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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叶然,眼神有些复杂。叶然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很怕会在他的眼神里看到类似厌恶的情绪。
“嗯。”应了一声,叶然看向夜悔,朝他安抚的笑笑,说:“不要在意别人,你自己过的开心就好。”
夜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被夜浩天稍带了些怒意的拉着离开时,他还是转头看着叶然。
他从叶然的目光里,看到了祝福和安心。
“悔儿跟然儿的关系真是好啊,都看的舍不得离开!”
出了门,夜浩天便拉着夜悔一路疾行,回到寝宫,见夜悔仍是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他咬牙切齿捏着夜悔的下巴,让他看到自己满是怒意的脸。
他的手劲有些大,却也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差。
本来夜悔跟叶然之间,就有一种默契,那种氛围是别人插不进去的。
虽说是跟自己的师弟吃味有些好笑,但是夜浩天就是不愿意看到夜悔对叶然的那种在乎。
知道了又如何?不同意又如何?谁都不能阻止!
夜悔拍了拍他的手,说:“疼。”
夜浩天便立刻松了手,表情却仍是很不满,尤其是看到夜悔居然还带了些笑的看着他。
夜悔说:“是不是不管是谁,跟我关系好一点,你就要吃醋了?”先是沈玉暇,再是她的女儿,再来是叶然,跟夜悔关系好的就那么几个,夜浩天是一个都没放过。
他都不知道,原来夜浩天的醋劲这么大的。像个女人一样……
“你说什么?”听到他的嘀咕,夜浩天脸色更冷,直接一把把夜悔扔到了床上,便覆身压了上去。
不再像是以前一样的浅尝即止,这个吻充满了掠夺
和压迫,直逼的夜悔躲无可躲。
当空气渐渐升温,而夜悔也气息凌乱到感觉似乎要窒息一样时,夜浩天才结束了这个吻。
有些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夜悔的颈上,夜浩天声音低沉,满是压抑道:“朕快要忍不住了!”
还有三个月,夜悔满十五岁。
眼看着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终于长成一个纤纤少年,夜浩天也越来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察觉到身上某处抵着自己的硬物,夜悔的身体僵了僵,眼里多了一些挣扎。
夜浩天说到做到,这几年夜浩天并没有碰过别的人,他以专情皇后为由,强硬的拒绝了所有关于选妃的谏言。
沈玉暇在四年前生下一个女儿,取名叫做雯心,却没有记入皇室的名册内。关于这件事,大臣们至今疑惑。
夜悔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叶然回来了,他会求夜浩天让他离开,可是现在叶然真的回来了,这个想法却早就被他丢弃到九霄云外了。
沈玉暇曾经说过,夜悔只是习惯了依赖夜浩天,只是习惯他一直在身边,说这种感情并不是爱情。
夜悔仍是不懂什么叫□情,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离开夜浩天,甚至只是想一想,就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是习惯了,习惯了他的霸道,习惯了他的无情,习惯了他身上那种令人安心的气息。像是上了瘾一样,无法戒掉。
一直在身边,一直相守着,为什么还非要去介意这一切只是习惯还是爱情?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呢?
