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绅士的样。真说出来了我估计这人就一个刺激承受不住就对着路边电杆柱撞了,怎么想我死的几率都是比较大。况且有一句话不是叫做说得越多就错的越多吗?
当我站在贝戈身后,看着早已换了专门的单间但依然躺着挺尸的李堪杰,还有床周围好几个应该是他狐朋狗友的人物,我就想着压根就不应该过来,这么多曾经认识我的人,见了真TM糟心,又需得费心思解释一番。
“呃,大家好,我是过来瞧瞧他的。”面对着几个活似白日见鬼的人,深深地感到一股脱力感,就算说当年飞机失事老子大难不死,还是心虚他们会不会想到我是因为躲避爱情装自杀,即使毫无半点联系还是会心虚。想想就极欲骂天,真tm丢了一族谱的人。
“小罗!你知道吗当年我们全都以为你不在了,你可不知道当初阿杰因为找不着你可差点没发狂。这下好了,有情人始终是有好结果的哈哈!”一浓眉毛胖子站起来激动地比手划脚,满脸的为李堪杰感到高兴。
我点了点头,微笑:“真是让他担心了,我自己都过意不去。但是我跟他现在已经是朋友关系了呢。”敢情你们都忘了我身旁贝戈这醋坛了吗?
“啊啊?!”他惊讶:“你别耍我们呀!”
“就是就是,杰哥现在又没欺负你,别拿这个开玩笑呀!啥朋友关系呢,咱杰哥那么在意你,你俩就是男男版的牛郎织女!必须是一对儿!”另一个说完也嘿嘿的乐。
敢情都不信我,爱信不信,我冷下脸:“再在意那也是他一个人的事儿。”
乐的最欢的俩都给我一句话呛得不轻,其他的几位也是一脸尴尬。
我退出房间走到外头坐在走道边排椅上,任那房间里的欢乐气氛渐渐变质。哈!男男版?牛郎织女?李堪杰是那牛郎,老子在你们眼里就是带把的织女了?操!别恶心我了。
“你看你,一说话就把里面的热闹气氛搅混了。”贝戈陪着走出来,在我身后悠哉悠哉道。
“你还挺乐观嘛,心上人跟别人被说成牛郎织女也不伤心?”我抬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自从你走以后,他就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撇干净了,留下我一个人深陷沼泽无法自救罢了。”贝戈摊了摊手,故作无所谓的样子,配上那一脸的不甘,真是滑稽透顶。
“倒贴货。”我笑眯眯地戏弄着他的小尊严。
“你!!真没教养!”他脸瞬间黑了,继之不再说话。
嘁,罗浩留下的话中从来就没告儿我教养是什么玩意!他只教我装绅士伪善。
十点。
该走的和装着要留下来照顾李堪杰的那些所谓的好友们都走得一干二净,贝戈在削着苹果,厚厚的果肉带着苹果皮一片一片被削掉,变成垃圾,我看着那剩下的惨不忍睹的小苹果,啧啧了两声。
“都这么晚了你还是让我回去吧,我看他就没要睡醒的样!”我翘着二郎腿刷手机上网逛同志论坛,打开一个有一个的求伴儿贴,浏览着那些或美或丑的照片,哈欠连连。
“熬夜你也给我守。”他没看着我,但那稍微削得长一点儿的苹果皮,被他一个手抖,断了。他瞪了我一眼:“不然我就在你家楼上租个房整天没日没夜地上门给你打招呼。”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啊?你不爱他呢吗?把我赖在这儿是怎么回事儿?你现在喜欢那王八蛋那我就是你情敌你知道吗?!话说回来你是有多不信我的魅力啊?就一点没担心我跟他好了跑了?真是。”
“……没关系啊”他头埋得低低的,我隐约看到有水滴滴在果削刀上,仔细一瞧,原来这家伙流马尿了。
“……你哭个啥劲儿啊?”我看了下手机屏幕里头那张对着自拍镜头搔首弄姿的男孩,恶寒,还是放下了手机,对他说道。
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他的嗓子极力想要装得跟平时一样,却又控制不住的带着哭腔:“反正,堪杰说你回来了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他根本就,不爱我啊……”他哽咽着继续:“可我看你这样子……这态度……我有多不甘心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哦。”低头刷网页,我实在体会不了他的情绪,也无法感受到那种悲哀。但我知道他这种人的确是可怜的人,就像中了魔障,愿意把自己的心装满一堆名为爱的垃圾,置若瑰宝。这是过去的我说的。
他一下子扔了刀和苹果,靠过来,粘腻的沾着苹果水汁儿的手抓着我的肩膀,猛烈的摇晃,嘴巴里愤怒的质问:“你的心呢!?你还有没有感情!?”
