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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没人呢?”
白采香喃喃自语,愈觉奇怪。她越过庭院长廊,却不见任何仆人或侍婢的出现,连灯光都不曾有人点上,若不是靠着朦胧月光,恐怕连走路都会不小心绊倒。
她好想风无痕,这忍不住的思念,让她今夜毅然决然地偷溜出来。
她再也不相信唐老伯说的,说什么自己去见无痕一面就会让别人贬低他,也不能相信因为她是唐魁的新娘,所以绝不能去见无痕,以免别人说闲话。
这毫无道理可言,就算唐中守是她的师父,也不能割断她跟无痕之间的情谊。
一想到上次两人的会面,风无痕嘴角的凄怆,她的心就不住地痛了起来。
她的心里全都是风无痕,而且她完全无法压抑。
微风沁凉,她按住唇角,仿佛还感受得到无痕吻在她嘴上的滋味,还模糊地感受到他坚硬又柔软的唇按住她肩胛骨的触感,那种感觉让她想起来就不由自主地脸红,她真的想他,想到夜里作梦都会梦见他。
经由小红的讲解,她知道原来那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但是她跟无痕之间是师姊弟啊,他们并不是夫妻,而且小红说过若是这种感觉不是发生在夫妻之间,那女方就是可怕的荡妇!
虽然小红是这么说,不过心中那种对无痕灼热的想念又是什么呢?她不懂。
难道自己连想风无痕的权利都没有吗?无痕是她最重要的人啊,唐老伯跟唐魁又为什么要防着地找无痕呢?
难道他们都不明了若没有无痕,她白采香在这世上,只怕早已死上千百次了。
每次有麻烦,都是无痕救她、保护她的,他是她最重要的人,也是她心里排名的第一位,任谁都无法改变。
想着想着,终于到了无痕的房间,地停下了脚步,抬起手敲敲门,轻语道:“无痕,你在吗?”
不见无痕明朗的回答,倒是里面传来几声诡异的声响。
夜色寂静中,这声响特别明显,像是……痛苦的呻吟声!
白采香将耳朵靠近门边,仔仔细细地听着,的确是有人在呻吟,而且好象是──无痕。
以师弟倔强又逞强的个性,不论以前受的伤多重,接受治疗时,也都半声不吭,还会一边说笑给她听,从来没听过他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
莫非无痕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急忙推门进去,房间里烛火昏暗,无痕衣衫有些不整地缩在床角。白采香吃了一惊,赶忙奔过去扶他。
“无痕,你怎么了?”她拉起了他,风无痕颓倒在她身上,额上冷汗不住地流下。
风无痕抬起头来,双眼的瞳眸恍惚。他捉住她的手,喘息地问:“是你吗?师姊!”
白采者还未回答,风无痕就猛地抱住了她,害得她差点不能呼吸。突地他身子一翻,就把她压倒在床上,又深又重的吻探进她的嘴里,手已经不安分地触摸到她的胸前。
白采香挣扎起来,风无痕更使力地压住她,也更用力地吻她。他粗鲁地将她的衣衫往下拨开,露出绣花红色肚兜,风无痕两三下扯开了肚兜,对着白采香的胸前再三亲吻。白采香被这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却仍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这呻吟惊醒了风无痕。风无痕用力地甩甩头,似乎想把眼前的女人看清楚。“师姊,真的……是你……吗?我……还以为……我在……作梦!”
