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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振业的耐心也在此时消磨殆尽,看着他有些不耐的摇了摇腰身,韩旭一手安抚他的欲望,同时用力挺入。“操……”乔振业的脑中有了几秒钟的空白,之后就是几分难以言表的怒气,这样的灼痛与涨热显然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这种意外让他及其烦躁。“阿业,阿业……”在韩旭缓慢送入的同时,紧致的快感让他难以控制地低吟着爱人的名字,没有情感的表达,没有甜蜜的表白,只是念着名字,仿佛就能传递出所有。乔振业的焦躁也在一声声呼唤着逐渐平复,他抬了抬头,用力吸了一口气,尽力放松自己容纳对方,并极力的忽视自己被极限撑开的感觉。在双方的磨合下,乔振业纠结在一起的背部肌肉逐渐放松,韩旭也感受到对方对自己诚意的承受,他开始慢慢抽动,当然不会忘记对乔振宇的抚慰。
当一次有些急躁的进攻完成时,乔振业突然浑身战栗,包裹着韩旭的肌肉开始紧窒的蠕动,“阿业,是不是那里?”仿佛发现新大陆的韩旭又几丝兴奋。“闭嘴,不做就给老子滚下去。”难以掌控的快感让乔振业心情有点复杂。韩旭不再说话,专心的抽动起来,从缓慢完整到大力高频,乔振业偶尔溢出嘴边的几声呻吟给了韩旭极大的鼓励,他用力的揉捏着乔振业结实的臀部,留下泛红的印记。“慢一点……操!”过快的节奏让乔振业有些难以应付,可是抗抑却显得有点无力,自己也在那样剧烈的碰撞之中不住的呻吟,快感的呻吟。终于,在一串有力之下,韩旭探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入,当最后一刻来临时,他从后背死死地抱住乔振业,以完全贴合的姿态让两个人完全的达到顶峰。乔振业忍着自己片刻的失神,用力的抓住韩旭的手,十指相扣。韩旭凑过身来,以更大的力气回握,有些低哑的回应,“阿业,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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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振业浑身酸痛的站在讲台上完成下午的课程时,心里不是没有后悔。也许不该是这个形式,也许不该是这个时间,总之自己就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傻愣愣的干了。不知心里在别扭什么,乔振业有点不想回家,课后在自己的实验室窝了一会,没想到收到了乔父的召唤。几天没见乔振业突然觉得父亲有些老了,和当年在医院做院长的时候挥着手大喊医疗体制改革的样子一下子越来越远了。“爸?”乔振业进屋的时候乔父正望着窗外发愣,看到儿子来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哦,这么快就过来了?”“我在实验室呢,直接过来的。”“你论文怎么样了?最快什么时候能完成?”“进度顺利,按期毕业没问题。”“我问你最快什么时候能完成?”乔父摘下眼镜,有点不耐的揉了揉眉心。“振业,有没有想法再出去学习学习?”乔振业浑身不舒服,变着法的在椅子上换着姿势,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学习什么?”“去外省交流学习一年怎么样?回来我照样让你当主任,只不过换个地方,去三院当怎么样?”乔振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三院?大哥的医院?”“没错,等你回来,守业院长候选的位子就更稳定了,有他在,你会更好做的。我这两年就要退了,俗话说人走茶凉,你是我最担心的啊。”
“爸,什么叫等我回来?我要去哪?”“我说半天你都听了什么?”乔父更加烦躁,“等你实验室的项目完成,去外省交流学习一年,学校的课完不了没关系,我找人替你。”“爸,你没有开玩笑吧,去外省?一年?”乔振业有点激动地扶腰站起身来,“我走了药剂科怎么办?”“这个世界没了谁地球不转?二院的药剂科有什么留恋的?等你进修回来有更好的位置等着你,年轻人就是目光短浅!”“今天不是愚人节吧,我怎么觉得您说的每句话都这么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去三院?我为什么要靠我哥的荫护,我在二院干的好好地为什么要把我扔到这里讲什么见鬼的课,去什么见鬼的地方进修!爸,你不让我打听这件事,你说你来办,这就是你的解决办法?让我像罪人一样发配一年?逃之夭夭?再灰头土脸的换个地卷土重来?还等让自家人保驾护航?”
