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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怎么说的。”(How can)
高:“肉价涨了,卖了250。”(The meat price rose and sold 250 RMB。)
我给师傅开车(之七十回)
师傅是七零年后,说提问时,希望我们像一休般热诚的回答,我们是蓝精灵不会轻易让格格巫得逞,总得说清要问什么,再决定自己是不是该回答,都看过恐龙特急克塞号,谁也不会往霸王龙跟前凑。师傅说有一个参加城市相声管理委员会演讲比赛的名额,看我们谁自愿参加,题目是“奥运来了促进相声发展。”这比“春秋”题复杂多了,我们一致认为休假在家的大拿同学会自愿报名。师傅是很民主的,要征求大拿的意见。
金子抢着给大拿打电话:“大拿,问你个事儿。”
大拿:“说吧。”
金子:“奥运真的来了,对吧。”
大拿:“对呀。”
金子:“相声会发展的,你不反对吧。”
大拿:“当然不反对。”
金子:“那你同意说‘奥运来了促进相声发展’什么的。”
大拿:“同意什么的?”
金子挂上电话,师傅给大拿填了报名表。
其实我们的确应该为奥运做出自己的贡献,奥林匹克精神是更快更高更强,德云的目标是更快乐更高兴更强悍。体育是不断超越自己,我们是要努力超越师傅。师傅能连续22次返场,烧饼可以把一个段子拆成23部分说;师傅一人能唱30段太平歌词,我们可以10个人一起唱3段;师傅能从今夜说到天明,岳帅能从天明睡到天黑黑;师傅穷困时,卖了BP机买药治病,恐龙“月光”后想卖了手机去约会,被当做手机贩子给警察审了半天。
福娃刚面世的时候,师傅就部署纲记主食厨房借福气推出新食品,师傅把大小一致的红薯饼、南瓜饼、黑芝麻饼、韭菜盒子、蓝莓艾窝窝摆成五环图案一起卖,起名叫福娃合家欢,后来怕奥组委来告,就改叫五福饼。本来五福饼销路不错,基本上抢了煎饼的行,很多人即使不来听相声,也要进园子买五福饼。可惜前阵子师傅体检住院,把纲记主食厨房交给李菁打理,李菁认为五福饼有销量没赚头,主要是原材料成本太高,就自作主张改良了工艺,五个饼全用贴饼子,本色黄自不用说,黑色的是烙糊的,红色的刷辣椒,绿色的上韭菜花,蓝色的实在不好找,还得用蓝莓酱,不过也不能涂满了,只写上IBM(蓝色快车)就神形兼备了。盗版的福娃让专营商伤心,少帮版的五福饼让食客伤胃。
师傅说二十年前是简单的,唱歌就用吉它,唱戏就靠嗓子,写书的是作家,用命去创造《平凡的世界》,那时水果就是水果,蔬菜就是蔬菜,一顿饭——一碗炸酱面加点老陈醋,一碟花生米,二两海河大曲,外带三根黄瓜蘸酱,吃得挺美。十年前就复杂些了,谱完曲还得配器,唱歌就像配音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录,话剧也要用麦克风,不然买低价票的只能看形体,出书的都是名人,说的是凭海临风笑面人生的日子,水果和蔬菜同居了,幸福让它们冲昏了头脑,水果傻了,蔬菜傻了,成了甜蜜蜜的什锦沙拉,一顿饭——把黄酱换成番茄酱,手擀面换成空心粉——一盘意大利肉酱面,一碟老醋花生,二两孔府家酒,外带三根薯条蘸酱,也挺和谐。现在就更“火星”了,歌是说的不是唱的,乐趣是猜词,大片是电脑制作的,导演想着怎么造钱,演员想着怎么用身材抢镜头,出书不是扒电视节目解说词就是挖古墓。水果和蔬菜结婚后很痴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流行榨汁,苦瓜配甜橙,酸一点更好喝,懒得削皮倒得伺候着清洗榨汁机,那次师傅突发奇想把西葫芦和大葱一起扔进了榨汁机,结果以后再榨什么都是一股糊塌子味。水果和蔬菜婚后名也改了,小西红柿叫圣女果,小萝卜叫樱桃萝卜(估计是樱桃小丸子看多了,还是蜡笔小新促人上进),猕猴桃叫奇异果,小西瓜叫黑美人,明明是大兴产的葡萄却叫法国红提,最黑的是河南产的糙米出海转一圈就成了日本寿司专用米,难怪日本人是铁嘴钢牙不认错,敢情是吃鸡米锻炼出来的。可气的是这寿司专用米翻回头来在咱们超市里还卖高价,卖高价还就有人抢着买,买回去还说好吃的很,哎法律要不管着……
