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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怎么不骂我了?”侯一凡看他身体软下来,便知道他是对自己屈服了,遂从他身上下来,躺在他旁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顾维硬邦邦道,“你放开我。”
侯一凡亲他一下,“我怕你跑。”
“你放开我,我让你干,”顾维两眼没有感情地望着天花板,声音没有起伏,“你是新手,这样会弄痛我。”
侯一凡觉得委屈了,撅着嘴道,“你为什么这么不情愿啊?我看过很多片子,技术很好的。”
顾维看他一眼,无语地扭开了头:也不看看你办的这熊事儿,有人把自己老婆绑起来强/暴的吗?
“真的很好的,专业打桩强效持久,你试用一下呗。”
顾维想骂他,忍了一下,没忍住,怒道,“要干就干,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说着郁闷地闭上眼睛,张开双腿,自暴自弃道,“赶紧上,上完我要睡觉!”
侯一凡哦也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拍着胸脯道,“媳妇,放松,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顾维呻/吟一声,“你别弄死我就行了。”
这种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专擅长旁门左道,新手侯一凡同学一鸣惊人,亲热、前戏、扩张,做的有条不紊,顾维渐渐放松下来,心想他愿意绑就让他绑吧,只要他开心就好。
结果刚一放松,就觉得一个热棒凶狠地插了进来,感觉一下子被顶到了最里面,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大骂,“畜生,慢点!”
“我操!真紧……呼……忍不住了,媳妇,媳妇,我慢不了……”
顾维疼得厉害了,开始奋力挣扎,拼命扭腰躲避着他的进攻。
两个人在床上又是一场恶战,这一次是侯一凡落败。废话呀,媳妇都要哭了,还能不认输吗?
侯一凡老老实实给他解开双手,轻轻揉着被勒红的手腕,“别哭了,媳妇,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顾维翻个身背对着他,不理他。
侯一凡爬到床那边,挤出一脸谄笑,“媳妇,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使劲打,我绝不还手,还手是王八。”
“滚下去,这是我的床!”
“嘿嘿,媳妇你终于说话了,”侯一凡嬉皮笑脸,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你打我,打死这个乌龟王八蛋,叫我再敢欺负你……”
突然顾维眼神一厉,侯一凡暗叫一声不妙,只见顾维倏地翻身,猛地把侯一凡推倒,接着骑在了他的腰上,冷声,“闭嘴,想赔礼道歉就让我强/暴一次!”
侯一凡乐了,立马欢快地躺平了,嗲叫,“你强/暴吧,强/暴吧,快点来强/暴我,我绝不会反抗的。”
顾维觉得更不爽了,“看你这挫样儿,谁还能硬得起来?”
“我能啊,”侯一凡抱着他,腰部一用力,两个人在大床上滚一圈,变成顾下侯上的姿势,一手扶着他的后脑,一手揉搓着他的下半身,笑嘻嘻道,“一看到你这副装模作样的假正经样儿,我就硬了。”
“畜生!”
“谢谢夸奖哈。”
这一次侯一凡吸取教训,轻拢慢捻抹复挑,把顾维弄得眼角红了起来,主动转身趴在床上,低声,“进来。”
侯一凡挺腰进入,控制住想要奋力冲刺的冲动,双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来回抚摸着,“媳妇,还疼么?”