“还是这么冲动,孩子,你什么时候能成熟点稳重点?”看乔振业有些激动的喘着气,乔父换了种说话的方式,“振业,还记得你小时候我教你下象棋么?有一招叫做以进为退。虽然你的离开看起来有点知难而退的意思,但绝不是什么逃之夭夭,更不是发配,这叫避其锋芒。你最大的缺点是年轻气盛,可你最大的优势也是年轻,因为你年轻所以有时间去做一些迂回,所谓人挪活树挪死,这是一步活棋呀!”“爸,你越说我越不明白,我就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错在了哪?我外派不外派不重要,甚至是不是主任也不重要,我想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爸,你当过我领导,你了解我的,对待工作我没有……我从来……”乔振业一时急于表白,甚至有点词不达意。“儿子,我明白,你是乔家的孩子,你的能力我一点一滴的看在眼里,就是因为你没错,我更不能让我孩子受什么不白之冤,你必须要回来重整旗鼓。我的儿子怎么能这样被人拉下马?”“不白之冤?拉下马?”“三甲的检查小组不知道从哪里搜集了一些关于你的不廉政的举报,事情不大,但是特殊时期,影响很坏。虽然只是举报,但是鉴于你这人人眼红的位子,连我都不太相信你一点问题都没有,更何况是别人?我在想,与其让你顶着雷这么半阴不阳的干着,还不如暂避锋芒,你一走,举报的目的就达到了,调查也就丧失必要性。到时候我从中斡旋,一定能压下这件事并且要个说法!”“举报?又是举报?”乔振业咬着牙说,“难道以后我一被举报就要当做缩头乌龟躲起来?”“放心,俗话说事不过三,这个伎俩已经玩了两遍了,也该到此为止了。”乔父沉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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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父亲满耳的忠告乔振业回到家,有点意外韩旭的早归,甚至连脸色复杂的表情都没有来得及啊收回。“怎么了?今天上课不顺利?”乔振业刚想答话,便听见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洗衣服了?”“恩,我把床单洗了。”突然感觉脸上有点发烧,乔振业有点逃避般得钻进卧室。当韩旭准备好晚餐准备叫乔振业吃饭的时候,突然发现他斜靠在飘窗上观察着什么,脸色有些忧伤。“吃饭了,看什么呢这么专注?”“恩?没什么,狗打架。”
两个人的晚餐很丰盛,两个人的对话很简陋。当韩旭第三次有些担忧的盯着乔振业的时候,他突然说,“最近工作怎么样?顺利么?”“恩,挺顺,我们经理又给我加了两个品种,我还没有开展呢。”“过几天我给你介绍几个人,都是我的发小,你认识认识没坏处。”“恩,你什么时候回医院?前两天我们王总还问你呢。”“王鹏?”“是啊,他说找你好几次都是赵主任接待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没多说。”“他要是再问你就让他给我打电话。”“其实我也有点担心你,”韩旭顺手盛了碗汤递给乔振业,“你这不明不白的出来讲课半个多月了,医院总得给个说法吧,现在药剂科群龙无首也不是办法呀。”“群龙无首?少了我还能拿不了药?我最近不在你工作没什么压力吧。”“阿业。”韩旭放下了筷子,“你是不是误会了?难道我担心你工作不顺就是怕树倒猢狲散影响到自己么?我承认我很珍惜这份工作,它对于我来说不仅是生活的来源,更让我有了参与你生活的资格。每天下班跟你聊聊工作上的事情,聊聊我们共同认识的人,这对我有很大意义……”“你误会了。”乔振业盯着阳台上晾起的床单,淡淡的说。
当他把下午父亲的谈话简单的复述给韩旭时,对方表现出意外的冷静。“原来事情不是传言那么简单。”他喃喃的说。“是啊,没想到我竟然被几次投诉搞得这么狼狈,当然,这只是最坏的解决办法,我也需要我的反击,不能这么活生生的被人阴。”韩旭拉住乔振业的手,不无担忧的说,“我觉得这个方法挺高明的,你千万太冲动,跑去硬碰硬啊!”“高明?让我灰头土脸的躲出去?我是个男人,不是鼹鼠!”韩旭笑了,“行,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明还是成熟不少,你准备去哪里?什么时候走?我好准备一下。”“你准备什么?”韩旭特别平静的说,“我喜欢这份工作是因为能和你在一起,你走了,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况且你一个人在外面学习一年我也不放心,哪个城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