坐久了,被突然而然的摇晃晃得脚轻头重,一时脑袋一片闷沉钝痛,站起来挣开他的手,揉了揉太阳穴:“我当然有了,你先冷静,别冲动。”嘁,老子当初填满垃圾的心早已被弄得干干净净了,有和没有都是一般一样。
尔后又是相对无言。
我不记得昨夜在几点钟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趴在李堪杰床前,贝戈早已不在房间,房间只剩下我和李堪杰,耳朵贴着床,听着了他打雷一样的心跳声。呵呵,你就装吧,李堪杰你到底是什么时候醒的呢?
起身找了个次性杯,跑到卫生间刷牙。
出来的时候李堪杰已经坐起来了,他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叫了声耗子。
我又跑回去给他接了一杯自来水:“哪,漱口,真TM臭。”
“我做了个恶梦。”他眼帘低垂,凌晨的白灰色交接的天空投射下的光照不到他的眼睛,看不清情绪。
李堪杰的葡萄糖快要到底,我琢磨着该按铃让护士来给换一瓶了。
“我梦见你不见了……”
赶巧的护士刚好要进来衡量体温,听着敲门声,我走过去开门。
他闭了嘴,安安静静的配合长期熬夜脸色蜡黄的护士女量体温,换点滴。
“我回去歇着了。”护士刚走,我也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个两人独处的空间。
“和我呆在一起真让你这么难以忍受么?”他躺在病床上,嗓子因为长时间没说话,干涩着,就像长时间没上松香的提琴音,难听的让人受不了。
“知道干嘛又要说出来尴尬呢?”你想留住的,是过去使用这具空壳的人,不是现在的我。
“……为什么”他的神情委屈的不行,眼睛的焦点全注视在我身上,炙热又哀惨,泪光婆娑。
“你看不明白这被按照别人喜好刷上花纹和颜色的灵魂……”当你发现自己不是自己,全世界只有你才是异类的时候,你会怎么面对我眼前这一切?你他妈知道老子第一次看到另一个跟自己一摸一样的人出现在视频上的时候有多恐惧吗?谁知道那是谁啊?什么都不说就一副上帝的样子告诉你是他创造了你,你要按照他的意思做,你会怎样?
疯狂的意识在脑内冲撞着,却非要忍着不能说出口,这算什么。
“李堪杰,你别缠着我了,过去的爱情,就让它留在过去吧。”耷拉下脑袋,疲惫不堪,起步离开病房迎接那该属于我的生活,生不如死的日复一日。
悉索的声音从后头传来,一直到“砰”的一声钝响才结束,李堪杰光着脚倒在地上,点滴管早已被拔出,针孔造成的小伤口血朱滢滢,鲜艳的红得令人绝望,骨折的手受到重压使他低沉的闷哼喊疼。
收回目光,替他喊了护士,任他滚在地上,走人。
第 24 章
电话响个不停,懒得看是谁打的,索性把电池电话卡统统抠出来扔一边,抱着被子继续打呼。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头很重,实在受不了滚下床,捶着头洗漱,完了查了下未接电,28个李堪杰的还有好几个另外两个人的,挑了一个打回去。
嘟了几声……通了
“喂——我是罗浩……”
“啊浩,我。”那头传来一个挺耳熟的声音。
“你谁啊?”我懒得想。
他似乎沉默了一下,接着就吼了:“前阵子还说拍命的交情,现在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想怎么样啊你!!”
我嘴角直抽抽……原来是林绍。
“得了不能跟你这没心没肺的计较,我上你那住两天,待会给我开个门。”他一副大爷口气宣布着。
“我家挤。”
“不带你这样的啊,老子宁愿相信老毛下巴那痦子整没了都不信你住的地儿能挤到哪去。”
“老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