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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是元正礼的不举让任万成感到了些许的挫败和不爽快,最后任万成也没了兴致,皱着眉放了手,然后往边站了点。
元正礼就局促的紧绷着站在那,垂着眼睑盯着台面,手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裤边,往上提了点裤子,然后又往下拉点了下衣服。
他抿了下唇,半晌,低声说:“……抱歉。”
他其实自己很满于看到自己不能勃‘起,他甚至希望自己连最细微的一点快感都没有,因为这样可以根本的杜绝那种肮脏的性‘欲。
此时却只是因为,任万成似乎不太高兴。
在他印象里,除了小时候以外,他似乎就没给任万成道过歉。
这次不知怎么因为这么个事就说出来了。
任万成有些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哥你道什么歉?”
他就没说话了。
任万成皱着眉盯着他追问了几次,他都没有回答,只是闷着头继续择菜洗菜。
过了会儿任万成似乎就上火了,从背后抓住他的手,将他锢住,质问:“你道什么歉?”
元正礼还是沉默,但暗暗诧异任万成反应居然会这么大。
任万成盯了他半晌,最后只是缓和的亲了亲他:
“……哥,我不会走的。”
任万成低声说。
接着就松开了手,搂着他的腰,又赖在他身上了。
于是元正礼只好拖着挂在自己后面的任万成继续忙。
等到了夜里,灯一关,任万成就过来了。趴在他身上,手在他底下摸了几把,他那儿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这算是怎么回事?”任万成一边给他弄着,一边在夜色中勾了唇角盯着他。
他只是侧着头紧闭着眼,张着嘴喘,却不回答。
之后隔了几天,任万成在除了睡觉以外的时间段又开始了,明知道他在那种状态下没法勃‘起还依然把手探到他下面玩。
那会儿后面任万成已经顶着他了,所以他知道任万成其实是怎么想的。
任万成只是想发泄而已。
他早就停止了手上的活儿,呼吸急促,有点紧张。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想着任万成想怎么就怎么吧。
最后任万成果然还是褪了他们的裤子,边亲边摸边在后面用硬邦邦的东西不停在他的臀‘部上蹭着。
他的呼吸就更急了。
任万成快射的时候,他们正在接吻。他身子突然剧烈的弹了下,哼了声,咬住了任万成的唇。
之后两人缓了过来从停下了吻,任万成呼吸还有些急促,朝他笑道:“你是不是刚才高‘潮了。”
元正礼气喘吁吁望着任万成,还有些晕乎。
“你不能勃‘起,不能射‘精,但是你有快感。”
元正礼还是不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从来不知道原来会有这种事。
“为什么?你是喜欢我对你做那种事,还是喜欢和我接吻?”
“……闭嘴。”
他终于开了口,然后皱着眉挪开了视线。
从那天起,任万成似乎就不在意那么多了。元正礼几次都发现他洗完澡回卧室时任万成已经在他床上坐着了。
他第一次发现时皱了眉,忍不住道:“你出去!”任万成勾了唇角,俩字“不想”,然后就死皮赖脸的坐在那。
最后元正礼也就习惯了。
而任万成似乎也不再回房了,元正礼早上醒来还能见任万成在他旁边躺着大睡。
他想起来那天做的梦:阳光明媚的浅色的屋子里,他和任万成理所当然般的睡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感觉。
—未完—
天气不知不觉炎热起来,转眼就到了夏天,任万成依旧混吃等死的在他那赖着,而他依旧包庇着这件事,没让任何人知道。
他曾经很担心到时候家里万一知道任万成不上学不想出国的事怎么办,等到该订机票了该送人了这些事到最后肯定会被暴露。到时候,任万成,怎么办。
而他现在,已经担心到麻木了。
那个至今还未想起来名字的同学在某个晚上打电话过来了,告诉自己下下周就要考试了,大概六月中旬就能回家。
元正礼就哦了一声,顿了顿,说但我还要上班,那会儿不回去。
对方就理解的笑了:“我知道。我打算到时候七月底八月初去你那。”
元正礼有些愕然,为了避免自己理解错了,他专门随口般的问了问“过来干什么?”没准人家是来旅游或为以后找工作。
“只是和平时放假一样,过去玩玩,到时候就直接从你那儿走了。”
