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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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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慢慢地觉得有些哀伤。
  曾易明很快察觉关路可的变化,他不知道关路可在想什麽,可他知道关路可有些难过,有些哀伤,刚刚在看到老话事人的棺木时那样的表情又出现在关路可脸上,他不能让他这麽哀伤下去。
  翻身压住关路可,他想也许此时的轻柔并不是关路可需要的,他需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让他能发泄出来的性爱。
  关路可躺在下面,被曾易明用力地拥抱,彼此的体温融合在一起,让他重新燃烧起来。他需要他,急切地需要他,需要曾易明让他忘记胸口的疼痛和身体的疲惫。
  亲吻,揉捏,曾易明的手指滑过他身体後面的穴口,耐心地在皱褶处绕圈、按压,等他松软下来。
  关路可睁开眼,平时锐利如鹰隼一般的双眼,此时蒙上一层水气,「进来!」
  「我怕你疼。」曾易明忍耐著,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
  原本跨在曾易明後腰的腿蜷缩回来,脚掌蹬在他前胸,关路可声音微抖却还是命令的语气,「你现在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来。」
  他这样脸色潮红、气息不稳,却又气势凌人的样子,让曾易明处於临界点的自制力轰然坍塌。
  扯开他的双腿,他几乎全是凭著蛮力就冲了进去。
  关路可喉间一阵低沈压抑的呻吟渐渐溢出。
  声音中有痛苦、难耐、释放而後满足。他看了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皱起的眉毛平缓下来,就像惊雷之後的瞬间静默,他慢慢躺下,头往後仰,下巴和脖子形成一个坚决而迷人的弧度。
  他绕在曾易明後腰上的双腿紧紧地缠住,双手沿著曾易明的手臂往上,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扣住终於等来的浮木一般。
  温暖,紧窒,曾易明几乎觉得他海绵体里的血液要被挤压得倒流回去,一种前所未有的眩晕感让曾易明几乎完全失控。
  低头,热烈地交换亲吻,感觉他身体的紧绷慢慢消失,曾易明开始缓缓抽插。听到关路可的呻吟渐渐柔软起来,他开始用力,一次次进去关路可的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热流彷佛可以流动的火,一次一次冲击著,一次次到达更高的温度,直到突破身体能承受的界限。
  两个人紧紧抱住对方,一起低吼著喷发。
  一场激烈的性爱之後,关路可很快有了睡意。
  身体的疲惫和压力终於找到宣泄的管道,从每个毛孔渗出来,化成一层重量压著他,让他很快沈睡。
  凭藉著本能,他往身旁那个温暖的地方又靠了靠,身体越发舒适,他几乎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曾易明看著朝他贴了又贴的关路可,手举起来犹豫了许久,还是错开了关路可的脸颊,轻轻地落在他头顶。他顺手抓住关路可散乱在一旁的头发,柔软细滑,从手指中间滑下,什麽都没有留下。
  关路可小声呢喃了一句,「灯……」
  曾易明看了看他,抬手熄了灯。
  手收回来时顺势枕在脑後,看著前方的黑暗,他的大脑分外冷静清醒。刚刚被甩在一边的那些念头,清醒时越发在心底激烈地翻涌,翻涌到几乎要失控。但他知道,他必须筑起一道大坝拦住这些翻涌的东西。
  天色透亮的时候,关路可醒了过来,感觉到身边有另一个人,他一下子清醒,几乎是下意识地,手立刻伸到枕头下握住了枪。
  睁开眼,看著晨曦中安睡的曾易明,关路可渐渐扬起嘴角,头又落回枕头上,手也放松了下来。
  曾易明翻了个身,背对著关路可,眼睛睁开,一片冷静。
  外面渐渐传来一些声音,有人走动,有人讲话,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清晨的阳光升起来,细碎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房间,撕开弥漫在房间里的黑暗。
  曾易明静静地躺了一会儿,伸了个懒腰而後坐起来。他正犹豫著要怎麽开口,便先听到关路可带著些刚刚醒来的睡意的声音,「曾易明!」
  「是,关少!」
  关路可转身,一手撑著头侧躺著,声音带著些轻微的沙哑对他说,「做我的副手。」
