫凌云两人暗中交换了下眼神,一个手按腰上的皮鞭,一个握住了长剑,大有情况一有不对便动手的准备。
那蓝衣的男人说完,便要离开,却让锦衣的男人叫住了,「许进,这出门在外的能有间房歇著、有榻能睡,便已经是万幸了,何必一定要吃住用好?」
「可是,少主!」那锦衣男人身旁一个清秀的男人开口要说,却让他一摆手打断了。
「许秀,好了。」那锦衣的男人笑了笑,却是说道:「这饭菜只要能填饱肚子,便是它的功用所在,何必一定要食山珍海味?这榻能睡便成,又何必一定要绸锦罗锻、雕梁画栋?这天下如今战火蔓延、天灾人祸的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有多少人流落街头睡不得软榻、填不饱肚子的,如今,我们可还有榻可睡、有酒暖身,可不是足以?」
无名公子终於登场!!!无痕公子有登场的机会麽?
欲知後续,请看官静待下回分解~~
月隐如晦 四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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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説鱼的月隐如晦压根儿一整篇BG文,这真的是BL文啊(泪涔涔
玉如影只是做女子装束 可是他真的是男子Q_Q
既然写在简介不够显眼 写在这里 总该够明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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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许秀的男人给训的一脸愧疚,抬不起头来,一旁,许进却说道:「即便是如此,亦不能委屈了少主。」
「许进,你跟了我这麽多年,还不懂我的脾性麽?」锦衣的男人板著脸,负手而立,傲立於一群蓝衣的男人之中,那身姿却是不怒而威、浑然天成。
「要不,我们让一间房出来吧。」软软的女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玉如影从南宫凌云与靳绍弘身後探出了头,素色纱衣、云鬓柳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她看了看两人一眼,却见两人也是看著她,一脸茫然,她说:「我与哥哥一起出游行经此店,要了三间房,我想我哥哥与绍弘可以挤一挤,让出一间房给几位。」
南宫凌云挑眉,让他跟靳绍弘挤一间房自然是不成问题,只是,自幼到大,除了玉清华,他还没跟谁一起睡过一张榻,不知道习惯不习惯,何况,就不知道靳绍弘……他才这麽想著,却见靳绍弘已经点头说好,他倒忘了,靳绍弘怎麽可能违逆了玉如影的意思。
听到玉如影这样说,身穿蓝衣的男人们都面露感激,他们年轻的少主著实已经累了好几个日夜了,这几个月来又是餐风、又是露宿的,家里突来的变故,令少主忧心如焚,这一路上他们赶的万分路急,睡的不好、吃也不好,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营业著的酒店,却不想没房间能让他们的少主好好歇息,再这样下去,他们真担心少主撑不到京城便要倒下。
那锦衣的男人却拱手说道:「那房间既然是几位先要去了,在下不好谋取在後,今晚,在下与许进他们挤一挤便成了。」
「少主!」许进没想到少主会拒绝,一时情急便喊道:「属下恳请少主今夜就接受了这位姑娘的好意,好好歇息一宿吧!」
锦衣的男人才想说话,那人却跪下了,接著说道:「属下知道少主忧心家里的夫人,但是,您这样没日没夜的赶路,怕是到了京城还办不了什麽便要倒下,属下恳请少主今夜就好好歇息吧!」
「是啊,少主,就好好歇息吧。」许秀跪在许进身旁,附和著说道,此时,身旁四五个蓝衣的男人都跟著跪下了。
「你们……」锦衣的男人有些困窘。
「难得你的下属如此为你著想,我看,你就接受了如影的好意吧。」南宫凌云说道。
「这……」
「我看您还是些受了吧。」靳绍弘说道,他看了看让一群蓝衣人围在中央的锦衣男人,说道:「否则,那些人恐怕就不肯起身了。」
锦衣的男人瞄了一眼跟了自己多年的几个下属,叹了一口气,微微一笑中带著些许无奈的神色,但却又似乎是感动於许进几人的关心,他拱手说道:「那,在下就谢过三位的好意了。」
「客气。」南宫凌云笑道,他转头对小二说道:「把我的房空出来给这位公子吧。」
小二答应了一声。
此时,酒菜正好送上来了,锦衣的公子说道:「几位用过膳了没有,不知道是否愿意与在下一起用酒菜,以表谢意。」
「我们用过了,正准备去歇息呢。」玉如影说道。
锦衣的公子满脸的惋惜,「真是可惜了,若有机会,请几位务必让在下答谢几位的帮助。」
玉如影笑了笑,未曾拒绝,亦没有答应,跟在南宫凌云与靳绍弘的身後上了楼,靳绍弘回头看她,玉如影并肩上前,将一双小手置於他厚实的掌心,在南宫凌云看不著的身後,两人一双手紧紧相握著。
翌日,几人很早便醒了,洗漱之後下了楼,便见锦衣的男人的已经在楼下用早膳了,垂眉歛目、坐姿端正,看上去就是好人家出身的公子,只是,玉如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他这模样儿,看上去好像一个人……
只是,这是像谁呢?
