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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年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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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所有的所有。只会是愈演愈烈的默然。半城错落的城池里;有一条断尾的鱼正在努力的挣扎;想要游到自己的国度。过程牵扯着丝丝入扣的疼痛。

    六点的窗外。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随遇而安的童话。

 时光倒转;逆流光阴

    独家记忆之

    把这样的记忆定格在自己的二十五岁之前。现在的很多时候;会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我自己。我不知道我竟可以对你如此的理智。走向你;离开你。你不会知道我有多难过。就像先转身的人;永远也不会了解。有人等她的回头等了多久。

    不曾想。是一段怎样刻骨且铭心的情感可以让如此多的人甘心情愿的耗尽着自己一生的情动。仅仅是一段十指跳跃般的交合。却可以如此清晰。如此的深入骨髓。或者。在不久前的几捧年华。亦或者。只是某一季蔷薇的花开唯一知道。那一年。在那个公交的车站。我拿着手机如若左顾而不是右看。事后决然不会是蝴蝶效应般可怕的命运。

    至今。还记得那一年;那些光阴。那还是在某个深夜;在我百无聊赖的看着聊天室里无数陌生人的闲聊。你就这么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还记得是我主动和你攀谈。你敲打出来的文字如此的犀利并且尖锐。那时候我在想。同一城市不同地境的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有着怎样的故事。

    出于偶然。你进我的博客看到我写的文字。而后给我留下只言片语。之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和我之前见每一个网友一样。一起吃饭。闲聊。说无关痛痒。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竟生平第一次对一个认识还不到数小时的女人提出那么无理的要求。〃可否在今晚做我一晚的女朋友。〃你没有半点犹豫的答应。这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而后带着你去参加一个朋友邀约的唱K。也就在那一晚。当你看到我受伤并且心痛的眼神时候;拉起我的手;十指交合。据说那是充满法式的意念。你说;要唱首歌送给我。山野的。其实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现在的现在;还有这样的音乐。唱那首歌的时候;你时不时回头微笑的看着我。眼神干净并且纯粹。那个晚上;你真的很配合。也正是因为那一晚;我真的开始喜欢上你。这个和我认识还不到数小时的女子。

    因为醉酒;这一个晚上我们并没有各自回家。找了间旅馆开了间房。你扶我到床上;为我褪去外套。帮我盖好被子。因为酗酒;因为哮喘病的发作。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你扶下身紧紧抱住我。那样的温暖是久违的。而我也就在久违的温暖里沉沉的睡去。已不知是什么时候;已退散的酒精。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你躺在我的左手边。睡得很沉。不知出于怎样的原因。那一刻我一把将你拉进自己的怀里开始亲吻。吻很轻;但很深。你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回应。后来据你所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对你有如此的举动。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举动;你开始喜欢上我。被强吻;然后喜欢上。这个凌晨直至天明;我们畅快的聊着。聊文字;聊生活。过去和现在;以及将来。琐碎而内敛的对白。自那以后;你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的女朋友。现在想来;倘若不是因为种种。现在的我们依旧会是很幸福的一对吧。至少在我看来;我是那么的了解你。甚至可以从你的眼神里就可以轻易的知道你是开心还是难过。可是我会想;倘若那天没有遇见你;现在。我又会是什么样子。又会是怎样的生活。

    我们开始交往;到住在一起。一切似乎都来的太快;在我还来不及准备的时候;所有的所有都很理所当然。你曾说;倘若不是因为那个深夜;旅馆里我对你的强吻;也许这一辈子你都不会爱上我。和你在一起相处的那半年里;也是我活过的这二十五个年头里最幸福的日子。我记得那时候;每天。你上班。我做好饭等你回家。然后一起看碟;听歌。聊天。散步。只是幸福来得太快的同时;走的也是如此的迅速。在我们都毫无准备之下。

    在交往的这半年时间里;我们有过无数的争执。可每一次到最后我们还是能和好如初。渐渐的;越来越了解你。知道你其实和我很相似。没有安全感。爱一个人的时候会爱到骨子里。恨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恨到极致。有时候惆怅起来会一发不可收拾。你很多时候的任性;无理取闹。你的强势;冷漠。这些对我而言都是你的优点。我开始迷恋。甚至心里满满想的是;倘若可以;我真的想就这么的抱着你过一辈子。可是当爱情和面包都同等重要的今天;在当今社会的舆论和家庭的压力下。我们最终也没能携手走下去。直到现在;我依然清楚的记得分手的那天。电话里。你显的异常拒绝。而我显的异常痛苦。我怀揣着希望你幸福的心情残忍的对自己说。我们结束了;真的结束了。以后决然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09年8月26日。在我们交往的第213天彻彻底底的分了手。而对于现在而言;每每想起。心里依然排江道海的难过。犹如站在绝境之巅。混乱的思绪依旧溃不成军。