元正礼想,那呆的时间挺长的,按开学时间来算基本上要一个月。
“没事,你上你的班,我有些同学和朋友在那,可以找他们。”那边的人笑着,顿了下,“到时候一去上学,谁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呢。”
元正礼只是干笑——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但这都聊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人家都表示要见面了,也没法再去问对方是谁。
他只希望这的确是个到现在都没想起是谁的同学,而不是最后两人一见面发现彼此谁都不认识谁。耽误人家事浪费人家感情。
他不得不笑了几声,然后客气道:“你来之前给我说,我去接你。”只希望对方有点眼色,说“你上班就不麻烦你了”的这种话。
“好,到时候买了机票就告诉你。”结果对方这么说。
元正礼就又朝电话里笑了笑。脑子里一直想着“这到底是谁?”。
挂了电话,他脑子就有点昏昏沉沉,犹如有很多声音在杂乱着,和拥挤的人群一样。
虽然声音是在脑子里出现的,但他却觉得耳朵似乎也感到难受起来。
他皱着眉站定到了那儿,闭着眼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扶着额休息了一会儿。
半晌他才缓了过来,睁开眼,眼前还是刚才的事物。
类似的情况在半个月后再次出现了,那会儿是母亲打来了电话,絮絮叨叨说着什么,不知说道哪的时候,他就开始头疼起来,耳鸣,还有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似乎是脑子里。
他皱了眉,按了按太阳穴,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那会儿已经不知道母亲讲到什么了。而他只能嗯嗯的应着。
不久后的几天又接到了那个的同学的一些电话和短信,无非就是到家了,近期发生了什么事一类。
又过了七月最后几天的时候,对方说要来了,已经买了机票,在下周六下午。
元正礼本来想问问对方住到哪。然而一琢磨,这一问有可能是往自己身上揽事,对方没准就住他这块儿来了。
虽然住本身并不是个多大的问题,但主要是他到现在都没想起这人是谁。而且这么久都过去了,谁知道这人已经变成了怎样的性格,他心里有点没谱。
于是最后没问。想着大不了到时候见了面,觉得的确是熟人而且没不妥的话,再问要不要住过来。
至于任万成,反正基本上已经和自己一个屋了。另一个屋空着,应该也够睡的。
他给任万成说了他下周六要去接一个同学。任万成居然没有细问,只是玩着电脑笑的微妙:
“你很快就能见到你想见的人了。”
元正礼就挑眉了,“谁?”
任万成笑了声,“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啊?”
元正礼有些尴尬:“似乎是个很熟的人,我也一直没好意思问。”
“要是诈骗电话怎么办?”
“连我在哪干什么具体情况都知道,不是诈骗。”
“没准是人贩子。”
“怎么可能。”
到周六那天,元正礼蹲在门口换鞋的时候,任万成则站在旁边看他,只是笑。
“怎么了?”元正礼抬眼问,接着一想那天的对话,就奇怪,“你是不是知道是谁?”接着换好了鞋站起来问。
“我知道,你也知道。”任万成却这么答。
元正礼怪异的盯了任万成半晌:“你说话能利索点不。”
任万成笑了,说:“哥,你有空闲扯,还不如赶紧在那边等着,见了你就知道了。”
元正礼不爽快任万成卖关子,瞥了任万成一眼,走了。
那个同学似乎对他们这儿其实很熟,和他提前就约好了在机场哪等。那不是个人多的地方,这让元正礼放心了不少,他希望对方能一眼看见他而不用自己去找对方了。
飞机差不多到了的时候,他接到那人的电话,说已经到了。他也回答已经在这边等着了。
那边似乎心情很好:“我马上出来。”
于是元正礼就在那等。不知怎么就有点紧张。
可能是怕见了面那种半熟不熟的局促。
元正礼在那张望,望着望着却看到了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他眉头一皱,紧盯着对方,在对方走近后终于看清了。
还真是任万成。
——任万成怎么来了?
偷偷跑来接机?
果然也和那边认识?
但一看,却又觉得别扭:任万成拉着行李箱,单肩挎着双肩包的一个带子,穿着藏蓝色短袖、米色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