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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缓缓搅动起来,扣著施文然的膝弯处,突然在他小腿内侧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施文然叫了一声。
“我哪里是在解情裂啊……”弋倾文一口过後慢慢去舔,去抚慰那道咬痕,“我是在解你朝我身上种下的毒啊!”他已然确定自己身中剧毒,此毒名唤文然,无色无香,无味无形,中毒者难以自觉,没人能解,无药可医,唯有用一生时间将它融进骨血,化成情泪,滴在心间……长长呵出心中那份无能为力,弋倾文说完便重重地在他身体里挺动起来,循环往复,毫无留情,不知疲倦,好像就要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没有昨天,没有今天,也没有明天……施文然心中哀叹一声,彻底绝望,闭上眼睛任凭那人发了狠地在自己身上处处凌虐,下体被操弄得又疼又烫,却偏偏快感阵阵教人难以自拔。
倾文,倾文……抬眼去看,此刻的弋倾文脸上尽是淡红色的情潮,湿润欲滴的双唇轻轻抿起漂亮的弧度,伴著口中吐出的气息,阵阵微不可见的淫浪在那双眼中肆意燃烧。
倾文倾文、弋倾文……那是任何语言任何文字都没有办法去描绘的容颜,看著他,你就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什麽才叫做倾人倾城,什麽又叫做颠倒众生,真的只消一眼,便胜却了人间无限。
弋倾文,弋倾文……他不明白世上怎麽会有这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妖冶,狂野中带著体贴,淫乱中混著纯粹,放荡中缠著矜贵,美目流转,绝豔至极,诱得直教人甘愿舍身相陪,无怨无悔,然後与他一齐坠入这红尘万丈之中,同赴云雨,共享沈醉。
作家的话:
这次放纵了一回,希望你们会喜欢这样的弋倾文和施文然。XDDD~~
☆、第167章 悠悠我心 2
第167章 悠悠我心 2
剧烈的交欢一直持续到月升中天,整座南安都渐渐安静下来,不再喧闹,终於告别了一年一度第一天的繁华。而此刻房中却仍传出阵阵肉体的交媾声,源源不绝於耳,直听得人脸红心跳。弋倾文在又一次深入密境中,狂烈的翻搅,急速的抽动过後,紧紧抱著他将全部的深情尽数射在甬道尽头,内壁颤抖著将他的分身紧紧含住,一滴不漏地统统吞了进去,前方淅淅沥沥地射出少量爱液,溅在了弋倾文的胸上。
“文然……”在一次又一次彻底的纵情之下,施文然已经不知被逼著射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弋倾文射了多少次,早已在中途半昏了过去。弋倾文喘息著去吻那张红润的脸,终於满足地长叹一声,将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慢慢抽了出来。“嗯……”与那火热滚烫的欲望侵入时的凶猛不同,此刻离去的速度温柔而又缓慢,施文然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
弋倾文又亲了他一口,这才站起身来。床上的被褥早已是凌乱不堪,华丽的床单被直直拖曳到了地上,施文然双腿大开,膝盖微微颤抖著,大量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床上地下到处都是汗水和精液,浓重的欢爱气味缭绕在屋内,长久不散。
看著眼前这一片自己酿成的狼藉,弋倾文暗叹自己不知节制,弯腰将人从床上一把抱起,朝里间的卧榻走去。将人放在干净的床铺,弋倾文隔空点了一盏油灯後,转身从一旁的盆架中绞了半湿的帕子,这才重新回到床边坐下,开始为施文然清理。轻轻将他身子翻转过去背对著自己,昏黄的火光下,弋倾文能清晰看见那片淫靡的景象。後庭被过分侵犯的入口湿热通红,一时之间难以闭合,此刻正瑟瑟发抖著吐出自己在他体内留下的东西,弋倾文伸指探入,沈寂的房间内,能听到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中缓缓搅弄的声音。弋倾文耐心非常,一点点将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然後用湿润的毛巾在入口处擦拭干净,期间动作无比轻柔,生怕惊动他一分。待全部清理完毕後,弋倾文左手运起内力,轻轻按掌在他背後腰际处,真气流走经脉,一阵阵温暖从敏感的尾椎处朝身体四面八方散开,施文然舒展了眉头,似乎一直困扰著他的痛麻酸软都在这种温暖下渐渐消散。
弋倾文的真气带领著施文然体内的真气缓缓绕过全身一个周天,直到内力回归丹田,真气最後凝聚在受伤的尾椎处为他缓解痛苦,弋倾文这才撤掌收回真力,顺指一点他的睡穴,拉过一旁的丝被为他盖上。
听著他呼吸渐渐长缓规律起来,弋倾文淡淡一笑,握著他的手坐在床边,静静地看著这张睡脸。沈睡中的施文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淡漠,也没有了方才激情中的羞涩,眼下他面目柔和,表情沈静,弋倾文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庞,吹开了额前汗湿的黑发,此时此刻,弋倾文只觉得整颗心都跟著一下下规律的呼吸安静了,很安静很安静,连泪水都充满了温情。
……
你别哭……我就喜欢。
……
闭上眼睛,脑海里回绕的尽是那句轻柔缓慢的低语,带著一点温柔,一点疼惜,慢慢缠绵在耳际,抚慰著自己深藏多年的寒心……弋倾文长密的睫毛一阵颤抖,良久在睁开,里面是水光一片,动情至极。
你还要给我多少感动,多少意外……文然。
埋首在他发丝间,弋倾文深深吸了口气,鼻息之间尽是这个人干净决然的味道,闻进心底泛起心中一片清明。
……
你想开了?
