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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吗?他忍不住继续探索那甜甜的香气,却越探索越沈沦,越沈沦越探索。他被那甜甜的香气迷住了,仿佛中了永无尽头的魔咒,在循环的追逐中不知不觉地忘记了自己和时间。
“嗯……”
不知是不是呼吸不畅引起了嘴唇主人的难受,卫云翼突然哼了一声,这让李玄青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口坐起身来。不过卫云翼也再没有别的动静,显然获得了呼吸之後又沈沈地陷入了睡眠。
算了,可以了,如果真的被他醒过来发现,就太危险了。
(7鲜币)第二十九回下 H
然而李玄青虽然心里明白,却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已经溜到了他的肩膀,胸口,一路向下。他忽然又一时心起,摸了摸他的肩膀,然後就一路摸过去,摸他的乳,摸他的腿,这些他曾经百般品尝或者说凌辱过的地方,如今都静静地泡在玲珑澄澈的温水里,仿佛未被人碰触过一般的纯洁,让他忍不住想要去触摸和占有。
为什麽今天这麽多一时心起?为什麽一时心起了就放不开了?
李玄青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滑下来,几乎是贴在卫云翼的身上,可他自己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忘我地沈迷於他口腔里的柔软,贪恋他皮肤下的坚韧,已经微凉的水被他扰得渐渐温热起来,他却恨不能自己化成那水,好紧紧地贴在这个人的身上,一点缝隙都不留。
到底是怎麽了?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他放开他的口,咬著他的乳尖,熟稔的手法沿著肌理的线索摸到他的腿间,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麽,一切都未经深思熟虑,一切都是一时心起。
可恶!他现在是昏迷状态啊!就算自己这麽做,他既不会恼羞成怒,也不会沈迷欲望,那这麽做的意义到底是什麽呢?!
“放……开……”
头顶传来的微弱声音让李玄青一惊,下意识抬头一看,却见那双暴怒的眼睛还昏沈沈地垂著,口中的声音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求饶。
“李玄青……放开……”
卫云翼在昏迷中依然紧紧地皱著眉头,可见在他的梦里一定是非常难受的景象,而且痛苦的来源一定是李玄青。李玄青本来是从不曾考虑他的感受的,但是这次却因为一连串的一时心起,竟然就那麽听话地放开了他。卫云翼随即慢慢放松了身体,痛苦似乎也渐渐从他的身上消散,只是眉头仍然紧皱著,没有松开的迹象。
这个人已经深深地刻上了自己的烙印,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李玄青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一种什麽心情。成就感?满足感?安全感?
不。
相反,却有一种奇妙的不满足让他心里难受,然而他却连那不满足是因为什麽都不知道。他觉得自己像一棵被虫子蛀了的树,虽然表面上冠盖东南,蓊郁繁茂,可是某个地方就是空著──甚至表面越是强大,那空虚带来的虚弱感就越强。
不行。他突然觉得这样继续下去很危险,他必须用自己强大的意志控制住自己已经失控的情绪。他再次站起身来,深吸了几口气,恢复到他平日的状态,走到门口,打开门。
“来人。”
或许是没有人料到皇帝会突然叫人,所以比往常稍迟了一会儿,春心才从隔壁的屋子里出来,向皇帝行礼。
“把他擦乾了,放到床上。”
春心听话心里一愣:虽然话还是平日的话,语气也是那麽冷酷无情的语气,可是她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太一样,让她忍不住介意。
然而现在却不是多想的时候,她赶紧点头领命,先转身去叫了镜尘等人一起来帮忙,几个女子七手八脚地跑上来,这个抱那个抬,好容易把他从水里擦洗乾净了,平平整整地放好在床上,供陛下享用。