十年后呢,唱的都是太平歌,演的全是相声演义,出书的都是开车的,那是完美的世界。
我给师傅开车(之七十一回)
组织里人不少,但享有公费医疗的只有师傅和于谦师叔俩人,那还是托了铁路的福(组织里对铁路贡献最大的高峰对此甚为不为满,但垄断行业的规则是非理性的,高峰后悔还是应该加盟远洋渔业,据说那炒菜都用深海鱼油),师傅的生活太甜蜜,拖着多糖的身子追着幸福跑,可跑不了两步就得去体检,人家体检3钟头,师傅体检得3天,主要是那个病房有3个主治医,一个是纲丝,师傅一来他就把巡视变成驻守,把听诊器换成MP4,守在病床边录师傅语录;另一个大夫是铁匠,恨不得把开给师傅的吊瓶输液全改成扎针,还邀请实习的小护士们都来扎针换签名;第三个医生对相声无乐趣,对于医疗仪器检测设备情有独钟,几乎把医院里所有的体检设备都让师傅尝试了一遍,并认为要连检3遍求得平均数值才科学。因此上师傅一进医院,头一天是聊天过度不得休息;第二天屁股受伤,只能俯卧,休息不好;第三天是被推着诊室跑,一会要空腹,一会要拼命灌水,一会被要求纹丝不动,一会被要求扭动腰肢,弄得晕头转向,连稍息的功夫都没有,这样三天下来,体检的结果往往是血糖增加,于是三个大夫会诊,纲丝大夫认为师傅需要静养,平心静气,半个月不能下床,铁匠大夫认为师傅应该去跑圈,封闭训练,怎么也得一天一万米,仪器大夫因为各设备的检查结果还没出齐,就提出十天后等各项检查报告齐全了再做诊断。虽然结论不同,三个大夫还是都开了药,还都要求师傅只按自己开的单子服用。师傅判断不出哪个大夫开的药好一些,就只服纲丝大夫开的药片,只喝铁匠大夫开的冲剂,只输仪器大夫开的营养液,结果身体竟然感觉好多了。
师傅体检一次的开销太大,他自己医疗报销的份额都不够,自然顾不上我们。好在于谦的身体好,除了为了艺术,割那一刀外没什么毛病,而且少了那负担后,于谦也觉得格外轻爽,只是自那以后,于谦总是绕着医院走,倒不是怕痛的记忆,而是那一段变声的经历太恐怖,用那个声音说话,于谦的捷达也有挂不上四档的趋势。
为了节约开支,BOSS很体贴我们,要求我们看病时都拿于谦的蓝本,签他的名字,用一个账户报销医疗费,为了方便使用,于谦的医疗蓝本被BOSS挂在后台的打卡机边上,还特意注了句话“提前预约,包括于谦本人在内均不得加塞,注意保管,用后归还。”
为了统一标准,不被医院看出破绽,BOSS强迫于谦签名时必须使仿宋体,禁止字迹潦草,我们则天天练这俩字。一段时间后,我们的于谦的签名都比于谦的签名更流利。因为分不清是谁签的,上个月于谦正常的报销被暂停了,起因是德云会计慕容冰音发现7月29日晚,于谦在汉拿山、金钱豹、格格府和肯德基各吃了一顿饭,四张发票写的都是“与小白菜等朋友公务聚会——于谦。”实际上于谦那天是请师傅去吃的炸酱面,老北京的发票已经被师傅以于谦的名字报销了。找不到假冒者,就只有本主倒霉,我不得不说“四小云”太不厚道了,像我就只用于谦的名字报销出租车票,这样冲突的概率就小多了。这个月于谦报销的时候,除了签名还要按手印,以避免再被别人冒领,但悲苦的是于谦这月的停车票特多,还都是一块两块的,按了500块的停车票之后,于谦发现他不用印油,都能按出鲜红的指印。
于谦忍无可忍想去找BOSS要回蓝本,可他还没找到BOSS,却先被999的急救车给绑走了。
疾病控制中心向城市相声管理委员会通报,近期发现了一名叫于谦的病患身体情况异常,十天内9次肠胃不适,分别是胃寒胃热胃涨和可乐喝多了;7次发烧,两回是中暑,四次是空调吹的,一回是彩票丢了急的;6次发现角膜炎,最早发现是左眼,后来的都是右眼;4次扭伤,先是玩滑板扭了左脚腕子,后是抬箱子去火车站拖运闪了腰,最严重是换轮胎时砸了脚,医生诊断病人需要一周静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