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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影飞身上了行刑台。
“天……”这回吃惊的就真的是锦苑了。两眼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乖乖等着。”用凌的话说,瑞天每次都要故作帅气的现身,接下来便没有一个好下场了~~这次也不例外,这麻绳砍断,连着的是近百斤重的铡刀。瑞天抓着麻绳,身子不断往前移,只得用脚顶着木桩,不消一刻,手上便滴血下来。
“你们是死人啊?不知道过来帮忙吗?”被这么一骂,监斩官才回过神来。这劫的不是别人,偏偏是皇上最最疼爱的侄儿――瑞王爷。可就算这王爷身份贵重,可这定了的行刑,他这个当监斩官的若不执行,也算是以下犯上,不守法纪。事后追查起来,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他就战战兢兢的站在那儿,也不敢下什么命令。
“一帮孙子!”看在他们不见动静,瑞天也只得靠他自己了。在这么下去,他怕是也撑不住多久了。四下看了看,一咬牙,将麻绳拴在了个还算结实的横木桩上。
“你……做什么?”连话都有些说不清的锦苑吃吃的问道走到自己身边跟着躺在了木枝子上的男人。
“陪你啊~”瞧瞧这个悠哉的劲儿,双手放在脑后,敢情他是来睡午觉的。反正就算把锦苑救下来,他那个样子还不知道原不愿意走呢!索性自己就陪着好了。
“向瑞天!”
“干吗这么大声啊?我耳朵要是聋了你可赔不起噢~”瑞王爷我可金贵着呢!
“你赶快给我走开,滚开!”因为手脚都被绑着,限制了活动,他只得用身体挪动,想将瑞天挤下去。
“谁要听你的啊?”漂亮的凤眼眨眨,摆明了一幅:你能奈我何?
“……天儿,我求求你了。”哽咽的说道,锦苑早已不知泪水的眼睛里流淌出了温热的液体,连带着这近在咫尺的脸变得模糊起来。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永远都从容不迫,真令人讨厌!呵呵,原来你也是有恐惧的时候,我还在想你要是无所不能,我该用什么留下你呢!”说的轻松,男子玩世不恭的笑容在脸上荡漾。
将锦苑的头靠近自己,吻上他流泪的眼睛,噬去他的泪。喃喃的说道
“抱歉,手上的血弄到你的头发上了。”
本想说的惬意一些,没想到听见这话的人竟然大哭起来,从没见过锦苑如此失控的瑞天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唉呀,这可怎么好啊?我还真不会安慰人啊~”只得将锦苑的脑袋埋到自己胸口,免得这呜呜的哭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瑞王爷趁火打劫,欺压“良男”了~~
“喂,那边的狗官,你给小王我听着。要么现在给我放人,要么连着本王的脑袋一起砍了,你看如何?到时候若是我皇叔怪罪下来,你就等着在黄泉路上和本王重逢了。”
这种明目张胆的威胁从这个向来“胡作非为”出了名的王爷口中说出来倒是极有说服力。这不知为何就变成了狗官的监斩官此刻为难的紧,这该救不救的他一个小官哪里说的准。这救了吧,到他是玩忽职守。这不救吧,这瑞王爷的命可金贵着呢!再来十个他也赔不起。叫他如何是好?
“报!”这当为难之际,一匹快马奔驰过来。
“圣上谕旨!”全部在场的官员,平头百姓接跪拜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此案疑点重重,不可草率下判,命责日重审。”
“臣遵旨”监斩官感动得都快要老泪纵横了,终于把他从这个里外不是人的火海里给救了出来。
“来人啊,快快松绑!”