「如影,你看人家英俊看的傻了呀?」南宫凌云调侃道,靳绍弘闻言回头,却见她一脸羞赧,
「凌云哥,你瞎说什麽,如影只是……」他抬头,看到靳绍弘正好也看著她,心里一急,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那锦衣公子好像个人……」
「喔~~」
南宫凌云正待说话,却让一声惨叫与哭喊声生生地打断了,几人齐齐蹙眉,这凄厉哀戚的哭声,究竟从何而来。
几人出了酒店,却见一个粗壮的汉子手里拽著一个纤弱的女子,那女子身後跟著一个老人,拉著她另一只手,死活不肯放手,几个健壮的男人拳打脚踢的,愣是不肯放手,方才,那凄厉的哭喊,便是那女子的声音。
「爹!住手,你们住手,我爹身上有病的啊!别打了。」那女子挽著髻,一身洗旧了的粗布衣裙,看上去才二十出,很是秀致,却布满了风霜、凄苦。
「秀儿……秀儿……」那老人被打的趴在地上,咳了两咳,却还声声的呼喊著她的名字。
秀儿挣开了男人的钳制,她扑倒在老人的身上,护著那些雨点似落下的拳拳脚脚,
那粗壮的汉子啧了一声,要家丁住手,「欠债还钱,本就天经地义的,你还不出钱来,就给老子回去做奴隶,白日里伺候夫人,晚上伺候我,老子哪天高兴便就此抵了你的债,收你做妾,还不好麽?」
秀儿搀著父亲,她跪在地上,哭著说道:「大爷,求求您再宽限宽限吧,我爹他,我爹他的病拖不得,等我爹身子好了,秀儿给您做牛做马都成,求求您啊。」
那粗壮的汉子啐了一声,「什麽爹不爹的,你跟他那个从军去的死儿子都还没拜过堂、怎麽算进了门,这一句爹不觉叫的甚早?」
「不,秀儿今生早已打定除了阿杰,谁也不嫁,秀儿早便答应了他,等他回来完婚,因此,阿杰的爹便是秀儿的爹,秀儿自然应尽身为媳妇的孝道。」
「拜堂?」那粗壮的汉子像是听到了什麽笑话一般,跟几个家丁笑翻了肚子,「老头那儿子留下的病奄奄的老父亲从军都已经五年多了,没有一点儿消息,想必是死在战场上了,你打算跟什麽拜堂,牌位麽?」
「不,阿杰答应我了,他一定回来,一定回来的。」秀儿咬了咬唇,双眼擒著泪水,他答应她了,答应她了,等他回来,他们就成亲,他要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给他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宝宝,他们说好的,一定回来的!没有消息又怎麽,从军又怎麽,说好了等,她便长长久久的等下去,十年等、二十年也等,死後,她还在埋在这里,永远永远的等下去。
「啧,不管他回不回来,你欠我的银子都要还,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还不出钱来,老子便把你带回去玩个十天八天的,腻了便卖你到妓院去,听到没有!」
秀儿给他一吼,骇住了,眼泪婆娑的又掉了,「求求您,再宽限几天吧……」
「宽限宽限,老子给你几次宽限了,你当老子开善坊啊。」他上前扯住秀儿的手腕,就要将人带走,「不管了,今天就把你带回去了。」
掌柜的叹了一口气,「又是王家的……」
「掌柜的,这是怎麽回事?」玉如影问道。
那掌柜的皱著一张老鼠眼,叹了一口气说道:「那是胡家的媳妇,嫁过去还不到一个时辰,家里便收到了兵单要她相公去为国家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