夜浩天对他的好,他知道,即使他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能得他的青睐,但是人偶尔也可以自私一些的,对你好的人,你就要牢牢抓住,因为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找不到了。
察觉到夜浩天的呼吸平顺了一眼,夜悔推了推他,“起来。”
夜浩天动了动,身体往旁挪开一点,却在抬起头看到夜悔被他吻的有些肿的红唇时,眼神又是一暗。
夜悔瞥他一眼,有些嫌弃道:“不要动不动就发情。”
“哼!”对于他的指责,夜浩天冷哼一声,那也是因为对像是夜悔,而且看不到吃不到,本身就已经很折磨人了。
见他起身坐到书桌后,夜悔也坐起来,想到之前夜浩天和叶然的对话,夜悔问道:“你师傅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夜浩天撇撇嘴,“朝里有大臣跟风国暗中勾结。”他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动,不过是想看看,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
后宫里一直平静,自从当年梅妃和玉妃的事情过后,就一直平静。少了后
宫里的乐子,夜浩天只好把目标转移到了自己的臣子上面。好不容易被他找到点苗头,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就给掐熄了。
逍遥曾经说过,他的最大缺点就是爱玩,逍遥叫叶然带来的话,也不过是提醒他,别玩的太过了,当心生变。
但是现在的一切都在夜浩天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并不是很在意这句提醒。
所以,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为此而后悔。
☆、幽国来使
夜悔不喜欢御宴,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不喜欢这种处处虚与委蛇的场合。
不理会夜浩天的怒意,跑到叶然的院子里,陪他坐了一天,只到快到晚宴时,才被锦成给请回宫。
精美华丽的衣饰讨的他身姿纤长,气质华贵,与夜浩天五分相似的脸上,一双漆黑眼眸中淡淡的冷漠,更显高不可攀。
夜悔不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了,已经习惯了,而边上的叶然则在被一大群宫女们簇拥着换上一身月牙长袍,束上玉冠上,脸上带了些无奈。
他在傲寒宫里的吃穿用度自然也是精致,却随意了许多,哪像在宫里,连腰上挂的玉牌用什么形状什么颜色都有要求。
他看着夜悔,笑着道:“辛苦你了。”能适应这种地方的生活,对二十世纪的他们来说,真是太不容易了。
夜悔也朝他笑了笑,一旁的夜浩天脸色更沉了几分,大手一挥,道:“走了。”
他率先而行,气势逼人,一身金色龙袍宛如天人,而夜悔和叶然则跟在他身后,落于一步远的地方。
沈玉暇这两年称病,很少踏出凤仪殿的大门,更何况是这种需要跟夜浩天相携而行的场合。虽说夜悔并不在意。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大臣跪拜于地,夜浩天直直的走到大殿中间的高位坐下,对叶然指指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
“坐吧然儿。”
叶然轻笑,也不多礼,缓步走到置满美酒佳肴的长几后面坐下。
夜悔也随其后坐到紧挨着叶然的第二个位置。
跪于地的文武百官头抵于地,正纷纷在心中猜测这陛下口中的‘然儿’所指何人之时,却听到上位之人低沉的笑。
“今天朕说了要带安逸王来给众卿家认识,君无戏言,众卿家可以好好看清楚了,若以后哪个大人‘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安逸王,只怕到时朕也救不了他!平身吧!”
“谢万岁!”
众人纷纷抬头,打量叶然,叶然也不拘谨,仍是落落大方的一一回视着那些目光,然眼底深处却有着几分无奈。
夜悔拉了拉他的袖子,凑近小声道:“一群神经病,别理他们!”
叶然摇头浅笑,“无妨。”好歹他也不能丢了夜浩天的面子。
》 夜悔略带了些指责的看了一眼夜浩天。虽然知道这是夜浩天的师傅的意思,但是明明叶然并不喜欢。
夜浩天挑了挑眉,“好了,众卿都看完了吧,看完了就宣幽国使臣上殿吧!”
大臣们收回视线,这才有太监高声唱喝“幽国使臣到!幽国太子,幽国九公主进殿面圣!”
说起幽国,当年与齐国那一场矛盾,最后本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夜浩天却还是失策,幽国国君并没有趁齐国皇室内斗之时领兵而上,相反在曾经跟齐国争执的问题上做出了让步,让夜浩天遗憾了好久。
不过通过这几年夜浩天的努力,幽国成为玄国附属国也只是早晚的事。恐怕这次连幽国太子都来了,也正有此意。
不过……
看着慢慢走近的一男一女,女子一袭轻纱覆面,翦翦水眸如似含烟,依稀看得出样貌必是国色天香,她姿态雍容,步履缓慢却坚定,再看她身边的男子虽然背脊努力的挺直,却仍畏手畏脚,一脸的怯弱。
废物!
夜悔有些不屑的撇撇嘴,对于这个幽国太子,夜悔实在是喜欢不起来,只会联姻,割地,赔款,也不知道幽国国君怎么这么没眼光,会选了这样一个人来继承大统。
反而他身旁的九公主雪烟,到是很让夜悔另眼相看。他不止一次的听夜浩天说过,虽然当时听来,觉得有些吃味,但是真见到这个女子,连夜悔也不得不赞叹一声。
光是她的样貌,以及那举手投足间的气势,她已经比所有夜悔见过的女人,都更让人印象深刻。
“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