……
他终於明白风析那天淡淡一问中被隐下的深意……风析,弋倾文心底缓缓叹息,失去的已然不可挽回,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心去珍惜眼前这个人。
松开了手与施文然十指相握,弋倾文执起他的手送至唇边,深深印上一吻。
上苍赐我此刻欢喜无限,我已再无悔恨,再无怨怼,从今以後只愿怜他爱他,然後生死……都随他。
静谧无声之中,只听有人喃喃低语,来来回回不过一句。
对不起……
等弋倾文推门走出房间时,画舫已经停在一处酒巷口,虽然已是夜深人静,然而从巷口外一眼望去,仍能隐隐听见从里面传出的欢声笑语,弋倾文了然一笑,温柔乡中的温柔,从来都是不管黑夜白昼的。
长长出了一口气,此刻茫茫天际漆黑一片,空中浮著一层淡淡的香烟,迷蒙著像一片雾一样,青石板的街道上被厚厚的爆竹碎屑铺满,一夜繁华便这样转眼谢幕,颇有点曲终人散的苍凉意味。
弋倾文缓步踱至画舫栏杆旁,端起座上方才被两人落下的酒坛,仰首饮了一口,长声吟叹道:“朝花夕拾杯中酒,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後……”这是刚刚施文然一时忘情念唱的曲子,他从未听过,这曲子虽然清清淡淡,却意味深长,令人一听难忘。这时突然上方传来一声哼笑,“我当弋楼主这一纵情便是要到日上三竿才会出来……春宵一刻,眼下你竟舍得饮酒论诗,对月长歌。”说话的自然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便上了画舫顶上的唐涵。
弋倾文闻言淡淡一笑,竟不理会唐涵言语中的笑讽,径自将一坛子醇酒喝了个尽。唐涵也抱著酒瓶子跃了下来,却在看到弋倾文那样子时眉心一跳。只见弋倾文此刻满目春情,眼角斜挑唇角勾笑,衣衫凌乱前襟大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白液干涸过後的斑斑点点,一股浓重的,只有在交欢过後才会有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甚至还能隐约瞧见那片白皙的胸膛上赤红的咬痕。
见唐涵的目光放到了自己身上,弋倾文回眸便朝他看去,带著放纵而慵懒的轻笑,那豔然绝丽的风情,只怕换个人便要被那一看看得神魂颠倒。
然而唐涵毕竟是唐涵,却见他嘴角抽了抽,不知这人放浪形骸至此,竟连梳洗都无,更是衣服也不换便就这麽走了出来。
“这词很好,不是麽?”弋倾文轻轻道,“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时光的背影如此悠悠,往日的岁月又上心头……”他声音温柔淡然,混著眼下安静飘渺的云烟,一种难以言喻的平和像风一样被缓缓吹散开来。唐涵从未见这样的弋倾文,周身都围绕在一种安静的气息之内,连平日里的那份纵情尖锐都慢慢地淡去不少。
唐涵转开了眼不再看他,丢开手中的酒瓶便道,“比之前日你在武林大会试会上,那长词一阕赞风析,又如何?”弋倾文那天风华绝豔,锋芒毕露,一首诗词更是惊豔绝伦,如今武林中还有谁人不知,更何况是唐涵。弋倾文却不以为意,宽大的衣袍一拖一带,整个人纵身一跃而上,长身玉立在画舫顶棚。他目光深远,遥遥望向前方,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朝来夕去的人海中,远方的人向你挥挥手……弋倾文面朝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