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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户部尚书也站出来说道,“二殿下这些年在甘国言行品德一直受到当地人称颂,而且二殿下为人不卑不亢确为使臣首选。”叶怀堂听了眼眉不禁轻皱一下后展开也不见了痕迹。
玄宗点点头看着赵光帧开口,“简王,这使臣一职你自问能否胜任?”
赵光帧出列跪下答道,“如能得此殊荣定当不辱使命。”
玄宗笑道,“好,朕就给你这个机会。”
赵光帧眼中闪过开心稳着声答道,“谢皇上。”
玄宗又问,“那领兵将领呢?”
林毅超出列跪下朗声道,“臣自荐请求领兵随简王一起出使甘国。”
宁横也出列跪下,“臣亦请求随军。”
玄宗很高兴的说道,“如此就命林毅超为主将宁横为副将带五千兵马随简王出使。”
林毅超、宁横齐声道,“谢皇上。”
玄宗向三人说道,“你们回去加紧准备,五日后便带着朕的旨意出发。”
三人齐声答道‘臣等遵旨。’后起身回去站好,玄宗又问了些其他事情便散朝了。
赵光帧出发后第四天正是休沐的日子,前一天叶怀堂便接到了赵光昀的请帖去太子府赏木莲花,第二天吃完早饭叶怀堂便去了太子府,赵光昀直接把他带到了后花园。
两人进园后转了几转便走到了一片木莲树前,赵光昀看着上面盛开的木莲花感慨道,“这个时候的花大都谢了,前两天偶然看见这些木莲开得正好,我看了喜欢忍不住便邀了你来一同观赏。”
叶怀堂看着一树纯白、鹅黄、粉红的花朵忍不住赞叹,“‘晓妆如玉暮如霞’如今我却有幸将这所有的变化都看到,这景象果真如人生的青春变化无论何时都自有其美妙之处。”
赵光昀点头同意,“还记得初见你时你会因为有人得罪念情直接上前教训对方,现在恐怕连‘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都不会再说了,却已经身居高位俯瞰天下欣赏另一番风光。”
叶怀堂转身看着赵光昀笑道,“臣还记得初见殿下时那个会尴尬容易不安却又温和易满足的少年是多么温暖让人想珍惜。如今殿下日理万机应对自如宠辱不惊,将来更是要俾睨天下为万人景仰。”
“哦?你相信我会走到那一步?”
叶怀堂坚定道,“臣信,殿下胸中能容天地,所谓‘静如山,动雷霆’。”
赵光昀看了一会儿叶怀堂笑道,“怀堂你这话要是说给别人听就有大麻烦了。”
叶怀堂笑笑说道,“如此臣就不怕死的再多说一句,早年听闻二殿下喜爱的东西殿下总是舍得给,不知这一次是否也会双手奉上?”
赵光昀盯着叶怀堂,“你果然是不怕死。”他想了一下笑道,“顺其自然,不轻舍不陷害,其他的随帧儿高兴,我只希望他想要的都争取过不留遗憾将来过得开心顺遂。”
叶怀堂转身看着那些花笑道,“无论殿下如何变化总是留着一份爱心,就像这木莲花,颜色如何变幻香气都一样沁人心脾。”随即又看着赵光昀说道,“臣不论如何变化珍藏胸中的情谊也会始终如一。”
赵光昀笑着捶他肩一下,“信你。”
叶怀堂开心笑道,“谢谢。”
说着两人便走向其他木莲树,逛完花园叶怀堂没有吃午饭便离开了太子府,那又过了几天武惟扬到叶府把叶怀堂拉到书房坐下后,遣走下人关好门窗后才在他对面坐了。
叶怀堂看的样子不禁问道,“什么事情要这么紧张小心的?”
武惟扬握着茶杯皱眉道,“翼王要出事。”
叶怀堂听了吃惊不小,“什么?”
武惟扬,“近几天街上突然有很多体格强健的男子在城里走动,巡城的士兵上报后我让人去查结果查到了翼王那里。那些人都是翼王府的亲兵看这形势是在找人,把翼王逼到这步看来事情不小。”
叶怀堂有些不安的说,“是啊,找什么人要闹这么大动静?”
武惟扬握着叶怀堂的手腕着急道,“你不知道最好,我最怕的就是你万事通的本事。你和二殿下的事没有没告诉我的吧?”
