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殊沐也和邵海一样,屁股底下垫了一张报纸,和邵海聊着。午休时间稍微宽松了一点,再加上她的指导老师一向是放宽政策,所以她还是能够浑水摸鱼一把。
话这么说虽然是没有错,但是一想到那阴险而又狡诈的霍云,邵海忍不住悲从中来,菊花难保啊菊花难保,早晚得菊花残满地伤了。
邵海又郁闷了。
“你要真不乐意,那就等他搬过来之后奴役他呗!”殊沐不忍见自家师兄如此哀愁,顶着一个草泥马一样忧伤而又深邃的眼神让人看着就觉得有点胃寒,她真的是好孩子啊好孩子。
“这是你和蓝医生之间的相处模式?”邵海偏头问着,不意外地看到殊沐红了脸。
别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蓝医师对殊沐的好那可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他曾经结过婚又离过婚,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人家不能追寻第二春,只是不知道殊妈能不能接受一个比殊沐年长了近十岁又离过婚的男人。
“我没有奴役过。”殊沐抗议,她一向不奴役人的,不要把这个罪名扣在她的身上,都是别人自愿的。
“那打算什么时候去奴役一下?”邵海笑问,别瞅殊沐像是一个包子一样软绵绵的,但有时候也会像是一个冻过的包子一样,硬气的很,只是一直都没有她硬气发挥的地方而已。
“唔……”殊沐沉默不语,眨巴着眼睛看着邵海,“师兄你刚刚不是还在纠结霍医师和你同居的事情么……”
虽然殊沐转变话题的痕迹很明显,但是用来对付邵海还是很有用的,听到殊沐这么一说之后,他立马又是变成了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孔。
霍云的动作很迅速,拿到了钥匙之后,他就选了休息的一天,开始从上往下搬东西,反正这山不来就我,我可以就山,霍云一向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所以对于邵海,他除了有势在必得的心,还得有无耻的姿态。
霍云拿新钥匙开了邵海的宿舍的门,然后开始一样一样地搬东西,等到他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开始在整理的时候,一直紧闭的邵海房间的门开了。
穿着背心裤衩的邵海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出了门,准备进卫生间,可是刚开了门他就已经被客厅里面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吓了他一大跳,还以为是招了贼。
直到霍云从郝博的房间里面出来搬东西的时候,邵海才恍然,是这丫的搬下来了。
“醒了?”
霍云看了邵海一眼,客厅里面没有开冷气,在这酷热的季节里面,霍云身上的短袖已经被汗水染湿了大半,从浅色转变成深色。
“靠!瞎了老子的狗眼了。”邵海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一溜烟地闪进了卫生间里面在那边刷牙洗脸。
他才不会帮这个男人搬东西什么的,是他自己要搬过来的,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搬个够算了。
霍云也不理会邵海,现在的他只想着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在自己房间里面的时候看看东西还算少的,但是这一整理起来却发现还是有不少,光是衣服一类的就让他拿了好几趟。
看来是有的整理了。
当然,从邵海刚刚的反应,霍云就知道,要让这小子帮忙,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求人不如求己,霍云一直都很明白这一点。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霍云终于是把所有的都整理妥当了,邵海自然早就已经刷牙洗脸完毕,然后给自己泡了一份泡面在客厅里面一边吹着空调,一边吃着面条,看着穿着一身湿衣服从房间里面出来的霍云,他手上拿着洗浴用品,横了邵海一眼,然后进了浴室。
邵海也不理会,是他自己要搬进来的,现在摆这种神情来是给谁看啊给谁看!
