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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我知道你存着这样的心思,我昨天晚上一定不会让你进门。”
“唐小五!你装什么清白!谁不知道你跟男人睡过多少遍了,江韶年骑着你的时候你怎么就没告诉司令去!还不是因为你贱!你想被他干!”
“于班长!请你说话干净一点!”
“唐小五,你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就别妄想有朝一日还跟着他了。我虽然没有他军职高,可在这勤务班里我还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你跟了我,我保你在勤务班里活得像个地主。话又说回来,他能让你舒坦,我也能,反正你眼一闭,谁捅进来都一个样儿…”
一声脆响,想必于久生挨了耳光。紧接着就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江韶年箭步跨进了那个隐秘的角落,只见唐小五直眉怒目的和于久生撕扯在一起,衣领已经被撕破了,衣扣落了一地,那张倔强愤恨的脸上满是屈辱与不甘。
唐小五最先发现江韶年,惊诧的停了手,傻傻愣愣的瞧着对方,于久生察觉气氛不对,回过头来一看,吓得后退几步靠着墙壁结结巴巴的唤道:“江…江…江韶…江团长。”
江韶年默不作声,阴狠的瞥了于久生一眼,尔后带着衣衫不整的唐小五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哦HOHOHO~某可爱的“!!”,你这个大感叹号,你滴计划落空了,你打不了偶滴PP了,因为偶更了,哼哼~(骄傲滴仰起头)
68
68、【 战 争 】 。。。
江韶年许久没有踏进这片破旧的砖房,勤务班的落魄与前方司令部的奢华形成天壤之别,这里每一个兵都是苦过来的,所以他们对于现状安之若素。
有些人瞧见了江韶年,毕恭毕敬之余又显得别扭,谁能想到鸡窝里会飞出个凤凰,曾经和自己一起花天胡地的兄弟会有朝一日升为团级。
江韶年倒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他不摆谱没有架子,见着熟悉的人就会上前拍拍肩膀调侃几句,惹得对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唐小五一言不发的跟其身后,大约他自己也没想过江韶年有一天会与他一道回到这里。他自认为,勤务班的生活虽然清苦,却是他和江韶年在一起时最美好的时光。那时候的江韶年什么都不是,心思纯粹,与自己朝夕相处,他很快乐。
很快乐。
江韶年推开房门,这屋子一如既往的干净而简陋,木板床上铺着单薄的草席,毯子叠得规整,洗得发白的灰色布枕头,桌子上放了一只茶杯,江韶年随手拿起,居然发现了缺口。
唐小五以为江韶年要喝水,急忙提着角落里的水壶要出门,江韶年愕然:“你干什么去?”
唐小五一脸理所当然:“给你烧水啊。”
江韶年放下带有缺口的茶杯,摇了摇头:“不必了。你怎么不搬到别处去住,你是副官吧。”
唐小五提着水壶站得很远,他盯着地面说道:“我习惯了这里。”
江韶年默然坐下,气氛有些僵持,末了,他终是问出了口:“于久生骚扰你多长时间了。”
唐小五鼻头微微酸涩,咬着嘴唇逼迫自己情绪要稳定,他提了一股气,正色答道:“报告团座,没多长时间,谢谢团座关心。”
话音落了,他在江韶年若有所思的目光中可笑的补了一个军礼。
阳光从门外照射了进来,空气中的尘埃清晰可见,房里干燥温暖,唐小五却周身窜起一股凉意,他不能长时间的和江韶年共处一室,心肺都是翻腾的,都是疼的。他不愿自己在那人面前失态,崩溃,甚至丢人。
江韶年倒也不为难他,淡淡然说道:“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我可以为你安排其他职位,也可以为你另外安排住处。”
唐小五颇为隐忍,提着水壶的手握得很紧,关节几乎发白,他的语调轻微颤抖,听起来极力在克制:“谢谢团座关心。”
江韶年没有言语,起身走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而后走出门去。唐小五瞧着地面上的人影已经走远消失不见,水壶咣当一声跌落在地,他顺着门框滑落,用牙咬住了衣袖,黯然抽泣。
哭到头脑发晕双目生疼,他睁开湿润的眼睛,发现眼前浓重的阴影遮盖了他,他惊然回头,那人瘦高颀长的身形笼罩着他,那人回来了,不知在他身后立了多久。
那人叹气:“唐小五,你何必呢。”
他终于忍不住了,简直要嚎啕大哭,像个委屈的孩子。
江韶年蹲□来,在唐小五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别哭了,真难看。”
唐小五的眼泪随着这句话再也止不住了,他似乎要把所有的哀伤和内心的荒凉都发泄而出,他为这个人,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
江韶年想要给唐小五擦脸,手边没有毛巾,刚要抬起衣袖抿上去,就嫌弃的停了手,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后脑勺上:“你他妈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子想给你擦,可看你那一脸黏糊糊的鼻涕,硬生生的把老子恶心回去了!”