白采香从床上坐起,整整自己的衣衫,担心地看着风无痕。“你怎么了?无痕,你全身都在发汗。”
风无痕眼睛直直盯着白采香的胸前,费尽力气才将自己的眼光抽离。“我没……事……师姊……你快……出去。”
“怎么会没事,你全身都在发汗,而且痛得喘息,你到底怎么了?”白采香看他完全与平时模样背道而驰,急得快哭出来。
风无痕弯下了腰抱住自己,他的下身充满了激情,尤其在看到意中人,让他几乎按捺不住。他努力克制着。“求求……你,师姊……快走……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见到风无痕低下身抱住自己,面部表情扭曲,姿势也是奇异之至,白采香更加地担心。“但是……你看起来……”
“够了,师姊,求你……快出去,我……会伤……害……你,我被人……家……下药了。”
说完这些话,他倒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撑。白采香连忙抱住他,风无痕却狠狠推拒开她的手,口气严厉地道:“快走……”
“但你好难过的样子……”白采香拨开他颊上的湿发,见到的是风无痕咬牙忍住痛楚的样子,心中更是担心。“我去叫大夫。”
风无痕拉住她说道:“我被下……的是春药,大……夫……也……没用。”
白采香的体香因扶住他而传近,风无痕全身颤抖,身体早已本能地要侵犯白采香,若不是靠奢极高的自制力,可能早就将白采香压倒了。
“那我要怎么帮你?”白采香看他如此痛苦地流下汗水,不知如何是好。
“扶我……到床……上……让……我躺……到……天亮……大概就……会……好了。”
“可是你看起来好痛苦……”
看着白采香担、心的脸,风无痕的神思却飘至另外一个地方,自己能够用这样卑鄙手段得到白采香吗?若是抱住了白采香,白采香就不能跟唐魁成亲,一辈子都属于他了。
一辈子──这个想法就像雨后春笋般勃发起来,若是能得到白采香,那他将会穷尽一生来爱她,绝不会做得比唐魁少,纵然手段不光明,那又如何呢!白采香是师父许给他的,也是师父早已默认的,自己从师父死去的那一刻起,就该是白采香的夫婿了,这是任谁也不能否认的。
而且白采香若是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春药,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解,那她必定会不愿他如此痛苦,而将自己清白身子献给他。这可是得到白采香的大好机会,如此一来,唐魁必定会退亲……他拉近白采香,唇深深地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白采香惊讶地喘息,他却将她的喘息吞进嘴里。
“师姊,这个……药……要女人……身体……才可……以解,你可以……选择走还是……不走……但是……我真的想……要你,绝不是因为药的关系。”
他给白采香选择的机会,如果白采香要走,他就知道自己今生与白采香无缘,只能默默祝福白采香跟唐魁百年好合;若是白采香愿意留下的话,他也誓言一辈子爱着她,永不变心。
白采香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头,没有走──汗水滴下,他有一举撕开白采香的衣服,快速满足自己下体的冲动,但是他按捺住自己发抖的手,从白采香的唇,触抚到她雪白的颈项,他不希望吓到白采香。
他动情地吻着他刚才每一吋抚摸的地方,暖热的嘴滑过白采香脸上的每一处。
白采香不能动弹,她浑身酥软,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风无痕轻吻着她的唇,她也回吻着风无痕,在她的回吻之下,风无痕手抖得更厉害,把她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一辈子再也不放开。
白采香微微地喘息,她现在跟风无痕做的,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但是她跟无痕并不是夫妻!
她衣服突地被拨离了身体,感到一阵凉意泛起,但随即无痕的炙热贴上了她,令她温暖了起来。她毅然地抬起双手,把无痕紧紧地抱住,忽然之间,所有思虑都平静了下来。
是的,她跟无痕不是夫妻,他们是师姊弟,但是,她此刻并不觉得她自己做错了。
也许她是疯了,但是一直想念着无痕而焦躁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奇异的平静,而且是带着从未有过的暖意。
也许她是真的疯了。
“你下贱!”
唐慧儿红着眼,看着白采香衣衫不整地斜靠在风无痕的身上,衣鬓散乱,唇上都是热情的红肿,她手还轻轻地抚过全身都是热汗、睡在她怀里的风无痕,轻柔的动作中,感觉得出她对无痕的爱意。
那原本都该是属于自己的,想不到竟被白采香夺去。
明明这一切都是为自己而设计的,想不到反而让白采香跟风无痕两人有了未来。这个女人真的太过分了,明明跟哥哥有婚约在身,却还跑来这里跟自己的师弟亲热。
一阵推门声,惊醒了白采香。刚才无痕的动作并不轻,她全身酸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