  曾易明没有开口,只是看著他,而後伸出自己的手,伸在他面前慢慢摊开,「我的命运从那天起就在你手里了。」
  关路可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很好!」关路可起身,然想起什麽似的对他说,「以後叫我路可就好。」
  「关少?」
  关路可停下动作,转身看著他。
  曾易明从善如流地改口,「路可。」
  当他们走出房间的时候,大厅布置成的灵堂里已聚集了不少人。有在关家多年的叔父辈的老人、师爷、分堂话事人、打手、新入门的小弟。
  关路可缓步走了过去,视线一一扫过那些人,被他看到的每个人都微微低下头,对新的家族话事人表示尊敬和服从。
  关路可在过去一周内查出老话事人被杀的真相,让这些人从心底接受了这个年轻人成为他们的家族领袖。
  关思修站在一侧,面无表情地看了关路可一眼,而後看向室外,似乎对院子里两只翻飞追逐的鸟儿有著莫大的兴趣。
  做法事的师父在宁静悠远的经乐声中,不断地念往生咒。
  关路可视线掠过自己的叔父却未作停留,他径直走去灵堂後面,把母亲扶出来,自己也换上了一身重孝,和关黛安跪在一旁。
  九点之後,不断有人来灵堂吊唁。
  那些人衣著考究、表情沈重,似乎对逝去的人怀著深厚的情感。
  等到人都来齐之後,礼生高声唱读祭文,「关氏勘农,幼年孤苦,少入道堂,苦练筋骨。终执干戈,果邻舍之饥肠;後罢刀枪,颂礼仪之发扬。以一人之力,担数家之安危;孚众人之望,极後世以垂芳……」
  黛安和其他一些女眷轻轻地啜泣,虽然轻却包含著伤悲,让人觉得压抑而难过。
  曾易明遵照关路可出门前的吩咐,站在右侧後方的大门口。这个位置几乎能让他看清所有人的表情,那些其他家族的人脸上挂著惋惜的哀容,却只是轻浅的一阵风就能吹散。
  他正忙著观察,前面忽然一阵骚动,而後他听到黛安一声叫喊,「哥哥!」
  曾易明愣了一下,随即冲了过去,正看到关路可倒了下去。
  他很快做了决定,一个手里有实权的副手在这个时候应该做什麽他并不知道,但总是要以话事人利益为重。
  曾易明冲过去,抱住他,看著晕倒过去的关路可他有点心焦。关路可脸色苍白,嘴唇紧闭,眼角还挂著没有落下去的泪水。
  曾易明犹豫了一下,很快抱住他往里走。
  把关路可放在一旁的房间,曾易明转身让跟来的师爷快通知医生,他的手忽然被捏了一下。
  曾易明看了看关路可,他还是脸色苍白地闭著眼。
  曾易明以为自己刚刚是错觉的时候,关路可忽然睁开眼,看著他无声地「说」了一句:去外面!
  曾易明几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把关路可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叫了家里的女佣在一旁照看,而後就走回去了灵堂。
  灵堂内有些溷乱。
  曾易明快步走去礼生身旁,嘱咐他继续主持仪式。礼生很快恢复镇定,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曾易明一路跟著,一直到出殡,下葬。
  棺木入土,参加葬礼的人也都把胸前的白花投向已经下葬的棺木上。曾易明站在一旁,仔细地观察著那些人。
  其他家族的话事人或者话事人代表脸上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一边嘴角难以让人察觉地扬起,眼神中的嘲笑虽然不明显,可他们把手里的花几乎像扔垃圾一样地扔下去之後似乎还觉得不够,转身离开时,有些人甚至掏出手帕擦了擦手而後把手帕扔在了垃圾桶里。
  曾易明听著那些人小声地交谈,不时听到「关家落在关路可手里,哼……」,而後那些人里,有的甚至在还没有走到车边就笑了起来。
  房间里,关路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听著曾易明向他描述他「晕倒」离开之後,那些人的反应和所说的话。
  曾易明按照关路可的要求,说得尽量详细,那些人的表情、动作,离开时交谈的内容。
  关路可似乎对最後那句话很感兴趣,带著玩味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曾易明转述的那句「关家落在关路可手里……」的话。
  他眉毛挑了挑,看向曾易明,「你说,这回关於关家的閒话能不能弄得人尽皆知?」
  曾易明看著他,语气很稳,「我想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关路可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窗台边站著。
  春天午後的阳光慷慨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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