唐小五脸颊发烧,似乎也觉得自己脏,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
江韶年起身踢了踢唐小五:“喂,别跟个女人似的坐在地上哭,你给老子起来。”
唐小五听话的扶着门站起身,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江韶年待到对方平复了情绪,才平静的开了口:“唐小五,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认识了我。而认识我之后最大的错误,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欺骗了我,否则我不会把你扔在外面不管。”
唐小五眼红如兔,他低声问道:“如果没有他,你会选我么。”
江韶年几乎毫不犹豫:“没有这种如果,你不要做这样的假设,他妈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唐小五不吭声了,他低着头,手指抓着床边,似乎很是纠结。
江韶年搬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面容沉静的瞧着他:“你在这里的处境我大抵是看透了,也猜得到他们如何对你。有句话叫天高皇帝远,我这一次帮了你,下一次若有人使诈,你抬出我的名头也没用,毕竟我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着你。我现在给你三条路,第一,我给你足够的钱,你回老家去,和你的香菊安安生生过一辈子,这对谁都好;第二,我帮你另谋一份差事,你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司令身边也可以,总之不要再和于久生这样的人有过近的接触;第三,你不计前嫌,回来给我做个副官,我保证只要我江韶年不倒,你唐小五吃穿不愁。”
唐小五愕然抬头,他不可思议的望着江韶年。
江韶年知道他的心思,补了一句:“只是从今往后,你断了那层心思。毕竟你要和他同居一处。”
这也许就是对他最大的考验了,前两条路无疑是最好的,与心仪的女子生儿育女平淡一生,亦或在军中为司令鞍前马后,都好过在最爱的人面前看其与他人亲亲我我。
唐小五苦笑,兴许,我天生犯贱。
他闭上双目,灿阳洒射在他湿漉漉的眼睫之上,他轻颤着,接受光热的炙烤,仿佛烧进了心肺。他知道,那将是一段痛苦的漫漫长路。
江韶矽第一次看话剧,觉得很新奇,这些新青年夸张的肢体动作,激昂的情绪与新式的台词,一切都与戏园子不同。他几乎看呆了,张着嘴,同时满心的高兴。
待到落幕,演员鞠躬下场,台下响起了轰鸣的掌声,江韶矽跟随人群一起起身奋力的鼓掌,他看到指导员阮陌杨带领全体演员再次登台谢幕,他激动得不能自已,居然高喊:“二哥!好样的!”
这一声二哥在掌声中显得尤其突兀,阮陌杨显然是听到了,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散场之后,江韶矽依旧处于兴奋状态,对走向自己的阮陌杨赞扬道:“二哥,他们演得真好!我喜欢看!”
阮陌杨呵呵一笑,忽然建议:“韶矽,你也可以上台演出,等到新的剧本写出来之后,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个角色。”
江韶矽心里有所向往,却又不太自信:“我行么。我怕我一站上去就笑,兴许还会紧张。”
阮陌杨十分鼓励他:“不要紧,都有第一次。你多演一演就熟悉这个环境了,说不定你会爱上演出的感觉,会全身心的投入到你的角色当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