叶怀堂用另一只手拍拍武惟扬手腕,“放心,我和翼王从来没有商量过事情,帮二殿下也就只有你知道的那两件而已。无论有什么事情都连累不到我。”
武惟扬看他笃定的神情安心道,“如此就好,我今日来就是给你提个醒,日后翼王有事求你都要小心,最好躲着他点儿。”
叶怀堂看他的样子直笑,“下次见到他我绕着走。”武惟扬也觉得自己太婆妈了就没再说什么晚饭前赶回驸马府去了。
那天后又过了三天叶怀堂下午回家在叶府大门被一个小乞丐拦住,他走到叶怀堂面前问道,“请问您是叶怀堂叶大人么?”
叶怀堂看着他不知所以,“是。”那个小乞丐把一封信拿出来,“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叶怀堂接了信问道,“叫你送信的人呢?”
小乞丐也不答直接跑了,叶怀堂看着孩子跑远的背影也不追他知道追上也问不出什么。回了书房后打开信上面只写着一句话,“明日未时聚福茶楼二楼。”
叶怀堂看着这封没有署名的信满腹疑团,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会一会这个写信的人,第二天下午没有回家便直接去了茶楼,在二楼的一个桌前坐了。
在那里喝了会儿茶就见一个小哥拎着食盒走到他桌前问道,“叶怀堂叶大人是吧?”看叶怀堂点头他把食盒放到桌上,“这是大人叫下人在听风楼买的酒菜,给您送来了。”
叶怀堂疑道,“我让人买的酒菜?”
小哥肯定答道,“是啊,是大人的下人拎着食盒到我们店里要的酒菜,装好后付了钱,那个小哥说是有别的吩咐没办就让我们老板帮忙送来的。”
叶怀堂看着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便拿出串铜钱给他,“如此有劳小哥了。”
那小哥拿了钱高兴的谢恩走了,叶怀堂看着食盒估计在茶楼是等不到人了便回了叶府,那个食盒颇大装了瓶酒还有八道菜,回家后叶怀堂把酒菜一一拿出检查后叫下人拿到厨房去了。
他拎着那个大空食盒只觉得有些过沉了,他又把食盒一层层拆了发现最后一层特别厚而且格外重。
他研究一会儿把那层里面的木板撬开,发现里面赫然装着一封信还有一本厚厚的账册,账册下面是十几张地契。
叶怀堂一下子吓得跌坐在椅子上,他赶忙把窗户关好拆开那封信来看。读罢了信他的心都发凉了,原来这些东西是翼王所有生意账目还有铺子的地契,翼王托他保管并且希望将来如果自己出了事就让他转交给二殿下。
他坐着冷静一些时候然后翻了一下账本,那一笔笔上万十几万两白银的交易让他差点手抖,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他想了半天差点找火盆烧了,后来还是把那些东西放到了书房的暗格里。
晚饭时叶辛清还说他怎么突然买了那么多饭菜,叶怀堂只是说觉得听风楼的东西好吃便买回来给父母尝尝而已。
晚上叶怀堂让人拿了火盆后把下人都遣走在房里把那个食盒烧了,当天半夜听到吵嚷声醒来穿衣到院里就看见远处火光冲天。他走到大厅叶氏夫妇也起来了,一阵后下人回报说是翼王府走水了。
叶怀堂听了脸色发白身子直晃把顾莲若吓一跳,大家都以为他让大火吓到了便劝他回屋去了,强撑着走回去的叶怀堂躺在床上身上直冒冷汗第二天便受了风寒。
第二天早朝玄宗问起走水的事情,翼王回禀是府里一个下人早年因为没了女儿疯了,翼王妃可怜她便派人看着养在府里,昨晚她趁看守睡了便跑出来拿着火把把四处乱烧才至府里走了水,翼王府烧了大半还死了七个下人那个疯子也死了,翼王妃受了惊现在正病着。
因为书房和厢房也着了火翼王准备搬到别业去住,玄宗念着翼王妃的身体便安排了城里的一处宅子让他们先搬去住。
那天上下朝翼王并未和叶怀堂说一句话甚至眼神都没有对上过,叶怀堂心里更是冰凉,他一天都神不守舍后来干脆请了病假回家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感觉字数会超过预算要重新规划写文时间了,有可能会断更一阵,因为报了晚班学习,周末要复习,一个半月后考试,好紧张。
☆、27 贬官
晚饭时候叶辛清看着叶怀堂不大好的脸色说道,“你身子并不算弱,可从战场上回来请了三次病假,还让公主撞到一次咳嗽,这会给人留下你体弱的口实。以后也注意些身体保养。”
叶怀堂忍着不适认真答道,“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