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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桌球的水平进步了之类的,”韦延说著突然笑了,祁司以一脸疑惑地看他,一副“你笑什麽”的表情。
“你还说你打牌水平很烂……”
这回换祁司以不好意思了,连连说吃饭吧。
下午四点祁司以才出门,到了市政大院四点三刻,站在会议室外等了不一会儿就看见门被打开,一群衣冠楚楚的男人三三两两地从里面出来。本来开会就几个人,但几乎每个人後面都跟著一两个秘书,开会的队伍就这麽一下壮大了。
祁司以见祁爸爸出来,赶忙迎上去,“爸。”
祁爸爸见他,“嗯”了一声开始介绍身边的两人,“这是你天叔叔,这你李叔叔。”
“天叔叔,李叔叔。”
“这是我小儿司以,现在在国立医院上班,如果以後有什麽事尽管吩咐他好了。”
“哪敢哪敢……”天伯泽笑著说。
有天蔚这样貌美的女人,天伯泽的长相显然不会差,精致的五官,英气的眉宇,浑然天成的美感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人无法顾盼其他。
饭局还没开始,几位人物还在为座位客气,就听见天伯泽的手机大响。他一脸歉意地出去接电话时,祁司以正好要去洗手间。
天伯泽在包间外不远的天台上接电话,祁司以上洗手间从那条走廊经过。回来的时候,他还在讲电话,祁司以听见几声“好好好”之後就见他挂了电话,但未看过来。
有点暂时不想进包间见那些“大人物”的面皮,祁司以打打哈欠准备下楼去转转。刚转身就看见天伯泽迎面走来。
“昨晚没休息好?”天伯泽开口问。
天伯泽的声音就没有他的面容那麽美好了。深沈但太过粗哑,而且没有理想中的磁性。
祁司以笑笑,“还好。”
“早就听小蔚说你喜欢笑,看来她说得不错。”天伯泽自顾地点点头,“笑得很自然,很纯真……”
听到这话,祁司以开始是一愣,然後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活了二十几年,这话还是第一次听到,而且是出自一个首次见面之人口中。
“天叔叔见笑了。”
天伯泽带著礼仪式的微笑再次点点头,片刻後说,“你待会儿还有事吧?”
祁司以惊讶地“啊”了两声之後,摇摇头,“没什麽重要的事。”
“要是有事还是先回去吧。”天伯泽说完径自进了包间,并且毫不客气地把门也关上了。祁司以顿时傻了眼。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81
站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家。这时正好走过一个服务小姐,祁司以将车钥匙让他交给祁爸爸就走了。
到家才六点过几分,祁妈妈见他回来,觉得有异,连忙问怎麽回事。
“怎麽那麽早就回来了,没接到人?”
“没,被人赶回来了。”祁司以不悦地耸耸肩,看了一下时间还早,有想去今天忘记和薛昂祺取消相约,说,“我待会儿和盎祺还有事,出去一趟。”
祁妈妈只道他是被祁爸赶回来的,又见他一副丧气模样,以为他心情不太好,需要找个朋友解闷,所以也没反对,“想去就去吧。”
祁司以想带韦延去,连忙挂上一脸的笑容,“那我也带小延去了,让他去跟盎祺混混熟。”
祁妈妈没有听出他“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只是觉得儿子的脸色变得太快了,而且毫无根据。
“也好,你带小延去吧,我看他挺粘你的。”祁妈妈说完,手挥挥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刚到门口,祁司以的手机震动不停,参加长辈的饭局调成静音,刚刚一肚子的莫名其妙也就把调手机模式这码事忘记了。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本来以为会是薛昂祺,没想到话筒里传来优美的女声。
“司以哥。”
被一叫,祁司以响起今天是这个女人的生日,背脊微微有些发凉。“什麽事?”
“你现在有空吗?”
“我待会儿还要去见一个朋友,没什麽时间。”祁司以说。
电话里沈默片刻,天蔚的声音变得低霾,“很重要吗,不能改到其他时间吗?”