    如今。我们分手已有一年零两个月。这四百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漫长的如同好几个世纪。此时的秋雨;来的突然而猛烈。回忆总是显得太过厚重。一如某些人;某些事。总是那么用力而突然的扰乱了所有的思绪。然后一脸忧伤。

    所谓的光阴荏苒。忘记了最初是怎样一段告白的开始。只是据你所说;是在那个冬天。几近深夜一次无意的交谈。说着些无关痛痒的对白。然后太多的东西产生了太多的必然。我一直是个太过在意细节的人。所以一直记得;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握住自己手的人。十指相扣的握法。据说是最紧密的牵手方式。一直记得那个走在马路上总和我并肩前行。有车辆经过时推我推到太过慌乱而显的有些抽搐的人。一直记得那个行政楼边那个小型工地;航车里高空俯视下的那个地点。和行政楼二楼的长廊;透过昏暗的光线。以及那些属于我们的拥抱;旋转;亲吻的姿势。一些东西遗忘太快的同时;一些东西绽放的万紫千红。一些冷暖自知的东西;演变为最原始并且最本能的感动。

    只是至始至终;我们都走的太过步履阑珊。太过不坚定。但我却无能为力。我没有办法像某些人对我说她们爱我一样也那么坚定的说这些在我看来虚空且欺骗彼此感情的话。没有办法那么招摇过市的再骗着你。骗我自己。

    曾经每天熟睡与有你紧拥入怀的大床。偶尔深夜;透过窗可以嗅到淡淡的樟树味。弥散的有些张狂。想是因为有风透进来;一丝蔓延的疲惫感。

    还记得床头的那个抱枕娃娃。脸上的眼睛和嘴巴。微笑的弧度而被你很多时候的撒娇抱怨扭曲的太过接近而显的突兀。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巧得知;原来它也叫风信子。而仅非笑脸娃娃。曾经午夜的反复醒来;不知是不是在它的作用下缓解了许多。

    那个我给你;用彩色的回形针弯成的戒指被保存在了自己也有点忘记的某个地方。一个;自己喜欢的数字。那个被留在你黑色的阿迪包最底层的小本子。上面记录了每次你因为我的举动而感动很久的文字。看着你满是感动的眼神;我风轻云淡的笑着。那时候你微不满于我的没有反应。我说;真的有点累。然后你撒娇的说”抱抱”。眼神温柔到我想拥抱。

    还记得一百零五天那天;当你因为我亲手下厨做的一餐晚饭而开心的像孩子宠爱玩具娃娃般;脸上无法支配什么表情。只是你心里暖的排江道海。还有那些江滩固定地点拍的照片。其实都不会摆动作。其实很多张看似没有差别只是远近不一。但每一张里的我们;都被定格在了最幸福的表情上。那时候第一次知道;原来我们可以如此有张力的表达着我们之间的情感。

    那碗因为煮着太长时间关系的馄饨;到最后演变为一碗夹杂着肉丸和馄饨皮的馄饨。端到你面前;你撒娇抱怨的眼神复杂却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和我唯唯诺诺说的那句下次一定比这次做的要好吃。

    那时候我总是习惯性的将你拥入怀里。让你趴在我胸口。一起听到的那些歌曲。像是从体内发出的声音。而非口腔。强有力到耳膜都有了触感。甚至我曾一度依赖于电话里你略带嘶哑的声线。才倍感安全。真实到让我感动。

    一直觉得自己是迟早会瞎的人。因为眼睛总是瞬间模糊到什么也看不清。有时候久到让自己开始惶恐不安。所以每次你在我怀里的时候;我总是闭着眼睛摸索你的脸庞。用双手一点点触摸你的眉宇;鼻梁;嘴唇;脸颊。用手记忆了这个女子。

    我甚至还记得K歌包厢里你给我的无数个亲吻。鲜活到像一场电影。却霸道像野兽。也同样记得那个每次我送你到车站一定要经过的马路。每一次过马路;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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