“王爷……我自己能走”没料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腾空抱起的锦苑,尴尬的说道。不知是否方才这大起大落弄得他有些虚脱,被抱在怀里的身体微微的颤抖。
“你再叫我王爷,我便在这当下夺了你的清白!”瞧瞧,不愧是京城第一浪荡子,说起话来也让人目瞪口呆。偏偏这等宛如地痞流氓的威胁说在他口里便有着说不出来的威慑与魅力。
“这……”
“这你个头!”不再理会,抬头对着监斩官说道
“狗官,本王这就要带着这人离开。若再生了事端,便来瑞王府找本王。”摆明了要带走“人犯”的男人在无人阻挡的情况下离开了众人的目光。“狗官”自是不敢再拦他,这瑞王爷的眼神能杀死人,若他再不知好赖的阻挡,恐怕不用片刻,他就该去阎王爷那儿报到了~~
值得
“少爷,宫里刚派人送了封信。”一进家门,不管是下人,管家甚至是锦瑜都有些懵了,他们的王爷再怎么胡来,也不至于抱着个蓬头垢面男人回家吧?幸好锦瑜算镇定,还是先将正事儿报告了一下。
“嗯,知道了。管家,本王要沐浴,打了水到我房间来。”
“是。”
不肖片刻,瑞王府的主屋里便多出了个大大的红木桶,到底是王爷,连沐浴的木桶都镶着金,气派非凡。
“洗吧”这一路走回来,这个好脾气的王爷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关键是对着这个人,他向瑞天也生不了气。将他放下地,语气平和了很多
“不是你要洗吗?”有些虚弱的声音问道
“你要是想和我同洗,本王倒是求之不得。”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圈,他这油嘴滑舌的毛病就又跑了出来。
“我不方便在这儿洗。”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儿没有别人。”
“……”有你啊!让他在瑞天面前沐浴,还不如方才砍了自己来得痛快
“……那请你出去一下”
“不要。你若不洗,我便帮你洗。”谁知道他一出门,这个爱撒谎的男人又有什么招数?不是他向瑞天吹牛,连刘凌那个家伙他都威胁的了,更不要说锦苑了。一脸“你爱洗不洗,随便你”的表情,凤眼中闪着迷人却稍些戏虐的锋芒。
“……”看来是说不通了,锦苑只能哭笑不得的从命了
看见他乖乖就范,瑞天便不在多说什么。转身背对着锦苑坐下,拿出方才锦瑜递给他的信。信封上盖着皇家特有的印章,他拆开信一看,当真是皇叔的笔迹。看样子皇叔总算是醒过来了,他松了口气,难怪方才在行刑台上传来了谕旨。
将近半个时辰这房间里无人说话,只听得见木桶里的水声。锦苑奇怪身后的男子为何一言不发,他到底是了解瑞天的,自是知道他没有真的生气。可这一静也真够久的,弄得他洗完了,也不敢出来。就这么一直耗着
“那个……衣服……”总不能在王府里继续穿着囚服吧?这才发现他身边没有放替换的衣服,只能开口
“……”
“王爷,那个……”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话没说完。
“不是说过了吗?我讨厌这个称呼。”说话的男人猛不定的从身后搂住了坐在水桶里的锦苑,挨着他的头,在耳边说道。口中的气息让锦苑本就因为泡澡而红的脸比那得更加烧烫了。
“……你怎么了?”僵硬的任由他抱着,锦苑开口问道
“让我抱一会儿。”背后的男人几乎哀求的语气让他无法拒绝。
“皇叔醒来了”片刻之后,他清清嗓子说到
“嗯。”他知道,不然这谕旨还能有谁下?
“写了封信给我”
“嗯,我看见了。”进门的时候,锦瑜不是递给他了吗?
“是吗?关于我的你什么都知道。我却对你一无所知。”男子在耳边自嘲的声音让锦苑身体一怔
“……天儿”
“皇叔将一切都告诉我了。”
“什么?”猛然转头,对上一双坚定的眼睛。
“怎样?现在除了皇上我也知道了,你是否预备将我杀了?”皇上在信中提到:锦家人的身份只有皇上才有资格知道。旁人若是知晓了,便是犯了大忌。
“为什么皇上告诉你了?”锦苑不敢看着眼前男人的脸,怕痛的体无完肤。
“他若不告诉我,他若没有醒来,你便打算就这么死了吗?”他摇着他,不重,却在彼此心里掀起了涟漪。
“我……”无言以对,他们锦家的长男自小便是受了这样的教育,他不会怀疑,也不会反抗。应该说从一开便知会有这样的结果。况且这孩子知道他被明彦杰轻薄了,这活着怕也没什么念相了,死了倒也痛快!
“对,你多伟大啊。为了你的大义,为了你的家训,到死也不解释一句。可你又曾想过我的感受?离开我的时候没有留下一句话,重逢的时候也不说一句话,我不是草木,容不得你想丢便丢弃!”其实瑞天说的很轻,轻的像是说给他自己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