还没等邵海手上的泡面吃完,霍云就已经洗了一个战斗澡出来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全身上下就围了一条毛巾。
那完美的身形,精干无比,连一丝的赘肉都没有,邵海手上还捧着那一碗泡面,看到这突然出现的美色,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邵海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场景,之前和郝博住一起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基本上洗完澡什么的就这样出来,穿条裤衩在客厅厨房晃荡也不是没有的事情,但是看到这个样子的霍云,莫名的,邵海的脸红了。
他觉得有点干燥,像是身体里面的水分一下子被抽干了一样,又像是置身在沙漠之中,口渴无比,眼神那视线也一直从霍云的身上移不下来。
这腿是腿,腰是腰的,身上的水滴都像是散发着光芒一样,瞅着就让人觉得特别的好看。
果然美色很诱人。
“冷的慌,把空调调高一点吧!”
霍云看了一眼邵海,用毛巾擦着头发,看着邵海。
“嘿,你自己不会回房间穿衣服么!”邵海哼了一声,捧着自己手上泡面盒子不肯把温度上调,这个温度刚刚好,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只是某个人自己身上全是水,所以也就会觉得冷什么的。
这小子,果然是比较欠扁的,缺少了调教。
霍云懒得和他较真,反正喝他较真也没有什么好处,还是干脆还是回了自己房间穿衣服去了。
套了一件衣服之后霍云又出来了,看了一眼还坐在客厅里面的邵海。
“别幼稚了!”霍云丢下了这么一句。
术业有专攻54 。。。
他果然幼稚了,早知道就该死也不让他进门才对。
邵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感受着身边的热源,他也不知道这情况怎么就会演变到现在这样,明明是要敬而远之的,但是一不留神,就被蛊惑了。
被蛊惑也就算了,居然又和人滚床单去了,要是和一个女人滚了床单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是一个男人啊,是个男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他总是被压的那一个,一次也就算了,为什么次次都是。
他的某一个部分还处在他的身体之中,退出来的时候带来了一种酥麻感让邵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别幼稚了你,”霍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邵海的脖颈处,他的声音里面带了一点激情退散之后的喑哑,有着一种让人心惊的味道。
“你还不明白么?!”霍云轻声问,从邵海看他的眼神,他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对他没感觉的,只是他自己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而已,只是爱上一个男人而已,承认这一点有这么难么,会比滚床单还难么。
“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邵海觉得有点沉闷,很多事情,他觉得他应该好好想想才对,旁边躺了一个男人,这算是个什么事。
“你个禽兽!”邵海埋怨,居然连他这个长了痔疮的男人都不肯放过,不是禽兽是什么。
“你就不是禽兽了?”
霍云哼了一声,说是禽兽,他们两个根本就算以百步笑五十步的程度吧,看看他身上的痕迹,别说他是被强的,明明他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话这么说着,但是霍云还是听了邵海的话,从床上爬了起来,拾起了丢在一边的自己的衣服,慢慢悠悠地穿着,他坐在床沿边套着T恤。
霍云皮肤白皙,尤其是背部,基本上可以用无暇来形容,虽然用这种词形容一个男人是有点囧,但是却没有比这个更加贴切了。
可现在在那白皙的背部,有着无数的指痕,像是被野猫给挠的,一条一条的红痕,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甚至在肩膀上还有两个咬痕。
这些痕迹无声地控诉着,好像刚刚的霍云遭受了一系列的非人待遇,可偏偏他像是故意显示给邵海看的那样,套一条T恤也套了老半天。
邵海咬着被角,这个男人心计真重,故意把背脊展现给他看,老实说,他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啊,要说惨的话,他应该是更惨一点吧,他的身上也有吻痕什么的,屁股上还有着巴掌痕迹,还有,他的菊花再度晚节不保了。
霍云套上衣服和裤衩,然后站起了身,回头了看了看模样哀怨的邵海,决定还是在这个时候放过他算了,免得到时候又说他阴险狡诈一类的罪名。
霍云出了门,然后又颇有点体贴地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留下邵海一个人在床上思索人生。
见霍云走了,邵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在这打着空调的房间温度刚刚好,甚是有点凉,但是邵海还是觉得自己身上热的慌,房间里面还弥漫着激情过口的味道,浓郁的让人身上再度起了那种热度。
邵海想到刚刚的场景,觉得有些郁闷,把自己整个人像是一个蚕蛹一样的裹在