这样的姿势令人羞耻,顾维抱住枕头,将脸深深埋进去,努力放松着后面的肌肉,小声道,“你……你动一动……”
侯一凡小幅度的动着,待感到那个小洞终于变软之后,才慢慢加速,趴在他的背上,亲吻着他的脖颈,柔声笑道,“媳妇,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你闭嘴!”顾维紧紧抓住枕头,随着他的冲撞声音发颤。
他做/爱是不叫的,只是情到浓时会情不自禁发出一点小鼻音,可就是那点隐忍的喘息,让侯一凡爱得心都醉了。
“媳妇,媳妇,我爱你,你真厉害……呼呼……夹得我真舒服……”语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粗鲁低俗,动作却温柔得令人不敢相信,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前与他十指相扣,同时握紧他的另一只手,让他整个人都被自己包在怀里,细碎的亲吻落在耳后、脖颈,肩头,粗重的喘息将顾维的情/欲完全煽动了起来。
激烈的刺激让顾维觉得整个身心都被洗礼了一遍,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侯一凡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被印上了“侯一凡专有”。
这个男人平时嬉笑怒骂皆不靠谱,这种时候却气势全开,浓烈的男人气息让顾维心甘情愿雌伏在了他的身下,甘愿不顾禁忌不顾世俗,做他见不得人的妻子。
两个人变了好几个姿势,顾维都已经连续两次弄湿了床单,侯一凡还是没有射出来的迹象,颤声,“你还没好?”
“嗯,还没,弄疼你了?”侯一凡低头看他,有汗水从他的发迹流下来,让他的棱角分秒的脸看上去极富阳刚之气。
一般来说,零号射过之后便不会再愿意被插,可是顾维看着他的脸,却腾起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满足感,自虐一般摇头,道,“不疼。”
“媳妇,再忍忍,我马上就好。”
顾维失神地看着他,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像海面上的小船一般上下颠簸,喘息着,“一凡,吻我。”
侯一凡微笑起来,柔声道,“顾维,我爱你,”说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又工口了。
22
22、肥了 。。。
结束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侯一凡固执地不肯抽出来,就着从背后插入的姿势将他搂在怀里,轻声道,“小维,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也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我……”
“我……”
“你先听我说,”侯一凡拍拍他的大腿,“你心里有个人,你放不下他,说实话,我很恨老天爷为什么让我这么晚才遇到你,但是现在再怨天尤人都是没有用的,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我最大的可能去爱你、疼你、宠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让我在你心中彻底取代那个男人。”
顾维蜷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
此时已经是深夜,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响在对方的耳边,让人产生一种全世界只有你我的错觉。
侯一凡见他沉默,叹了声气,轻轻抽出疲软的性/器,拿过湿巾默默地擦拭着两个人狼藉的下半身。
顾维疲倦地闭着眼睛,任他在自己的身上动作着。
宿舍的浴室里没有浴缸,侯一凡扶着顾维站在莲蓬头下面,水流开得很小,温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顾维腿软站不住,侯一凡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一手拿着莲蓬头,一手插入他被自己干得松软的小洞,姿势别扭的为他仔细引出里面的液体。
然后简单地冲洗一下,两个人擦干身体走出浴室。
床单已经惨不忍睹,幸而房间里还有一张床,侯一凡乐了,“嘿,你看咱们这条件多好了,今天睡这张床,明天睡那张床,后天再把两张床并起来睡,上半夜横着并,下半夜竖着并,大后天并成T字型……”
顾维也微笑起来,“少耍宝了,你去把床单扯下来,别让把床垫也浸湿了。”
侯一凡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去撤床单,举起双手展开那个大床单,对着上面被弄湿的地方端详半天,转头一本正经地问顾维,“你说我是把它整张的裱起来,还是把这个地方剪下来后再裱起来?”
顾维如遭雷劈,瞪了他半天,发现他居然是认真地在和自己商量,一下子就崩溃了,低吼,“你把自己一巴掌拍成照片裱起来吧。”
侯一凡眨眨眼睛,无辜地望向他,“媳妇,你这是想提醒我们应该拍结婚照了?”
顾维无限憋屈地扭过脸去:他真是脑子抽了,居然挑战流氓!
将床单拖到洗手间去,侯一凡爬回床上,抱住顾维,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亲吻,“媳妇,晚安。”
吊灯被关上,眼前刹那间陷入一片黑暗,顾维睁着眼睛,渐渐适应了夜晚,发现对方也在夜色中看着自己,笑了一下,摸索着吻上他的嘴唇。
他不愿看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