众人做完事就依次退了出去,春心走在最後,路过水桶时忽然瞥到地上有一个翻倒的白瓷小药瓶,便俯身捡起来,打算拿出去洗洗好装新的药。然而等出了楼,越走便心里越觉得蹊跷:看刚才的样子,卫大人应该是一直昏迷不醒,这样的状态下,便是自己来喂药也甚是困难,更何况陛下一个人……然而仔细看看,瓶里显然已经空了,而且瓶壁上并没有洒落的药痕,一定是取了药後丢在地上的。春心皱著眉想了好一会儿,又联想到刚才皇帝命令自己的话,於是一下子恍然大悟,什麽都明白了。
“陛下刚才,说的不是卫大人,也不是卫皇妃,而是──他。”
作家的话:
下一回:朕是你的主人,你的世界。
(5鲜币)第三十回上
虽然李玄青潜意识里想要拒绝某些事,想要逃避某些事,但是他的拒绝和逃避本身已经出卖了他。证据就是,刚刚提到卫云翼时,他没有用象徵挑衅的“卫大人”,也没有用象徵羞辱的“卫皇妃”,而是选择了一个暧昧不明的代词──他。
这个词避开了他心中的矛盾和徘徊,也掩饰了他正在矛盾和徘徊的事实,只不过这一个细节却被聪明的春心注意到了,并且由此看穿了她们这位铁血而暴戾的皇帝层层掩饰下的那一个致命的弱点。
或许,自己是这天下唯一一个知道皇帝心事的人。
然而马上,她就意识到这是一件多麽危险的事:如果她什麽都不知道,就不用担心犯错;而如今她知道了,那麽就必须小心不能让皇帝发现自己已经知道的事实。她清楚地知道,这件事一旦被发现,不仅自己的命马上就会没,而且那个人的处境也会变得极其危险,皇帝搞不好会杀了他,而皇帝自己,怕是也会做出更恐怖的事来。
垒得太高的砖塔,即使一阵小风都可以让它崩塌,更何况那塔顶上还放著至珍贵至脆弱的宝物,一个不小心,就只能一起毁灭。
只能等待,等他自己从高塔上下来,带著他至爱的,那个人。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春心掏出袖中的粉色丝帕,把白瓷小药瓶端正地放在中间,小心地包好,然後又袖回手里,这才转身,若无其事地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隔壁的屋里,卫云翼沈沈地睡在铺好的床上,李玄青坐在他里面,靠著墙,却是一动不动,只眉头紧锁地看著他。
这副身体,他曾经无数次地折磨过,侮辱过,挑逗过,玩弄过。痛苦也好,激情也好,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他李玄青赐予的,他让他痛他就得痛,他让他恨他就得恨,而如果他让他欲火焚身浪荡淫叫,他也一样得扭得漂亮叫得淫荡──因为他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世界,他的神。神可以给人带来苦难和幸福,而人只要瞻仰神,崇拜神,惧怕神,世世代代把神放在自己世界的第一位。
然而为什麽,身为神的自己刚刚却对这人的身体臣服了?被这人的身体扰乱了?仅仅是一片柔唇他竟然就拜倒了,仅仅是一声求饶他竟然就放手了?
“我的眼睛坏了,只要有人靠近,我就只能看到他……”
李玄青的视野朦胧起来,意识模糊起来,他的手毫无自觉地伸向卫云翼的身体,却在将触未触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不,不可以。想要的东西必须明明白白地攥在自己手里,不然什麽时候失去都不知道。那种悔恨和自责,是比失去本身更让人难以承受的。
自己已经,不能承受再失去一次的痛苦了。
李玄青撤回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随後猛地攥紧拳头,轰然倒在床上,背著卫云翼睡了过去。
没有谁能扰乱朕的步调,即使是你卫云翼,也不可以。朕说过要把你拖到淫靡的深渊,你现在才刚刚开始,朕怎麽能放手,怎麽能犹豫呢?
不过今天先这样吧,明天开始。明天,再继续开始……
(5鲜币)第三十回下
第二天一早,卫云翼一如往常一个人醒了过来,身边的皇帝李玄青自然早早地上朝去了,鸟鸣透过窗口传进来,一切都跟往常没什麽两样。
然而不知为什麽,卫云翼的直觉却告诉他有什麽地方不对,但是你要问他具体什麽地方不对,他又说不清楚。
算了。
“镜尘,热水。”
卫云翼习惯性地向门外喊了一声,然後起身下地,一瞬间感到头中一痛。
“嘶~~~”
看来不对劲的原因是头痛,大概昨晚酒喝得太多,於是早上起来就有了後遗症。
镜尘打了水进来,又出去掩了门,卫云翼脱了衣服坐到水里,稍微濡湿了一下四体,便伸手去腿间清洗。然而指头甫一碰到小穴,却突然发现那小穴正如冬眠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