这时,祁司以想起天伯泽在天台接的电话,八成是这位女人打给他的,否则她不可能现在再次打电话过来。
“他昨天才从国外回来,好几年没见了,所以约好今天吃顿饭。”祁司以说得客客气气。
“这样吗?”对方说完就挂掉电话。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果断的人。
“医院让你加班?”祁妈妈见他放下电话问。
“没,是天蔚打过来的,今天是她生日。”祁司以刚准备说“我走了”,听见祁妈妈一声惊呼,“司以!你现在还跟天蔚联系呀,我还以为你们分手了……今天是她的生日你怎麽不去呢,和盎祺可以下次嘛,生日一年就一次,你这傻孩子怎麽拒绝了。我看你这孩子挺懂事的,在这方面怎麽那麽不解风情呢!盎祺那边我帮你说,你把他电话告诉我;你赶紧打电话给小蔚,就说你去。要是你觉得出尔反尔的不好,那我帮你打,你快把电话告诉我啊……”
听了这麽一通话,祁司以头痛如裂,没等祁妈妈说完,拉著韦延出门,“妈,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们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韦延还是一言不发,祁司以打电话给薛昂祺,薛昂祺接起就胡诌,“我刚准备打电话给你呢,敢情你还和我心灵相犀,赶明儿我离了找你得了,你说这多美好啊……”
显然是喝多了胡说话,但祁司以此刻的心情不太美妙,正好一肚子的怨气没出发泄,这时逮到了他的胡言乱语,“怎麽了,你又往酒缸里跳,胡说什麽事呢!别废话,待会儿Rainbow见!”
“见个屁啊!”刚刚还笑嘻嘻地语气,陡然变成怒骂,而後一阵抽啜声传来,祁司以不由得愣住,听见电话里呜咽中带著呀牙切齿,“我爸他妈的不是人,直接去威胁皓然他家人让他把婚离了!”
说起薛昂祺的爸,全省都礼让三分的人物,省委书记。
却说省委书记的儿子和男人结婚了,这种事情让薛翔丢不起这个脸。省委书记大怒起来,整个省的大地都要震一震,何况是一家普通的家庭,吓得顿时把儿子锁在家里,不让出门。
见到薛昂祺,他已经趴在酒吧一包厢里吐得不成人形,伏著他的两位在旁边不停地劝著,看装扮就知道是薛翔的人。
薛昂祺见祁司以来了,手一挥,骂骂咧咧道,“没见我朋友来吗,还不快滚!滚!”
两个男人看祁司以和韦延一眼,松开手走了出去,临走之前还对祁司以特别严肃地说,“麻烦您好好照顾他。”
祁司以压根不会照顾人,等两男人走了,他也没走近薛昂祺,只是站在不远地看著他吐。吐了一会儿,薛昂祺突然抬起头来大骂道,“你他妈的站在那里摆POSS啊,倒杯水也不会?!”
祁司以吓了一跳,还没走近拿杯子,却被韦延拦住。韦延熟练而快速地倒水递过去,“盎祺哥。”
薛昂祺抬起眼睛看他一眼,接过水悻悻地说,“好啊司以,这个时候你还带小延来,你是来我面前秀恩爱的是吧?”
知道他是酒後胡言,祁司以哭笑不得,“盎祺,你想多了。”
祁司以劝了好久,薛昂祺怎麽也不愿回家去,在酒吧里耗到十二点,他才终於抵不住疲劳,在沙发上沈沈睡去。
回去的途中,祁司以的心情格外的沈重。
因为回V市後休息了两天,所以这个周末祁司以也要上班。周六需要值夜班,白天也就不用去医院了。
早上,朦胧中就感觉到脸颊湿黏黏的。祁司以翻个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嘴里还嘟哝著,“小延,让我再睡会儿……”湿黏感移至後颈,祁司以无奈又将身体翻回来,也没睁开眼睛就低声哼哼著,“我醒了,你别亲了……”
“你今天不上班吗?”韦延的声音响在上方,祁司以这才明白韦延骚扰自己的意图,他连忙摇摇头,“夜班……”还没说完,他的意识再次模糊下去。
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